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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圣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凡斋

    可今天这路上却是出奇的顺利,不仅毫无猿猴啼鸣、丈余宽印痕,甚至连鸟鸣走兽也是一概全无,将近正午时分细雨收住,天刚放晴毒辣辣的太阳便在头顶打转。众人只得降低飞行高度,打算借着树荫来躲避日光,可刚一将至山腰,一层云雾便不薄不厚刚刚好地挡住烈日。几人无心理会这些怪象,只是加紧步伐向前疾驰,将近申时初刻,无人下意识地取出青草耳塞至于耳内,可一个时辰后仍然听不到一声猿啼,几人面面相觑后取出耳塞。对于今日的反常态势,众人心中皆有疑惑,但此刻并非讨论此事的时候,




卷六风燧石——别有洞天
    五人保持机警再次上路,果然在山脚下深潭边上看到诸多异兽,兽群大抵分为两大阵营进行对峙,众人立时明白一路上静悄悄的原因所在,可这些汇聚于此的兽群虽然严阵以待却静默恪守,于那粗犷之中倒显出一份文明。众人观察良久并不见真正统领之人,双方阵前立着的也只是几个刚脱本体不久的初等修仙者,其身后更多是一些初得神识的珍奇猛兽。

    几人对视之后轻轻摇头,将目光定格在前方的高山之上。遂屏息潜行绕过众人,沿着峭壁趴云而上。山高势险,其下又多群兽拱卫,五人并不敢迎风疾驰,直待夜幕拉下之时方才临近山顶。夜雪几人暂且停住,玄策一甩勾镰将钩锁轻轻挂在石壁上沿,随着勾镰收缩缓缓上行,屏息之后探出脑袋,却赫然发现整个山顶除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草之外,静悄悄地空无一人。回头轻声招呼四人后一个闪身跃上峰顶。

    五人上得山顶后也不敢呆立于此,忙寻一处低矮粗壮的大树蹲伏观察,良久之后确认此间果真是空空如也。各种疑问瞬间浮上诸人心头,若说此山不是栖凤山的话,峰秀如斯也必为不凡之地,再者山下群兽聚集而静默不发,亦足见此处的非同寻常。打定主意后夜雪压低声音对着众人说道:

    “种种迹象表明此地绝非凡俗之所,冷清如此必有诡异,我等切不可轻率大意,当匿迹潜行以探查此间。”

    众人点头称是,着守约、玄策形成侦查二人组在前先行,雅拉盾日、夜雪、丫头远远殿后跟随。且说这山顶着实怪异草木葱翠却杂乱无章,显然属于久置荒芜之地,除了视野辽阔之外并无生动之处,可那些流云彩霓却如何能够发自其上思虑之间守约、玄策已经有所发现,众人赶上前去,果见这荒芜之中藏着一条大路,说是一条路倒不如说是“莽道”,此道夹于两排参天巨木之间宽达数丈,道上草类单一纤细柔软,且看得出时有人迹踩踏而呈倒伏之状。

    夜雪识得此树却不知此草,这些树便是南有的‘虎刺铁棠柳’树干高大多生棘刺,枝叶垂髫若柳扶风,可谓是集刚柔于一体,令人视之肃然起敬又神情怡然。五人不敢冒然走在路中,只是沿着树下前行,走了好一会后道路开始呈下行趋势,又走一阵后两边的大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两侧坚实的石壁,地上的青草逐渐稀疏,终于便成一整块光滑平整的岩石。

    守约不再习惯性殿后,而是借助自身特性隐匿行迹远远走在前方探路,再走一阵后,由两侧岩壁形成的“山谷”变为四面环山的洞窟。洞中寂静空旷除了各自的心跳外并无一点声响,坦白讲几人心头曾经闪现过回头的念想,但深入于此的探险所带来的刺激感又催促着众人的脚步,使其无畏的走向未知的深渊。

