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淘宝混古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杨柳爱豆包
若论捞钱的本事这世上有几个人比得过镇国公
一顿夜宵吃到完,今日该讨论的事也就差不多了。各人回屋休息,一夜无话,第二日这些佐贰官便是纷纷出动,按照左弗选定的地址去勘察。
这些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只是左弗在京城这般操作,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朝堂的关注。
对于朝堂上诸人的疑问,左弗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不行一句话就堵回去了:堂堂京城还不如琼州,是想要削天子脸面吗
这帽子扣下来,反对之声便减少了许多。更别提,经过被罚一事后,左弗拥有了不少追随者。这些四五品的“芝麻小官”官位不高,占据的位置也不显眼,但朝堂上应和起来,倒也颇具声势。
一群言官心里暗恨,这些拎不清的东西,左弗哪里是为民做主!左弗是要挖他们的根基啊!一旦在朝里站稳脚跟,她很快就会拿京城的乡绅开刀了!
看看常州那些乡绅的下场,但凡侵占田地,没纳粮的,统统被她整得悲惨至极。
什么你爹是进士你爹已经死了你爹死了你居然还在享受进士免粮,免征的待遇!你又不是进士!直接算盘拿出来啪啪一通打,把历年的钱都给你算上,然后就自己选吧,是交钱还是拿命来抵。
左弗此人就是天下乡绅官吏的公敌!就这样的狗屁东西居然还有人投靠,这群人是准备挖自己的坟,将自己装进去吗!!
本来整修京城是大好事,尤其是,到目前为止,左弗居然还没开口跟朝廷要过一两银子,上回截留下来的军费居然还有很多剩余,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是正常人都会乐见有人将这事搞起来的。
可偏偏,在这奇葩的朝堂上,总有那么一群杠精,这里挑刺,那里找茬的,像个苍蝇一样烦人。
左弗对于这些人都懒得理会了,反正随你们怎么说,她就一句话:京城比不上琼州那就是丢朝廷脸面,丢皇家脸面,你们阻止就是不安好心。
像复读机一样,无论对方出什么路数都只有这么一句话,搞到后面,不但没能说动阁老与天子反又被左弗骂了一顿。
什么其心可诛,什么为谋私利,什么咒着大明等帽子一顶顶扣下来,扣得这些言官肺都要炸了!
这左弗要么不开口,一旦开口,就这扣帽子的水平比他们强多了,那是什么话都敢说,你鬼扯,她鬼扯得更厉害,斗了几天后,感觉这事的确不占理,便只好罢休。
左弗对这些人也是无奈,甚至很疑惑。
这朝堂斗嘴都斗这么多回了,明明知道自己的路数,怎么还非得一次又一次的贴上来给自己骂呢难道这些言官都患上斯德哥摩尔综合征几天不被自己骂骂,就不舒服斯基
可惜啊,自己可没工夫来骂他们,自己的事多着呢!
今年天子要开恩科,明日就要昭告天下了,自己得抓紧时间出考卷,还得安排船去琼州,将那些学子接来。
开恩科嘛,时间自然是紧迫的,赶不上那也只能算命不好。但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开恩科这样的事也许一辈子都碰不上,这等于在三年的常规考外又增加了一次机会,所以还是要抓紧些,将自己学校的那些学生早早接来,在自己身边好好复习,到时也好占几个位置。
走到今时今日,她也算明白了。想要改变这个世界,首先这朝堂上的人就换血。自己的学生若不能中进士,便不能为官。不能为官,他们就无法发声,许多事也不能做。
所以这次朱慈烺将科学纳入科举,还让她来主持科学门类的考试,她是十分感激的。
这等于给了她的学生一条上升的通道,能让他们所学得到发挥。过几天,宋应星就该到京城了,自己得在他来之前,先出一些试卷,以方便二人探讨。
对于这位大牛的到来左弗还是很期待的。毕竟这位可是写出了天工开物,被誉为中国的狄德罗,而此书更可以说是彼时农业与手工业的百科书。
对于这样的大牛,左弗是十分期待的。这样的人思
第582章 反常
“使不得,使不得。”
宋应星连连避开,拱手道:“云舒位封国公,又是科学掌门人,老朽受不得你这一拜哦。”
“达者为先,长者为尊,老大人受得起云舒这一拜。”
左弗笑着道:“这回今上令我和老大人一同出考卷,云舒已尝试着出了一份考卷,还请老大人斧正。”
“云舒过谦了。”
宋应星笑道:“老夫这几年一直在常州,借着与杨先生的关系,一直在你所办书院里蹭听,云舒所学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就说算学……这用符号代替后,果是简便明了。而学问之精妙,之深奥,当真让老夫自愧不如。”
“哦”
左弗有些意外,“先生在常州待了好几年杨先生来信倒未提及此事。”
“是老夫不让他说与你听的。”
宋应星笑了起来,“琼州治理不易,老夫怎好意思再厚颜让人传话,前去琼州搅扰再者,仅常州书院所授内容已是深奥,老夫已上年岁,便不去做舍近求远的事了。再者……”
他扬了扬眉,“像云舒这等人才早晚都是要回京,待你回来,老夫再来请教也不迟。这不,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左弗被宋应星的幽默给逗乐了,“本以为老大人定是肃静之人,没想到大人如此豁达,云舒以已度人,真是不该啊。”
“左云舒也非世人嘴里说的那般蛮横。”
宋应星嘿嘿的笑了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搞科学的,这一声“嘿嘿”颇显幽默。
客套过了,也该进去正题了。将左弗的考卷接过来,老头先从数学一门看起,这一看,汗都下来了。
他本是这方面的天才,只是以前未经过系统化的学习。在常州几年,总算受到了正规教导,别看年岁大,没学多久就将一干学子都甩在了身后。
毕竟,中国古代数学也是不差的,只是重视的人太少,没有系统化的归纳成学科。老头原本基础就好,这学起来自然是不累,而且古人少娱乐,研究学问便是最大的乐趣。
所以,眼前的宋应星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对于格物,现代数学的理解要远远超过同时代的人。可这考卷一看,他汗都下来了,眼睛也瞪得老圆:如此难的题,居然要在一个时辰内考完!丧心病狂啊!
