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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粟米之前掌握着风雨楼的情报收集,关于姜氏祖上与镇国将军府祖上的事情,他自然是知晓的,姜衍被谢琳母子逼迫离京之时,他虽不是姜衍的人,可后面也从鸣涧口中听说了,所以,姜衍说的话,还真是没有半分浮夸。

    他低下头皱了皱眉,思索道:“主子说得不错,可您毕竟身份在那,该有的规矩还是应该有的。”

    “你且说说,韩栋与季星云又哪里没有规矩了”西北极寒,山庄里没有矮榻,大部分房间都烧着热热的炕头,姜衍话落已经在炕头上落座,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除了有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说,另有英雄不问出处一说。”

    粟米闻言不吭声了,说到底,他的出身也没好到哪里去,是姜衍在游历途中捕获的。之所以说是捕获,是因为他在家中父母因为水灾相继离世后,被叔伯侵占了家产,后来只能沿街乞讨,再大些,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当,这才会阴差阳错的撞到姜衍手里,最后又进了风雨楼。

    姜衍见他闷声不吭,也知道他心里还有别的想法,索性便多说几句,认真道:“隐魂卫虽只是镇国将军麾下的暗卫,但实力却不容小觑,他们中间任何一人单独拎出来,无论武功兵法谋略,都在你与鸣涧鸣雨之上,便是进入军中为将也不为过。

    进入军中之事且先不说,咱们就先说说商途。

    卧龙山庄才刚建立两年,旗下最主要的,便是西北镖局与西北商行。如今西北商行已经渗透四国,虽还只是起步,但前景已经可见,不仅如此,泊宜郡与南岭江一带经营的茶园,今年便是头采,上千亩的茶园,其中收益你可计算过负责此事的便是方才过来的季星云,而他正是你口中所说的暗卫,如此,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们”

    这话不仅说得严厉,也让人无法反驳。

    粟米面色涨红,分辨道:“属下并未看不起他们。”

    “那是为何可是因为坊间传言”这两年,上京城中关于姜衍的传言不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传言说姜衍之所以能在上京城立足,盖因攀上了镇国将军府这门亲事。

    姜衍的身份本就不低,能力才华更是出众,粟米与鸣涧等人一直留在京中,自然对这些传言有所耳闻,听了之后气愤在所难免。

    镇国将军府并不仗势欺人,也没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对待姜衍,但粟米等人听了这些传言,见自家主子不曾反驳,在面对镇国将军府的人时,就难免会生出矮人一头,甚至是想要与镇国将军府一较高下的心思。

    这也是粟米在听到姜衍说风雨楼可以动了的时候,心中激荡的原因。他们太希望姜衍能够证明自己,即使暴露自身实力,也好过被传得跟吃软饭的一样。

    至于这些传言都是哪来的,左不过是谢琳和姜泽眼见睿王府与镇国将军府亲事落定后,两府相处和睦,想要从中搞些破坏,巴望着能离间双方才好。

    粟米不曾反驳,姜衍轻叹一声,幽幽道:“你与鸣涧的心思我都明白,可我并不在意,所以,这样的想法,你以后还是全收起来吧,也转告鸣涧。”

    “为何”粟米诧异的抬眸,他以为姜衍多少是会有些介意的,是以他们以往并不曾在姜衍面前表露。

    姜衍笑了笑,双手枕在脑后道:“吃软饭有什么不好细数下来,无论是姜泽尹尚,还是拓跋珏赵玺,他们谁有你家主子这样的好运气,想吃软饭还没有呢!”

    粟米眼睛差点脱眶,几乎要怀疑姜衍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主子没说反话”姜衍骨子里有多骄傲,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再清楚不过,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这一刻,粟米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彻底毁了,当然,他并不知道三观是个什么玩意,只觉得姜衍颠覆了以往在他心目中的全部形象。

