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淘宝混古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杨柳爱豆包
前几日还在叫着要吃红烧肘子的周氏为何忽然就撞柱自杀了
像周氏这等人,贪财虚荣,最是惜命。虽说那日在朝堂上被左弗揭穿了,甚至还染上了与叶德书勾结的嫌弃,但毕竟左弗出面暂保了她的性命,且经过审问,她这份嫌疑基本也能被排除了。
所以……
只要抓到叶德书经过审问后,她还是有希望活着走出这里的。别看镇国公凶名在外,但就从这一个细节上便看得出镇国公是一个法纪观念相当强的人,她绝对不会挟私报复,且是孝女,所以周氏虽刺伤了靖国公,但只要靖国公开口,左弗是不会违逆父亲,周氏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财富地位虽没了,可以靖国公为人的厚道,必也会送他们些银子傍身。流放路上,若靖国公说一句,也无人敢为难他们,所以……
吃点苦头,远离了这是非之日,只要自己明白过来,未来还是可期的。
所以……
她并没有绝望的理由啊!
为什么要自杀
谜团在吉文心里沉积着,而那边仵作已开始动手了。
一番检查后,仵作禀报道:“府尹大人,周氏除额头外,并无外伤,亦可排除中毒,这致命伤就在这额头,可确定是自杀,乃是撞柱而亡。”
“真是自杀”
吉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可检查清楚了”
“大人,小人已用各种方法检验过,周氏确实是自杀。”
“这就怪了
第500章 讨个公道
那么……
会是谁呢!
吉文眯眼。
对于周氏看管举措如此熟悉,且还有胆量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的人……
能量应不小吧!
同知
通判
他闭上眼,开始细细回想百官叩阙的场景。
百官叩阙,便是首辅也只能违心迎合,许多小官就更不用提了。但是违心还是真心,其实若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这点发起百官叩阙的那些言官也知晓,不过他们也无所谓,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态度,只要不反对他们,跟着他们过来,那就足够了。
所以,第一日百官叩阙吉文也去了。但他去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附和那么简单。
周卿的话给他提了醒,所以他去现场,主要还是想暗示下首辅,自己其实跟他老人家是一条心的,将来若出个什么差错,也保一保他。
现在看来,他还真赌对了。
这不,差错不来了吗
想到这里便是苦笑。
京城的府尹为天下地方官之首,三品的等级不说,还能上朝听政。可谁又知道呢这风光无限下却是暗流涌动,斗争不断。
为了不让死在这位置上,他当真是呕心沥血,小心谨慎,伺候着各路勋贵,清贵,小心应对着民生士林,不敢有丝毫怠慢。可以这么说,坐在这位置上,还不如一个普通地方的知府,这劳心劳力的,若不是感觉上升有望,早就不想干了好吗
可就这般小心,现在还是出错了!
而且这分明是上层斗争的结果,而陛下那一个“准”字所隐含的意义可深着了。
潜台词就是:你必须查清楚,不然你就回家卖红薯吧!
看看,叶德书弄了个周氏来左家捣乱,最后却是他吉文要丢官罢爵,他真是流年不利啊!
想着自己的遭遇,吉文自己都忍不住要为自己掬把泪了。但现在不是伤感愤怒的时候,只要钱士的推论成立,那么只要抓出那个内奸,自己就能脱身了。
吉文打起精神,快步朝着自己的知府宅而去。
这个时候,点燃一支降真香,喝上一壶香茗冷静下才是真的。毕竟,他觉得自己还是能抢救下的。
回了知府宅,歇息了一会儿,他开始慢慢回忆叩阙时的场景。
同知显然是不耐烦叩阙之事的,当日去了也只是跪着,既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而通判,似乎也能排除……
不对,不对……
若是内奸想迷惑自己,也可能表现出不耐烦的。
到底是谁呢
是谁将自己的部署安排说出去的
正在琢磨着,却听到外面有人禀报,“尊翁,靖国公来了。”
吉文愣了下,随即苦笑。
这怕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可该来的总要来,自己躲着也不是个事啊!
