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重生之青凤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萼青鸟
姬明握拳相问:“你是还没有挨够打么”
李果急忙分辩:“没有沒有,姬二公子,呃,事实上我们好佩服你了,你看我们品阶相同,可每次挨打的都是我!”
姬明轻笑:“这才是对的,因为你总是怕伤人。你服过军役没有”
李果道:“还没有,不过我打算这个冬天就去了,我今年十七,姬兄贵庚”
姬明铺了蒲团坐靠着自己的石屋:“我十五岁,我妹妹两岁,等妹妹三岁被那个家伙带走就很难见到了,所以我明年才去。”
李果哦了一声:“那小不点儿是你妹妹不对啊,你妹妹,那不也是你哥哥的妹妹么太子殿下的未婚妻”
姬明咕咕笑了两声:“就是,她旁边那个东西就是太子。“
李果点头:“幸好我们沒有打到你,不然殿下他可能会把我们收拾的更惨。他的能耐,一口气打杀三个元婴大修身不染血。”边说,边也扔个蒲团坐在姬明一尺之外,自然极了。
姬明不以为然:“他吗我从来沒见他动过手,去年我们杀蛇时他动过,次得很,估计十一岁杀灭西炎国元婴大修的事根本就是他的隐卫干的。”
李果嘿嘿笑了两声,笑声干巴巴的:“我父王就是西征王之一,他亲眼看到的,说杀了数人身上点血不染,你看着他长得象天使似的对吧从来不动手的人一动手就要人命。”
姬明撇了撇嘴。
陈玉容跑来,在李果面前扔了个蒲团坐下,诡异的问他:“李大世子,我听人说你的名字一百年前就取好了,有这么反常的事么”
李果点头。
陈玉容八卦之心火热,眼巴巴耵着他。
李果只得说:“那时我祖爷爷过世,棺材抬到李子园旁边绳子就一齐断了,因为那里不是我家的墓园,是另一家人的地,路过而已。可是后来换了几次绳子,都是一抬就断,那是我祖爷爷不肯走了。”
陈玉容不明所以:“那和你名字有啥关系。“
李果得意,手臂枕着头,靠在石臂上,突然看到姬明凉凉淡淡的眼神,一下子记起为什么挨打,赶紧坐直了。
说:“你急什么老祖宗不愿挪窝了,我爷爷就找人与那家人商量把那地买下来,结果那家人说,如果是姓李的,就要十倍地价。”
“啊!真正的坐地起价。”
“呵呵!因为那家人说,他们主人说了,小时侯贪玩,累了在李子林边睡着,结果当地的土地公公在梦里赶他说,起来起来,别睡这,这是李果家的坟地,你睡不得,他们家要四界为王,这地是专门拨给他家用的。”
姬明呵呵两声。
陈发容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一旁,他石化:“四界为王是什么意思生四个,守四方那是天子家的事,和你一家之王有什么关系“
李果急了:“快别乱说,我们是在讲古,刚讲到哪儿了”
他看了一眼听众,听众看着他。
他仔细回味了一下,笑说:“我爷爷沒法子,只好付了十倍的价,连李子园一起买,人家逼着买的,现钱,就算是王府,也去了大半家当啊!”
他苦巴巴的,挨打的伤又沒好全,乌眼鸡表情,特么的连陈发容这么个厚道君子也忍不住笑了。
“后来,我祖爷爷就葬在那里了”
陈玉容不满:“没了”
李果摊手:“自然是没了。后来我祖爷爷的坟过了几天自个长大数倍,变成一座大坟
64.出海相亲
后来李果死皮懒脸跟着他们回了花萼城。直到他父亲亲自来把他提回宁国陪他母妃过中秋才罢。
李果回家就恳求母妃到姬家提亲,说他家姑娘小子如何美,他母妃给他缠得沒法,只得求宁王,宁王亲自上京城求了定国公为媒,带上李果,三个人带了几个随从,采买许多彩礼,来花萼城找镇南王家提亲。
镇南王惊得一愣一愣的:“你们弄错了吧我只有一个幼女,婚定于太子殿下,没什么多余的姑娘。我妹妹的女儿比你家这个大了五岁,不大妥当,性格只怕也不相合,那姑娘娴静。”
想了想说:“我兄长最小的女儿小六囡也是九月初六要出嫁了,倒是我三弟有两个女儿,一个十四,一个八岁,尚未定婚,只是她二个虽有些修为,但从小也沒进仙门,只在家中修习。你们若是说的他们那个,倒也使得,我侄女都是上好的,倒也不辱沒你家这小世子。”
宁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正尴尬,又听是还有,也就看向儿子。
李果坚决的说:“那就行了,烦请世伯从中周旋,定下来吧。“
他给定国公施了大礼。
孔仪琴却觉不妥当,毕竟姬绍娥亦不是自家女儿,又怕这宁王世子一时心血来潮,便叫丈夫先打发人与南门岛上商量。
结果那边来说,请客人上岛让他们两小个自己相看一下。
姬三爷说,自家的姑娘也是三娇六惯的,断不会随便许人,要她自己看得上才成。
于是,第二日岛上开来条白色的可乘三百余人的真真小灵轮,来接客人,又叫太子湘王他们一起去岛上玩耍,是怕那两人相亲不成尴尬。
又请太子三个小妾一起。当然话不是这么说的,却是正式下了帖子,一一写了尊位。
于是一船人欢快的奔向南门岛,镇南王夫妇也去了。还有姬家一个好吃酒的六老祖。
这灵轮是姬三爷家串亲访友,外出游玩,可行外海的一艘小灵轮,亦是使火灵驱动。
姬三爷在十万大山里得了五簇火精灵,千方百计自己设计制造了这灵轮,价值难以估量,花费无数人力财力。
宁王与定国公得知灵轮来历,点头叹道:“光这份心思,亦是吾等所不及!”