    姜衍斜睨了他一眼,认真道:“自然是真话。”这话他说的很认真,也很放松,还有几分释然。以往他只觉得自己喜欢蔚蓝,却没深究到底有多喜欢。

    在他不曾意识到这份喜欢到底有多深重时,他或许还会有些想法,但经过这次的事,他是真的没什么想法了。名声什么的,他虽然在意,却没看得比自己的心意更加重要。

    说他攀上镇国将军府,确实言过其实,可蔚蓝出身好,长得好,能力出众,哪哪儿都好,也是毋庸置疑的。最关键的,是他喜欢蔚蓝,喜欢到觉得千金不换无可替代。

    如此,他还在意那些莫须有的名声做什么说他吃软饭,他还怕蔚蓝不给机会呢。有些事情粟米他们不清楚,姜衍却是心中有数的。

    别看蔚蓝表面上已经接纳他,可心里却还隔着一层,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事事好强,潜意识将他排除在镇国将军府的命运之外了。形式上接纳了是一回事,心里接纳又是另外一回事。以往他对婚姻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能相敬如宾,有个拎得清,自己看着喜欢的人打理内宅就好。

    可现在却是不同,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蔚蓝的心,想让她无论身心,全都属于自己。

    想到这点,姜衍干脆也不睡了,决定再去看看蔚蓝。

    粟米并不清楚这点,也无法理解姜衍的感受,只见姜衍坚定,默默将这些话全都记牢,等鸣涧到了,也好与鸣涧分说一二,免得他日后再流露出来,平白惹得姜衍不快。

    罗桢与郁圃一行人快马加鞭,到菊山县的时候,已经过了卯时,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袭,几人皆是有些困乏,但也仅仅是困乏而已。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又在朱定滔手里更换了马匹,因此,就算是习武时间最短的姜澄,也没觉得身体有多疲乏。

    反倒是一路往西,路上风光越见苍凉壮阔,这让姜澄与罗桢的心里总有些雀跃。但这种雀跃的心情并没能持续多久,只被朱定滔一句话就给浇了个透心凉。

    “三位爷,马换好了,几位还是赶快上路吧。”黑暗中,朱定滔递了一袋干粮给思聪,长满大胡子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开玩笑的神色。

    “上路……”这词怎么听怎么有让人赶紧去死的意思,姜澄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倒是也没发火,只挑眉道:“咱们已经很快了,奈何马匹脚力不行,这才会耽误了些时间,朱爷如此催促,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发生”

    “自然是有的。”朱定滔点点头,讪笑了两声,又看向旁边正呼哧呼哧喘气的马儿,敛下神色道:“是属下大老粗说话不中听了,这马儿确实不好,怪不得三位。”

    可话说回来,谁又能说不是这三位没吃过苦头太弱了真真是蔚大小姐口中所说的白斩鸡!他家主子从上京城到菊山县,不过用了几个时辰,若硬说这是马匹脚程造成的,千里马和一般的马儿固然是有差别,可这差别也太大了!

    不过,都是比他地位高的人,他也不好多说,只抱了抱拳,认真道:“属下并非危言耸听,实在是郡主的伤势不轻,三位还是早到早好,也免得王爷




第176章 愤怒
    谢琳明白他的心思,闻言却只掀了掀眼皮,“这是你岳家的事情,你都不知,母后如何知晓”

    “母后…”姜泽被哽了下,他心中有气,却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不由拧眉道:“曹奎的动作,乃是得了儿子授意,可他明面上信了,也心知咱们与北戎只是做做样子,又何必私下筹措粮草儿子如今不知这到底是曹奎的意思,还是曹芳霖的意思,又或者,这是父子二人共同商议的结果,皇后又是否知情。”

    可无论是以上哪种,都代表曹奎私下里对他有所隐瞒。姜泽不好冲谢琳发火,更不好流露出怨怼情绪,只揉了揉额角,面上露出少有的委屈之色,“最重要的是,曹国公府隐瞒的到底是什么消息,儿子尚未查清。”

    自尊自信与自卑往往只一线之隔。因着出身的关系,姜泽向来表现得自信强势,也惯用这种强势来武装自己骨子里的自卑,像如今这样的示弱,谢琳还只在他十岁以前见过。

    对于曹国公府,谢琳自然不会如她面上表露出来的那般毫不在意。事实上,她对曹国公府的防备,比之姜泽有过之而无不及。

    盖因近年来,姜泽在针对曹芳华一事上,极少听从她的意见,她这才会心里憋了火气,逮着机会想要拿捏姜泽,甚至明显表露出不想插手的意思。

    可姜泽到底是她唯一的儿子,见他面上可怜兮兮的,显见事情太过棘手已经让他乱了心神。她心中不忍,这才挑了挑眉,微微坐直身体道:“你如今知道问母后的意思了早知今日,你之前都去干嘛了,母后说的话你就全当了耳旁风!”