想到这里便是起身,道:“人在哪”
“就二堂。”
吉文忙出了知府宅,匆忙赶到二堂,见了人便忙是作揖道:“下着这大雨,国公爷怎亲自来了若有事,直接唤下人来传唤一声便是。”
“不敢,不敢,这应天府是朝廷的应天府,左某与你也是同僚,如何敢吩咐你做事”
左大友起身,拱手,“现此来不为别的,只为周氏与左伯而来。”
吉文望着左大友。
左大友的头发已花白,细细想来,他也是近六十的人。年轻时本就亏了身子,这回又受了这么重的伤,瞧他一个武人,走路竟是在喘
第501章 绝望
这个时候,除了自己的亲信谁也不能相信,所以左大友也未直面回应,反是将球踢给了吉文。
吉文苦笑,“国公爷,周氏刺伤您,还与卖国贼叶德书有牵连,这等重要之人如今死在我这应天府大牢内,您说,我倒霉不倒霉”
言下之意,他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管是谁下的手,总之他这府尹药丸。
“吉大人,周氏是怎么死的”
“自杀,撞柱而死。”
吉文肃着脸,“可排除他杀,确实是自杀。”
“怎么会”
左大友有些意外,“她……她一心想借恩情进我左家,如此虚荣之人怎会自杀”
“所以老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吉文叹息,“只能再继续寻找线索了。对了,国公爷此来只为周氏吗”
左大友点点头,“我想见一见她。”
“左伯不见吗”
“为避免嫌疑,还是不见的好。”
左大友这会儿出奇的冷静,“还请大人好好照看他,莫让周家最后的子嗣也没了。”
“老夫现在又加派了人手,只怕这小爷自己想不开,那哭的凄厉,您是没听见……唉,也是可怜啊!”
左大友垂下眼,将眼底的痛惜隐藏,再抬眼时,已恢复了一片平静。他点点头,道:“有劳府尹了。”
“国公爷客气了。”
吉文做了个“请”的动作,道:“既如此,国公爷请随我来吧。只是,自杀之人面相难看,国公爷还得有个心理准备。”
“左某杀过的人不知凡几,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怎会怕死人”
吉文愣了下,随即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让国公爷笑话了,本官这已是乱了分寸,都忘了您是手刃无数鞑子的人了。”
客套了两句,两人便沉默着走向了停尸间。
到了停尸间,将白布拉开,左大友望着周氏的脸,思绪飞扬。
他不由想起,那年初见她时,她扎着双丫髻,白白净净的模样显得甚是乖巧。只是相处久了,便总觉这孩子身上带着一股阴郁之气,完全不似十二三岁少郁得好似一潭死水,看着她总觉有些压抑。
他当初并不明白一个家境尚可的姑娘为何会这样阴郁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这个白白净净的姑娘被鞑子羞辱了,还怀上了孩子。
为此,张大苟很是难过,并还去跟周老爹提亲,并谎称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张大苟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周老爹的毒打,但最终周老爹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
周老爹默认了这门亲事的那天,他头次在这小姑娘脸上见到了笑容,那是发自心底的笑容。那一刻,他才发现,周氏真是一个小姑娘,笑得很美,很灿烂。
那时的她,尽管受辱,可却是良善的。
而现在的她……
左大友凝视着眼前这张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脸,过了好久,他才伸手将白布拉上,盖住了周氏那张已略显狰狞的脸。
心底,在此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生活就像一把尖刀,当你举起它,以为刀尖是向着外的,可殊不知,刀尖其实是对着自己的。只不过,有人一刀刺穿了自己,将心底的纯良抹去,有人则是忍着痛苦,用自己的血肉将尖刀包起,然后笑着奔向阳光。
周氏可恶吗
或许吧。
可将她逼成这样的,不正是这该死的世道吗!
