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彼时泰王年幼,也就四五岁的年纪,还是头一次见女子掐架,是以牢牢记在心中。及至后来陈春香生下蔚桓,在镇国将军府楼老夫人过世后虐待蔚池事发,被楼太后申斥禁足,泰王已是个小小少年郎,对陈氏的刻薄及疯妇形象就更加鄙视。后来蔚池被楼太后接进宫中照料,美其名曰做了姜白岩的伴读,泰王每遇见陈氏都要刺上几句,陈氏心中不忿,却碍于泰王的身份不敢发作,只每每见了泰王便绕道而走。
如今陈氏已年近半百,不仅儿孙满堂与陈秋香化干戈为玉帛,还结成了儿女亲家,泰王当着一众奴仆和孔氏的面提及这这桩旧事,陈氏
第四十七章 算计落空
事实上蔚蓝有些想多了,孔氏只是习惯成自然,她在人前向来习惯伪装成一副柔弱温婉的样子。
泰王见此眼皮跳了跳,双眼瞪大猛的竖眉,很光棍的道:“蔚二夫人说得也没错,可本王此次前来,却是接下了肃南王委托的。将军府二房是不是无能,本王不知道,也管不着。但蓝丫头和栩小子年幼,还不足以打理好蔚将军夫妇留下的家财却是事实,而本王既然答应了肃南王要照拂蓝丫头姐弟,就不能食言。”
孔氏闻言一僵,任她有再多心理准备,听到泰王此次前来,不仅要搬走雷雨薇的嫁妆,还包括蔚池的私库时,也接受不了。
“王爷,是要将大哥大嫂留下的私产全部搬到盛宇”孔氏在刘嬷嬷的搀扶下艰难侧身,想要做最后挣扎,痛心疾首的抹眼泪道:“这可如何使得大哥大嫂虽然去了,可蓝丫头姐弟却并非孤苦无依,堂堂将军府,难道还照看不好两个孩子甚至连大房家产都要交予他人打点传出去岂不是明晃晃打二房的脸”
陈氏也反应过来,忘了先前的羞恼尴尬,腆着脸帮声道:“心竹说得不错,老身是为贱丫…蓝丫头和阿栩的祖母,岂有照拂不好自家孙儿的道理”说着又皱眉看向蔚蓝,“再说,蓝丫头和阿栩毕竟姓蔚,蓝丫头,你说呢”
蔚蓝扬了扬眉,陈氏和孔氏终于想起自己了!可陈氏这话里的意思,是在威胁自己
“王爷,大房的私产是我爹娘留下的,是我和阿栩的没错吧”蔚蓝顿了顿,微微皱眉似是有些苦恼道。
泰王点点头,明白蔚蓝的意思,慈爱的笑道:“嗯,具体怎么安排你说了算,你外祖父和祖母只能提意见。”
孔氏:“…”说好的你不能食言呢这出尔反尔的做派,跟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孔氏面色凝重,心里阴沉不定,冷冷的看了眼蔚蓝。既然泰王的话已经出口,而雷氏的嫁妆和蔚池的私库,无论从律法还是人情上来讲都是属于蔚蓝姐弟的,自己若是强行阻挠,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反倒是让人疑心自己觊觎兄嫂留给侄儿侄女的家财。
更何况,自己在肃南王和泰王面前完没有强硬的资本。可若是答应了,雷氏的十里红妆和蔚池私库中的百万金银就与自己彻底无缘,已经下锅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孔氏不舍心痛得如同挖了自己的心肝脾肺,想到蔚桓回来,少不得还要训斥自己一番,孔氏一时间如坠冰窖面色铁青。
陈氏也目光灼灼的看着蔚蓝,似乎只要蔚蓝敢说听肃南王的,她就能将蔚蓝扒下一层皮来。
蔚蓝却是自动忽略几人看向自己的灼灼目光,听泰王如此说道,便淡笑着点点头,看向陈氏和孔氏道:“我自然知道祖母和二婶是一心为了我和阿栩打算的,可如今二婶受伤,又有三个弟弟和二妹妹需要照顾,祖母毕竟年迈,又素喜清净长期礼佛。若是为了大房区区私产,既要扰了祖母清净,还要让二婶操劳,我做小辈的又于心何安”
蔚蓝特意强调孔氏有三个儿子需要照顾,事实上也是如此,孔氏除了最小的儿子蔚
第四十八章 碧玉玉佩
泰王将孔氏的态度尽收眼底,不由得暗暗皱眉,但他只是个外人,就算明知孔氏有异,也不便插手太多,瞥见蔚蓝若有所思的神色,泰王一锤定音,顺便补了两刀,满脸欣慰的看着蔚蓝道:“好丫头,真是个孝顺孩子,你看,你祖母和二婶完全明白你的孝心!既然如此,私库的东西本王今日就全部接手了。”
蔚蓝点点头,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祖母和二婶自然是好的。”
孔氏已经完全平复过来,笑得一脸温和,似是有些无奈,语带宠溺的摇头打趣道:“蓝丫头乖巧可人,二婶就是想不喜欢都难啊!”
