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淘宝混古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杨柳爱豆包
仅家中白银就搜出了一百多万两,另还有十二万两黄金,各种粮食百万斤,兵器百多件,珠宝首饰更是数不胜数,而这还仅仅只是他家中所藏,若是再算上千秋坊店铺,郊外三十多万亩地,城中十二套四进宅子等不动产……
那价值暂时已无法估算了!
三代人中出了两个官,就能攒下这多家当,可见李家的手段是如何“光明”了。
本左弗也不想做这么难看,挺多就是将人拉来游游街,罚罚款啥的。可她哪里晓得,随着她对李谂的调查深入后,竟是挖出了好多个人命官司来,多与强制侵占他人土地,强买强卖有关。
更令左弗感到惊心的是:李家总有幼小婢女与幼童死亡,城中皆传言李家三子狠辣,喜**,男女不忌,时以折磨为乐,故经常托人购买幼女幼童以供玩乐。
林立,温友河等人也对这些事有耳闻,而且还提供了不少线索。经过走访调查后,这些事已得到了证实。
现在左弗已将所有受害者家属都控制了起来,安置在衙门内,对其进行保护。
而家属所言,虽说多带有情绪,且非第一目击证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李家人手上有血,有不少人命!
他那儿子凶狠不提,几个女儿也不是个东西。听说那李家大姑娘嫁到夫家后,颇为蛮横,整日在家作妖,其婆家因恐惧其家世只得忍着,而其小女儿也因与李家大姑娘作对,被人毁了清白,最后竟投河自尽了。
至于那嫡出的二姑娘更是残忍!她因喜吃鹅翅,便让仆人在家中饲养白鹅,想吃时,就让人割一个翅膀下来现做。而她吃鹅翅必得是这法子,得亲自看着人将鹅翅生生割下,听着白鹅凄惨哀鸣缓慢死去时,竟乐得哈哈直笑,还言,这样的鹅翅才新鲜,才好吃!
当真是丧心病狂啊!
左弗这一圈走访调查下来,险些就被恶心坏了!还以书香门第自居!这特么是个精神病之家吧!
也就那几个庶女,听说还比较温和,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有了人命官司,左弗自然不能拿之前那套来对付李谂了。本来只想让他游街站笼的,但现在她改主意了,先游街,再公审,她倒要看看,这李家到底做了多少孽!一旦情况属实,直接判!他那个举人身份可不能保杀人罪!
一行人押人的押人,押车的押车,李想让人快马回城,又让宋煜带了百来人过来,不然这多银钱入城,搞不好就要出乱子的。
一路上,不少乡民都跟了过来。这李家在此地横行霸道几十年,不知侵占了多少自有农的田地,见到这会儿威风凛凛的李谂被抓了,诧异震惊过后,纷纷在路上就做起了揭发的工作来。
李想将这些人纷纷带回城,这个时候,证人要搞得多多的,声势要搞得大大的,就是要让那群士绅知道,国家已在危难之际,平常那套不管用了,乱世要用的就是重典!谁都不要怀有侥幸心理,隐瞒田地,拒纳粮,抗官府只有死路一条!
飞雷炮也被拖着走,就走在正前方,打一个乡绅就要用大炮,在旁人看起来很扯淡的事却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在城市里的一些乡绅见这个都吓尿了!
用脚趾想想便知道,那女屠夫定是用这大炮轰开了李家庄园的大门,不然如何能这么快就攻破李家
要命哦!
疯了,疯了,这,这,这已不是女屠夫了,这是女魔头啊!
这一刻,恐惧缠绕在这些乡绅的心头,他们忽然意识到,
第171章 送客
游街一圈,整个城里都热闹了起来。
几百人游街,那场面太壮观了,尤其是李谂平日结怨颇多,那些有与他过节的人此刻充当了传播器的功能,呼朋唤友间,便是将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播开去。
一群住在城外的乡绅得知消息后,也纷纷赶来。
大家的利益都是一致的,这时要不出头,就等着被那女屠夫逐个击破,弄死吧!
只是直接找左弗理论也没用,像这样无法无天的人还是得朝廷出面,让知府去与她理论!
于是这伙人集中到府衙前便是一顿大哭,一副死了娘老子般的模样,逼得崔玉舒不得不出来了,这病是装不成了……
他心里也有气。
这左弗也太乱来了,吃相太难看了!对付这些乡绅岂能蛮干若是一纸诉状告到朝廷,大家都得倒霉啊!
