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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麟轩

    不得不说,对于低级军官的选拔按照这样的方式确实非常明智,选拔出来的军官也都是拔尖儿的人才。,

    军队里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套路,谁有实力,谁能服众,谁就当老大。选拔出来的军官们或许没有读过书,有的人甚至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但是士兵们就是服气。

    并不是每一个军官都需要熟读兵法,深谋远虑,如果那样的话,恐怕满天下都是绝世名将了。名将没有那么多,所以才值钱。

    带兵更重要的就是让人服你的本事,也可以理解为个人魅力,让人心甘情愿,赴汤蹈火的追随,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而作为士兵,只需要明白一点,绝对忠诚,绝对服从~然后就是埋头苦干,不需要想太多,这就够了。

    在王进、林冲和几个建筑工匠的陪同下,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梁山泊方圆几里的地形看了个遍,大营该如何建造,心中有了计较。

    和众人沟通许久,几人终于明白了西门庆的意思,四座主峰,一座设立中军大帐,用来主帅和高级军官起居和军官开会,发布命令。

    一座作为军官们日常办公之用,毕竟锦衣卫目前的职责是收集天下情报,现在两万人,以后人数会越来越多,容不得马虎。

    另外两座就用来给军官以及家属居住生活,也就相当于是单位家属院。

    其他七座小山,建立校场,士兵宿舍区,食堂,还有训练场,监狱和学校。

    由于锦衣卫的特殊性,军官和士兵都需要掌握繁杂的知识,伪装,侦查,情报传递,所以或多或少都要进行专业的教育培训。

    让西门庆有点头疼的是建筑材料的问题。

    在林冲王进看来,如果考虑到时间紧迫,讲究速度,木结构是首选,这山上最不缺的就是树。反正建造房子本来就要砍伐,索性就地取材,把树木都变成房子。

    几个老工匠从坚固耐久的角度出发,建议西门庆就地取材,开凿山上的石头来建造石头墙体木结构屋顶的房子。

    可作为二十一世纪穿来的新社会青年,西门庆习惯了后世的钢筋混凝土和纯钢结构的建筑方式。前者一天可建造一层大楼,后者一天可以建造一整栋。

    他想明白了,他想要快速的建造出坚固耐久的房子,问题就出现在水泥上,有了水泥,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最大的问题是,现在没有水泥~从几个老工匠那里了解到,此时最坚固的念珠粘合材料就是石灰添加黏土和糯米混合而成。

    怪了,既然有石灰为何木有水泥呢在他的印象中,最原始的水泥就是石灰石和黏土混合煅烧之后的产物。

    现在大宋用的熟石灰同样是经过高温煅烧而成,有什么区别么而这石灰石漫山遍野都是,黏土更是不缺,或许是现在的人们还没发现吧。

    “老乡,这石灰是如何烧制的”

    “大人,小老儿年轻时候在郓城官窑里做过工,这石灰是取自山上的石头,放在火窑之中经过七天七夜反复烧制而成的。”

    “七天七夜要这么长时间么”

    “是的大人,要想烧制石灰,必须得烧够七天七夜,少一天也不行啊~”

    如此说来,那一定是温度不够高的缘故,西门庆可是记得他在网上看到过,后世的工厂电炉烧制熟石灰只需要两个小时。

    难道自己要在这建造一个窑厂么不行,这太麻烦了,而且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还是找官窑靠谱些。

    想通之后,西门庆便当即骑马来到郓城县衙,县令见到西门庆手中令牌,立即下拜行礼,态度极其的热切。

    没有废话,直接就把来意说了,县令是个识趣的人,当即亲自带着西门庆来到窑厂。

    叫来了负责人和工匠,西门庆一通吩咐,众人便明白了,这事儿不难,就是把石灰石弄成石粉,混合着泥巴一同烧制。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他们一看就知道,西门庆是大人物,得罪不起,照做就是了。

    窑的效益并不好,除了给官家烧制砖瓦,瓷器,还有日用的瓶瓶罐罐之外,基本很难有什么生意。

    老百姓建房大都是自家用泥巴打一些泥坯子,盖的泥坯房,房顶就是木头椽子,上头铺就一层泥坯,再加上厚厚的茅草,最前头再用黄泥混合着碎干草糊上一层,就完事儿了。

    房子是可以传承几代人的,哪里漏了,找个好天气修补修补,很少有新建的。

    大户人家的砖瓦房,更是几代人都住不坏,所以就造成了官窑不能盈利,反而还要倒贴工钱的事实。

    官窑上上下下,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惨淡,看到这个情景,西门庆心里确实高兴了起来。没别的,他想把这座规模不小,且还正规的官窑收入囊中。

    毕竟水泥这东西,一旦出现,就会迅速的取代现有的任何建筑材料,整个大宋建筑行业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之而来的,还有源源不断的利润,对于西门庆来说,任何能够赚钱的行当都是不能错过的。他知道要想实现自己藏在心中的诸多想法,需要极其庞大的金钱来支撑。

    官窑这些产业是工部和地方共同管理经营。跑来跑去实在太麻烦,于是一封奏折写给了赵煦,说是锦衣卫建设需要,请陛下把郓城的官窑划拨到他的麾下来。

    “这个西门庆,真是让朕不省心啊,如此小事儿,也来劳烦朕。王贵,你去让工部下道批文,将那郓城官窑给他便是!”