姬家男子,大多喜欢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镇南王也偶尔炼器,花萼城里的破幻镜就是他发明制造的。
所以姬明这样无用的存在,是令姬家人诧异的。
船行得平稳异常。坐在上面吃茶也好,执子手谈也好,决不会滑子泼茶。
船上有两层房间,下面仓房窗户全封闭,用很厚的无色琉璃装成,坐走廊上可清晰看到水下海景,鱼儿虾儿在琉璃外游戏。
太子三个小星与贴身侍女在下面转悠,遇上青凤的两个侍女谨花谨草。
只见她两个穿着宫中女侍惯穿的束胸裙,一看就是侍女,却行止端庄,悠然自得。
夏宁娥无声地向那几个做了暗示,那两个便知此二人非姬三爷家侍女了。
有几个十多岁的小丫头捧着灵盘来侍茶,只见一个人捧一个盘,从客人面前一一走过,小小的白玉牛眼杯一排排摆了不下三十只。全只有指肚儿大。
客人一上手拈起,却一下子大如少女拳头,倒是够喝好几口的。
大家都各捧一杯,茶杯无盖,香气袅袅,十分醉人,入口丝滑清润,在舌尖上悠悠打几个滚,微微甘涩,香气突兀弥漫,之后是似有还无的淡香冽甘,余韵不绝。
侍从们也可以随意取饮。
郑清欢阴郁道:“再好的茶艺,也当不了一杯好茶,这茶分明是大壶冲出来的,却丝毫不输茶博士们精心烹出的茶,总是因为这茶叶已非同一般了!”
夏宁娥鄙夷道:“有些人天生好命,生在金窝银楼里,却是肩不能挑社稷,手不能托江山,不过山野里混吃等死罢了,也值得羡慕”
另二人知其讽姬三爷一家奢华无度,
65.衣屐之惑
大家下了船,姬圆引众人去了一处半山腰银杏林边,本来从岛边望去,占去半个山坡的银杏树正是叶黄果满的时侯,山都染成了金黄色,其间几处小白石楼点缀在一边。他们在船上已见,现在近了,着实高旷舒心。
姬见江笑说:“晌午就在这里烧烤,晚间再在山巅治酒。”
这就是,姬绍娥同意了。
青凤一阵旋风似地跑去找姬绍娥。
见她正与丫头们说话,回头看到她,笑了一下,递一个蜜汁无花果给她,便回头接着和丫头说话。
等事情完了,回头问:“你是想说什么么”
青凤见她愉快的笑容,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姬绍娥突然想起来,拍了一下头道:“我倒忘记了。我阿爹猎到一头极好的灵鹿,皮子与众不同,金黄色的,软得很,阿爹说或许是神鹿,可惜死了!我把皮子制了几双鞋,有二婶一双,刚已经给她了,这里这双是你的。“
她边说边拿出来,青凤呆了一下。只见靴子中帮,到腿肚那么高,前面舌头那里是折叠绑带的,侧两边贴了几朵同色同质小花,靴子简单大方,工艺精湛。
她笑说:“我琢磨着贴彩花儿不好看,倒不如本色自然,为让你大一点能穿,叫我阿爹画刻了符篆图案,可大可小,这皮子牢实,穿着跑山也极好,夏天不闷冬天不冷的。”
青凤眉花眼笑,当场就要试穿。
姬绍娥见她喜欢,也十分欢喜,扔了两个蒲团让她试靴,又帮她脱。
正好姬明找过来,后面又跟着李果。
姬绍娥面色红了红。
那李果见少女容颜娇艳,半跪在一丛粉菊旁边,在那里抿着唇给妹妹试靴,靴子手工精致。
心里无比陶醉,这情形堪入画。暗幸自己个机灵,能找上这样的少女为妃,又庆幸沒有白挨一顿打。
姬明见靴做的漂亮,笑说:“妹妹这靴做的好,式样新,又轻巧的样子。”
姬绍娥笑道:“安平哥哥,我这里有你的呢,我叫安顺哥哥给你,他不肯。”
说着叫青凤起来走走看,然后取出双暗金色鹿皮靴,靴外侧用极细银鹿皮丝各绣了两只飞鹰,大方,考究。
姬明笑了一下,半点不客气接下来。
他偷看了李果一眼,李果装做沒有看到,心里却想,有什么好得意的,指不定以后每年给我做一堆。
