医品太子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帘霜
“要如何做?”楚琉周问道。
“引起宸王府和玥王府的争斗,让邵宛如知道这事,宸王又是护短的,就算是有章相护着又如何!”元安郡主不忿的道。
至于玥王处,玉颜公主已经打算送几个千娇百媚的宫女过去,异国的女子长的虽然不是最好,但至少有异国的风情,可以迷惑玥王。
“好!”楚琉周想了想,答应下来,转眸落在元安郡主带着怨恨的脸上,稍稍眯了眯眼睛,母后说元安可以帮自己,就
再相信她一次,“此事不能再有差错!”
“王爷放心,这一次不会再有什么差错,有玉颜公主在,有事也只会查到玥王处!”元安郡主冷笑道。
不管是章栖兰还是玉颜公主,她都不喜欢,正巧可以让她们两个对上,至于邵宛如,扯进来是最好的。
把方才和玉颜公主合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于楚琉周听,楚琉周连连点头,最后看着元安郡主的神色和善的很,“你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全,要小心一些,别为了这事伤到了自己,若是现在你已经嫁过来,本王还能护着你一些,眼下却只能先靠你自己,待他日,本王一定会补偿你的。”
听了这话,再看到楚琉周关切的眼神,元安郡主满心柔和,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意,却发的小意温存起来,那些女人纵然背景不凡,和自己一起进府又如何,自己和周王的情份又岂是她们能比的,更何况,比起那些女人来,自己才是最有用的一个。
祖母说了,象周王这样的人,更看重的是实力,做为正室王妃,以后母仪天下的皇后,要有度量,周王不可能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人,当然这将来生下的子嗣有多少,就是自己这个正室王妃说了算的。
元安郡主满心欢喜,已经在考虑将来楚琉周的女人们不能生下子嗣的事情了……
邵宛如去了瑞安大长公主府。
她听闻瑞安大长公主身体不适,就特意来看看,才陪着瑞安大长公主说了一会话,就听得外面过来禀报,说娥娘过来求见。
“外祖母,她怎么又来?”邵宛如眸色幽幽的问道。
“说是你弟弟皓儿的事情。”瑞安大长公主满心不悦的道。
“她果然不死心,去找了皓儿?”邵宛如冷笑道,当日她给了娥娘一个机会,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这才没多久,居然真的找到皓儿处。
“她给皓儿一只你娘亲用过的镯子,说是你娘当时留下的。”瑞安大长公主道。
“那眼下又是为何?”
“给你弟弟送了一支你娘亲用过的镯子,又说还找到一些你娘的旧物,会一起送过来的,皓儿回来跟我说起过,我想着就随口说让她下次直接送进府来就是,眼下应当又有一些送过来了,也不知道她一个丫环,怎么会留下你娘亲这么多的东西。”
瑞安大长公主解释道。
邵宛如心头一动,手中的帕子狠狠的握紧,然后才一点点放开,就这么一个念头,让她的掌心处已经浸浸汗湿,脸色大变。
“灼灼,你怎么了?”她的反应太大,瑞安大长公主立时发现了,伸手拉住她的手,感应到她手中帕子的一丝潮意,急忙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宣大夫过来看看?”
