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太子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帘霜
“没事的,没事的,文相夫人不会有事的。”娥娘柔声安抚道,两个人一个担心,一个劝着,仿佛是真的担心似的。
文相夫人身边的人进来,看到她们两个的表现,都觉得她们是真的担心。
文相夫人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娥娘和顾兮姝都守在她的床前,两
个人看起来都很疲惫,她们还没说话,早有看到的丫环、婆子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对文相夫人说了个清楚,特别说起当时情况危急,还是娥娘拿出人参给文相夫人吊命,这才使得文相夫人脱离了危险。
之后顾兮姝六神无主的时候,也是娥娘帮着忙前忙后,又请了太医过来。
“多谢!”文相夫人落在娥娘脸上的目光温和了许多,勉强发声道。
“舅母,您别说这些,我会谢过陆姨的,您好好休息,方才您那么摔过去……我……我差点吓死了,如果您真的出了事,让我还怎么活,我……我怎么向表哥交待,还不如也跟着您一起去了呢!”
顾兮姝端着药碗过来,两眼红红的,看到文相夫人的样子,又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好孩子,吓到你了!”文相夫人夫人低缓的道,伸手握住顾兮姝的手,心头暖暖的,必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纵然品性上有些不好,对自己却是真心的,很是有孝心。
“舅母!”顾兮姝反手拉住文相夫人的手,坐到了床边,用帕子抹了抹眼泪,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这时候看起来越发的让人怜惜,“您先用药,什么事以后再说,只要您好起来,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说着亲自试了试药,药味很苦很冲,她却笑着用下,看得文相夫人又是一阵感动,这孩子从小就不喜欢喝药,每每让她喝药的时候,都是又劝又骗,哪成全有朝一日会这么有孝心,居然还给自己试药。
“舅母,不烫,正好喝的呢,您先喝下去,我让人准备蜜糖给您。”顾兮姝把一勺子药送到了文相夫人的嘴边。
文相夫人点头,喝了下去。
顾兮姝喂的很慢,很细心的喂着文相夫人,待得喂完才把碗递给一边的丫环,又拿帕子轻轻的替文相夫人拭去唇边的药液。
细心体贴的样子让文相夫人心疼不已,自己之前是委屈了这个孩子了,这孩子是个良善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溪驰必竟是个男子,对于女孩子的事情不甚了解,才会误会了兮姝。
“文相夫人既然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原本是约好了跟顾小姐一起来进香的。”娥娘上前两步,向文相夫人告辞道。
这个时候,文相夫人怎么能让她就这么回去,她还没好好谢谢她,微笑着阻止道:“既然来了,就和兮姝一起逛逛,我……身体不好,要好好静养,倒是让兮姝一个人落了单了。”
“舅母,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陪着舅母,舅母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顾兮姝急切的表态道。
看她这么一副急切的样子,带着几分慕孺之意,文相夫人越发的受用,也越不想委屈了她,低笑着拉了她的手拍了拍道:“好孩子,我没事的,就只是要养着罢了,你出去进香,拜拜佛,也替我去还还愿,正巧……娥娘在这里,就让她陪着你一起!”
进香还愿可是大事,既便是病着许多人还强拖着病体过来。
文相夫人既然这么说了,顾兮姝也不好再推辞,之后就在文相夫人的期望中拉住娥娘,让她也留在了这处院子里。
医品太子妃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一定好好谢谢她
文溪驰得了消息之后,一边给文相传信,一边往华光寺赶过来。
他是骑马地来的,速度很快,但有人比人更快,特别是看到挡的路面只剩下一小半的时候,文溪驰不得不勒住马缰。
宸王的马车,宽大的近乎是普通马车的两倍,这位宸王殿下悠然的斜躺在马车里面,马车的速度倒是不慢。
但既便是如此,文溪驰还是心急如焚,跟在后面,他实在等不及,不得不上前几步,追到马车后面的侍卫处,对着侍卫一拱手:“请禀报宸王殿下,文溪驰求见。”
文溪驰本身实力不凡,父亲更是当朝宰相,侍卫不敢怠慢,马上去禀报。
不一会儿就出来对文溪驰拱了拱手道:“文大人,我们王爷有请。”
文溪驰跳下马,把马缰扔给小厮之后,大步走到马车面前,对着马车里的楚琉宸拱手为礼。
车帘挑了起来,楚琉宸细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问道:“文三公子有事?”
