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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独家:霍先生,生个宝宝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四四暮云遮
“你们说什么了?怎么就哭了?”
纪初语伸手抱住他,直接把自己一张花脸埋在他怀里,鼻子酸酸的,控制不住。
像是受尽了极大的委屈突然找到了宣泄口,她紧紧抱着他,哭的很大声。
霍钧安真不知道怎么宽慰她,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回抱住她,“你总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好帮你出主意。”
她摇摇头,还是哭,瓮声瓮气的问他,“眼泪控制不住,怎么办?”
“……”
霍钧安真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他倒是还真认真想了下,“想想开心的事情?”
“想不到。”她撒娇似的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你说给我听。”
霍钧安看着自己怀里这个女人,她这是……在跟他撒娇吗?
感觉很甜蜜是怎么回事?!
男人手臂收了收,“我这样抱着你,你肯让我抱着,你的身体还是温的,你能跟我讲话,我就觉得是很好的事情。”
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他的心有余悸,无人可以体会,他也没有办法诉说。
他愿意倾尽所有,只为换她余生相伴。
因为差点失去,所以格外珍惜。只要她在,就是最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眼泪流的更凶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恐怕是对的。
她哭的够久,久到他都要怀疑她会不会缺水。
好不容易哄着她去洗了脸,还是听她一下一下的抽噎,霍钧安给她倒了杯水,“喝了,嗓子都哑了。”
她接过来把水喝了,一双眼睛肿的核桃一样,霍钧安看看时间问她,“晚饭要吃什么?”
“什么都行。”
“你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我带你出去吃?”
纪初语按按自己的眼睛,“在家吃吧,我给你做炒面吧。”
她说话间还有泣音,声音低软,有点儿可怜相。
真是难得她主动说要给他做饭吃,男人点头,“好。”
纪初语从厨房的柜子里拿了面条,鸡蛋,老干妈,葱。
火腿没有了,青菜没有了。
她有半个多月没有在,冰箱里就算有点存货有些新鲜食材也已经坏掉没办法吃了。
纪初语拿了围裙过来穿上,男人很自觉的帮她把身后的带子系上。
她准备好调料,一个锅倒了水煮面条,一个锅烧热了油把鸡蛋放进去炒。
面条煮到七八分熟,捞出来在凉水里浸一下,然后放到炒蛋的锅里,倒进去配料,一起翻炒。
出锅时,面有些坨……
纪初语用筷子夹了一点,尝了尝,“样子不太好看,但是味道还可以。”
“是吗?我也尝尝。”霍钧安凑过去,直接从她嘴巴里夺食。
他眯起眼,抿了抿唇,“还不错。”
帮他盛了盘子端到餐桌上,小小的餐桌坐两个人都稍显挤,可他们坐着,却觉得距离刚刚好。
看她情绪终于平静下来,霍钧安问她,“可以说说了吗?”
纪初语戳着自己面前的面,她低垂着眼,“我爸妈,还有雅真,以后你都不要管,他们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
原来。
霍钧安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哭,他甚至不用多想就知道,孙建森做的事她肯定是不知情的。
但是,不管孙建森如何无赖,但在霍钧安这里,只要他有给女儿救命的想法,那就不管什么私心都可以原谅。
而且,就孙建森那样的人,狮子大开口也开不到哪里去,顶多就是要钱,要钱也只是十几万、几十万的要。
当然,纪初语的医疗费霍钧安直接负担了。
“就为了这个哭鼻子?”
“不是。”纪初语抿唇,低声的,“不应该让你负担。我不知道,我一直有给他们寄钱的,我也没想过我的手术费是那么庞大的支出。”
“好,”男人看着她应道,“他们是你的责任,我不管。我只负责你。”
纪初语猛地抬起眼,在男人黢黑认真的眼眸中,她看到自己哭的极丑的一张脸。
有些事你不知道便罢了,你知道了就觉得……心疼。
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她却从未想过他或许跟她一样的疼。
甚至是,前段时间与新百集团的事件中,她不是没想过,有没有可能,他其实,是为了她,跟白彤解除婚约。
可是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一经冒出就被她狠命的扼杀了,她不敢给自己哪怕一点点遐想的机会。
她做饭,便换他去洗碗。
纪初语从身后抱住他,她将侧脸贴在他背脊上,“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新百集团没有暗箱操作,你会跟白彤解除婚约吗?”
