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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淘宝混古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杨柳爱豆包

    “有些事你不想争可总有人逼着你往前走。你又何必在意手段你的抱负不是要大同吗”

    他收敛了笑容,难得的严肃,“这世上永远是结果最重要,过程嘛……呵呵,不重要……”

    “椿芽,让左贵去街上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左弗收敛了心间思绪,吩咐道:“还有,去将军医官叫来,再去请几个靠得住的大夫过来,再去给我打一桶冷水。”

    “你要做什么”

    孙训珽蹙眉,“不值。”

    “你说的对。”

    左弗道:“现在的结果差强人意。但即便是差强人意,我也要做到最好。”

    “姑娘!”

    椿芽跪了下,眼泪直流,“您才退烧,经不起这样折腾,这要命的啊!”

    “放心,大志未酬,我不会死的!”

    孙训珽望着左弗,眼里透着震惊。

    对自己真狠啊!这要被她恨上了,以后还能有好

    不过自己可要找这丫头回去当媳妇的,要冻坏了,以后还怎么跟他生儿育女他可是要心疼的!

    “你还真是实诚。”

    孙训珽在她脑门上弹了下,“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可想过你母亲!昨个儿她担心了一夜睡,你跪宫门那会儿,差点就疯了!你要这样做,岂不是要逼死她!”

    顿了下又道:“就这么信不过旁人还需做到这地步这世上多的是人愿意为你左云舒撒谎!且不会吐露一个字!”

    他说着便将自己名帖拿出来,道:“椿芽姑娘,你将这个给顺眼,让他去请回春堂,仁德堂,山寿堂的当家人过来。”

    椿芽接过名帖,连连道谢。孙训珽挥挥手,道:“快去吧。”

    说着便是揉了揉了左弗的脑袋,“傻丫头,有些事忍着不代表认输;还有一些事,即便别人知道你是在演戏,但为了达到某些目的,也不会戳破你,不然就输了。不要这么实诚,不然以后路会更难走。”

    左弗眼睛有些发红。

    不知为何,这几句宽慰的话让她有些心酸。

    不,也不是心酸,她也不知要用什么词才形容此刻的心情。好像这一句“傻丫头”将心戳破,满满当当的憋屈都涌了出来,让她鼻子发酸,眼发酸,竟是有些想哭。

    人与人的相处应该是简单的。可在这个叫作大明的世界,为何就这么复杂还是身在食物链上层的社会里原本就这么复杂上辈子身为平民百姓,又与一群理工狗往来的她面对着这样的斗争,着实感觉累。

    她讨厌勾心斗角,可来这大明后,她却不断地在玩阴谋阳谋,玩得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说朱慈烺变了,其实自己也变了吧

    她自嘲一笑,将心尖的异样情绪收敛。

    走到今日这地步,她已没资格再矫情那些仁义道德了。帝王的心思昭然若揭,他要维护朱家的天下,她要天下的公义,那么就如孙训珽说的那样,只求结果就好。

    所以……

    委屈什么呢

    自己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弱,就这点上,她比不上朱慈烺,所以如今才会被要挟。

    军医官,各堂大夫很快来了。刘茹娘与左大友也回来了,得知了张景瑄被关在宫中后,他们也明白了天子的用意。

    左大友脸上满是悲愤与失望,左弗将他的悲伤看在眼里,忽然觉着自己没那么委屈了。

    比起将君王放在第一的父亲,自己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毕竟,对于君为天的父亲来说,君王的猜忌刻薄是无比让人难过的事。他付出所有,却受到了这样对待,这比什么都难过。

    而父亲眼里的悲伤也让左弗的心再次冷硬。

    父亲的忠义是纯粹的,尽管她不认同天地君亲师那一套,但将信条活成信仰,活得纯粹的人都不应被如此对待。

    被熬好的汤药端了上来。

    这药是回春堂的老爷子开的,连药都是他亲自熬的。熬完后,药渣被埋到了院中。而与此同时,山寿堂的东家也在熬药,只是这一碗药的药却是直接倒掉,然后将药渣交给椿芽,椿芽捧着药渣,将药倒在了十字路口。

