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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别看戏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踏歌行人未停

    更何况之前有归一门被陷害的前车之鉴,这就更令人怀疑了。

    不过众人没有把事物拉开,静静地挺对方说完他的证词。

    张二的事情很简单。那晚他跟同伴在飞舟底部整理货物的时候,忽然听到上边有响起尖锐的惨叫声,之后哀嚎络绎不绝,加班上动静极大,加班缝隙有粘稠湿热的东西渗下来。

    因为恐惧早就熄掉照明的几位后勤根本就不敢动弹,也不敢去看粘在身上的粘稠液体是什么。此刻再蠢的人也知道,这上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只能缩在一边祈祷那些强人没有兴趣搜下边,放过他们这些凡人。

    可惜这个希望落空了。他们下来了,重重的脚步声踩在他们心尖上,也让他们无比绝望。一条绝路。

    与张二共事的数个凡人都被灭杀殆尽,包括张二。可张二不知为什么竟福大命大,动手的人显然凡人不屑一顾,只一甩袖处理掉这些他们眼中的蝼蚁。

    满地血液,头颅就跟折了一样歪曲,根本就不用确认便可知死透了。所以他们也根本没看,被微妙的视角掩饰着像是头断了的张二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

    他是被火和浓烟熏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此身已在火海中,本也是绝路。鬼使神差,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钻进旁边的箱子,想着最后死也算有个体面的“棺椁”了。没想到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这么一解释这人何止福大命大,简直就是阎王遗留在世间的私生子,这样都不死。一没被杀死,而没被烧死,最后也没被闷死。

    可竟诡异地说得通,他身上的伤痕诡异地跟他所说的经历对上,磕伤,在烈火中被烧的滚烫的箱子外部的确能将他身上烫出大片大片的火燎和伤痕,以及在箱子里磕磕碰碰的淤青……

    他所说的行为跟身上的伤口都对得上。

    而那护了他一条命的箱子也的确是沈家特制的,防水防火,能保存内部物体活性的宝器。对方爬进去的时候大概没想到自以为的保存最后体面的葬身之地还救了他一条命。

    对方说完,一片难言的沉默。

    秦风对上头的元衡真君躬身示意。他确实熟识审讯事宜,但这个毕竟是个经不得强硬手段的凡人,反复询问,置疑,前后对照考察竟也没找出疑问来。绝对完美无缺的回答。

    未免对方撒谎,他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用上了一些特殊的迷惑手段,对方仍是那套说法,连眼神都不带闪烁一下。可见对方看到的的确是真的,至少他表面上看到是如此。

    这就棘手了。

    真的是归一门还是什么冒充归一门的人

    如果是前者麻烦,若是后者则更麻烦。这个局他们该怎么破而金林此刻又会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根本就不敢细想。

    秦风此刻心中也没有答案。毕竟这还涉及到金林的安危,也只能让元衡真君这个做师尊的来做主,他们这些小辈可担不了判断错误的后果。

    “元衡师叔……”

    元衡真君阖眼,没有做声,但此刻室内氛围沉重。明明对方并没有释放灵压,但置身于室内的五华派众人竟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死寂蔓延开来。




第九百二十九章 诈
    “带他下去。”元衡真君挥了挥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似乎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了。

    “稍等弟子会再度询问他一番,确保无疑。”

    “还问得出什么来”元衡真君冷笑一声。

    秦风哑火了。的确,不论是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无法改变目前被动的局面。

    若是真的,也不代表他看到的是真的,也有可能是隐藏在幕后的人想要他看到的假象。也有可能是某些人为了万无一失营造的假象,而归一门只是一个幌子。

    若是假的,这人的话是假的,那他所说的一切都不可信,都是假信息。只是那幕后的人想要他们知道的信息。

    所以此人所说真假又有什么用都没办法改变金林的安危有可能被掐在对方手里的事实。

    为今之计,他们有且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找似乎跟一切都脱不了关系的归一门,对峙。

    若真有幕后之人,这大概是他想要达成的效果。

    然而对此五华派众人都束手无措,只能沿着这个方向追去,才有可能一救金林的小命。

    也可谓之阳谋。

    所有人的话都停在喉咙,留在嘴边,不上不下,最终只得在元衡真君的示意下暂时退出了房间,给房内剩余的师徒两人留下空间。

    待房间内所有人都退得干干净净了,元衡真君封了整个厅,在他的领域内没有第三只耳朵敢造次。

    “醒了如何”元衡真君忽然道。

    “那凡人有问题。”宁夏一鲤鱼直挺坐起来,此刻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眼角泪痕仍在,眼眶红红的,眼眸的泪欲落不落,不过眼睛已然回复了神采,跟刚才那难得不行的人截然不同。