男人洗碗的手顿了下,而后继续,厨房里有哗哗的水声,还有他的温度。
霍钧安洗好了碗,他拿了毛巾把手擦拭干净,男人转身,他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微微俯下身去,“没有如果。”
人生,有舍才有得。
只是看你愿不愿意舍,如果用他一生幸福,换她余生健康。
他愿意。
这也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他从未想过辜负白彤,只要她健康,不能在一起那就是他必须要承担的代价。
可前提是白家要规规矩矩,他们暗箱操作他也可以忍受,可他绝对无法忍受白彤的不择手段以及对生命的不尊重。
有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做了,便会留下痕迹,无论好事坏事。
纪初语仰脸,“没有如果,真好。”
男人伸手揉揉她的发丝,有些为难的,“别哭了,我已经想不出词来哄你了。”
纪初语一时没忍住,破涕而笑。
她看着他,问,“还能去看电影吗?”
“可以,我最近没工作,只要你有时间。”
她肿肿的眼睛弯起来,她想好好谈一场恋爱。





甜蜜独家:霍先生,生个宝宝吧 第267集 嫁给我
你知道一旦心里没了障碍,就想腻着他。
两个人在一起,哪怕就是一起说说话,散散步呢,也觉得好幸福。
纪初语抓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笑的春光灿烂,霍钧安看着她这模样,“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就是觉得你的手大,我的手小。”她手指与他的手指相扣,用了力气去夹他的手指。
女人身上总觉得哪里都软,手指也不例外,她力气不够自然夹不痛他。可他略略一用力,她便嗷的一声,伴随着便是相当不满意的斥责,“你轻点。”
然后她还要乐此不疲的去玩,霍钧安一面无语,一面笑着十分配合她。
这时光,胜却人间无数。
手机响起来,霍钧安看一眼是他父亲的电话,他忙起身要接,胳膊却被她抱在怀里拽住了。
霍钧安只好又坐回沙发。
“爸,什么事?”
“你回趟老宅吧,你爷爷说有些事要问你。”霍韦至问他,“多久可以到?”
霍钧安看了下时间,“要半个小时。”
“那你尽快吧。明天要开一次董事会,关于你的调查将全面展开,你爷爷有些事想跟你聊一聊。”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霍钧安看向她,“我要回爷爷那里一趟。”
他电话里的声音她靠的这么近自然是听的清楚,纪初语拽住他胳膊,有些担心的,“没事吧。”
“没事。”
他笑了下,起身,脸上确实没有纠结担忧的神态,可是她不能不担心。
“真的没事?”纪初语一手抓住他胳膊,“最坏的结果是什么?我能做什么?”
他的事总之是千丝万缕的有联系,就算帮不上大忙,她也想知道她可以做什么?
“最坏的结果是名声狼籍被霍氏集团除名,我若想东山再起到时候可能真要你出面做我的代言人了。”霍钧安笑着捏捏她的脸,“所以,先把你的肿眼泡消下去吧。”
这种时候他还开玩笑,纪初语伸手拍在他手上,“呸!”
他穿了外套往外走,人刚到门口腰身便被人从后抱住,女人白皙的手在他身前交缠,她有些闷的声音从身后穿出来,“我不想你走。”
他顿了顿,语带几分揶揄的问她,“不想我走?那你想我留下来做什么?”
他挑着眉角笑她。
纪小姐哪怕从未想到这层面,也已经从他的表情中明晰,她手松开很不客气的拍在他身上。
男人笑笑,“应该不会很长时间,你确定要我处理完事情回来陪你吗?”
