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盛宠:娇妻,新上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言七月
未婚夫才刚被炸得重伤,这个未婚妻就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他尹沐天敢说他不是带有目的性的接近唐诺
至于唐诺——
这棵树倒了还不赶紧找下一棵绑着
两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他们p事!
唐宇本来就对唐诺带走百分之二十的唐氏股份十分不满了,碍于大哥的面一直隐忍不发,婚礼上他百般不愿地被拖上台上,结果够倒霉,泼向唐诺的硫酸把他也伤着了,还在混乱中跌下了舞台甩折了手臂。
唐宇住院两天,心里窝着火正愁没地方发泄,面前的人怎么看都是面目可憎,一个想投机讨巧被踹了铁板的狗东西到头来还要来怪他!
天理何在
尹沐天脸色以看得见的速度阴霾起来,“姑父这话可真是,把唐家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啊!”
唐宇背靠靠枕,心情不爽也不想给人好脸色,“唐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给你了,怎么还不满意”
尹沐天:“……”
他接近唐诺确实是有目的,当初还是他父亲尹东旭积极安排的,在慕时年还没有出事之前就有这个打算。
尹东旭想要得到老爷子的重视,可他在二十几年前就被要求走了仕途,当了接近三十年的办公厅主任,可当官有什么好整个尹家连三房那个残废都比他们的钱多。
因此尹东旭继续转型,正好尹南征被护城河爆炸案子一直拖着没放出来,眼下摆在他们面前最迫切的就是需要一个强大的外援,他们把目标放在了唐家身上。
父子两人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本以为能达到人生巅峰的他们瞬间被打回了原形。
唐诺不是唐京的亲生女儿,不是唐家真正的大小姐!
这么重要的消息他们居然没有查到。
不对,他们根本就没去查,事发后尹东旭一个晚上白了半头的头发,他们的计划毁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如今那个女人顶着一张被毁容的脸,还占据了他家户口本上属于他配偶的位置上,尹沐天自从那天去病房看了那个女人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
多不甘心啊!
他们大房的夺权之路怎么就这样夭折在了半路上
唐宇看他脸色发青,等待着他发作,尹东旭那个道貌盎然的家伙生出来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若是个好东西就不会趁着慕时年伤重抢人家的未婚妻,同是一个屋檐下的,显得也太没档次了!
唐宇此人虽然性子有点懦弱,做事也不果断,很多时候都得倚靠大哥唐京做主,但这人跟他哥一样,骨子里对情感之事还是很有执着劲儿的。
他哥唐京给他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二十多年来一直照顾有精神问题的妻子,不离不弃,而他稍微次了那么一点点,他妻子尹西洛病逝后十五年才续了弦,娶了现在的南颜夫人。
还别说,在这一点上,他还有能挺起胸膛来说话的权利的。
尹沐天死死地盯着唐宇,面前的人就跟一只死猪似得不怕开水烫,说的话也是让人难以反驳,是啊,唐诺毁容了又怎么样她的陪嫁可是百分之二十的唐氏股份,唐宇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不就是在提醒他见好就收吗
提醒他不要动离婚或是抛弃唐诺的心思,因为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是唐诺的陪嫁。
而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试探一下,唐诺既然是一个养女,那说好的股份嫁妆会不会说没就没了,但从唐宇的态度来看,唐家好像根本没把这点股份看在眼里。
尹沐天内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在心里蹿起一股火来,他们父子看上的东西在别人眼里连个p都不是,作为身在豪门之家的他来说,这不是一种变相的侮辱吗
尹沐天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最后觉得连唐宇的目光都变得像是在嘲笑他鼠目寸光,顾不上羞恼甩手离开。
南颜夫人这才从旁边走出来,心有余悸地看看门外,“他还会来吗”
唐宇喘了一口气,给人收拾烂摊子好心累,“他若是还有脸来我倒是不怕让他再丢丢脸!”
什么玩意儿
这就像考试作弊被老师抓住的学生,自己学艺不精还怪人家老师眼尖了!
“就这样的人,尹老头子看得上才怪!”
“难怪老爷子千方百计地连自己的外孙子都要弄回来,早早地就看上了慕时年,只是慕家的人运气不好,短命!”
唐宇感慨完想到了什么,忙给大哥唐京打了个电话,“哥,尹沐天来找过我了,我看那小子一门心思想要那股份,暂时应该不会动歪脑筋!”