    宁夏从元衡真君的怀里退出来,连道抱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心理年龄不小了,跟男性太靠近还是下意识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前几年因为身体年岁小的缘故都不知道被各色长辈提溜过多少回了……但现在总归是个大姑娘了,也要避讳着些。

    好吧,这位长辈是个比她的祖爷爷的爷爷说不定还大上数年的祖宗,没关系的,宁夏心中念叨着。

    “您怎么……怎么都不告诉我吓得弟子魂儿都飞了。”宁夏嘟囔道,难得没大没小抱怨道。

    “本座怎么告诉你没想到你跟金林的感情这么好,回头定要把这事告诉他,叫他好生感动才是。”元衡真君觑了他一眼。

    “再说了,告诉你还能有这么好效果么不错,比演的好,估计那些个不长眼的都被蒙住了。也算你立了功,若是事成回头我定给你上报一份功劳。”

    宁夏:……这种功劳不太想要,谢谢。

    这话叫人更不爽了,怎么回事儿

    “总之您下回不要用这种事情吓我,还不如让我跟金师兄一起去,也不用像刚才那样吓得半死。”宁夏显然对这种行为很怨念。

    天知道刚听到这个消息她有多崩溃,太突然了,悲伤,震惊还有不敢置信。任谁忽然听到挺亲近的师兄忽然间没了都受不了。

    更何况昨日角楼展,她几次心神被扰乱,堪堪稳住,再听到这种骇人的事情,她都隐隐有些要失控的感觉。

    当时元衡看似打晕了她,实际上却是点了她的麻穴,叫她失去行动能力。为了掩饰宁夏还醒着的事实,他假装把人抱住,遮挡所有的视线。

    实际上醒着的宁夏已经收到了他的密音传信,金林没有事。这事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好心当是驴肺。本座还不该告诉你呢,惹得你这小家伙平白抱怨。我是看你这么伤心才给你透一透底的,免得咱们还没解决这事情,你就先给自己气病了。”元衡真君眉宇间的阴霾被驱散了些,虽然还是很阴鹜,但至少没有这么怒火腾腾了。

    说实话,宁夏从未见过这样的元衡真君,也是今日才得以一见。若不是当时被金林出事的消息笼罩着,她怕也会被这样的元衡真君吓到。没看见今天这些天包括五华派弟子斗被吓得不敢吱声了么

    哪怕是他最生气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可怕过。似乎终于驱散了笼罩的那层柔和的白雾,终于显露出内里峥嵘的内里来。

    ————立刻替换立刻替换——

    为今之计,他们有且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找似乎跟一切都脱不了关系的归一门,对峙。

    若真有幕后之人,这大概是他想要达成的效果。

    然而对此五华派众人都束手无措,只能沿着这个方向追去,才有可能一救金林的小命。

    也可谓之阳谋。

    所有人的话都停在喉咙,留在嘴边,不上不下,最终只得在元衡真君的示意下暂时退出了房间,给房内剩余的师徒两人留下空间。

    待房间内所有人都退得干干净净了,元衡真君封了整个厅,在他的领域内没有第三只耳朵敢造次。

    “醒了如何”元衡真君忽然道。

    “那凡人有问题。”宁夏一鲤鱼直挺坐起来,此刻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眼角泪痕仍在,眼眶红红的,眼眸的泪欲落不落,不过眼睛已然回复了神采,跟刚才那难得不行的人截然不同。

    宁夏从元衡真君的怀里退出来,连道抱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心理年龄不小了,跟男性太靠近还是下意识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前几年因为身体年岁小的缘故都不知道被各色长辈提溜过多少回了……但现在总归是个大姑娘了,也要避讳着些。

    好吧,这位长辈是个比她的祖爷爷的爷爷说不定还大上数年的祖宗,没关系的,宁夏心中念叨着。

    “您怎么……怎么都不告诉我吓得弟子魂儿都飞了。”宁夏嘟囔道,难得没大没小抱怨道。

    “本座怎么告诉你没想到你跟金林的感情这么好,回头定要把这事告诉他,叫他好生感动才是。”元衡真君觑了他一眼。

    “再说了,告诉你还能有这么好效果么不错,比演的好,估计那些个不长眼的都被蒙住了。也算你立了功,若是事成回头我定给你上报一份功劳。”

    宁夏:……这种功劳不太想要,谢谢。

    这话叫人更不爽了,怎么回事儿

    “总之您下回不要用这种事情吓我,还不如让我跟金师兄一起去,也不用像刚才那样吓得半死。”宁夏显然对这种行为很怨念。

    天知道刚听到这个消息她有多崩溃,太突然了,悲伤,震惊还有不敢置信。任谁忽然听到挺亲近的师兄忽然间没了都受不了。

    更何况昨日角楼展,她几次心神被扰乱,堪堪稳住,再听到这种骇人的事情,她都隐隐有些要失控的感觉。

    当时元衡看似打晕了她,实际上却是点了她的麻穴,叫她失去行动能力。



第九百三十章 传出
    “听说了吗又出事了”