邵宛如之前去兴国侯府无缘无故的吐成那个样子,瑞安大长公主一直心有余悸。
“外祖母,我没事,我想去看看娥娘,可以吗?”收敛起眼底的惊骇,邵宛如抬起苍白的小脸,柔和的问道。
没人知道她心底翻起的震骇……
医品太子妃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如果母亲真的活着……
娥娘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了,都快一个时辰了,大长公主也没派人来说什么,心里不由的乱了起来,甚至有些犹豫。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她一个人,窗外也看不到人影,但她知道门口站着两个丫环,她这会如果离开,恐怕不行。
其实今天的确是欠了几分思考,这个时候大长公主不见她,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门忽然推开了,看到门后面邵宛如那张精致的小脸,娥娘莫名的心头一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她宁愿看到瑞安大长主,也不愿意看到这位宸王妃。
对比起瑞安大长公主,这位宸王妃才是难对付的,小小年纪就看不出心思,那双盈盈的美眸,看着象是很清澈,却总是让人探不到底。
“见过宸王妃!”见邵宛如过来,娥娘急忙收拾起心头的思绪,上前恭敬的道。
“免!”邵宛如淡淡的道,在上面的位置上坐定,水眸落在娥娘的身上,柳眉微微蹙了蹙,那种似有若无的审视让娥娘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你跟顾小姐认识?”好半响才听到邵宛如问话。
娥娘这才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身上被审视的感觉立时削减了几分。
“我的马车跟顾小姐的马车相撞了一下,顾小姐也没怪我,是一个心善的,就留我说了一会话,说起了一些往事。”娥娘道,这事她记得很流畅,以后不管是谁问,都是这么说的。
“往事?”邵宛如挑了挑眉。
娥娘发头低了下来,不敢看那双清悠的美眸,“顾小姐说她……她家和御史家有来往……”
因为有来往,所以才有了共同的话题,也就更能证实她的身份。
当然这个假的身份,还是瑞安大长公主帮她“找”到的,为了坐实这个身份,娥娘在人前越发的端着一副旧御史千金的架子,但这架子到邵宛如面前却是行不通的。
这位原本就是知道内情的。
心里想着,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听说你给了皓儿一支母亲戴过的镯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邵宛如没再追问下去,换了一个话题。
娥娘松了一口气,忙笑道:“这还是当初郡主赏下来的,奴婢就一直收着,那日想起原本是想送到大长公主府里来的,但是想着又怕打扰到大长公主,就特意的去找了小世子,想让小世子帮着传进来!”
正当的理由,正当的行为,一切都很正当,所有的目地就是和邵元皓熟悉起来,跟邵元皓周围的环境熟悉起来。
这是侯爷给她的一个目地。
她也有私心,这才有了这一次送一些郡主旧的衣物过来的事情,送旧的衣物并不是侯爷的意思,她甚至怕侯爷知道,偷偷的跑过来的。
邵宛如的目光落在她放置在一边的一个蓝色的包裹上面,神色有些怪异:“这是你带来的母亲的旧物?”
“是郡主当初穿过的一些旧物,奴婢留着就是想当个念想,那日见小世子如此思念郡主,就特意收拾了一些过来
。”娥娘干笑道。
邵宛如伸了伸手,玉洁上前包裹提到了她面前的桌案上,打开上面扎的结实的几个结。
里面的东西不多,两套旧的衣裳,看起来有些年份了,料子依然不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能穿得起的,跟衣裳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对小的耳坠,不是很大的红宝石耳坠,下面又挂着三颗混-圆的珍珠。
这是母亲的遗物,她曾经在图谱上面看到过,属于兴国侯府丢失的物件里的一件,当初太夫人就一再的说这物件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和之前的镯子一样,这些都是郡主赏给奴婢的,奴婢一直舍不得,就小心的收了起来。”娥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邵宛如的神色,见她的神色还算温和,只眼角微红,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既便再精明又如何,必竟是母女连心。
这一点上面对小世子是得用的,对大长公主和眼前的这位宸王妃也是得用的。
她得好好利用好大长公主府的资源,让大长公主真心的维护着她,既便侯爷到时候不想让自己当正妻了,有大长公主在后面给自己撑腰,自己的地位也少不了一个平妻的位份。
侯爷的法子是侯爷的,自己的法子是自己的。
必要的时候,自己背靠瑞安大长公主说不得还有意外之喜。
“这是母亲……在京城的衣物,还是江洲的?”邵宛如问道,手指轻轻的抚着衣裳的一角,眸色柔和。
“这是郡主在京城的衣裳,在江洲的时候,郡主穿着上面并不讲究。”娥娘道。
邵宛如抬头,看了一眼娥娘,眸底似乎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波澜,但最后压制到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娥娘对母亲忠心耿耿,我会记下的。”
“多谢王妃,这原本就是奴婢该做的,就算是为了郡主,奴婢也是万死难辞其疚。”娥娘感激的道,看着似乎感动的要流下眼泪来。
她是真的激动,如果能让宸王妃减了对自己的戒备,真心的对自己,可是比瑞安大长公主得用多了。
“你的事……如何了?”邵宛如接过曲乐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缓缓的问道。
“太夫人不愿意让奴婢进门,侯爷正在说服太夫人,还有蒋夫人那里……”娥娘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邵宛如忽然住了嘴,一副不愿意再多说的样子。
“可是有什么难处?”