古代科举每科考试时间无明确规定,有些是必须在三炷香(一个小时)内考完,有的则可能考上两天,一般根据所考科目以及难度来规定时间。
而左弗拟出的时间是一个时辰。要在一个时辰内做完这么多道题,还如此之难,这当真不是来砸场子的宋应星看着题目,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他忽然有点想哭:在常州出尽风头的他,面对着这些题目,一时半会儿竟也是解不出来。
他望了望左弗,小心翼翼地道:“镇国公,琼州科学学子的水平是不是比常州高”
左弗笑着道:“没有,没有,应该是常州的更强,毕竟琼州起步晚。这些题目是我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其实就是给老大人过过目,不作为这回的考题。”
“那你这是”
左弗咧嘴,明明笑得很灿烂,可却让宋应星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总觉得……
这笑容里透着幸灾乐祸呢
上辈子读了十几年书,被被各种考题弄得死去活来的左弗当然会幸灾乐祸了。
毕竟,她那个年代的人,从小学起就得面对游泳池一边放水一边注水等题目,现在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学生受同样的折磨,怎么能不乐
孩子们,不经历高考你们怎么能成才呢毕竟要经历这等痛苦,你们才能成才啊!好好享受吧!
“大人,这是我们学子将来应达到的水准。”
左弗完全忘了这些考题乃是后世历届最难的题,摆着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嘴脸,悠哉哉地道:“以后我学院的难度也要逐步加深,所以考题难度也应逐步增加,而在我心里,唯有能通过这张考卷的测试,才有资格上大学。”
宋应星张大嘴巴,心里纳闷:你那大学搞的……难不成要比科举还难就这题目,有几个人做得出来
左弗望着宋应星吃惊的模样,便是笑了起来,待笑过后,便道:“老大人莫吃惊。其实,能上大学的人本就是天之骄子。大人见这格物一道难道比儒学容易吗所以,我现在是降低了入学的标准,但以后一定要提升的。”
左弗现在所建的学校体系是小学五年,初中六年(含高中课程),然后便直接考大学。在读到初三时,就会分班,但却不是分文理科,而是让学生自己做选择,是转职业班还是继续深造准备考大学。
现在也不用学英语,别看大明被清人欺负得很惨,可现在的中华文明乃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文明,是被全世界人民向往的文明,所以只有别人来学汉语,没见几个华夏人去学外语的。即便是学,那也是爱好或者是为君上服务。
毕竟,在古代帝王眼里,重译(多地区的人接力翻译)来朝乃是身为帝王最高荣誉,所以翻译人才还是需要有的。
当然,这等事左弗就懒得去做了,朝廷有这方面的人才,用不着为难自己的学生,还去学那些鸟语。他们若有兴趣,以后可以看情况再开班,不强求。
省了学外语的时间,大家读书也轻松许多。像政z这类课则直接成了律法课,主要讲解大明国法,顺便夹带点私活,然后在历史课程里再夹带点,通过隐晦的方式给学生们“洗脑”,培养他们平等自强以及法治观念。
而现在的课程深度其实相对于左弗来的年代是比较浅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环境在这里,许多常识都要教,课程内容太深的话,大家都跟不上。所以,也只能慢慢来,逐年提高难度,考试也是一样的。
左弗将自己这些计较说给宋应星听后,道:“大人,这就是我想要努力的方向,我们的学生参加科举并不是为当官来的,他们是为再创我华夏汉唐风华而来的。”
宋应星面色凝重,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起身,伸手作揖,向左弗慎重行了一礼,道:“老夫前些日子就听人说,你曾在朝堂上展露出志向,想要大同之世。今日听闻你这番话,老夫敬佩不已,左云舒果是一颗赤子之心,令人感佩啊!”