“家母在山上寺庙里出了事,为臣想快一些上山去看看家母。”文溪驰一脸正色的道。
“文相夫人出事了?”楚琉宸俊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可需要叫太医?本王这里正巧带了一个。”
“多谢宸王殿下,暂时不需要,能否让为臣先行一步?”文溪驰道。
“无碍,文大人先请就是!”楚琉宸好说话的很,吩咐下去,车队稍停,文溪驰再次谢过楚琉宸之后,翻身上马,上山而去。
这位宸王殿下,真的象父亲说的那样不同一般吗?
眼下这么好说话,却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薄唇一抿,掩去眸底的一抹深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甘。
待得他离开,楚琉宸才重新吩咐车马上山,让马车加快速度。
文溪驰打马上山,急匆匆的来到文相夫人处,才进院了,就看到顾兮姝哭着扑了出来,身子往边上一闪,避了过去。
顾兮姝站立不稳,差点摔倒,站在她身后的丫环倒是一个机灵的,急上前来拉,两个人晃了一晃,幸好还是站稳了。
“三表哥……是我不好,是我想上山来进香的,害得舅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三表哥,你罚我吧!”
顾兮姝哭的梨花带雨,衣襟似乎都有些乱了,有几缕发丝落了下来,却莫名的觉得这种零乱带着几分楚楚之意,使得顾兮姝的容色比之原本的容色更好看了几分。
“我母亲呢?”文溪驰的目光根本没落在顾兮姝的身上,当然也不会看到她“精心打扮”的娇丽模样。
大步的往里走去。
“三表哥!”顾兮姝急的追了进去,仓促之间差点摔倒,好不容易跟着文溪驰差不多时间进去,见娥娘在向文溪驰行礼。
“三表哥,这是……”顾兮姝还想帮娥娘介绍,却见文溪驰一阵风的进去了,竟是没理会站在门口处的娥娘。
娥娘抬起头向顾兮姝示意,顾兮姝急忙又跟着追了进去。
看到躺在床上的文相夫人的
样子,文溪驰急的脸色大变,上前两步,伸手搭向文相夫人的胳膊。
“溪驰来了,我没事!”文相夫人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轻声道。
“母亲,我替你把把脉。”文溪驰的手伸过去,他虽然医术不高,但基本的把脉还是会一些的。
“我真的没事,今天幸好兮姝和那个娥娘在,你一会要好好谢谢她们。”文相夫人有气无力的道。
文溪驰的手从文相夫人的手腕上落了下来,俊眉稍稍的放松下来,母亲的伤势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下来。
“三表哥,都是陆姨送了一支人参过来,否则可以就大事了,太医之前还说万幸呢!”顾兮姝早已进来,这时候才柔声道,捏着自己手中的帕子,低头自责不已:“都是我没有照顾好舅母,不然舅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这怎么能怪你的,谁知道我会一脚踩空,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怪不到你的头上!”文相夫人安抚她道。
“舅母!”顾兮姝眼眶又红了起来,“是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文溪驰不耐烦的打断了顾兮姝的话头,目光落在跟着顾兮姝进来的女子身上。
方才在外室门口的时候,她向自己行礼,这就是邵靖的那个外室,据说还是前陆御史遗失在京城的嫡女?
顾兮姝被文溪驰厉声打断,慌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看向文相夫人:“舅母,三表哥他……”
“溪驰,今天幸好是兮姝和娥娘,你别吓她们,她们两个胆子都小。”文相夫人一看就护上了。
“当时用的是人参哪来的?”文溪驰目光不闪的看着娥娘,上下打量了许久之后,忽然开言道。
“是我的。”娥娘不得不答话。
“三表哥……”顾兮姝又想接话,被文溪驰不客气的打断了,“表妹,这事前因后果我总得问问清楚,你一再的妨碍我问话,是何道理?”