    也不知从哪时开始的,总之在老人家的嘴里,煎药剩下的药渣要倒在路口,以十字交叉路口最佳,据说这样,病能好得快些。

    既是常规操作,自也不会引人怀疑。而左弗就是要通过这些药渣告诉世人,她病得不轻。

    其实,若不是她有金手指,就冬日那一盆水真可能要人命的。体温的迅速流失会有致命的危险。

    小冰河期的江南可是很冷的,那冰棱子能结得手臂粗,即便及时取了暖,可在这医疗水平落后的年代,一个风寒就可能要了人命。

    这不仅仅是羞辱了,而是要她的命。

    天下人的眼不瞎,看得明白的人自是看得明白。诚如孙训珽说的那样,这一局虽说不尽人意,但也不会没收获。

    所以……

    既然他要玩心眼,耍权谋,那么她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外面百姓的闹腾越来越厉害,整个城都陷入了一片喧闹中。未被




第565章 爱之深,恨亦深
    乾清宫内,朱慈烺脸色铁青,一双俊目似要凝出水来,他死死盯着高庸道:“这话是从皇后宫内人传出来的可有去核实”

    高庸跪在地上,咽着口水道:“回皇爷,奴婢已去打听了。昨个儿,昨个儿……”

    他深吸了一口气,憋足了全身的力气道:“昨个儿在宫门前,镇国公不能行走,安顺候脱了自己大绒披风给镇国公披上后,便将她打横抱起,抱上了马车,后来便送她回了家。”

    朱慈烺脸色无比阴沉,口气似凝上了寒霜般,道:“打横抱起”

    “是。”

    高庸知道左右都是拖不过去的,索性心一横,道:“将镇国公送到家门口时,他又将镇国公抱进了左弗。根据奴婢下面的人回报,安顺候衣冠不整,未着亵衣,亵衣在镇国公身上。后来,安顺候还拿了自己名帖……”

    “无耻!”

    话还未说完,高庸眼前已是一片浪迹。

    案几上的砚台洒落在地,墨汁飞溅起来,溅了他满脸,滴滴落落地顺着他的眉眼落下。

    一丝鲜血混在这墨汁里,高庸额角疼得厉害,显是被砸落在地的上好端砚的碎片给划伤了。

    但他不敢去摸,甚至都不敢抬头。

    此刻的朱慈烺已怒到了极点,甚至连无耻,下贱这样的话都骂出来了,天子之怒可见一斑。

    寝殿内伺候的人无不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呼吸声大点都会招来杀生之祸。

    “后来呢”

    朱慈烺的胸口起伏着,妒火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胸膛燃烧着,让他再也难以遏制,有种要爆发的感觉。

    “后来,后来,安顺候便一直到凌晨宵禁解除后才出来。据皇后宫里的宫婢传言,安顺候嫡母白氏今日探望皇后时,说是安顺候亲口所言,在左弗闺房照顾了一夜,白氏是入宫向皇后说情,希望皇后能做媒人,好让她早日抱上孙儿。”

    “抱上孙儿”

    朱慈烺冷笑,“谁和谁生的孙儿左弗与孙训珽!她两个嫡子死的不明不白,这些年一直活在孙训珽的压制下,巴不得孙训珽死了才好,她能有这么好心!”

    顿了下又是冷笑,“皇后当真是懂事了,呵呵,还知迂回了。好啊,这深宫果是最磨练人的地方,入宫时日尚短,便知算计朕了,呵呵。”

    他笑得阴冷,听在人耳里有种震动心尖的感觉,让高庸更是不敢抬头,只敢将头低得更低,恨不能贴地上去。

    “穿着孙训珽的衣服……”

    朱慈烺似是在自言自语,“什么时候换上的”

    “回,回陛下,中途安顺候有下车,应,应是在那时候。”

    “以前如此讨厌这个人,如今竟如此亲密……”

    朱慈烺怒极而笑,“果是女人心海底针,不可测吗”

    高庸不敢接这话。

    这话不仅他不敢接,放眼这天下恐怕也无人敢接。

    不,不对,还是有人敢接的!

    那就是左弗本人!