电话那边的唐京交代了几句,唐宇应下,结束之前表情惊讶,“你把顾家人安排到唐家来了”
……
唐家,新宅靠河,入夜河风兮兮,给入夏的帝都添了不少凉意。
言溪下午睡得久了些,临近入夜精神越发的好,rjion陪着她在河边垂钓。
顾延平老爷子跟叮当猫在短暂的一个下午的时间建立了很好的友谊,被一罐猫罐头成功地将其从言溪怀里给骗走。
唐宅别墅靠水边,围栏有好几层,要到河边来还得过一道围墙,安防工作很扎实。
“我今天一天都很平静!”言溪率先开口,视线看着在夜风中微微起浪的水面,她的钓鱼竿支在自己的脚边,鱼漂在风里吹得摇晃在水面上,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了。
rjion拿起鱼饵在水面上撒了一圈,语气轻松道,“言溪,你看这水面平静吗”
恰好风停了,映入言溪眼帘的就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死水,黑压压的,无形中让她不想再多看几眼,因为她总觉得那黑沉的水下应该是隐藏着恐怖的水兽,经不住仔细地考量,她再认真多看一会儿就会轰然一声窜出来。
言溪转开眼眸,蹙眉,不禁大脑就脱口而出,“不,不平静!”
就如同她现在突然一下子起了波澜的心境一般。
jion在仔细观察她的举动,尤其是她脸上的神情,一个表情的细微变化都没放过。
他看到她凝视水面时目光的突然退缩,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恐慌,好像那水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啊,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下面暗流涌动,甚至是,波涛汹涌,对吗”
言溪:“……”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压下内心情绪的剧烈波动,但是很明显,她失败了,整个人显得烦躁不安起来。
jion见状依然语气平缓,“言溪,你不用刻意什么,一个人的情绪有波动是正常的,你要把它当成一件正常的状态来看待!”
言溪胸口有些窒息,喘气声都比刚才要重了一些,眼睛里的慌乱是rjion没有预料到的,不禁神色一变,“言溪,你在想什么”
言溪在想什么
她脑子里原本是一滩死水,却被记忆里突然掠过的画面撞得水花四溅。
南三角隔着一道窗的下人房间外,长达一周时间有个影子在她随时抬脸就能看到的方位。
四楼上的枪林弹雨,有个人用身体将惊慌失措的她护在门口,他肩膀上插着的匕首沾染了血水,血腥气息迎面扑面。
他将她推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隔着染了鲜血的衣衫,她的脑子一片混乱,陷入昏迷时人还在他的怀里。
染着腥咸味儿的气息充斥满她的嗅觉,她在某个人的怀里,那人抱着她疾行,最终将她安放在了晃晃荡荡的船里,她好像听到那个人在耳边说了句话,沙哑的嗓音里透着一个人被镌刻进另外一个人骨子里的熟悉感。
她伸手想要抓住点什么,记忆却随着那晃悠的船只越来越远……
那个人……
言溪被记忆的潮水蜂拥而至瞬间吞噬,周边的一切都恍若消失,她抱着自己的脑袋破喉一声惨叫。
“啊……”
第528章:最后的早餐吗?
“呼……”
一声急促的喘气声从慕时年的喉咙里破嗓而出,他像诈尸似得从床上一坐而起,双眼撑大到极限,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床尾尽头的那副晨曦油画。
硕大的日阳呈现出了半边的红,似一摊没有涂匀的血,直捣他的视野深处。
像极了昨天晚上实验室里的一场鲜血涂鸦。
慕时年看着那幅画胃里就忍不住泛起了一股子的恶心,闭眼将所有思绪收拢,靠在了床头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包烟来。
也就在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不禁冷嘲一笑,他没看过死人吗没亲手杀过人吗怎么现在还不适应了
难道就是因为那具拿鲜血涂鸦的遗体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眼前烟雾弥漫,室内的气息有些闷,他翻身起来去了窗边,将窗户拉开,毫无意外地跟窗外那颗缠满大小毒蛇的大树打了个照面。
哪怕是隔着有一定的距离,还是会听到蛇哧溜着舌头在空气里发出来的丝丝声,晨曦即将将半个岛屿都罩入光辉之下,可这些声音还是让人忍不住地脊骨发凉。
无数条蛇冲着他耀武扬威地噗嗤噗嗤地蹿舌头,探出脑袋试图从那棵树上能飞过来。
他将抽到一半的烟头直接朝那树上的一堆蛇丢了过去,甩出一个短促又犀利的“滚!”