只是生气的同时,他也觉得痛快。
这群王八蛋仗着在此地经营几代人,多将外来官不放眼里,总是暗地里使绊子,现在想起他是知府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将一群人迎了进来,听完这些人的诉求后,崔玉舒摆出一张苦瓜脸,“她有圣旨在手,又有大义在身,本官一寒门弟子,在朝里无甚根基,又能拿她如何”
这是不想管了
一群乡绅冷笑,有人便拱手道:“大老爷,她这么闹腾下去,咱这常州可就完了,到时老爷要作点什么,怕也不便吧”
崔玉舒脸上苦巴巴,心里却是冷笑。
你们连罢市都做得出来,老夫还怕你们什么吗这左弗行事是鲁莽,可不鲁莽还真治不了你们啊!
“咳,咳,老夫年岁已大,又是个愚钝的,便是有心也管不了。再者,李谂隐了十七万亩地未缴纳,这也是事实。前两日,她就派人递了证据过来,只是老夫觉着事关重大,须得核实罢了。”
“看来老大人是核实出结果了事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看来老大人也觉着李谂该死了”
“该死不该死也不是老夫说的,乃是国法定的。”
崔玉舒冷着脸道:“他隐了这多田地,已是国法难容,这左知县为顾全他的面子,请了六次,六次都不去,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她左弗”
“哈!”
众士绅彻底怒了,“老大人这是要偏袒那屠夫!”
“混账!”
崔玉舒一拍桌子,怒道:“本官依法办事,何来偏袒!反是尔等,占尽乡邻便宜,怎得还隐瞒土地,为祸乡里李谂只要补交了粮食,老夫会为其说情,让左弗不追究其他罪过!”
“人都拉去游街了,您还未叫人过来!”
乡绅们根本不惧怕知府老爷发火,反因着崔玉舒口气强硬来了火气,大骂道:“你这庸官比那贪官还可怕!事事不做,就把着风向行事,圣贤书当真是读狗肚子里去了!”
“大胆!”
崔玉舒大怒,“本官再不济那也是朝廷的官!尔等虽有功名却也不能如此羞辱我!”
他顿了顿又道:“你们若觉本官无能便觉着吧,你们能耐大,找左弗说情去!来人,送客!”
“狗官!”
“一丘之貉!”
“定是收了好处!”
一群被轰出衙门的人骂骂咧咧的,气得崔玉舒几欲吐血。
明明是他们一直在捣乱,害得自己什么事都不能做,居然还骂他是庸官!
“尊翁,莫要生气,咱们就不管,看他们能怎么办!”
“这个左弗也真是的!行事竟这般鲁莽,这若参上去了,我跟她都吃不了兜着走!老爷我怕什么!不就怕他们朝里的人嘛!”
“嘿,尊翁,那左弗朝里也有人,还简在帝心,难道这不是咱们最好的靠山吗
第172章 金举人
县衙门前,一群军丁将左弗从淘宝采购来的可移动式隔断栏隔出了一块空地来,然后将一群百姓都驱散到隔断栏外,等会儿这儿将会成为公审的地方,审问的对象就是李谂这一大家子。
根据左弗手里掌握的线索,李谂以及李家三个儿子都有命案,而他那大女儿也疑似指使人毁灭小姑子清白,现在,余风已带着人过去拿人了。
除去这几个人要审外,李家的当家夫人赵氏也是审问的重点,因此就左弗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此女可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为替自己求孙儿,曾寻访方士,用童男童女的血造丹药,现在左弗已令人在李家庄园开挖了,相信那片土地下一定会有她要的东西!
几百人,衙门的县衙大牢已装不下了,为了应对这种情况,灵机一动的左弗姑娘从淘宝买了几百个超大狗笼,长宽高190128145的超大狗笼一次可以关两个人,虽不能站着,但坐着总比较舒坦嘛!
用自锁式尼龙扎带将手一捆,坐里面,关上笼门后,完全不用担心这些人跑掉,而这些笼子也不算浪费,除了用来关人渣外,以后还能用来关狗,至于会不会有侮辱人格的嫌疑
左弗表示:若将这些人比作狗,那是对狗的侮辱!这些人所干的事,死十次都不够!
将一群人关进去后,街道上又响起了锣鼓开道的声音来。
“知府来了,知府大人来了!”
百姓们叫了起来,一群乡绅忽然就来了精神,随即便露出得意。
到底还是来了,呵,说得那般硬气,有本事别来啊!