    又走了好一会,石窟中渐觉清凉舒适,不久之后甚至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小半个时辰后,一条瀑布横亘在众人眼前,水势甚猛自上而下冲击着石壁,再由地面两侧的孔隙流入暗河,但这瀑布流速显然稍大于排水速度,故而在这处下行的石窟中形成一汪齐腰深的水池。

    旋开火折子看的话池水清冽凝碧,偶有小鱼往来穿梭,但在黑暗中观察的话却是黑水一汪惹人警惕。雅拉盾日敲敲石壁,一句声音判断,此刻大家已经深入腹地,四围的石壁厚不可测,断不能破壁而另觅他路,遂带着失望又欣慰之色对众人说道:

    “依我对山石的了解,此刻我们至少已在数百丈深得地下,前方已经无路可走,不如速速折返,以免被他人抄了后路,那可就成了瓮中捉鳖了!”

    不等众人回话,丫头直接扑哧一笑,抢先接过话茬:

    “师兄,可不要带上我们啊!这是瓮中捉你……”

    几人面面相觑笑作一处,直笑的雅拉盾日莫名其妙举手无措,不过这瀑布声委实响亮,再由这洞窟进行放大传递,很快就将众人的笑声吞噬进哗哗的水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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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风燧石——大佬现身
    众人屏气潜行迂回靠近,雅拉盾日融入山石之内仅露两眼,百里守约斜倚在其身侧虚化身体,夜雪、玄策、丫头三人则躲进师兄后背,如此一来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周围燃起的篝火更是将其清晰呈现。

    “火蝠!……”

    丫头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好在声音轻微又相隔甚远,并未一起波澜,即便如此夜雪还是再次做出噤声的手势,以免不慎被对方察觉。只见在右侧阵营的上空翩翩舞动着十数只通体褐红的蝙蝠,从其翻飞之际暴露出的北部大眼睛来看,此物确实是‘独眼火蝠’。其下一株占地数十丈如华盖般的大树上,或蹲或坐、或往来踱步的是几只全身赤红,长着青面獠牙的猿猴。几人面面相觑后赶忙悄悄取出青草耳塞以备不时之需,虽然没人敢确定这些猿猴就是前几日引起众人情感、心绪变化的元凶,但潜意识告诉他们不得不防。

    而左侧阵营虽然没有这些层次感,但所占的空间范围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数条数十丈长的斑斓大蛇之侧更是有十数只通体烟熏色泛红斑的巨型鳄蜥。相较之下,右侧阵营中除了那头将近十丈高的噬铁魔兽外,在格局上已经输了一招;不过再从那数只火红猿猴气定神闲的姿态来看,在气势上倒是扳回一城。所以此番争执的最终走势,就连场上双方姑且心下没底,更别说远远观望的五人了。

    “南疆本已安定,本座更是诚意十足的准许与你昼夜分治,何故再次挑起争端涂炭生灵!”

    众人循声望去却不见其人,凝神细视之下方才看到有一红衣男子端坐于貊熊脊背,只因这头神兽高昂着头颅、背毛又很是浓密,所以一时间不易发现。此人既然坐于独眼火蝠之下,想必便是那地火之基的‘冥炎’是也!

    可这番言辞却又使五人大惑不解,毕竟当日在昆仑西麓从‘燧火神鸦’口中得知的冥炎实乃十恶不赦的无耻宵小,如何能够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等心怀苍生之言诧异之际,左侧阵营中已有对答传出。

    “成王败寇倒被你说成是诚意十足,您这把‘火’还真是不浸到‘河’里不死心呀——”

    众人寻声望去,在大蛇的头顶看到一位身着黑褐色长衣的银发男子,只见此人半躺斜坐,举止颇为轻浮不羁。加重语气的“火”与“河”字,连带那轻蔑、不屑的口吻,一个高傲自负咄咄逼人的恶者形象跃然纸上,瞬间进一步强化着众人对冥炎其人的诧异之情。是否真的误解了冥炎还是这两人都是半径八两的恶棍一系列疑问如同此刻天空的乌云般笼罩上众人心头。

    “好大的口气啊!若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南疆万物,你以为本座会沦落到与你这种卑鄙小人昼夜分治吗”

    红衣男子一开始的言辞相当礼貌,此刻已经有些针锋相对的架势了,但对方也不是欺软怕硬之徒,立刻予以回击!