    “儿子并非故意的。母后,她是儿子的发妻,是正宫皇后,在曹国公府没表露出明显的反心之前,您让儿子冷待她,实非明智之举。曹奎精明,若是被他发现端倪,岂不将人推得更远”抿了抿唇,又道:“这不是您教导儿子的吗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咱们要笼络住曹国公府,无论私心里怎么想,面子上总要过得去的。”

    自从游园会结束,谢琳往曹芳华身边安插了两个宫女,曹芳华直言拒绝之后,婆媳二人的关系就陷入了僵局。以往谢琳虽然不待见曹芳华,却不会在面子上表现出来,甚至还会在明里暗里敲打姜泽,让他在面子上对曹芳华稍微好些。

    可游园会结束后,一切都变了。姜泽搞不懂女人之间的把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微末小事。这宫里哪个主子身边,会没两个探子说起来还是一家人,明明只需各自退后一步就能解决的事情,何苦要斗得跟乌鸡眼似的

    偏偏谢琳与曹芳华谁也不肯让步,于是姜泽只能夹在中间为难。他也想给曹芳华一些脸色,但这给脸色,也该有个度。一来,经过黑河郡税银一案后,他与曹国公府明显生了嫌隙,可他目的尚未达成,只能小心维系描补,又如何能慢待曹芳华太过

    再有,曹芳华性子泼辣爽利,从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且到底是个美人,在整个后宫算是独一份,而他之前曾亲眼见证自己的宫妃与侍卫有染,那妃嫔满面红霞衣衫不整与侍卫抵死纠缠的模样,实在让他记忆犹新。

    要他去别的妃嫔处,他心中膈应的厉害,两厢对比之下,他自然会更愿意亲近相处时间最长,知根知底又爽利美貌的曹芳华。别的不说,只说着心理上,就会让他放松不少。

    孰料这在谢琳看来,就跟天大的罪过似的,平日里还不怎么显露出来,到关键时候就暴露出来了,甚至还以此来拿捏他!思及此,姜泽是真的觉得愤怒委屈,娶妻娶妻,曹芳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夫妻亲近乃是天经地义,也不知谢琳到底在较什么劲。

    谢琳也知道姜泽说得没错,但闻言还是冷哼了一声,“哀家是这样教过你,但此一时彼一时,没道理她都明着忤逆哀家了,哀家还要让着她!她是谁,哀家又是谁哀家是长辈,是太后,哀家只让你冷着她,没让你将她打入冷宫,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母后说的是。”姜泽百口莫辩,索性也不去分辨了,直接垂下头认错。

    可他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谢琳看了更加生气,她心里一时堵得厉害,竟是将之前积攒的郁气全都激发出来了,“瞧瞧,你瞧瞧,你这是知错的态度你若是真的知错,又何苦做出这副样子!怎么,你还不服气”

    她说着砰的一巴掌拍在案几上,直指着姜泽道:“你给哀家抬起头来!”

    姜泽听到动静心中一跳,随即又生怕谢琳看出他眼中的情绪,不由得闭了闭眼,这才微微抬头,就见谢琳气得脸都红了,半眯着眼气势汹汹道:“你别做出这副样子,哀家从不曾苛待过她!放眼看看,整个上京城有谁像她这样,进了婆家们近十载,却连个蛋都生不出来的

    哀家没让你废了她已是仁慈,只让你冷着她又有什么错这事儿就算当着曹奎的面,哀家也是问心无愧的!怎么,还是不服气哀家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们夫妻情深!你当真是气死哀家了!

    再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哀家真想拿面镜子给你,让你看看你这窝囊样,你是哀家手把手教养长大的,你是一国皇帝!你在哀家面上尚且孝悌有加,她曹国公府祖上不过是泥腿子,爵位还是你父皇赐下的,又有什么资格跟哀家叫板!”

    姜泽不料谢琳气性这么大,当即就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又听她说曹芳华连蛋都下不出,面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放在一侧的双手直接紧握成拳,压抑着怒气道:“母后,您这么说,让儿子情何以堪!”他是人,是人!又不是公鸡,如何能让曹皇后生出蛋来!