蔚蓝坦然的笑笑,不管孔氏想要做什么,她都不会让她得逞,看来趁夜离开的决定是对的,在将军府多呆一天就多些危机。
泰王见此搁下茶杯抖了抖眉,干脆道:“如此甚好!石虎,快去看看搬得如何了,搬完把清单拿过来给蓝丫头一份。”
“陈老太君和蔚二夫人也回去吧,你们能为了蓝丫头姐弟着想是好事,可也别辜负了蓝丫头的一片孝心!蓝丫头虽然年纪还小,可还有幼弟要照顾,以后也要嫁人,总要学着自己掌家,又怎好一直活在二位的庇护之下”
泰王说完目光锐利的扫向陈氏婆媳二人,丝毫不掩饰话语中不耐和敲打,直扎得二人满心滴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自诩沉稳机变的孔氏,也再呆不下去,垂下眼帘恭敬道:“如此就有劳王爷,臣妇和母亲就先回去了。”
泰王点点头,并不多言,蔚蓝并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路引已经准备好,相信蔚蓝心中自有打算,大不了他再提醒一番。
眼见二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离开,蔚蓝不由得站在廊下轻轻笑了,转身真心实意的朝泰王施了一礼,“今日多谢王爷援手,大恩不言谢,王爷日后旦有吩咐,蔚蓝定当竭力相报!”
泰王摆摆手,“谢就不必了,在商言商,本王是生意人,你付酬金,本王自然履行承诺。不过,本王看你这婶娘并不简单,你还是小心着些吧。”
蔚蓝点点头道:“多谢王爷提醒,我知道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石虎了,他是本王的贴身侍卫,你可以放心差遣,本王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泰王说着从袖中拿出枚玉佩递给蔚蓝,“这枚碧玉玉佩可拆开保存,它日你若想取出私库的东西,凭此玉佩即可。”
蔚蓝伸手接过,只见这玉佩由一整块色泽光润剔透的碧玉雕成,直径大约二点五厘米,分成两部分,外面部分是六片镶金边的花瓣,中间是点金的花蕊,花蕊中间略短,边缘细长,采用了渐变色,从中间到边缘色彩逐渐加深。花瓣和花蕊可以分开,将花蕊取下,原先花蕊占据的部分便是剔透的碧绿,无损美观,而花蕊部分也是形状优美,宛若盛开的小号向日葵。
“多谢王爷。”蔚蓝将玉佩收好,心知这是泰王的一番好意,若是二房贼心不死,还打着让大房后继无人二房顺理成章继承大房家业的心思,到时候没有这枚玉佩也是枉然。
泰王点点头,饱含深意的看了蔚蓝一眼,又交代了石虎几句便转身离开。
蔚蓝回书房接了蔚栩,便和银杏几人去了私库。泰王的侍卫效率极高,早在泰王折回主院
第四十九章 抽丝剥茧
当最后一个箱子被抬走,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蔚蓝左手牵着蔚栩,右手握着厚厚一摞清单,站在羲和院大门口目送泰王的车队离去。
“簌月,去准备晚饭吧,今晚好好吃一顿,多做些点心。”蔚蓝笑笑,心中一片澄澈清明,远处屋脊上的琉璃瓦在阳光映照下熠熠生辉,温暖又耀眼。从此以后,走出这座精美充满算计的宅子,天高地阔四处遨游,无论是二房,还是二房背后之人,无论他有什么目的,都休想成为自己的阻碍。
“奴婢明白,小姐有什么想吃的”簌月娇俏一笑,明白蔚蓝的言下之意,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多准备些干粮好以备不时之需。
“让嘘嘘做主吧。”蔚蓝揉了揉蔚栩的小鬏鬏,笑容包容宠溺,蔚栩极为乖巧,又聪慧懂事,很难不让人喜欢,下午陈氏和孔氏唱的这出戏,他一个小人硬是坐在书房不哭不闹的听完。
“姐姐,我想吃红糖糯米糕。”蔚栩迈着小短腿仰头看蔚蓝,一双凤眸笑得眯成了月牙儿,“嗯,还有山药枣泥糕,还有绿豆糕,姐姐爱吃的,簌月,你会做吗”
“都会的,奴婢给少爷做。”簌月笑着应下,蔚蓝见小家伙瞬间吃货附体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几人缓步回到曦和院,簌月一头扎进了厨房,蔚蓝则带着蔚栩回了书房。
将神色懵懂的蔚栩拉到自己身前站定,蔚蓝从袖中摸出泰王交给自做信物碧玉玉佩,又吩咐忍冬拿来丝线仔细串好。
蔚栩接过蔚蓝递过来的碧玉花蕊,神色疑惑道:“姐姐,这是给我的”
“今日之事你都清楚,爹娘留给我们的产业全部存进了泰王爷的盛宇当铺,这玉佩便是信物,他日我们要将私库的东西取出来,还需要将这花蕊和花瓣合二为一。”蔚蓝点点头,将碧玉花蕊挂在蔚栩脖子上,若是老爹找到了还好,若是找不到,蔚栩就是自己在这陌生的世界唯一的血脉至亲,也是镇国将军府的下一任继承人。