百姓有些惶恐,特别是那些检举的。
左大人不会服软吧若是服软了,他们可就倒霉了!回过神的李谂能放过他们
左弗走出人群,躬身行礼,“下官左弗拜见知府大人。”
崔玉舒从轿子里出来,摆摆手,“左大人乃是县主,无需多礼。”
说着还朝左弗作揖,“该是老夫拜你才是。”
“老大人年岁已高,无须多礼。”
左弗也显得很客气。
她这人就是这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崔玉舒虽没来管她的事,但在关键时候能让宋煜过来,这点情分已足够了。
或者说,只要崔玉舒保持中立,那这情分就足矣!
“听闻武进县出了大案,李文瑞公(李谂祖父谥号)子孙作奸犯科,左知县要公审,故而本官前来看看。”
此言一出,下面就骂开了,“什么叫作奸犯科!还未审,怎就定性了!老大人莫不是糊涂了!”
“呵。”
崔玉舒冷笑,“罢市是谁挑头的本官年岁大了,总有病痛,若不是国朝危难,早该回家荣养了。可你们倒好,趁着本官生病,竟是罢市,只此一条!”
他眼里射出两道寒芒,“就是死罪!”
左弗嘴角抽了下,她很想问问这位知府,那啥……您跟周侍郎是不是亲戚啊怎么套路都一样一样的将自己摘得可真干净啊!
“老大人莫要动气。”
左弗令人搬了张凳子来,“我等依法办事,问心无愧。”
顿了下又道:“下官初入官场,不通律法,既老大人来了,那下官还得厚颜恳请老大人强打精神,一起审理这案子。”
很会说话嘛!
崔玉舒点点头,对左弗的识趣表示满意。
嗯,能简在帝心之人果有两把刷子,起码这说话的本事很到位,很有当官的潜能嘛!
坐了下来,又上了一杯阳羡茶,喝了几口后,冲左弗道:“本官虽是常州知府,但这事既在你武进县,本官也不能坏规矩,还是由左知县为主审吧。”
左弗点点头,也不推辞,拍了惊堂木后,道:“带人犯李谂!”
“带人犯李谂!”
“威武!!”
李谂被带了上来,他高昂着头,道:“老夫乃本乡举人,可见官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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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公审(上)
百姓惊诧极了,这声音听着就不似人声,也不像是掐着喉咙憋出来的,不自然中又带着点自然,那个黄色的皮囊子到底是有什么说法
轿子里的人自然不是用吹气球的方式改变声音的。开玩笑,这东西搞不好就要出事的,而且效果还不持久,过堂审问要说的话多了,靠这个显然是不行。
所以左弗直接买了个变声器套装,用这个来保护证人是最合适不过。连声音都变了,所以证人也就不用害怕担心报复了。
当然,现在轿子里坐的是自己人,毕竟在没看到她的能耐前谁真敢来告李家大老爷
“你是何人!为何不敢与老夫当面对质!”
左弗笑了,“李家老爷乃是本乡举人,家大业大的,难道别人就不怕你打击报复吗好一个金举人!啧啧,你靠着投献弄多少好处了怎还不够吗将一亩的地说成三分,这么多年了,你那十七万亩地得交多少粮才够”
“你完全是胡扯!”
李谂呵斥道:“这都是有官府文……”
“官府的文书就不能做手脚吗”
左弗冷笑,“没官府参与我才觉得奇怪,不然谁有这胆子可以隐瞒田亩!”
左弗从椿芽手里接过一堆本子,扔到李谂跟前,冷声道:“真有意思!你太祖父在世时,田产就增多,可等你爷爷升成宁波知府后,这田产居还下降了。月月少,年年降,你跟我说说,你家是有什么人得了绝症还是怎么滴是年年死人,月月有人得绝症吗!不然这田怎么一点点变少了!”
左弗冷笑,“还请李举人跟本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不能典卖吗!”
“典卖祖产乃是大不孝!”
左弗扬唇,露出一丝讥讽,“你们李家人可真团结,卖祖产也没人闹,当真是和睦之家啊!”
“我李家母慈子孝,就是这样和睦。”
“是吗”
左弗又笑了,“好一个和睦之家。那本官就问问你,万历四十七年,你家一下少了三万亩地,你能跟本官说说你这些田卖了多少钱卖给何人买卖契约何在”
“时岁已久,契约已寻不到了。”
“嗯,说得有理。”
左弗点点头,“可本官翻遍衙门记录,将官牙历年所作文书翻出也未寻到相关记录,这你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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