左弗连连摆手,叹了口气道:“百姓太苦了。而若是我与我的学生能用自己所学,多解决一些民生问题,那么这一生也不算白来一回了。”
宋应星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不由叹气,“老夫在常州待了几年,总以为这天下就算比不上常州,那也差不多了。毕竟这高产粮产量惊人,有这等神物在,哪还会有人饿肚子可等老夫出了常州,回老家去一看,那儿的百姓……唉!”
他摇摇头,“依然苦啊!所以,云舒啊,这天下其实不缺乏我等技艺,缺的是道德人心啊!”
“人心之腐坏乃是乱世之根源,这等事便不是你我能一朝扭转的了。我们只能想法将有能
第583章 天价彩礼
左弗又将诉状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番,思忖半晌后,将李想木二叫了过来,询问道:“你们去被告卢蝉儿家打听情况时,他们族人可有异常”
“回大人。”
木二蹙眉,“卑下觉得那卢家人很奇怪。”
“哦如何奇怪”
木二闭上眼,回忆了好一会儿,才道:“卑下总觉他们的神情不自然,而且,被告虽是平民,可其家族也算兴旺,谈不上富贵,但也比一般小民富足。
卑下走访了几户外来户,反应也颇为怪异,见我等询问,眼神躲闪,可听到我们是应天府的人后,却又暗示我们去别村打听。
卑下后又去邻村相询,原告之事其实是从这些邻村人口里听来的。
大人,大明治国,皇权不下县,乡间管理皆由族老完成。
按理说,这被告虽父母全无,但按常理,族人是不会放弃对孤女的照顾的,因为传出去名声不好,对其家族与外部的联姻不利。
且属下打听到,被告父亲遗留下了四亩薄田,这薄田并未被王庄氏(继母)夺去,而是收回了公中,每季给予四成收成,经过走访,族内并未克扣孤女口粮,每季都足量分予,且薄田依然在其名下,并打算做为其嫁妆,想为其挑一可靠的男儿为夫君。
这些都是属下从他们临近的周家村打听出来的。听周氏族人说,卢家族老对这孤女谈不上多怜惜,但也没苛待,还算尽了长辈的义务,对其的安排还算过得去的。”
“不错。”
李想接话道:“属下打听来的消息是差不多,属下亦觉卢家人有些奇怪,听到我们是应天府的人后,欲言又止的,可最终却是没问出什么来。”
左弗眯眼,思忖了片刻后,道:“按例,本官一旦接了诉状,被告原告都不可回家,都要在保人家居住。不过,我总觉这里面有些不寻常,吩咐下去,事涉选秀,不按常例审案,被告原告必须待在衙门,且去收拾两间房出来,将二人分开安置。
记住,无本官允许,不许任何人探视,交谈,便是府丞也不许!另外,派人去王家村探访,看看庄氏再嫁之人有没有什么异常!”
“是!”
李想抱拳,“属下去找张铭,让他亲自带人盯着!”
左弗点点头,“此案背后涉及伦理礼法,无轮怎么断案,都会引来非议,我等必须小心处置,揪出背后之人!”
“大人!”
木二问道:“会不会就是冲您来的”
他说着便压低声音道:“您杖责了国丈,皇后愤恨难平,如今选秀之事又经您手,会不会是皇后”
左弗望着桌上的茶盏,望着沉在杯底的茶叶,沉默半晌后道:“不管是谁,总之来者不善。庄氏再嫁门第也不高,也不过是富农,并无多少见识。可这一纸诉状写得却颇有水平,紧扣忠君孝义四字,这不是一般讼棍能写出来的东西。写出此诉状的人,深谙缠斗舆论之道……”
白皙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下两下,“这样,你们立刻去通知栀蕙,将此事说与她听,让她写一篇报道来。”
说罢便是冷冷一笑,“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点,玩得天下尽知才好!”
“大人,如此我不就更被动了”
李想急了,“这等事乃是风口浪尖之事,大姑娘再将此事宣扬,到时无论大姑娘怎么宣判,必会引来攻击!”
“连国丈都打了,我这一头清名又岂是几个宵小能灭去的!放心,他们不是要毁我清名,他们是想掌控这姑娘,同时再为我树敌!”
李想一脸懵,倒是木二似是明白了什么,他蹙着眉,低声道:“这事……那位恐怕是没这脑子,没准是想巴结她的人想出来的……又或者,是安山侯自己所为……”
“父母爱之则为之计深远……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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