“没有难处,王妃放心,奴婢没什么难处。”娥娘急忙摇头。
“真的没什么难处吗?”邵宛如不信。
“王妃……奴婢就想早早的给郡主报仇,蒋夫人……蒋夫人对郡主如此,奴婢恨不得立既找到她。”娥娘抹起了眼泪,为旧主悲愤不已。
“蒋氏不让你进门?”邵宛如立时发现了关键,问道。
“蒋夫人又怎么会让奴婢进门,她……她可能会察觉到了什么……她当初害了郡主,奴婢要找她报仇……”娥娘愤恨不已,咬牙切齿。
“需要我帮忙吗?”邵宛如淡淡的道。
娥娘怯生生的看了
看邵宛如,眼中满是期待,但说出的话却结结巴巴的:“如果王妃能够……能够说一声……当然是最好了,但……但是王妃也不一定能见到蒋夫人的,况且见了蒋夫人王妃恐怕也和蒋夫人不和……还是算了吧!”
这种既期待又迟疑的表情,很好的演绎了娥娘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有机会就替你说一声!”邵宛如挥了挥手。
“多谢王妃,多谢王妃!”娥娘大喜,居然能让宸王妃同意为自己说情,那可真是意外之喜,果然还是郡主的旧衣物比较好。
“你先下去吧,如果以后还找到母亲的一些旧物,也一并拿过,我必有重谢!”邵宛如淡淡的道。
“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奴婢再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什么。”娥娘连连点头。
“下去吧!”
“是,王妃,奴婢先告退。”娥娘急忙见好就收,退了下去。
到了门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脸上不由的露出笑意,然后才缓步离开。
和她相反,屋内的邵宛如脸色冷凝了下来,伸手拿起放置在一边的那对耳环,仔细的看了起来,果然是母亲的耳环,这样的耳环都是定制的,自有记录。
是被蒋氏贪没了,然后落到了邵靖的手中,最后又成了娥娘的吗?
这不太可能,这样的物件,蒋氏一定看的很牢,绝对不可能让邵靖拿走,而邵靖也不会拿这样的东西给他的外室。
就算是新买一些,也比这种有图谱的好。
养一个外室,不需要那么好的首饰,也不需要容易暴露身份,引起蒋氏愤怒的首饰。
那就是真的是母亲给她的首饰吗?
娥娘是一个普通的丫环,而且还不是母亲陪嫁进兴国侯府的丫环,所以不知道象这种上了图谱的首饰,不会赏人,只会留给自己的子女,母亲又怎么可能真的赏她。
第一个想法不是,第二个想法也不说不通,那么就是这个娥娘从母亲的耳朵上自己摘下来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是不是代表着代表着……
心里的那个猜想越发的明晰了起来,邵宛如心头狂跳,有种要跳出来的感觉,手握住包裹厚实的边角,用力的压了压心头的震撼,她希望是真的,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走,我们去见外祖母!”
唯有外祖母可以替自己解惑,当然在解惑的同时,她暂时不会把内情告诉外祖母,免得她最后空欢喜一场。
如果……如果母亲真的活着……
如果……如果那些蜡烛真的有效用,而且还是早早的就有了效用,是不是有些事情并不是绝对的?
