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盛宠:娇妻,新上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言七月
殷璃载着秦晋之离开,一直到后视镜里言溪的身影消失不见,殷璃才问秦晋之。
“她怎么说”
秦晋之扣上安全带,“她要先回唐家”
“唐家”殷璃面露忧色,她总算明白了唐小棠在荆城时不时就唠叨着言溪怎么的怎么的,那可真是一颗操不完的老妈子心,如今她对号入座,果然是这样的
她担心她和秦晋之离开帝都后,言溪一个人要怎么办
“她回唐家,她”
秦晋之却不为所动,“你忘记了吗唐诺婚期将至,尹唐两家的婚礼就在近期”
殷璃“”
所以说,言溪这个时候回去,是去砸场子的
第5第05章登堂入室
o,慕少盛宠娇妻,新上线
入夜,海岛上的风带着腥热,密林之中,呲呲呲的声音此起彼伏,两束手电灯光在林子里蹿了蹿,细碎的脚步声在很快淹没在了黑暗里。
“丝”有人发出一声倒抽气,紧接着便是低咒一句。
“这特么第几次了当老子是软柿子啊,一咬一个准,下一次能换个地方吗”
骂人的人骂完后窸窸窣窣的从包里掏瓶子出来,还不忘先朝周边扫了几下手电筒,叫住前面的人,“你等我一下行不行”
已经走到前面的那个身影这才停下,语气淡淡,“又被咬了”他说话时嘴里还叼着一支烟,烟头燃着火星子,一闪一闪的。
“沈若白,你可真怂”
蹲在草丛里的沈若白,“”卧槽了,这漫山遍野的蛇好像都跟他有仇似的,每次都追在他后面跑,就不咬慕时年,专咬他
“过来帮我看看,这是啥品种,要用什么药”沈若白这段时间也习惯了慕时年这动不动就骂人损人的德行,伤在他身上,不跟他多费口舌浪费时间。
那身影这才转过来,蹲下身,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死不了”说完起身就走。
伤口在沈若白的脚背上,蛇已经被沈若白一脚踹开,脚背上留下两颗牙印,正往外渗着血水。
沈若白“”
就不该指望人来帮他一把。
他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衣角扯了一块下来,撕成布条绑紧了受伤的脚背上,自嘲,“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没一件能穿的出来的衣服了”
每天都得撕好几块,妈的
“哦看来这些小东西对你是真爱”前面的慕时年慢悠悠道,一边走,长靴踩在半人多高的杂草上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
沈若白瘸着一条腿不甘示弱,“是啊,你个猫狗蛇都嫌弃的玩意儿知道什么是真爱吗”
沈若白怀疑慕时年这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连蛇都嫌弃,所以才不咬他
慕时年转身,暗光里,扫了沈若白一眼,沈若白因为瘸着一条腿,站的地方又没他高,便被人居高临下地藐视了一番。
“猫狗嫌弃怎么了我有顾言溪爱就行了”说完他伸手整理了自己的衣领,冷哼一声转身大步走开。
沈若白“”
若不是最近每天都被蛇咬一口,弄得他身上好多窟窿打不过姓慕的,他可真想揍死他慕时年。
“今天实验室里的一个样品咬伤了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转身出来后便在手臂上注射了一支血清”
沈若白听着,黑暗中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低声,“看看那老东西明天会不会死”
“应该不会”慕时年沉声道,“他们处理起来很顺手,想必以前没少碰到过这样类似的情况”
沈若白,“你都进去这么多天了,就看到了这些”
慕时年停步,声音淡漠,“你行你上”
他只是每天进去两趟,而且每次进去身边都跟着好几个人,什么都不能做,能看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沈若白“”
“我看到实验室里的样品分了好几批,其中有的人是这个岛上的原住民,还有一些人,看骨骼和肤色,像是某些少数民族的”
“我怀疑那批人应该是他从其他地方弄上岛来的”
“听人介绍时,好像在岛上也有好些年了”
沈若白听完深吸了一口气,“难怪前些天佳哥在一个山谷里发现了好几个原住民的寨子,空的看起来好多年没人住了”
慕时年,“十几年前这座岛上还住着一些人的,都是当地与世隔绝的原住民这座岛的位置很偏僻,因为环境原因,周边又有暗礁和季节性洋流这一天然保护层,一半的船只根本靠近不了这个地方,就算是熟悉这座岛的人若是挑不准时间也难以登陆”