一句话憋的顾兮姝连话也应不出来,只能低下头狠狠的捏着手中的帕子,内里一阵心虚。
三表哥那么聪明,会不会看出一点什么?今天来的为什么不是二表哥,如果是二表哥,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是信的,有他在一边说话,舅母一定更相信娥娘是她的救命恩人,之后由舅母把她介绍给其人贵族世家夫人,比自己不知强多少。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以后就算这个娥娘出了后,也跟自己无关,必竟把她介绍出去的是舅母。
舅母身体伤了,自己就可以在一边展示“孝心”,三表哥当然也无心亲事,他的亲事一拖再拖,自己在舅母这里一定会让舅母同意自己嫁给三表哥,这事可谓是一箭数雕。
顾兮姝当时动手的时候,就想清楚了这些。
但现在是真的心慌,手中的帕子不断捏动,下意识的注意着文溪驰和娥娘的说话,娥娘应当比自己老练,更不可能露馅的吧?
“请问,为什么上山还带着人参,听说还是百年的人参?”文溪驰不客气的逼问道,目光支落到了顾兮姝的手上,她有个习
惯,可能自己也不是很在意,每当她慌的时候,都是使劲的捏着帕子,用力的捏动。
“人参原本是凑巧卖下的,是为了调治身体用的,带着上山,原也是想在山上清清静静的过一段时日,再调治身体。”娥娘的头低了下来,脸上虽然还有些笑容,但是很苦涩,一看就是难言之隐。
“调治身体?为什么要调治身体?”文溪驰挑了挑眉。
娥娘的头越发的低了下来,“我的身体不太好,要调治一番,所以才……”
说到这里娥娘似乎醒悟过来,愕然的抬头,看了看文溪驰,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文相夫人,手指伸出来,恍然大悟起来:“文大人是不是怀疑我什么?我跟文相夫人又不认识,又怎么可能想算计什么,更何况我也到不了文相夫人面前?”
话说的这里脸色已经气的煞白,向着躺在床上的文相夫人侧身一礼:“文夫人,若真是这么想的,我就先回去了,原本也只是意外巧合,如果这种巧合让文大人不喜欢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这种巧合不喜欢?反过来就是说文溪驰不愿意她这么巧合的救了文相夫人?
这话说的有些亏心,文相夫人躺在床上,原本就身体不好,听她这么一说,勃然大怒,扶着一个婆子的手坐了起来,一手用力的在床沿上拍了拍,怒声道:“溪驰,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她不应当救我?还是觉得我不应当大难不死?”
想到自己差一点点连性命也没了,文相夫人悲从中来,眼泪立时就掉了下来:“溪驰,枉我还以为你这么急急的上山,是关心我的身体,却原来怀疑别人救了我的用心,别人救了我能有什么用心?难不成还是娥娘害了我的不成?”
说到这里,越想越委屈,一时间哭了起来。
文溪驰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个样了,目光冷冷的扫过顾兮妹和娥娘的脸,他可以肯定这里面有貌腻,但母亲这么哭闹起来,他却不能不管,母亲眼下的身体经不起半点的折腾,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后悔不已。
“母亲,您别哭,我就是问问清楚,并不是真的要怀疑谁”文溪驰安抚文相夫人道,一边拉了拉自己的衣襟,风尘仆仆上山,衣襟处还是汪渍,“母亲,我若是不关心您,又怎么会骑马飞奔上山,怕父亲担心,之前也给父亲传了消息过去。”
见他态度柔和了下来,文相夫人心里好过了一些,她也不是真的要闹,知道儿子也是关心自己,看他一脸的疲惫,身上还穿着刑部的官服,知道他得了消息之后直接从刑部过来的,又心疼起来。
三个儿子,这个小儿是最出息的,也是最得她心的。
“儿啊,这次真的是亏了娥娘了,说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都不为过,你可不能用你在刑部的那一套审问她,好好的谢谢她才是!”文相夫人抹了抹眼泪,不再闹了。
“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谢谢她的。”文溪驰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眸色一片幽深……
顾兮姝和娥娘,很好!