    “何事不是才结束的角楼展,估摸着陆陆续续都得走,怎么还闹出事来”

    “自角楼展对外开放,发生的事情还少么想想这阵子都出了几单了”

    “那这回又是那个幸运儿”

    “哪是什么幸运儿。不过又是一桩陈年旧事罢了。说来这两家势大,怎生跟小儿似地任性,斗得跟斗鸡眼似的,也太不讲究了。”

    “这有什么的,人家也没必要避讳。一个东南边陲正宗的魁首,当之无悔的上位置,另一个则是蛰伏许久的杀人狼。他们的矛盾自来就有的,如今斗起来倒也不奇怪。”

    “也是,五华派自不必说。那归一门可不是省油的灯,向来桀骜不驯,野心勃勃,可不是屈居人下之辈。哪日动手了也不奇怪。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若你与我说说。”

    “不瞒你说,我看这回两门就真的是宣战了。据说归一门的人因着之前的事情记恨上五华派了。昨个儿拍卖会偷偷派人去袭击了沈家的飞舟,上边还载着元衡真君的入室弟子。好像说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了。”

    “元衡真君之前闹得满城风雨那位他的入室弟子……不就是之前那个被归一门重伤的可怜儿么怎么,这回直接就……唉,如此看来,只怕这回五华派跟归一门真的要结下梁子了。”

    “是嘛,可不是!换咱们宗门,别说三番两回了,出一次说不定都记恨上对方了。五华派还能忍这么久,也对得住他们对外正道正宗的形象了。咱们这些小门派是没办法理解那些大宗门的格局了。”

    “不过,我倒觉得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谣言。这样的事什么会传出来,按说此事私密,就是要闹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两门私底下解决就好了啊……”

    “不是谣言,就是沈家仆人口中传出来的。据说那元衡真君发了大火,当时整座府邸都能听到他的怒吼。沈家这回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他们一同前去的人和飞舟也受了类,据说飞舟上运送着成百上千的贵重物品,是这一届收集送去给五华派的贡品。损失难以想象。”

    “这又什么,闹大了,传出来了,不就说明了五华派这回忍无可忍,要出大招了虽然五华派向来作风中正,行事温和,但毕竟是东南边陲的一尊“王”,定不容别人挑衅。”

    “梁兄,你这话不对。王这回过后这王说不准就要易换了。归一门这回得了……那个!”那人神秘兮兮地挤眉弄眼,努力想让对方意会。

    “哦!也是,我怎生就忘了这个。难怪这归一门这般大胆……呵呵……”

    两人或是兴奋或是惊异,窃窃私语许久,像是真的确有其事,亲眼看过的样子。

    他们也不避讳在这大庭广众下分说这桩几乎算得上密闻的事情,甚至大胆地评头论足,议论着这两个高高在上的仙门。因为小小的一栋茶楼,十桌至少有八座在谈这桩今早传出来的新鲜事。

    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说说又如何。

    离方才说话那桌很近,挤在斜对角位置的一张小桌上坐了一个中年男子。

    他静静地给自己斟了酒,听着耳边那些闲言碎语或是带着恶意的猜测,莫名地嘴角勾起一抹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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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临越真君狠狠拍了下手边的案几,脆弱的物件儿应声倒下,一同碎裂的还有附近几套案桌。

    幸好归一门的弟子在他动作之前都识相地站起来了。否则说不定在对方忽然起来的发作下当场摔一个屁墩,那时候就真的是丢大脸了。

    “不知。”戚葳蕤干脆靠着后边的竹子,事不关己地道,神色散漫。

    这个小师侄向来任性不听人言,因着宗门上层对她欣赏又加,父亲又是掌门一脉正火热的当权人,傲气地无与伦比,鲜少有人管得动她。

    临越真君倒是个辈分极高的长辈。不过他也不大想管,就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过去了。

    “兆海,你来说。”兆海是史海生的号,他在宗门内口碑极好,八面玲珑的人物,他行事妥帖,问他最合适不过了。

    “临越师伯,此事弟子亦不清楚,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消息。”

    “你们……真的不知道”临越真君有些怀疑。

    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因为史海生跟戚葳蕤这两师兄妹昨日临时从宗门调出来,临时代表参加角楼展。大概是因着他们前些日在浔阳城出了些事,上边察觉到这边暗潮涌动,便急调了骨干出来。

    这两师兄们是上层极看好的苗子,也当得上骨干儿子。有他们参与包揽这事,他更乐得清闲,都不用忧心那些勾心斗角的烦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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