    “奴才遵旨!”

    几天以后西门庆再次来到郓城的官窑,此时已经是他麾下的产业了。

    看着烧制出来的第一炉水泥,呈黄褐色,用水一试,凝固倒是很快,不过硬度稍显不足,似乎黄泥比例太多了。

    “大人真乃神人也,如此烧制出的石灰泥,远比用黏土石灰糯米调制出的要坚固牢靠许多。用此物建造屋舍和城池关隘,必定固若金汤啊!”

    “还不够!把黏土和比例减少些,再烧!”

    “




六十六、过来,叫小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古往今来,多少风流人物,终其一生,也没能逃过一个情字决的束缚。

    即便是苏轼这样洒脱奔放,一生之中数起数落的大文豪,也不例外。

    他没想着自己还能活着离开那做大宋最南端,最荒僻的岛屿最南端的那片仅比茹毛饮血高一个层次的不毛之地~

    其实在被贬的这些年中,他已经学会了接受命运,学会了妥协。不似其他人那般总想着自己随时会被一纸诏书唤回朝堂,东山再起。

    以至于他每到一地,必将先老老实实给自己修建一处房子,做着在此地终老的打算。他自己都说不上来这到底算是自暴自弃,还是太过乐天。

    接到圣旨的时候,他有些不敢相信,皇帝怎么突然想起了他还有只说是回京听候差遣,却没说让他做什么。这一切似乎都不符合他会当今皇帝的种种认知。

    但他见到西门庆派去接他的人时,又狠狠地惊讶了一把,西门庆未曾听过此人,更没有什么交际。但是听来人所说,此人年纪轻轻又能够在诗会夺魁,一定是个才华横溢的风流才子。

    思来想去,自己交好的朋友和同僚中似乎没有复姓西门的人,大概是仰慕已久的后辈吧,只是此人为何有如此大的能量,竟能让当今皇帝颁布诏令赦免自己

    无论如何,回京之后,见到这位西门庆,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才是。他带着大儿子苏脉在这海南岛上生活数月,别说不见荤腥,就连一日三餐都吃不全,此地湿热无比,又缺少淡水,数日不能沐浴。

    不光如此,每到夜晚还要受蚊虫叮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简直如同炼狱一般,苦不堪言。

    想想前几日从床榻上取下数斤重成千上万的白蚁,至今还忍不住浑身战栗,一身鸡皮疙瘩。

    这西门庆,简直是救自己父子于水火呀~此乃大恩也!

    给各地的好友写了几封书信,派人送去驿站,随着前来接应之人乘船离去,除了两身还算完整体面的衣裳,啥都没带。

    那些跟随他多年的书籍,全部被他送给了当地的学子,他盼着这不毛之地,和世代生活在此的原住民们的命运,通过他这些书籍,得到改变~

    太苦啦~环境太恶劣啦!恶劣到强盗土匪都没有的程度~没别的,抢不到东西啊~没人可抢~在这做强盗,那八成是会饿死的~

    到了广东下船乘马车一路急赶~大半月的功夫,就到了京师。

    再次见到琴操,苏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隐藏已久的情绪~当着大儿子苏脉的面,抓住琴操的双手,放声大哭~

    琴操看着面容比分别那年苍老许多,憔悴不堪的苏轼,同样泪如泉涌~

    时隔多年,一见倾心如同知己的二人,积攒了无数相思的话语,此时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来~似乎那些言语和思念,愈发浓烈,凝结成泪水~从眼眶流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他们的腿都麻木了~其他人早已识趣的离开,把诺大的院子留给了他二人。即便他们不走,拉屎这二人眼里也没有他们,此时此刻,在二人心中,眼中,在整个天地间,除了彼此,再无他物~

    什么世俗规矩,什么流言蜚语,让他们见鬼去吧~只要身旁有彼此相伴相依,天崩地裂又有何惧

    晚饭特别丰盛~咖喱三宝,火锅,猪肉大餐,韭菜饺子~琴操把她三弟的杰作全部搬了出来。

    苏轼父子俩双眼通红,流着眼泪埋头苦吃~他们曾经经历过天堂跌入地狱的苦难,却不曾想,也不敢想像,地狱爬到天堂,是什么滋味,原来竟然是这般美妙~

    苏轼作为一个资历极深的吃货,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懂得吃。可眼前这一桌子,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美味佳肴,包括味蕾间的满足感,都是这么真实。