医品太子妃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倒霉的秋大夫
秋大夫一直是一位最忙的大夫,从文相府到兴国侯府,再到周王府,然后,进了皇宫,不过他在皇宫里过的不是很如意。
一方面是宫里的条条杠杠太多,让他很不自由,另一方面却是宫里的太医们都很不喜欢他。
太医们自成体系,新进宫的也会成为太医,唯有秋大夫不一样,他是周王送进来给皇后娘娘调治身体的,和以往那些进了宫的太医不同,那些太医不管什么原因进来的,进宫之后必然会纳入太医的一系。
周王把他送进宫的时候,曾经说只是送一段时间,也就是说秋大夫终究会回去的,原本这一段时间是没几天,宫里的太医也没在意。
但眼下这个一段时间却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无限的拉长了。
惹得太医们对这位秋大夫越发的不悦起来,怎么看秋大夫都象是一个外来人,而且他的行为还让人觉得鬼鬼祟祟的,之前有皇后娘娘护着他,大家不敢说什么,如今皇后娘娘自身都难保,哪里还能护着住他。
秋大夫在宫里的日子难过起来,不只是太医们对他不喜,甚至还有宫妃因为皇后娘娘的原因,也想对付他了。
秋大夫很聪明,自己犯了点错,被打了一顿之后送回周王府去。
事情既然办妥了,再留在宫里是不智的,相比起来周王府才是他最安全的地方,小小的一顿打,要不了他的性命。
秋大夫看的很清楚,皇后娘娘自身难保,做事现在低调的很,就算是自己出事也不会伸手,还不如自己自救。
而且他的自救也很成功。
一个小的宫轿把他送出宫去,半躺在轿里的秋大夫,虽然转身不方便,但却很得意,心情也好。
轿子忽然停了下来,秋大夫微微有些诧异,这会时间不应当到了周王府?
皱了皱眉头才想说话,忽然轿门一掀,外面的光线进来,让他一时间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觉得是一个男人,而后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罩在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
“你……你们是谁?”秋大夫大骇,拼命挣扎。
袋了很大,来人的身手也很利落,套上来之后往下一拉,就把他整个人给缠上了,而后头上重重一责骂,秋大夫便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秋大夫动了动艰难的手脚,手脚被困了起来,整个人动弹不得,他身上还有伤,越发的疼的炽烈起来。
咬咬牙抬眼看了看这一处地方,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是什么人想对付他?宫里的还是宫外的?
知道人是周王的人还敢动手的,其实没几个,但每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秋大夫很慌。
“醒了?”声音从他前面的一架屏风后面传来,屏风后传来脚步声,走出来一个侍卫,上下打量了他几步,眸色冰寒。
这种冰寒不只是脸上看起来带着寒意,秋大夫有经验,这种寒气是由煞气转过来的,这么浓重的煞气,绝不是一般的侍卫,可以说这样的侍卫都不寻常,至少他在周王身边就没看到
煞气这么浓的侍卫。
“你……你是谁?”秋大夫瑟缩了一下,脸色吓得惨白。
“说说你是谁?”侍卫居高临下看着他,问道。
“我……我是宫里的太医,不……不是,我是周王殿下送进宫里的大夫,是给皇后娘娘周治身体的大夫。”秋大夫不明白这个侍卫问这话的意思,哆哆嗦嗦的答道。
“你是玥王的人吧?”侍卫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一抹冷笑,从腰上取出一根软鞭,在地上抽了一下。
“不……不是,我是周王殿下的人。”秋大夫很怕,但也不敢乱说。
有些话乱说会没命的,他虽然害死了几个人,但不代表他不害怕死亡,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怕死,所以才会要找一个厉害的靠山,否则他把人症死了,还不得被人打死。
“听说你跟文相府的表小姐有亲戚关系?是文相府的表小姐把你推荐到兴国侯府的?”侍卫没理会他的话,背着光站着,眼意意味不明。
“是……是……”秋大夫结结巴巴的道,这事人不怕查。
“兴国侯府的那位王小姐是你害死的吧?是谁使你害死她的?”侍卫又换了一个话题,和之前的话题似乎毫不相干。
秋大夫心头突突的跳了两下,王易书的事情还有人翻?王生学也死了,王易书的事情怎么还会有人翻?
“这事……”秋大夫道。
“如果你想说假话,那就打砸断一只手吧?这皮鞭杀的人不少,今天大材小用派一下用场砸手了!”