    “还说什么苍生呢,咱就别这么道貌岸然了吧……都已经把生性孤傲的‘苍生’骑在身下了,居然还敢恬不知耻的说什么为了南疆!”

    吼——

    男子话音刚落,冥炎身下的巨兽便对着其大声咆哮以示不满,大蛇头颅向前一扬,发出嘶嘶的声音进行回击。不过冥炎却依旧正襟危坐气定神闲,末了轻蔑一笑接过话茬:

    “劫世实乃本座兄



卷六风燧石——血性玄策
    冥炎腾地站起,从貊熊脊背走上额头,众人这才发现此人竟是位身材修长而又挺拔的貌美少年,火光里红袍迤逦长发及腰,论及人才不在守约之下,论及风度甚至还要高出一分。片刻之后冥炎重新坐会远处并不作答,身后头顶处的火猴与火蝠也是略一骚动后恢复常态,如此平静的结果使得原本得意洋洋的黑衣男子大感疑惑,由慵懒散漫的斜依状变为端坐状,而后嘿嘿一笑:

    “还真能沉得住气呀!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这是打算舍车保帅了吗哈哈哈哈……”

    “溟河!不要再混淆视听哗众取宠了!连日来屡屡挑起事端,今日所为更是莫名其妙荒唐不堪!若想再次使南疆陷入混乱而从中渔利,放马过来便是何须自导自演这一出含血喷人、栽赃嫁祸的戏码!”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为了重掌南疆就要践踏自己立下的誓言吗对得起对你痴心一片的公主吗不承认是吧,好啊,那就灭了吧,也让跟随你的人看看跟着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溟河说完后一声咆哮站起身来,只见此人生的好生高大威猛,神情冷峻面如刀削,棱角分明的眉眼之间透着一股杀伐果决的寒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仅含血喷人更是反咬一口,此女我今近日多有察觉,原以为是你暗中派遣的寻宝人,熟料是用来贼喊捉贼的幌子。看来本座真的是小看你了,小娃娃长大了呀!”

    夜雪几人循声望去,只见那捆缚于藤萝之上女娃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北海之心‘囚龙岛’洞窟中一起经历生死劫难的小雀。四人难免心头一紧,此刻冥炎与溟河分别笃定小雀是对方派出的细作,双方不仅均恨不得手刃仇敌,同时又都不惜诛灭此人以证清白。然而只有四人知道,这女娃不过是不慎落难的牺牲品罢了,与双方不仅毫不知悉更是难有瓜葛。

    四人将目光聚于一处,确切说是聚于鳄鬣沼蜥身上,只见此兽将四肢撑起身体后巨尾一扫,本就粗长的巨尾兀自又拉长一倍,尾尖如枪似戟,势若风雷直取捆缚着的小雀。

    溟河嘴角轻扬挂着得意的轻蔑笑容,眼放寒光直逼冥炎;冥炎依旧地镇定自若岿然不动,目露正色迎着溟河。仿佛双方都在等对方心头一痛,但注定他们都将失望收场,只是苦了这不知名的小雀了!

