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大官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麟轩
“小叔,您文韬武略,经天纬地之能,且还年轻,小侄相信,有朝一日,您一定会拿回今日失去的一切!
另外,小侄也会努力向上爬!只期盼,有朝一日,熬出头来,能帮衬小叔一二!”
童贯说话间,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嗯那就,借你吉言了回吧对了,日后,你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你可直接去找王贵王公公”
西门庆压下心中触动,还了一个善意的笑容,洒脱的挥手,转身大步离去。
童贯站在原地,看着西门庆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直至西门庆消失在宫门的尽头,方才抬手擦拭了下眼角,抬头看了看天空,长吸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去。
那背影,沉稳而坚定。
出了宫门,西门庆骑在马上,任由马儿缓慢的晃晃悠悠的挪动。
他的心情并不好
官职丢了,他一点都不在乎。
让他心情不好的,是章敦等人的态度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这次章敦手下的人会和曾布的人联手弹劾自己。
而且,为什么如今各地百姓都有在民间传扬,说自己是什么第一功臣。
他感觉,自己之前还是太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暗处敌人的手段。
可是,一时间又偏偏想不通个中缘由。
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很无知,就像是一个人伫立在山巅,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狂风暴雨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并不曾惧怕。
然而突然风雨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静。
等他睁开双眼,却发现,风雨并没有停歇,而是自己被一双巨手紧紧攥住,只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却无法挣脱。
更不知,那手后头的主人是谁……
以前总以为朱太妃,曾布是自己的敌人,而且大家都在明处。
至于卢家,柴家,岭南邓家,都不过是些不足为虑的跳梁小丑。
本来以为,自己和章敦一系关系极好,站在自己这边,曾布他们不敢,也没有机会对自己出手。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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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章、原来如此
回到家中,西门庆立即找来了所有亲近的,管事的人
福伯,林慧茹(俩人的婚事还未来得及张罗),王娘子,林娘子,宗娘子,苏轼琴操夫妇,还有钱罐夫妇,宋大儒秋菊两口子。
除了苏轼夫妇操持元报之外,如今其余人等都是西门家的产业内独当一面的角色。
和这些人之间,没有过多的客套,西门庆直截了当的将事情和众人说了一遍。
当然,锦衣卫的事情没有提,罢官啥的也只是一笔带过,只是重点强调了自己需要将大本营转移到山东老家去。
但是京师和各地的产业,工厂,店铺,依旧运转如常。
尽管众人对西门庆被罢官这件事有些无法接受,无一不是愤愤不平
然而,主角西门庆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因此,他们发发牢骚也就作罢了。
再说,旁边的苏轼还没说什么呢,他要说被贬的次数之多,路途之遥远,环境之艰苦,经验之丰富,还能有谁比他更有话语权呢
听了西门庆如今的境遇,他只不过淡然一笑,云淡风轻的说了句:
“呵呵,这是贤弟崛起的太过迅速,有些人,坐不住了啊,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
如今,西门家的产业早已稳固,与潘家原有商道的磨合期也已经顺利度过。
甚至发展壮大的速度早已经远远超出了西门庆的预期。
因此,无论大本营放在京师还是山东,亦或是大宋境内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对产业链的运转造成任何的影响。
福伯当然是选择跟西门庆回山东老家,毕竟,那里是他生长的地方,人上了年纪,便更加的恋家了。
古往今来,但凡是人,血液里似乎都有蕴藏着落叶归根的情愫。
林慧茹自然是跟着福伯…尽管西门庆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办婚礼,可是,两人早已情投意合,整日里眉来眼去,西门家上上下下没人不知,为他二人高兴之余,偏偏没人揭穿他们。
这是我华夏的优良传统,算得上是一种善意或者美德
林娘子,王娘子,宗娘子也一致同意回山东去,毕竟,他们的丈夫长期在梁山大营之中,回山东还近上许多。
苏轼如今有官职在身,负责着元报,因此必须留在京师。
因此,最后敲定,钱罐夫妇和宋大儒夫妇留守京师,负责生意上的调度和监督。
福伯等人,随西门庆回山东老家。
至于李纲,李光,李弥逊,张岗小哥几个,还在国子监求学,如今他们的家人也在京师做买卖,只得暂时和西门庆分别。
主意已定,说干就干,不缺人手又不缺钱财,第二天,福伯等人,带着几个心心念念回老家的家丁丫鬟一道,一共十辆马车,在数十名锦衣卫亲兵的互送下,启程了。
这些人的离去,尽管没有使偌大的西门府显得荒凉,但从那些回收送别的人们眼中,西门庆依旧察觉出了一丝忧伤。
不知道是离别的伤感,还是为他这个主人被罢官而感伤。
西门庆没有走,他在等待。
他在等一个交代,或者说一个解释
尽管,他不知道,这个交代或解释,会不会来……
圣旨终究是来了,只是里头的内容,让西门庆哭笑不得
好吧,这一切都是我自愿放弃的
好吧,满朝文武和陛下多次极力挽留未果
好吧
朝堂上下,圣主贤臣,一团和气
怎奈西门侯爷神仙般的人物,圣人的境界,不喜庙堂之高,独爱江湖之远
西门庆终究等到了一个答案
就在当日,他接了圣旨不久,章敦的老管家亲自驾车登门,接西门庆前去家中一叙。
当西门庆在相府之中见到蔡汴,许将,韩忠彦和章楶时,没有任何的吃惊和讶异。
“贤侄,你且坐”
章敦微笑着对西门庆说道,其余众人和西门庆纷纷点头,神情让人看不出他们此时的心情是好还是坏。
要么说,这养气的功夫,还是老人们更在行,更加的炉火纯青。
“贤侄,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大的疑惑急需我们这帮老家伙,给你一个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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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章、老人家的小期待
“贤侄,你也听说了吧”
章敦沉声问道,眉宇间忧虑更甚。
“什么”
西门庆不禁疑惑,事到如今,原本堪称完美的计划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打乱,他实在不想再听到任何的变故。
更不想听到一丝一毫的坏消息。
“贤侄,其实这次事件,柬官联名弹劾你尚在其次,主要是他们弹劾你的内容。我们推测,这幕后黑手,恐怕远不止一个曾布。
毕竟,彼此共事多年,我等对他还算知己知彼,仅凭他一人,可没有这份能耐”
章敦凝眸思索片刻,笃定的说。
“是啊,大江南北多地,都在传扬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嚣张跋扈,嗜杀成性,甚至说你有不臣之心
当然,除了这些流言蜚语之外,也有不少是赞扬之词。”
蔡汴在一旁附和道。
“呵呵,老蔡,你好生糊涂,那些哪里是赞扬,分明就是捧杀嘛!这些乱臣贼子,其心可诛!”