“不要。”
纪初语哼声,“你回家休息,但是忙完了要给我说一声,我不想胡思乱想。”
“好。”
他应着,拉开门往外走,纪初语忙喊了声,“霍钧安。”
男人扭头,她扑过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飞快的在他唇上吻了下。
而后她松开手臂,冲他微微的笑。
霍钧安低头笑了下,他转身进了电梯,男人伸手触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轻咳了声若无其事的放下手,眼里的笑意却拢不住。
若说亲吻,两人之间实在算不得少,更亲腻羞耻的事情也做了很多。
但是,就如霍钧安的心境一般,纪初语也是如此,不一样,还是跟以前不一样,多了一份纯粹。
纯粹的因为,喜欢。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现在这样的充斥心间,鼓胀的满满的。
她想对他好,倾尽全力的对他好,把所有曾经的痛苦用更好的日子补回来。
……
霍钧安在路上的时候接到易知的电话,“云骋出事了。”
男人脸色一凛,“严重吗?”
“确切的不知道,说是伤到头了,不过他脑子本来也不正常,希望没大碍。”霍易知沉声,“老爷子让全面封锁了消息,也就我爸,你爸还有云骋家知晓,其他的一律不准外传,我刚跟他们一起,听到老爷子传唤你,你有个心理准备吧。”
霍钧安收了手机,他到了老宅明显的看气氛不对,要想知道的人少,那这几个人的事儿都会格外多,除了爷爷奶奶,其他人都已经不在。
霍钧安匆匆进了书房,霍治中把一沓材料丢给他看。
是云骋的。
“你怎么看?”老爷子问。
霍钧安沉着脸没说话。
“云骋行事乖张我行我素,遇到这些事也是他该经历的,但这中间也有你的推波助澜,你以为霍氏集团的位子你不在乎别人也会不在乎,先不管云骋有没有这个想法,别人却会把他视为阻碍。”
霍治中看着他,“我常说,稳定对一个家族是至关重要的,对你的审查明天会开第一次会议,我亲自坐镇,没人敢从中作梗。从今天开始,你脑子里那些不负责任的想法全都给我抛开,你生在霍家,是我霍治中的孙子,你就逃不开这个责任。”
霍钧安站在书桌前,他脸一沉,应,“我明白了爷爷,是我太肤浅了。”
霍治中抬眼看他,“你只要发自内心这么想,就算我的话没白说。”
“云骋怎么样?”
“死不了。”
霍钧安松口气,看来是老爷子想要故弄玄虚。
“那女娃娃,什么情况了?”霍治中问他。
“她……还好。”
“还好?把人家关了大半个月,叫还好?”霍治中哼一声,“把你奶奶关半个月你试试,不把天给掀了。”
“……”
老爷子第一次这么跟他讨论纪初语,霍钧安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段时间就当给你放假了,调整好状态再回来。也把没办的事抓紧办办。”老爷子看着他,由衷的建议,“我就跟你说四个字:速战速决。做事不要推泥带水,合同签了,反悔那就是违约。”
霍钧安,“……”
“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你那是骗婚。”耿嘉推开门进来很没好气的数落他,顺便把他的汤药给端过来。
看霍治中一脸嫌弃,她瞪眼,“良药苦口。”
老人狠吸了口气给喝了,老太太给他递了水,又把一颗糖塞到他手里。
自自然然的动作,霍钧安看着,就觉得再吵,有这颗糖那也不枉此生。
“花了那么大代价,却连个孙媳妇也拐不回来。这种亏本买卖,再蠢的商人也不会做,既然出手,那就要有出有入。”霍治中哼哼。
“行了,就你懂。”耿嘉没好气的数落他,然后再叮嘱,“你要给你孙子撑腰,我没意见。但是不允许发火,你多大年纪的人了,脾气不能太暴躁。还有你,”
耿女士话锋一转,看向霍钧安,“你爷爷多大年纪的人了,操了一辈子心,你就争气点吧。”
霍钧安沉默着点头,这种不是斥责的斥责,更加让人不敢不珍视。
霍钧安陪两位老人坐了很久,直到等到云骋父亲来了电话,说是都安排妥了。
老爷子这才挥挥手,说是乏了,让他回去。
霍钧安从老宅走的时候已近凌晨,他看看时间就没再给纪初语打电话。
想她应该是睡了。
可男人停下车一下看到院子台阶上坐着的女人,他眼皮子狠狠跳了下。
霍钧安几步走过去,“你怎么……”
纪初语从台阶上站起来,“可算回来了。”
男人看着她,惊讶混合着不知名的情绪,让他开口时声音有些哑,“怎么过来了?”