“他们的祖先有一部分应该是早些年躲避战乱出海避祸无意间流落至此的人”
如果这样追溯,那怕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与世隔绝,若是没有这群疯子,这里也算是一个避世的桃花源。
沈若白,“慕时年,你老子可真不是个东西”
慕时年“”
“你知道你老子到底要干什么吗”
慕时年望着不远处亮着的灯光,密林之中的灯光像是浮游在深暗中的萤火虫,那么小,看起来却是阴森森的。
他语气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
他觉得,可能,父亲是疯了
“试过信号了吗”慕时年问。
沈若白把随身携带的卫星电话丢给他,“喏,拿来当砖头砸人还是可以的”
除了最开始登岛的第一天还有点信号外,之后便完全断了。
慕时年接过那电话后锁住眉头,“你的人这几天在深山老林里可有发现什么信号塔之类的地方”
沈若白站着脚疼,索性靠在一棵大树上,“漫山遍野的猴子,佳哥和楚楚这几天进山全跟猴子打架去了”
这座岛面积大,好几座山,猴子也就罢了,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生物,比如这随随便便都能看到的蛇
沈若白拿起手电筒照了一处树干,那上面盘踞着的蛇正因为领地遭到侵犯伸长了舌头要朝他进攻,被灯光一照立马不动了,沈若白捡起一根棍子朝蛇头上砸了下去。
慕时年“没有信号塔就没办法联系上外界的人”
沈若白驱赶了蛇之后呵呵了两声,“你就是联系上了,他们上得来吗这里可不比k国的南三角,南三角顶多就是个雨汛吓人,强行突围还是能进得了的。”
“这里呢海山风暴,气流,暗礁,我们连yk如何登陆岛屿的线路都没摸清楚,就算找了的人来也是送命的份。”
不得不说,沈若白说得没错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慕时年道。
沈若白看他一眼,“那你知道他在南三角那栋楼待了多少年吗”
“从我进南三角开始那天算起,除了每半年我要上楼一次汇报工作之外,其余时间他都没出来过,算算,差不多有三年时间”
慕时年闻言挑眉,“你怎么就知道他没出来”
沈若白,“我的人”话音刚落觉察到不对,顿时醍醐灌顶,“你是说”
待在那栋楼的人不一定就是他本人,就那栋楼里的机关设置,他哪里需要一直待在那里面说不定那三年时间里,他人身在别处也不一定。
从他们离开南三角,一路的计划都有条不紊,密道,水路,出海,每一个环节都安排处理得当,这么算无遗漏,步步为营,哪里像是一个常年泡在药罐子里需要用药水吊命的人
“呼”沈若白锁眉,“那齐叔这么多年被困在他身边,每天都在熬药,嗯,药”
说到这个药,沈若白原本黑漆漆的眸子突然闪亮了一下,然转瞬又突然凝滞了几秒钟,最后叹息了一声,“你知道常明吗”
慕时年掀了掀眼皮,怎么不知道秦晋之介绍给他的心理医生,在荆城时专门给言溪做过心理疏导,不过,此时这个名字从沈若白嘴里说出来,慕时年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面对慕时年突然而起的敌意,沈若白全盘托出,“他曾经在南三角待过,后来逃了,改头换面”
慕时年屏住了呼吸,“你跟他接触过”不对,在帝都那会儿,言溪还去常明那边接受过心理疏导,之后言溪就被沈若白掳走,所以
慕时年瞬间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联,阴郁地眯起了眼,死死盯着沈若白。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秦晋之给他介绍的人,因为当时秦晋之说的是,那是他同校的师兄,他相信秦晋之,所以对常明这号人物没多堤防。
然而最不该信任的人居然就是这个常明
“你也别想着出去后要怎么把常明碎尸万段,他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慕时年怔了怔,反应过来,“就是因为那种药”
沈若白,“对,你以为他这些年离开南三角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最开始我们谁也不相信这种药会死人,顶多就是像违禁品那样让人身体难受,承受不了身体和精神上的那种苦痛罢了”
“常明因为自己曾经是医学生,自负地以为自己能找到这种药物的解药,只要能出得了南三角就一定能想到其他法子,然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找到如何配置解药的方法,只能每个月求我救命”