可她又觉得这些事太过荒谬了些,这……这怎么可能!仓惶出门,差点撞到了一边的门框,如果不是玉洁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下,她怕是会直接撞晕了头的……
如现在没撞,她的头也是昏的……
外祖母,她要去找外祖母,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肯定这种猜想似的……
医品太子妃 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耳环刺破的真相
“这……这是……”高嬷嬷看到邵宛如手中的耳环蓦的低叫了一声。
瑞安大长公主神色悲伤,却没有这么大的波动,只呐呐的道:“这是你母亲的……是你母亲的耳坠……”
说完,已经是红了眼眶,急转过头,掩去自己眼底的失态。
“外祖母,母亲的这对耳坠当时并没在兴国侯府给的清单内,说是不知道去哪了!”邵宛如道。
“可能……可能是丢了,或者是赏了丫环吧!”再看到女儿的遗物,瑞安大长公主伤心不已,心头的悲痛怎么也压抑不住,一波波的冲上来,脑海里只有女儿的身影,依稀仿佛看到女儿依旧娇嗔的看着自己,在自己身边撒娇。
“大长公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高嬷嬷在一边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邵宛如的目光转向高嬷嬷,强压下心头的激动,缓声问道:“高嬷嬷你说。”
外祖母眼下的情景是靠不上了,还得问问高嬷嬷。
“大长公主,这是……这是郡主当时……当时戴着的耳坠啊……”高嬷嬷哭的不能自拟,当时的情景再现在眼前,大长公主看到郡主的时候,郡主已经没了气息,大长公主就晕过去了,但她却看的清楚,当时郡主耳朵上戴着的就是这一对耳坠。
“高嬷嬷,你看的真切吗?”邵宛如深深的看着高嬷嬷,眼眸中泛起难以压抑的寒戾,手指紧紧的捏着帕子,几乎把手中的帕子揉碎。
“王妃,奴婢看的很真切,这对耳坠当时就戴在郡主的耳朵上,当时郡主一身素衣,唯有上面的两点红宝石很显眼,奴婢一眼就看到了,只是当时大长公主昏了过去,奴婢去照应大长公主了,之后兴国侯府就把棺木合了起来。”
“当时就合起来了?”邵宛如心头巨震,唇色泛起白色。
“是的,老奴虽然当时慌急之下要带着大长公主离开,但还是多看了一眼,兴国侯夫人吩咐的人,把棺木合了起来,之后大长公主病了一场,奴婢怕大长公主想起郡主伤心,也就没有再提起过这事。”
高嬷嬷拿帕子抹起了眼泪。
床上的大长公主早已经哭的不能自拟,纵然过去这么久,对于女儿的这一段往事,她都不敢想起,甚至下意识的忘记,她还有外孙,还有外孙女,她只要护着外孙和外孙女就行。
邵宛如定了定神,缓声道:“那就是说这对耳坠原本应当随着母亲下葬的,不应当出现在娥娘的手中,更不是母亲赏了她的。”
大长公主这时候才仿佛惊醒过来,猛的抬起头,声音暗哑的道:“不可能是你母亲赏她的,这样的耳坠不可能赏下人,有图谱在,把这种首饰赏给一个丫环,不是为她好,是害了她!这个娥娘……这个娥娘必然另有缘故!”
大长公主必然是经过事的,这事又过去多少年,邵宛如和高嬷嬷的话一再提醒,让她清醒了过来,意识慢慢的回笼。
“外祖母觉得什么情况下,这对耳坠会落在一
个丫环的手中?”邵宛如问道。
“不可能是她偷偷的拿出来的,她只是一个丫环,就算邵靖再宠她,也不可能任她去偷你母亲的耳坠,至于兴国侯府,哪怕是蒋氏,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为了一对耳坠,重新开棺,偷偷取出,如果让人发现,整个兴国侯府都难辞其疚,邵靖和蒋氏都不会这么做!”
大长公主抹了抹眼泪,道。
邵靖和蒋氏都是心机深沉的,虽然贪财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如果让人发现,整个兴国侯府都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管是邵靖领罪,还是蒋氏领罪,都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这里面必然有缘由,灼灼,你且放宽心,我查查这个娥娘。”大长公主又道,眼下最关键的就是娥娘这个女人。
“外祖母,我方才见娥娘的时候,特意的晾了她一会,她似乎很不安,时不时的就在屋子里转圈子,甚至还朝门口探看了几眼,她这副样子似乎想离开。”邵宛如眸色微转,把之前观察到的情景告诉大长公主。
她其实早早的就到了,就在屋子对面的一处阁楼上,观看了娥娘的动静。
她这动静看起来很心慌,而且越来越心慌,看这样子如果不是门口有丫环守着,她就要离开。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些母亲的旧物送进府,又为什么迟疑,邵靖做事向来沉稳,打算好的事情,也会一步步的完成,不可能才送进来,就打退堂鼓,所以说送这些东西,很可能是娥娘自己的心意,目地就是讨好外祖母。
冷静下来之后,又觉得不妥当,所以才有了团团转着想离开的事情。
不得不说,邵宛如的猜想真相了。
“你是说这是娥娘这个女人自己的主意?”大长公主被邵宛如一提醒,立时就明白过来,当下点头,眸色幽深暗沉,用力的咬了咬牙,“这个女人的胆子居然这么大,那么是不是有可能真的偷偷开棺偷了你母亲的旧物。”
“不可能,这事必然有邵靖在里面动手,凭娥娘不可能,母亲在兴国侯府就不得势,后来又是那样的情况……她身边的一个丫环又岂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如果真的有人动手,整个兴国侯府就只有三个人。”
邵宛如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而后缓缓的把三个人报了出来:“太夫人,蒋氏,还有邵靖!”