    想起昨日左弗跪在宫门前的一幕,高庸抑制不住地生出敬佩来。这敬佩让他感到惶恐。

    左弗冒犯了天威,可他身为天子内臣竟是敬佩冒犯天子的人,这着实是大逆不道。

    可想要抑制这心思却也难办。

    只要闭上眼,那个一身素衣,平视皇宫,一脸从容的面容就会从脑海里冒出来。

    那样淡然,却又那样倔强。

    那是一种为公义宁死不屈的精神。

    高庸从未深刻的从一个人身上体会到这四字所代表的含义以及重量。

    而在昨日,他在左弗身上感受到了。

    所以,那画面久久挥之不去,哪怕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可依然难以控制自己的向往。

    向圣之心,人人有之,圣贤果不欺我。

    乾清宫内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着呼吸,低着头,连偷眼打量天子的勇气都没有。

    镇国公是天子心中的禁脔,那是任何男子都靠近不得的。如今一个男子如此亲密,大庭广众被打横抱起不说,甚至连对方的贴身亵衣也穿在身上……

    这若不是心生情意,如何能接受想想都脸红……

    “禀告陛下。”

    宫外传来守门太监的声音,“靖国公递了面圣折子,正在外朝候着。”

    沉浸在怒火中的朱慈烺被这声音拉回了思绪,他面色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外面如何了”

    “回陛下……”

    高庸小心翼翼地道:“有过之而无不及,许多百姓都在替左弗叫屈。”

    “砰!”

    朱慈烺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她这是要做什么!这是要挟民以呵君王吗!眼里还有没有君父!”

    “回,回陛下……奴,奴婢,奴婢琢磨着镇国公应不知此事。陛下,昨个儿那大的风,镇国公跪了半晌,又被泼了冷水,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昨个儿夜里,左家家仆拿着安顺候的名帖连夜出城,赶往江东门,将琼州来的军医官都请来了……

    今个儿又会请诸医馆杏林高手,左家奴仆亦有出来倒药渣。奴才派人检查过了,都是去风寒退热之药,想来是病情反复,不知外面闹腾。”

    “所以”

    朱慈烺眯眼,“你觉靖国公此刻入宫面见是何事”

    “奴,奴婢无才学,脑又笨,猜,猜不出。陛下恕罪……”

    “那就见一见吧。”

    朱慈烺阴沉着脸,道:“也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须臾片刻,左大友便进了乾清宫。

    还未等朱慈烺开口,左大友便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哭道:“陛下,陛下,救救弗儿,救救弗儿吧!”

    朱慈烺心里咯噔了下,见左大友这模样,忽然心思恍惚了下,心底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来。

    “爱卿快起来说话!”

    他忙下得玉阶,亲自走到左大友跟前,想将人搀扶起来。

    哪里晓得左大友却是不肯起来,脑袋直摇,哭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陛下,弗儿反复高热,便是请了军医官,打了吊针依是高烧反复,那些军医官可都是弗儿与道长亲自培养的军医官,有化腐朽为神奇之能。

    可如今,可如今,他们面对着弗儿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那些军医官说是弗儿多年操劳,吃饭作息不规律,身体本就亏损厉害,如今受了风寒,难抵疾病侵袭,故高热不退,有转肺炎的可能。”

    “肺炎”

    朱慈烺一脸诧异,“这风寒怎会导致肺痨”

    “陛下,肺炎与肺痨不同。臣听那些军医说,肺痨是一种什么病菌造成的。就是我们人看不见的小虫子,具体是什么,臣也说不清楚。陛下啊,求您救救弗儿吧!臣,臣就这一个女儿啊!”

    左大友说着又大哭了起来,“臣这是杀戮太重,将报应都落到了弗儿身上啊!陛下,陛下啊!臣就这一个女儿,还是三十多岁才有的这么一个宝贝乖乖儿!

    从小到大,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是臣太骄纵了她,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您。但,但……但臣说句斗胆的话,弗,弗儿一直将您当兄长看,您往日又多宠她,故,故才敢这般放肆,她,她真得不是有心的啊!还请陛下恕罪,莫要让阎王爷收了她去啊!”

    左大友哭着上气不



第566章 天赋
    “陛下,您是知道的,臣那孩子看着直咧咧的,其实心思挺重。她又整天捧着那左传看,这看着看着都走火入魔了。总说,自己要是嫁人,陛下必有担忧。非不信她,而是怕其夫家借其势起歹心。

    还整天说臣那老爹。说什么自古功高盖主,若君父心胸不豁达,自己再处处惹事,必招来灭族之祸。”

    朱慈烺脸色变得难看。

    她……

    果然什么都知道。

    可为什么

    唯独没看见自己那颗为她沉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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