每天一睁眼一闭眼看到的都是这些玩意儿,搞得他都快有密集恐惧症了。
卧室的房门被人轻轻叩响,每天早间七点准时有人来敲门,他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没说话,从床头拿了浴袍径直朝洗手间的方向走。
三声门响过后,对方很识趣地没再制造噪音,轻拧着门把将要送进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端送到指定地点。
进来的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脚底是软底鞋,走路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身上衣衫布料也是纯棉,布料柔软走路不会有风声摩擦着布料发出声音。
三人不仅身高体态相似,连脸部的表情都似乎是练过的,端着早餐进来后,在桌案旁边站了一排,面无表情地等待着主人的品尝。
慕时年洗漱穿衣出来后就看到了站在那边的三墩木偶,不动声色地挑眉。
慕白扬的强迫症是越来越严重了吗连挑的佣人都要这么相似,这三个,是三胞胎
看肤色,应该是岛上的原住民。
慕时年入座后便有人过来替他布餐,他朝大开的门边看了一眼,幽幽道:“林叔,你要过来一起吃吗”
站得笔直如松的林叔是个干瘦如柴的老头子,不过精气神看起来不错,就算是每天看着那张脸都觉得阴郁万分,可到底是个人,不是根木头。
慕时年也尽量将他当个人看,否则以他这每每往一个地方站了大半天也放不出个p来的尿性,怎么就能在慕白扬身边活这么久呢
大概是慕白扬疯起来没把他当个人,就当了块背景墙吧!
林叔:“……”用那双精明的眼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难得没计较他的不怀好意,惜字如金道,“少爷还是自己吃吧!”
慕时年伸出手指从盘子里夹出一块涂了花生酱的面包,继续不怀好意地试探,“这是最后的早餐吗”
门外听到这话的沈若白心里一个咯噔,对慕时年找死的举动出气的愤怒。
没事找事,他神经病啊
昨天那事儿已经揭过去了,虽然手段过于血腥,可他到底是慕白扬的亲儿子,死别人也不会死他儿子,顶多就是给他个警告,让他别一天异想天开地想跑路。
给慕时年警告,何尝也不是给他们警告。
警告他们想要逃出去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你本人可能不会死,但你身边的人会遭殃,他会变着法子地将你的棱角一根根地拔断。
有那么一瞬,沈若白都在想,算了吧,就这样了吧,过去的四年时间里,他哪一天没想过要跑的可他成功了吗
身边的兄弟却一天比一天的少,很多都是因为他思虑不周说殃及到的无辜人。
他们,用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铺垫而成的路,成了他要逃离这个地狱的垫脚石,但可笑的是,四年过去了,他还在这个地狱里,挣扎不脱!
那群兄弟的命,都白送了!
沈若白内心苦笑,室内某个背景墙的木头再次开口,“少爷若是想要最后的早餐也是可以的!”
找死还不容易吗
慕时年看了他一眼,慢慢咀嚼起嘴里的面包片,吃完早餐,三个木偶相继端着餐盘离开,林叔走到最后,门没关,他走到门口看了守在门外的沈若白一眼,淡漠的目光眯成了一条线,朝沈若白举起了手,一双手,两个十指,交叉组合成了一个‘十’。
沈若白脸色微微一变,短暂的目光接触后,林叔冷漠地转过身去离开,他还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东西恐吓你了”
慕时年走到门口,看沈若白脸色不对。
沈若白思绪回笼,苦笑一声,“你先老实在这里待着吧,别乱跑了!”
他说完这句话叫了两个兄弟过来替自己守着门,他却没再跟慕时年多交流快步离开。
慕时年:“……”
昨天的冒进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隔着透明的玻璃墙,慕白扬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一个无辜的实验者身上,他用血的教训来提醒他,什么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笑他长到这么大才突然发觉,原来慕白扬的性格如此极端。
小时候对父亲的记忆还有一丝温暖存在,所以父亲失踪后他不惜人力和财力秘密找了这么多年。
但生活可真会开玩笑,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阴晴不定的人,他觉得,这辈子还不如找不到的好!
沈若白从别墅里出来,楼下至花园,十步一岗,他出不了这个院子,只好到了花园一偶找了个石墩坐下,朝警惕打量着自己的保镖笑了笑。
“兄弟,给支烟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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