除了这几个,她想不出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在兴国侯府动这样的人。
大长公主冷静了下来,细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他们三个都不可能,一对耳坠而已,虽然价值不菲,但是对上兴国侯府这种传承了这么久的世家,也不是很起眼的,犯不上为了这么一小点东西,埋下隐患。”
邵宛如的心头狂跳,脑海中似乎沉浮着一些让她骇然的东西,眼睁睁的看着大长公主,声音发飘,轻的几乎让她自己也听不清楚:“外祖母,您说,我母亲……是不是还活着?”
“什么?”大长公主一时没
听清楚,愕然的问道。
高嬷嬷听了个真切,震惊的看着邵宛如,嘴唇哆嗦了两下,却一个人也说不出来。
“外祖母,您说,如果我娘当时没死……后来又从棺木里被弄出来,这耳坠就戴在她的身上,之后娥娘看护着我娘,是不是这耳坠就可能会落到她的手中,邵靖不会注意到这一些小的细节的。”
邵宛如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大长公主,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她支持似的,那种无法化解的恨意,犹如寒戾的冰凌,狠狠的插入她的心头,脑袋里一阵轰鸣,有什么正在倒塌。
蜡烛,还有蜡烛不是吗?
邵颜茹可以以此来假死,那么娘亲呢?是不是也有可能?
之前只是猜想,娥娘送来的这对耳坠,却让一切变得有可能这么解释,之前的几种可能都不是,那么这种呢。
伸手想去握住茶杯,手落在茶杯上,轻轻的抖动,杯子也发出了声音。
瑞安大长公主已经愣在那里了,木木的看着邵宛如,仿佛没听清楚她的话,又仿佛听清楚了她的话,眼底没有焦点,嘴唇一片苍白,没有一丝的血丝。
“外祖母,如果其他的都不可能,那么这个呢?”邵宛如的声音轻飘的出现,长长的眼睫下,眸色冰寒中带着几分血色。
四肢百骸也因为这句话变得冰冷,如同冰封的雪原。
娘亲当时的精神就不正常,如果活着,必然是被看管起来,以娥娘和邵靖的心性,又岂会对娘亲好,必然是想从娘亲这里得到什么。
杀人不过头点地,邵靖居然这么对娘,眼底涌上浓重的血色。
泛起血色的不只是邵宛如,还有大长公主,她用力的撑着床沿,缓缓的挺直了身子:“灼灼,这个娥娘一定是个知情的。”
所有的事件都联系到娥娘。
“外祖母放心,我会打击的她最后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的!”邵宛如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微微眯眼,敛去眼底的一片血色。
娥娘不是想要什么吗?她会让她先得到,而后什么都失去,成为丧家之犬的娥娘,还能保留什么秘密,邵靖的吗?还是她自己的?
“我让要去盯着她……”
“外祖母,不用您的人,我有人手,专门去盯着她!”邵宛如摇了摇头,大长公主的人手都是普通的人手,对付这种事情力不从心,而且还容易让人发现,正巧她新得了一支暗卫,这支暗卫才是最好的人选。
她要让邵靖和蒋氏都万劫不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血腥:“外祖母,我要去见蒋氏!”
“你直接去见她,恐怕会引人注意!”大长公主也冷静了下来,道。
“外祖母放心,我不急,邵靖也会急的,他不是一心要把娥娘接进府吗?蒋氏可是他最大的阻碍,他会想法子来请我去见见蒋氏的。”邵宛如嘲讽的道,眸色浓黑不见底,她等着邵靖的这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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