坐在马车里的左大友靠在软枕上,外面的雨声将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掩盖,当他拉起车帘,看向外面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世间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不堪。
这些年,大明国力蒸蒸日上,国库收入甚至已接近张居正执政期间。他曾为此欣喜过,曾为此夜里饮酒狂歌,只等着天子一声令下,收
第502章 老夫的嘴炮也很强
官员陆陆续续装晕开溜,最后只剩下了都察院,六科给事中的人了。
这下好玩了。
这百官叩阙是他们发动的,而现在若是他们也退……
这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不行,得来点狠的!
虽然不知那周氏是谁弄死的,但无疑这是帮了他们的忙!
就拿这借口来压左家好了!
陛下视左家为肱骨,打压左家就是反击天子!
嗯,先让人偷偷弄点水,饭食吃下,然后现在天也不冷,今天晚上就偷偷睡一觉,明天就大叩宫门去!
看守宫门的可都是锦衣卫,到时弄出点事来也可以赖左大友头上嘛!
第二日,这群养足精神的人冲到了宫门前,准备动手了。可还未来得及动手,八百里加急又来了!
杭州收复,叶德书被抓了!
这下集体懵逼了!
这才几天
杭州又被拿下来了
那个卖国贼被抓到了!
很快,宫门大开,驿兵也被请了进去。
很快,各路大臣又来了,然后天子的旨意就下来了,让诸臣上奉天殿议政。
内阁大佬们来了,武官勋贵们也来了,他们这些人也被请了进去,然后朝会开始了。
无视他们一身的狼狈,天子直接让人宣读战报。
听完战报后,言官们都傻眼了。
这仗……
还能这样打
派人直接北上偷袭天津,然后又将清军那些新买的西洋帆船给打了个稀巴烂,抓了一群清军不说,还抓了一群洋鬼子。
然后就对清军进行海上封锁,派人直接取宁波,攻杭州,活捉了叶德书与一干清军勋贵不说,还将鳌拜活活困死在了湖州城里
都说兵贵神速,可左弗这速度特么太快了吧!
一心想当喷子们的言官这下说不出话了。这奏章是王启年写的,虽说这狗贼对左弗那套很认可,但别人的刚直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应不会谎报军情。
朱慈烺将群臣的表情看在眼里,冷笑了一声道:“诸爱卿,对于左弗出任两广总督一事还有疑议吗说实话,朕都觉这样的人才放在地方上为官乃是浪费,像她这样的人,应在中枢。”
众臣好悬没吓死!
开始是想让她当封疆大吏,然后又想让她当锦衣卫指挥使,现在怎么难道是要让她入阁吗开什么玩笑!
“怎么都哑巴了吗”
朱慈烺冷笑着,“前几日不都叫得挺欢实吗现在舌头都给猫叼了,说不出来了吗”
“陛下……”
李畅硬着头皮道:“眼下湖州已成孤城,相信不日镇国公就可将鳌拜抓来给陛下赔罪。以此功劳,镇国公出任两广总督,足矣。只是,眼下叶德书虽被抓,可周氏却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里,臣以为还是要先彻查周氏之死比较好。毕竟,事关左家名声,现在外面都在传,左家为掩丑闻,周氏是被害死的。”
“哦竟有此等言论”
“陛下,坊间小民无知,听风就是雨,他们不知周氏真面目,会有此传言并不奇怪。”
李畅的脸蜡黄蜡黄的,身上也散发着一股馊味。毕竟,这多天闹下来了,又是风吹又是雨打的,哪怕中途做小动作,可对体力而言也是巨大考验,此刻的状况并不是很好。
可不好归不好,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若是现在低头,那么以后他们可就要任由天子拿捏了。
经过几日的吵闹,他们已看出来了,天子那日说那番话,其实是想让勋贵武将们看到希望,抬高武人话语权,以此来抗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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