    苏轼一边努力吞咽嘴里的食物,一边偷偷腾出手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纵然疼的龇牙咧嘴,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眼里的笑意和往嘴巴里夹菜的速度。

    一个年过半百,将近花甲的老人,竟然有如此敏捷的手速,旁边的家丁丫鬟都目瞪口呆,崇拜不已。看着苏轼夹菜的手臂幻化而出的残影,就连琴操都有些发愣。

    同时还有无限的叹息~“也不知他在那儋州过得是怎样的生活,才会如此……”

    西门庆收到苏轼已到的消息就急急往回赶,他实在是对这个有宋以来最杰出的大文豪有着太多太多的向往与好奇~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对苏轼向往、好奇的同时,苏轼对于他的兴趣也是丝毫不减~

    苏轼祖籍四川,似乎身体里天生就有些对辣椒的适应和喜爱~自打那天吃了第一口火锅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苏脉也是一样。

    更为奇怪的是,二人接连吃了几顿火锅,不仅身体没有丝毫上火的迹象,反而觉得浑身舒泰。

    其实四川人吃辣,并不仅仅是喜欢这口,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地处环境的影响。南方闷热潮湿,人的体内堆积大量的湿气,没有什么比辣椒更适合发汗排湿了。

    中药也可以做到,但总没有食物来的方便。父子二人在更为潮湿的海南岛生活数月。体内积累的大量湿气,尽管来到了北方,但体内湿气果不排出去,再经过南北时候差异的影响,迟早是要生病的。

    这几顿火锅,吃的恰到好处,反而不知不觉中,救了他们。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异性之间有一见钟情,一见倾心,同性之间也有一见如故的说法。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明明相识,相处很久,依旧形同陌路,而有些人初一见面,便觉得没有丝毫的隔阂,就像相交多年的老友一样。

    很明显,苏轼和西门庆就是一见如故。二人四目相对之时,没有任何人介绍,苏轼就知道对面这个英俊潇洒的少年就是西门庆。而西门庆也知道,和自己四目相望的这位气度不凡,身姿挺拔,眼神坚定的老者,一定便是苏轼。

    二人的四目相对,与苏轼和琴操相见时的那种眼神不同,气氛却有些相似。

    &



六十七、过来!叫师叔!
    古往今来,我泱泱华夏,便是礼仪之邦,说话,做事,处处都讲究仪态仪表,礼仪礼节。

    就比如请人吃饭来说,若是当天晚上请客,那在头一天就要事先通知要邀请的人,一来表示对对方的尊重。二来嘛,就是给对方准备的时间,比如提前把这段时间空出来,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爽约。亦或是给人充分的时间准备服装,礼物之类的。

    若是实在很匆忙,突然之间决定晚上要请客,那起码在早上或中午就要把请帖或者把话带到。总之都要提前,提前的越多,就表示越重视。

    思及此处,西门庆便打消了晚上宴请的想法,转而派人前去通知王诜与李格非,明日傍晚时分,前来家中赴宴。

    当晚,西门庆一家陪着苏轼父子二人开怀畅饮一番。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极为高昂,琴操此时毫不吝啬,接连抚了几首曲子,还特意唱了西门庆的《精忠报国》和改编苏轼的那首《水调歌头》。

    不得不说,琴操的琴艺登峰造极,唱功也是无可挑剔,一首水调歌头完美的诠释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就算是充满阳刚之气的精忠报国从她口中唱出,也多了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可能是与苏轼时隔多年再次重逢,让她压抑多年的感情得到宣泄,完美的融进了歌声里,听过她弹唱数次的西门庆,再一次被惊艳到了。

    苏轼父子俩更是听的如痴如醉~一边击掌打着节拍,还不忘时不时给自己灌上一杯酒。

    此情此景,大宋的米酒,黄酒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众人喝的全是西门家酿造的高度烈酒五粮酿,还有最近推出的更便宜,却更烈的二锅头。

    当得知自己的水调歌头是新认得兄弟所改编,在他心里,二人的关系顿时在兄弟之上又多个一个知己的称谓。

    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畅快了~苏轼状若疯魔,冲着西门庆大吼一声:

    “兄dei!你懂我!”

    随后又是几杯酒下肚~

    自己父亲和小叔喝酒,四十岁的苏脉,作为小辈,不得不在一旁陪着。

    尽管他看到父亲醉了,可是他并不想阻拦,这些年来,父亲数次被贬谪,他作为长子,特意辞去官职,一路跟谁照顾,尽心尽力。

    这么多年了,他们大半的时间都在贬谪的路上。多少年了,他不知已经多少年没有见到过父亲像今日这般开心。

    喝吧~尽情的喝吧!这么多年的压抑,不光是父亲,他也需要大醉一场~

    “兄……兄dei!满……满饮~此杯!”已经有些大舌头的苏轼,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积极控制着自己端着酒杯的手尽可能的稳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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