“而我呢,留着他,一方面是因为熟识这么多年不忍心看着他死,二来,也是把解药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希望能从他身上替身边的弟兄们找到一条活路”
“只是,你也看到了,失败了”
“他没有这个月的解药,活不了了”沈若白说着蹲下身,从兜里扒拉出一支烟,摸来摸去没找到打火机,抬手问慕时年要,慕时年丢给他,他滑开点燃了那支烟,低声,“不过他若是死在帝都倒是件好事”
“你的人不是傻子,哦,不对,你那替身死了,知道内幕的人应该也有几个,你我都失踪了,他们必然会查,若是找到常明的尸体,帝都警署那边殷璃应该也不会袖手旁观”
“我曾经在乔思悦身上用过那种药,乔思悦死之后她的遗体被帝都警署带走了,而殷璃想必也看过乔思悦的尸检报告,应该会在乔思悦的尸体上发现异常”
慕时年却看着他,“常明在死之前找不到你,会怎么办”
沈若白倒是愣了一下,“找不到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声倒抽气,看向慕时年,“他恐怕会”
“恐怕会去找言溪”
因为常明会以为,顾言溪知道他的下落,在性命面前,常明一定不会有任何顾虑。
命都没有了,还顾忌什么
这也是慕时年所担心的,当日他将她送走就是不想让她掺和进来,就连自己的死也会有人替他瞒着,如果常明真如沈若白所说的临死之前找了她,恐怕
“放我出去,放我,啊,顾言溪,你个贱人,你敢”
帝都某别墅小区,言溪一进门就听到楼上传来了挣扎声,乒乒乓乓的,在砸门。
苏安朝楼上看了一眼,“夫人,人在楼上”
言溪,“太吵了,让她闭嘴”
苏安便打了个眼色,便有人立马上楼,很快顾言雨砸门的声音就换成了在地上打滚,还呜呜呜地再也骂不出声音了。
言溪没有急着上楼,在客厅沙发那边入座,伸手接了于湛递过来的资料信息。
“这是顾长青最近结交的人和常去的地方她最近很忙,所以没多少精力来管这位顾二小姐”
言溪一来帝都便启动了两条之前苏安留存的暗线,查了顾长青在帝都的老底。
忙是很忙,看顾言雨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索性开始给自己找后路了,半老余娘了还给人当起了小三。
言溪翻看了几页,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指了指照片上这个跟顾长青举止亲密的男人,“这个人,是尹家影视公司里的某个挂名导演”
于湛笑眯眯道,“夫人好眼光,这位导演,曾经是顾二小姐的金主”
所以,这两母女是同时盯上了一棵歪脖子树
女儿不行,老妈亲自上
言溪差点就要被这真相给颠覆了自己的三观。
旁边站着的苏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忍直视。
“顾言雨吸食违禁品的事情她知不知道”
于湛,“应该不知道,不过应该知道顾二小姐私生活混乱,又管不住,所以就没管了”
呵,她的这个姑姑,前半生一门心思地想要通过自己的女儿飞黄腾达,现在指望不上顾言雨了,自己倒是豁出老脸去做这种事情。
“安排几个人把这里看好了,不要让她出这个门”
这里是曾经苏安和阿晚待过的地方,顾言雨这颗老鼠屎一出来就会搅乱一锅汤,她现在要回唐家,可不希望这个女人再给她出什么乱子。
临到离开时,言溪也没上楼,上车后却吩咐了苏安一句,“把这盆脏水泼到唐诺身上去”
“别弄死了,我还有用”
曾经的她简直是太仁慈了,面对顾家这对母女的刁难和陷害一忍再忍,她原本以为把那一家人赶出顾家就一劳永逸了,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有些人哪怕是滚出去了,心怀恶念也是永远去不掉的,就像一条恶狗,随时都有可能会转过身来再咬你一口
这一次,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晚间,唐栩在二楼就听到楼下客厅里父亲唐宇接电话的声音,听了一阵子颇有兴趣,好奇地冲着楼下的父亲喊。
“爸,是大伯父吗”
其实不用说都知道,每次大伯父的电话一来,父亲唐宇接电话时就是严阵以待,连那坐姿都变了,腰板挺得比一块钢板还直,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那股子紧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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