    真是气煞他了,姜泽咬牙说完,面上神色有些扭曲。

    谢琳听得姜泽这么一说,面上神色也是一愣,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她扭开头,深吸了几口气沉默下来。说到底,她会与曹芳华较劲,并不是毫无根由。

    别的且先不论,她是姜泽的亲娘这点总是没错的,既是亲娘,在权势与地位之外,她也不过一普通妇人,她会关心儿子的子嗣全在情理之中,尤其这子嗣还涉及到江山大业。

    可曹芳华嫁入皇室近十载,却连一次受孕的消息都没传出,她能满意才怪!原本她是打算让谢诗意取而代之的,可事不凑巧,谢诗意偏在游园会上身名狼藉,好好的一招棋,她输得一败涂地不说,甚至引得太傅府不满!

    事后,谢琳虽是怀疑姜衍与蔚蓝,但对曹芳华同样存了疑心。后来的事情也证明她的猜测没错,若是曹芳华当真没有二心,又如何会把她赐的宫女直接打发了这明显就是不想自己插手坤宁宫的宫务,谁知她私底下藏着什么龌蹉勾当

    谢琳细思极恐,就不免想的多了些。想她殚精竭虑的谋划,计划失败让姜衍和蔚蓝逃出生天也就罢了,竟然连谢诗意都折了进去,谢诗意折了也就折了,有她斡旋,再过两年照样还能用在刀刃上,可为何尹娜公主也不能幸免

    尹娜是大夏人,折进去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多启泰与大夏不联姻便罢,可坏就坏在,原是主动凑上来结盟的人,事发后,兄妹二人不但将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尹尚甚至反过来狮子大开口,用她安排尹娜参加游园会设计蔚蓝的事情来要挟她,让她不得不忍痛付出大笔赔偿!

    诚然,尹尚的行为未必就与曹芳华有关,但谢诗意的事情,会真的与曹芳华毫不相干这怎么可能!曹芳华是姜泽的皇后,而自己又有意让谢诗意取而代之,谁知道是不是曹芳华在明白自己用意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谢诗意落水而袖手旁观

    她想索命的毫发无损,她想护着的臭名昭著,且是一招就被打入泥潭,身价一降再降,这又让她怎能不气再加上曹芳华后来的行为,谢琳想不迁怒都难!

    自打与姜白岩相识,她持续风光了二十几年,何时又吃过这样的大亏了!要她咽下这口气,那是万万没有可能的。她拿姜衍与蔚蓝无法,还不能拿自己不会下蛋的儿媳妇撒撒气了

    可姜泽的行为让她大失所望,姜泽是她



第177章 满满的都是套路
    可姜泽此次的态度,令人气愤不已的同时,着实让人齿冷。北戎人觊觎中原沃土久矣,姜泽到底是真相信北戎人,还是假相信若是真相信,姜泽登基之后无疑是毫无长进的。

    若是假相信,那姜泽便是故技重施,继续打着趁机削弱曹国公府实力的心思,这又怎么能让他不怒,说姜泽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都是轻的,这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但无论是以上哪种,都足以说明,姜泽并不值得他豁出命去忠心追随。姜泽自以为曹国公府的家眷都在上京城,他就拿他毫无办法了这也未免太过天真!

    袁荣康话落之后,曹奎并未说话,而是敛目喝了口茶后,将视线落在几个幕僚身上。虽然他现在还不会将自己的心思尽数道出,但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他就不信,几人会猜不出他心中所想,既然上了他的船,他又怎能让这些人独善其身

    袁荣康的投石问路与曹奎的视线压迫,明显就起到了威慑作用,几人赶紧表态,其中一人抱了抱拳,站起来道:“将军,请恕在下直言。”

    “老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力断金,诸位辅佐本将军多时,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如今形势严峻,咱们更应该一条心才是,张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曹奎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面上微微放松,眼中有笑意划过。

    几人点了点头,已经起身的这人当即愤慨道:“依在下看来,此番与北戎一役,无论真假,皇上既是已经授命于将军,就应当配给相应的粮草。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北戎人又明显狼子野心,皇上当了甩手掌柜不发一言,如此岂不置北征军于险境

    好在大公子与皇后娘娘深明大义又思虑周全,自筹粮草以救全军,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在下追随将军多年,深知将军为人,无论将军作何决断,属下定不改初衷,全心全意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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