侍卫缓缓的道。
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丝笑意,只是这丝知意让人看了从心底发寒。
“是……是蒋夫人吩咐的。”秋大夫咬咬牙,把蒋氏供了出来,反正现在蒋氏也死,这事翻同来又如何。
“蒋氏让人害死王易书有何用?”侍卫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道。
“想陷害宸王妃,让宸王妃担下害死王小姐的事。”既然开了口,接下来的话也就没那么难了。
这事就算是查清楚了又如何,被害的和害人的都没了,他不过是一个大夫,就算有些小差错,周王也能保下他的,而且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实话,识实务者为俊杰,眼下他生死不死,还是听话一些的好!
只是问这个问题,秋大夫人心稍稍松了松。
“听说你许多年前就在验究一些奇异的药,假死药是什么时候研究出来的?”侍卫忽然又换了一个话题。
这话话题跳的太快,又在秋大夫稍稍放松的时候,下意识的觉得下面的一个问题也不会太难,于是急忙道:“十几年前……”
话说到这里愕然的停了下来,秋大夫吓得眼睛都瞪大了起来。
“十几年前就已经研究出来了吧?”侍卫忽然蹲了下来,一双阴冷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有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
“不……不是,什么假死药,我……我不懂你说什么!”秋大夫的瞳孔护大,不自觉的挣扎了起来,努力的解释道。
“不明白?”侍卫忽然笑了,站了起
来,手中的鞭子狠狠的落下,抽在了他的背上,疼的他发出一声惨叫,几乎晕过去。
皮鞭过处,原本的伤心疼的几乎钻心,让他一时间只惨叫了一声,接下来竟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疼痛到了极致。
“说说吧,邵颜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还没死,还偷偷去见兴国侯?”侍卫冷笑道,手中的鞭子又高高的举起,一副并不愿意他多说什么,只想随意找个话题,让他死一次的样子,鞭子重重的落下。
又是钻心刺骨的疼。
秋大夫疼的几乎不能思索,但大脑却又极清醒,是什么意思,是看到邵颜茹出现了?事实俱在的意思?
他当然怎么说的,让这个人从此之后不再出现,邵靖答应自己说好的,并且说这么多年,那个人也从来没有再出现在世人面前。
他以为邵靖是可信的,这才帮了邵颜茹的,没想到这才出宫就让人发现了。
邵颜茹这个女人真是成事不啼,败事有余。
当初他就不该帮她,这个女人有着一双野心勃勃的眼睛,而且还水性杨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
“我……我说……”待得尖锐的刺疼退去一分,秋大夫忍着剧疼大声的道,既然他们都知道了,他还要隐瞒干什么。
能说的都说了,这样才能拖延时间,才能迎来救兵。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多了,秋大人把邵颜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个清楚,说宫里有人帮着邵颜茹的,但这个人他不知道,应当是个有些势力的,否则不可能找到他却又不让他知道,并且帮着邵颜茹谋划。
关于秋大夫知道的那一部分,整整写了好几张张,待得说完,秋大夫已经疼的没了力气,晕过去。
侍卫拿了纸看了看,还算满意,就让人给秋大夫松松绑,给他些吃的,暂时还不能要了他的性命
秋大夫供出来的事情出现在楚琉宸的案头,看了看这几张纸上面的陈词,楚琉宸眼角微勾,笑意不达眼底,假死药?这还是明秋师太和齐珏两个人一起研计出来的,居然真的是假死药,假死脱身,邵颜茹果然不简单,进了宫居然还能逃出来。
当然这里面只有邵颜茹还是不够的,还有楚琉玥和楚琉周吧,甚至还有铖王和另一批人。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几下,俊美的眸氏一片寒戾。
“十几年前的事情问了吗?”
“爷,这个他不说,只说才研究出来的,十几年前他不知道,而且那个时候他也没进京!”小宣子禀报道,“再问他就晕过去了!”
“等养一段时间再问的,好吃好喝的把伤尽快养好,然后再打成这个样问,不行就再好吃好喝的养伤再打。”楚玉宸阴冷的道。
一个人一直被打,说不定还能熬下去,但如果养好了再打,再养好再加,周而复始,又有几个人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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