    当闪着寒光的尾尖迫近女子胸膛的时候,二人颇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却不约而同地从彼此的坚毅地眼神中感受到失望。可如此关头谁能再喊一声停止呢即便觉得可能是一场误会,但无论是谁此刻手软,便会被人受之以柄而失了先手。

    嘭——

    一道金芒应声而出,在女子眼前将巨尾拦截,强大的冲击力压迫着扎根地上的藤蔓向后倒下丈余远。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对视的二人由失望再次找到了希望,溟河邪魅一笑率先开口:

    “看来被准许来着南疆圣地的还不止一个呀,你不好意思来找,就派外人来这里践踏自己许下的诺言吗虚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而已。”

    溟河说到最后反而语气甚是淡漠,环顾一圈之后闭起双目长叹一声。冥炎将目光转向五人所在方向,守约情急之下一弩击出后,随即纵身一跃刻意与四人保持一定距离,以免被一网打尽而失去后手反击之力。此刻一见对方看过来,立马御风迎上前来,刻意以此掩盖身畔四人,但即便如此,二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将余光瞥向四人藏匿的地方。不过看其已经近在眼前,便收回目光齐齐射向守约。

    “小子,修为虽然弱了点,倒是有情有义,比某些伪善之徒讨人喜欢!今日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来是谁指派,本座保你不死……”

    溟河说到这里时将目光远远一



卷六风燧石——万蛊之王
    冥炎本欲借玄策之口消除这段误会,可玄策的突然沉默却让他措手不及,同时也就加深了对溟河早有预谋的笃定。等于说玄策突然地介入,不仅未能缓和这剑拔弩张的局面,反而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二人的敌对态势,本就互相试探、伺机对阵的双方已经一步步走近无法挽回的边缘。

    双方皆昂首站立在两只神兽的头顶,夜风拂过吹起二人的长发和袍带,唯一不同的是冥炎呈背负手状而溟河呈抱臂状,宽大的袍袖将二人的双手深深掩埋,看似平静的二人其实已经展开对决。

    一阵阴风扑面,将燃起的篝火火焰压向地面,一阵凛冽地清寒令人不禁打起寒颤,众人虽然难以知悉这些寒风的缘由,但总有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阴风刚一拂过,处于一级戒备状态的玄策,甚至连一丝反抗也没有,毫无征兆的倒地抽搐、翻滚、哀嚎不止。

    几人不免大惊失色,丫头视此情形便欲冲上前去,夜雪立马将其搂进怀里,任凭泪水划过小脸沾满衣襟,近在咫尺的守约向前两步后立马向后一仰站在原处。夜雪和守约皆心知肚明,此次的攻击诡异之至,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弟弟这等修为虽说不是大罗金仙,但历经这些磨砺之后修为已不在地仙之下,实战能力更是远胜普通地仙,可即便如此居然也毫无抵抗之力,更可怕的是在场的众人均是纹丝未动!

    守约大脑飞速运转,想从蛛丝马迹中寻求答案。南疆四大火兽中的火蝠、火漓均已交过手,火猴、火蛇也领教过,虽说这四兽各怀所长,但也不至于顷刻间至玄策于这般境地。那么能有如此修为的只剩冥炎、溟河二人!毕竟若是另有其人的话,这俩人也不会如此淡定吧。果然,猜测间冥炎已经开口:

    “这么多年来你为了与我真正的分庭抗礼,一再兼并、侵吞南疆势力,如今看来你居然连南疆隐族九黎部落也有涉猎,真乃狼子野心天理难容!为何要染指巫蛊苗域”

    南疆的隐族九黎,众人首次听闻并不在意,但那巫蛊苗域却是闻之惊心。莫非玄策便是中了这巫蛊之术当日四人曾听主上讲起巫蛊之事,甚至玄策早已被人种下毒蛊,不想此刻再次遭遇毒手。当日是主上命夜雪以冰霜法决为辅助,以自己雄浑无匹的修为将毒蛊压制在心头一隅,然而此时此刻非彼时彼刻,众人皆如众矢之的又会有谁能施以援手呢

    “巫蛊苗域确实非同寻常,即便是我亲自出马也未能将其剿灭,不过这残余势力也难以再次兴风作浪了呀……”