历史记载,镇国将军府从启泰开国至今已有一百二十八年,历代镇国将军从来都以征战沙场,守护启泰百姓为己任,作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在不久的将来,蔚栩将要撑起镇国将军府的门楣,也顺带肩负着三十万蔚家军前途命运的重任。蔚蓝无意偃苗助长,对蔚家军也没什么归属感,但自从她接过韩栋递来的那半块兵符起,这就是她和蔚栩不可推卸的责任,完全没有可以避开一说—谋害爹娘的幕后黑手不会允许,世代跟随镇国将军府征战的三十万蔚家军也不会允许。
蔚栩双眼瞪大,用手握着碧玉花蕊小心翼翼的塞进领口,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知道了,姐姐,这东西很贵重,除了你我不会给别人看的。”
“乖,去找银杏吧,看看她给你准备的东西是不是都妥当了,不够的再让她给你添上。”蔚蓝笑笑,西北之地苦寒,虽然她身上有从陈氏婆媳那里搜刮来的八万多两,但出门在外,总要考虑到物资问题,能多带的衣物尽量多带些,避免到时候有钱买不到。更何况他们这一路上还需要低调行事少露行迹。
“我知道。”蔚栩乖巧的点点头,背着双手跟个小大人似的往西耳房走,蔚蓝见此好笑的摇摇头,回头道:“郧阳,蔚十七回来了没”
&nbs
第五十章 怒火焚心
可达郡王仅凭一个白绒部落的支持就敢放手一搏吗会不会是有其它势力的支持或者杨嬷嬷根本就是以细作的身份进入肃南王府,再投入达郡王阵营,三十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分化肃南王府,而达郡王只是某些人手中的一把刀,如今老爹失踪就是一个契机,杨嬷嬷趁此机会给娘亲下毒,再与孔氏合谋,既可以彻底破坏肃南王府和镇国将军府的联姻,又可以顺势让镇国将军府世代掌兵的嫡支彻底覆灭
“有没有直接传信到肃南王府的渠道”蔚蓝皱了皱眉,觉得事情有些大发了,没准老爹出事只是个引子,肃南王府面临着相同的危机,就是不知道杨嬷嬷身后的主子到底是谁,是当今龙椅上那位为了收拢权势诛杀功臣、还是大夏为了削弱启泰国在搅风搅雨。
郧阳摇摇头,“小姐觉得杨嬷嬷的说词可疑”
“嗯,但此事目前还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如何需要跟外祖父求证,你稍后跟韩栋说下,我们必须尽快传信到肃南王府,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千万别让杨嬷嬷死了,想尽一切办法从她口只中撬出消息来,有一点算一点。”
关系到爹娘被害的真相,蔚蓝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属下知道了,这就去办。”郧阳见蔚蓝面色难得的凝重,不由得点了点头,隐魂卫虽然没有专门传信倒肃南王府的通道,但联络点还有人可用,大不了派人专门跑一趟就是了。不过,小姐年纪还小,这行事如同阅历丰富的大人般果断沉稳,难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女
曦和院里和风细雨,蔚蓝将临行前的事情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暮雪斋却是一片死寂;伺候孔氏的丫鬟婆子有一个算一个,不管大小等级俱是战战兢兢噤若寒蝉。连陈氏的荣安堂也是如此。
出了曦和院婆媳二人都没有说话,陈氏是看孔氏脸色阴沉不知道说什么,她并不算很愚笨的人,但也绝对算不上精明,明知自己多说无益,陈氏便也安生的闭口不言,被金桂银桂伺候着回了荣安堂。而孔氏则是完全压不住火气,加之骨伤未愈身体疼痛,不跟陈氏说话已是克制,若是说话,只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将满腔怒火冲着陈氏而去。
“夫人,奴婢没有找到杨嬷嬷,泰王爷的人已经走了。”翡翠低头敛目的上前回禀,夫人回到暮雪斋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发她去找杨嬷嬷,但她将安排在曦和院的两个婆子扯着在西院转了大半个时辰,连靠近院墙的浣沙林都找了,始终不见杨嬷嬷的人影。
孔氏气急,再次将案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狠狠道:“好个混账东西!好个贱妇!”