“你没给我回信,我也睡不着,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你,还是过来看看。”她声音不高不低,看着他问,“很棘手吗?”
“不棘手。就是陪爷爷多聊了会儿,”霍钧安手探出去,摸着她有些发凉的脸蛋,“我应该早跟你说一声,以后我会记着。”
纪初语笑起来,她拍拍胸口一副终于放心的样子,“那行,你进去吧,我也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还要跟小朋友们去参加个活动。”
她跳下台阶给他让路,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拉住手腕扯了回来,“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会让你走?”
在这样万里晴空的夜里,纪小姐的脸被他一句话勾红了,她轻咳了声,“我不,我要回去,明天要起大早。”
她要来这里住下,明天肯定就不要起来了,而且时间本来也够晚了。
“明天我送你。”
男人不容分说就把她拉进房间,他看她一眼,“下次来盛华庭,带上你的手环。”
“……”
纪初语扬起脸,她没丢,在她的首饰盒里,那日找戒指时看到了。
但她以为……换了。
“没换吗?可以继续用吗?”
“嗯。”
“为什么呀?”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没换呀?”她像是找了到新的话题点,粘在他身边不停的问,眼睛里全是星星。
霍钧安颇感无奈,他手掌直接盖在她脸上,他的手大,往她脸上一盖,几乎全覆盖了,就看她摇着头摆脱,“你说啊,为什么没换?你就不怕我突然心血来潮拿着手环来开门,然后恰好碰到你跟别的女人翻云覆……啊……”
“越说越离谱。”男人手指直接捏住她脸颊用力捏了下。
“什么叫离谱?”纪初语揉揉自己的脸,“你确定没有吗?”
“我不确定。”
在女人眼睛方一瞪起来时,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比如,现在,我跟某个女人翻云覆雨,你说会不会有人拿着盛华庭的手环进来?”
“……”
人被他小心的放到床上,纪初语赶紧往旁边滚过去,“不行,我早上真的有重要活动……唔……”
话都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男人将她拉在身上,他亲吻她的唇,亲吻她的锁骨,亲吻她的肌肤,迫不及待的将她变成一滩水。
纪小姐眼睛有些发烫,身体轻易就被他撩拨的绵软。
有人说两情相悦时的男女情事胜却人间无数,纪初语想这句话或许是对的。
从心脏出发,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他的君临,她双手抱着他,手指在他背部的衣衫上抓挠出层层褶皱。
她呜咽着喊他的名字,却被男人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他的眸很黑很沉像是拥有强烈磁力的吸石,他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命令般开口,“喊,钧安。”
纪初语脸突然有点红,这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曾经,她也刻意的不怀好意的喊过“钧安”两个字,可是现在,这两个字莫名让她口齿发麻,仿佛一下字找不到声音所在。
她有些呐呐的喊,“钧安。”
男人眼底仿若突然之间涌起漫天海浪,他唔的一声嘶吼,毫不留情的将她收归身体。
纪初语手指用力拽住他的衣服,两个人身上的衣衫都还未褪尽却……
她就知道今晚肯定不会好睡,纪初语眼皮子沉沉的睁不开。
闹钟响起来就被他掐断了,可她还是挣扎着睁开眼,她随手拽过他的衬衣披在身上就要去拿衣服,下床时腿软了下,晃了下,纪初语本能的扶住自己的腰。
霍钧安看她一眼,“怎么了?”