但是还是忍不住嫉妒了,那做工,比王府针线房做的都好,别说门派里那些行货,真沒法子比。
青凤觉着这靴真好,确实适合跑山,又抱脚又舒适,底还厚,底又是用的水牛皮,牛皮上又贴一层鹿皮,以保证耐磨又隔石又舒适。
玄倪已与几个长辈坐了,闲闲看着少年们烤肉。
眼看事情成了,大家心情都颇愉快,于是一伙人商量要坐船去夜游。
姬三爷又说:“我给小六囡也传了信,叫她过来和姐妹们玩两天,嫁为人妇也没了这份自由了。
小六囡是大房小女,比姬三还大一岁,是个快活的女子。
大家饭吃到一半时她才到来。
她们家住的地方有个奇怪的名字,叫破破乱乱沟。
在百里香山后面的一座山上,巨大的山坡上一条又一条深坎。
无数的巨木和竹林,资源丰盛,许多药田连绵不绝,不然姬三也养不出那一身懒骨头。
姬六囡是乘了山鹰来的,那山鹰巨大,一身麻黄色,翅开足有三丈大小。
她笑嬉嬉直接落在了银杏林边,穿了一身浅蓝灵雀羽丝纱,容长脸儿,浓眉大眼。
下了鹰就将其放了去玩耍,她笑嬉嬉跑来与叔叔婶婶小六祖见礼,又与宁王和定国公见礼。
66.灵山夜宴
烧烤一直吃到未时末才罢。
大家游了一回灵果园,又去跑了几转马,踢毽子耍球玩了一会。
便回山顶琉璃房吃晚饭。
菜仍是一人一桌那样的,侍女端菜路过向客人示意,你要什么菜留什么菜,每样菜很少,全用二寸小碟装盛,你喜欢觉着可能不够吃可以多要一份,不喜欢的可以一点不要。
菜分冷热,先上冷菜,再上温菜,再上烫菜。完事了有灵茶,灵果汁,甚至有冰饮。
数十上百份菜过去,最少会有十来种自己喜欢的,所以真有点象自助餐,只不过这里有侍女送来。
每一道菜下去就全进了下人食堂,也是要哪样自己去选,一份两份不拘。完全不会浪费,不够再做。
酒比较简单,女的喝果酒,男的喝灵粮酿造的。除了青凤与太子坐一起,别的男女分成左右各一排然后围成了一个大圆。一人一座一桌,桌面不是太大,够摆十多个两寸碟子,吃完的空碟很快由巡视的侍女收走。
宁王父子感受了这酒宴,大家又方便说话,又不拥挤,总觉得,哪怕自己是王府,求娶了人家姑娘也是下嫁了。
李果心里发誓,一定要对那女孩儿好,不枉她肯跟自己。
要服两年军役才能回来娶亲了,让她过两年闲散快活日子。
偷眼去看,只见她左手边坐了那爱说笑的堂姐,右手边坐了美丽的大表姐,然后是长公主,小公主,姬水娥,再过是太子三个小星。
姬绍娥吃着珍珠小肉丸子,夹着费劲,又发现那人在看自己,不由一丝丝紧张。
姬六囡拍了拍装细竹签子的小竹筒儿,姬绍娥才觉得自己是有些反常了。
姬六囡低笑说:“看着性格是好的,比我们姬家儿郎温和许多,资质也出众,模样儿虽沒姬家子弟和皇家那几个妖气,但这种在外也是顶尖的了。记住,不要给他娶妾机会,我们姬家女儿,没有与人同侍一夫的道理。鸾妮儿那个不同,且我看太子那双眼睛今天一天未看那三女一眼。看来三女求仁得仁,却非太子所求。”
因为大家都与认识的人坐一起,又是男的喝醉了大声说笑,是以女子轻言小语也无人听得到。
太子未注意有人在说他,正仔细给青凤剥虾,边剥边喂她嘴里,她居然等着。
青凤父母自是见到女儿饭来张口的样子,似是已成了习惯。
那俊美尊贵的小太子认真仔细地剥着虾,挑着细鱼刺,满意地看青凤吃饭。
姬六囡笑对姬绍娥说:“你看看鸾妮儿给惯成什么样了女儿家呀,就要如此,会剥虾也不要剥,会挑刺也不要挑,就要挑个太子殿下这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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