居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玩瞒天过海这招!真是好大的狗胆,还真以为她出自肃南王府又是大房的人,自己就拿她没法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蔚蓝姐弟还在,孔氏也不怕杨嬷嬷飞天遁地。
“再去找!府里找不到打发人去外面找,再派几个小厮去城门口,务必将这贱奴给我找到!”孔氏满面阴沉,略显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想她孔心竹自诩精明,居然被个奴才秧子给糊弄了还不自知。
翡翠低低的应了声,步履匆匆的往外走去,孔氏又抬眼冷冷的扫向琉璃。
杨嬷嬷自雷雨薇死后便每日辰时都会到暮雪斋来请安,偏她今日因为蔚桓要出发去南疆宣旨的事扰了心
第五十一章 流言四起
耿三一早送了蔚桓出城,又顺道去了趟位于京郊四十里外的庄子上收租,午饭后回到上京,甫一踏入南城门便听得京中流言四起,也不知是谁将昨日二小姐撞伤大小姐的事情给传了出去,总之镇国将军府二房目前已经成了京中百姓们口中口诛笔伐的存在,大家都知道了二爷二夫人放任一个庶出之女欺凌功臣遗孤,苛待自家亲侄儿侄女的事。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耿三跟随蔚桓几年,眼界见识都不少,蔚桓的那一套手段也学了个七七八八,想要压下这些流言并不太难,可等耿三一路疾行至跑马巷时,恰巧遇见了泰王到大房来搬私库的车队,乌压压的车队和侍卫占据了跑马巷大半条街,马车上装的满满当当都是贴了封条的木箱,还有大件的家具布匹。
百姓们围观者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有人问起,还有侍卫老实作答,让大家别误会,他们都是盛宇当铺的人,并不是强盗,而是受了肃南王的委托,特地来将蔚将军夫妇留给蔚大小姐和蔚三少爷的家产搬到盛宇代为打理,等到蔚大小姐和蔚三少爷成年后,是要交还给两位的。
人群顿时哗然,联想到昨日镇国将军府二房的庶女撞伤蔚大小姐的事,大家立时在心里拼凑出真相,眼中露出了然,原来如此!原来是将军府里有强盗啊!
因跑马巷武将宅邸较为集中,是以在场围观的除了部分平头百姓,还有大半是各武将府中派出来打探消息的小厮婆子,能被派出来打探消息的,自然都是明聪明人,只听得侍卫这么一说,众人便心中明了,各自满脸神秘又兴奋的跑回府给自家主子报信。
各府当家夫人和老封君听后皆是一脸了然,前任镇国将军蔚臻一生只有两子,长子蔚池是原配夫人楼氏所出,楼氏出身黑河大家,与已经仙逝的太皇太后同出一门,两人是隔房的堂姐妹,算得上底蕴深厚,只可惜楼氏命不好,生下蔚池之后不久便香消玉殒了。次子蔚桓是继室所出,也就是现今的镇国将军府老夫人陈氏所出。二人不是同母所生,自然也就不如嫡亲兄弟那般亲厚,更何况,就算是嫡亲兄弟还有因为争家产而反目成仇的。
看如今的情形,想必是蔚池夫妇出事后,蔚桓夫妇和陈老夫人容不下蔚大小姐和蔚三少爷,又起了侵占大房财产的心思;而肃南王远在西南,想要照拂两个外孙却又鞭长莫及,这才委托了泰王出手相帮。众人心中鄙夷,同时也心下戚戚,毕竟同为武将之家,她们的夫君或儿子也在战场,若是有朝一日这事发生在她们自己身上,又当如何
也有人物伤其类,尤其是先帝在位时,如今的新帝、当初的大皇子曾经抛出过橄榄枝他们没接的。要知道镇国将军蔚池不仅与先帝有层伴读情谊在,还另有一层表兄弟的关系,可如今先帝大行不过几月,新帝登基之初,镇国将军府看起来就已呈颓灭之势。
启泰国素有惯例,未免武将结党兴兵造反,武将在外领兵之时,家眷都要留守上京的,这既是臣子对君王的变相臣服,也是上位者对各将领的约束。是以,如今跑马巷中居住的都是些老弱妇孺,大家彼此之间一通气,心中就更加惶惶。
镇国将军府虽独掌兵权,蔚家军也独立于三军之外,可蔚家军世代守护启泰战功彪炳却是毋庸置疑的,但就是这样的忠臣良将,与新帝尚且沾亲带故还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又何况她们这些只有领兵之权根基并不夯实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