“嗯?”纪初语脸红着错开腰,“没什么,我去拿衣服。”
男人却不肯让她走,他的手从衬衣下摆探进去直接停在她的后腰上,“疼吗?”
纪初语摇摇头,“不疼。”
“时间还来得及,你不用太着急。”他坐在床沿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掌在她腰后不轻不重的揉捏。
唔……
纪初语轻咬了下唇,她伸手推开他,双腿紧并住,匆匆站起身,“没事了。”
啊啊啊!好丢人!
纪初语真的无语了,她知道他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可那样的姿势那样的他们,她……
疯了疯了!
纪初语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啪啪啪轻拍自己的脸蛋。
他顾忌她的身体不会过分折腾,可她实在不想他那么体贴,这种甜蜜的折磨也很要命的。
……
纪初语换了衣服出来,她有些不满意,“为什么你给我准备的衣服都这么公主风。”
“我觉得很好。”
纪初语瞅他一眼,算了,反正也没时间纠结衣服了,时间不等人。
霍钧安已经换好了衣服,纪初语看他穿了身正装,她问,“今天有工作?”
他之前说放假的。
“没有。”
“那你干嘛穿正装?”
“衣柜里大部分都是正装和运动服,”他看她一眼,“我穿运动服送你,会不会不太合适。如果要跟你的那些小朋友打招呼,气势不对。”
纪初语噗嗤就笑出声来,她单手托着脸看向他,有些温情的,“我那天看到一句话,特别好。”
“什么?”
“那时候爱上一个人不是因为你有车有房,而是那天下午阳光正好,你穿了一件白衬衫。”
她眯着眼笑着看他,男人低头看看自己的白衬衣,嘴角忍不住向上仰。
霍钧安刚停好车,纪初语突然探身过去,封闭的空间里两人距离极近,她的眉眼弯弯带着几分狡黠,男人看着她,有些不太明白她要做什么。
纪初语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她俯下身去。
白色的衬衣领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唇印。
霍钧安,“……”
“告诉所有喜欢白衬衣的,这个有主了。”
她笑的眉眼弯弯,明媚灿烂。
霍钧安突然有些头疼的笑了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她的唇印,下车。
陈呈早就到了,纪初语下车的时候他舔着脸笑着扑过去,“语姐,好久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男孩子长手长脚的一把将纪初语抱了个结结实实,没大没小的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纪初语差点被他压倒,气的,“你离我远点。”
“不……”
臭小子作着模样的撒娇,却在看到车上下来的另一个人时立马稍息立正,规规矩矩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卧槽。
七少怎么来了。
纪初语看他这样子,又扭头看一眼霍钧安。
俗话有云,看破不说破。
霍钧安淡淡扫了陈呈一眼,又看向纪初语,“就他?”
“嗯。”纪初语点头,“有个试镜,约好了的。”
男人点点头。
陈呈看着,这互动不对啊。
半个月以前不是还剑拔弩张的吗?
再霍钧安衬衣衣领上的唇印,陈呈手抬起来,“七少,你衬衣……”
纪初语直接上手拧着他耳朵就往楼宇内走。
陈呈嗷嗷叫着跟着就进去了。
女人回头冲他挥了挥手,迎着阳光,霍钧安看着她。
这个年纪,喜欢上你,不因为美貌,只因为那天下午阳光正好,你笑起来很好看。
纪初语斜着眼问陈呈,“你跟霍七少很熟?”
“不熟。”
“不熟你敢把喝醉了我直接丢给他?”纪初语磨着牙,“当我傻啊?”
陈呈眼泪汪汪,“语姐,你还是问七少去吧,我说了我怕我小命不保。”
“你不说你不怕我让你小命不保?”
陈呈特别诚恳的看着她,“猫和老虎还是有区别的。”
不要以为额头画个王就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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