    溟河言辞中带着颇多得意,狡诈之情溢于言表,想必这毒蛊便是由其种下的,可要如何令其施救却是守约绞尽脑汁也难以想到的。而溟炎却接过话头:

    “难怪你近日敢叫板挑战!原来是得到了这等出其不意、难以防范的毒蛊啊……如今看来还真的是我轻看了你呀,数百年来看收集游离于南疆的残魂碎魄,原以为是你宅心仁厚不忍其漂泊无依,而今看来不过是借这些本就悲凉的残魂来种蛊罢了!我是该称赞你心思缜密



卷六风燧石——煞血河图
    正在思虑如何巧立名目之际,目光扫至雅拉盾日身上,一经打量后顿时柳暗花明、茅塞顿开,当即暂弃心头所思而言他,一开口便是得理不饶人地发难:

    “貊熊一族的护体神铠反伤刺甲只传师徒至亲,想必此人与貊熊一族关系莫逆呀……冥炎南主,不知您对此可有服众的解释”

    座下有战熊,身畔又有身着反伤刺甲的战士,即使二者毫无瓜葛,此刻也是百口莫辩,溟河也正是瞅准这一点,一击必杀抢占舆论高地。冥炎一时间并无话说,但溟河却不依不饶接着说道:

    “但我相信冥炎作为南疆之主,岂会勾结这等宵小之辈而践踏誓言!定有小人从中撺掇以图毁我南疆安稳,溟河今日要为南疆之和谐,要为冥炎之名节而战,势必诛灭此等恶贼!”

    言下之意谁要是出手阻拦便是与南疆安危与冥炎名节过不去,手段之歹心思之恶可谓喧嚣尘上,却又令人无可奈何。溟河等了一会后见无人应答,心下已猜测的七七八八了,遂将手指探出袖袍,随手一挥飞出一物。

    “煞血河图!”

    一块血红手帕随风长大,只见其中血海翻腾,如滔滔江河翻滚直下,顷刻间已经罩在众人头顶,强大地煞血之气立时封堵众人心神,强大地压迫感下,几人虽然心有余却难有余力行动。更何况这‘煞血河图’虽是一道法决更属一件法宝,内含南疆地底的九幽血河之力,普通攻击对其来说无异于刀斧砍凿瀑布毫无意义,夜雪强自抖擞精神,拼尽余力将冰霜法决运在掌心,双掌一错后迎着血海击出。

    翻涌而下的血海被此劲道阻挡,速度稍稍一慢,最外层的血红波涛凝上一层轻霜,可白霜来不及进一步扩大为冰花,立马就被源源不断翻滚的波涛击碎。理论上讲夜雪的寒冰法决对于这煞血河图有一定克制作用,奈何二者修为相差太大,身负重伤又身处酷暑之地,相较之下夜雪的法决无异于杯水车薪瞬间便被摧毁殆尽,虽然夜雪大呼快走,甚至推搡着弟弟妹妹,可大家竟然呆若木鸡举步维艰。

    之所以出现以上情形,一方面是因为这股血煞之气实在强大无比,具备压制神识的作用,另一方面在溟河发动攻击的同时,其座下的“地刺蔓棘”已经从地底将众人的双脚束缚。毕竟玄策身上的这只即便在巫蛊苗域也近乎失传的万蛊之王,对溟河有极大地吸引力,务必讲究一击必杀,并且要采用河图将众人困在其中,以免几人身死后蛊虫遁去。其用心之恶毒不可谓不昭然!

    血河翻涌如天河滔滔,顷刻间已罩在众人头顶,状若大幡帷幕密不透风倾泻而下。夜雪目露忧伤无可奈何,众人目色惊惧呆若木鸡,没想到在一起这么些年了,居然连生死离别都难以知会一声,可见弱者真的是没有逍遥的权利呀!夜雪喟然嗟叹寸断肝肠。那小雀虽被束缚但神识清晰,看到众人为了救下自己而将欲全军覆没,心中凄苦难当,滚滚热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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