章楶冷冷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西门庆在军中的表现,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章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西门庆的品行,为人,治军统军,都让他极为满意。
“唔老章说的对,那些赞美之词,听到寻常百姓耳中许是赞扬,可传到陛下耳中,却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哇。
所幸的是,当今陛下圣明,明察秋毫,否则,单凭这几句赞美之词,就足以让西门小子抄家灭门了。”
韩忠彦帮腔道,众人之中,要论私交,就属他和章楶最是亲近。
毕竟,几个老家伙里,就他和章楶二人算是手握兵权之人,更有共同话题。
尽管韩忠彦手里握的是大名府的湘军,比不过章楶的禁军,可终究也算是正规军。
“嗯,几位伯伯说的是,小侄也以为,光凭一个曾布,不大可能有这个能力,一定有帮凶!或许,还不止一个!”
西门庆冷冷一笑,半边牙齿紧咬,脸上瞬间冷了下来,偏偏却是一副微笑的邪魅表情,一看之下,让人感受到一丝冷酷无情,毒辣阴狠。
看到他这幅样子,章敦几人心里一惊,他们从来没见过西门庆这样的表情。
不过章楶和韩忠彦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常言道:慈不掌兵,义不理财,情不立事,善不为官
又有: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平日里可以低调谦逊,可如今都被人家背地里下黑手设计算计了,险些就丢了性命,如果再没点儿火气和狠劲儿,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位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名扬天下,身居高位,却不骄不躁,低调谦和的后辈,对待对手,会有怎样的手段
毕竟,这次下黑手的敌人,不在外,而在内。
战场上明刀明枪,光明正大,那是阳谋,而朝堂党争,内斗,多半得用阴谋
真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后辈,会有怎样的惊艳表现呢
不知道为何,这群老人家,心中隐隐还有些小期待呢
西门庆才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冷笑,在诸位老人心中挑逗起这么多的波澜。
他这不过是正常人,遇到这种事的正常的笑,并没有想立刻,马上,给对方以还击。
心中更没有酝酿什么阴谋阳谋之类的计划
此番前来,本就是单纯的想从这几位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以此来证明,自己和这几位乘坐的友谊的小船是否已经翻了好重新调整自己后面的计划,仅此而已。
而今,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稍安。
那些督谏院弹劾自己的人,只要不是章敦等人所授意,那,就不必和他们这些实权大佬撕破脸皮,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毕竟,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在朝堂上当真就是孤立无援了。
仅凭赵煦那看似坚实可靠,实则虚无缥缈的信任,恐怕不光未来想要进行的计划捉襟见肘,处处碰壁,就连如今闯下这偌大的家业,都难以保全。
他敢肯定,如果此时夏辽乃至吐蕃诸部同时向大宋进犯,要求将自己交出去。
那赵煦绝对
二百七十一章、姑爷登门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
绝胜烟柳满皇都。
春天一来,花草树木的生长,可谓一天一个样,如果谁有那般闲情雅致,日夜陪伴观察,那嫩芽生长当肉眼可见。
春雨贵如油,夜间的一场细雨,将近却无的小草,又拔高了几分。
云过雨收,汴梁城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西门庆昨晚独立楼头,轻嗅着细雨,打定主意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跟李清照来一场甜蜜的约会。
因此,一早起来,功夫也没练就直奔浴室,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一身新衣,新鞋,新袜,让丫鬟将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
看着自家侯爷俊朗帅气的模样,小丫鬟梅娘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小心脏跳动个不停。
这丫头刚来西门家俩月,是秋菊的小表妹,也是老实本分人家的孩子,特意安排来伺候西门侯爷的,同时也想给孩子一个好前程,好归宿。
侯爷身旁那么多优质单身狗,随便挑一个总也不会错的。
小丫头聪明伶俐,手脚利索,一点儿都不输于阳谷县家中的小香香。
“少爷,您今儿个如此这般,莫不是要会清照小姐”
梅娘帮西门庆带上了纱网幞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甜甜一笑,禁不住壮着胆子调侃。
“咦小丫头片子你很机智嘛”
西门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也非常满意,笑着伸出食指弯曲着在小丫头鼻梁之上轻轻刮了一下
尽管很轻,依旧在小丫头细白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小丫头娇呼一声,一跺脚,捂着脸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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