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这边蔚池很快就收到敛心院的消息,秦风面色有些难看,“将军,接下来怎么做”既然蔚柚已经决定遵从蔚桓的吩咐,那将军也不必手下留情,至少不用在蔚柚身上多费心思。
“不必着急。”蔚桓听罢若有所思,“这丫头比我想象中更加聪明,到底如何,稍晚些时候就知道了。”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且明晃晃的将话说出来,怎么看都不会是蔚柚的作风。
“将军的意思”秦风诧异的抬头,视线直接落在蔚池脸上。
“说与做永远是两回事。”蔚池笑看了他一眼,“咱们能安排人过去盯着,姜泽与蔚桓的人自然也能,她这话可真可假,若是真,完全就不必说出来,可她堂而皇之的说了,只能说明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许是想要拖延时间麻痹对方。”
“二小姐毕竟是蔚桓的亲女,您也说了她很聪明。”万一蔚柚说的是真的呢两位小主子不在,蔚柚这些日子老往曦和院跑,怎么说都与将军有些情分,若是将军估算失误,到时候失望的还不是将军自己
“只不过,二小姐再如何都是个姑娘家,拼武力拼智慧,无论哪一点都比不过咱家小主子。”所以就算与将军想的有所出入,在他们已经洞悉对方目的的情况下,也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就是了。
提到蔚蓝,蔚池面上露出笑容,“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对了,牯牛山可有来信”
传给蔚蓝的最后一封信,还是两日前面具男出现之后,算算时间,也应该收到了,秦风摇了摇头,“将军放心,属下是让邹宇传得,隐魂卫的渠道更快,现在应该收到了。”
蔚蓝确实是收到蔚池的消息了,得知蔚家二房与孔家的荒唐事,她自是高兴了一阵,但比之这封信上的内容,还有让她更加高兴的事情发生。
原本与姜衍的一番谈话,已经让他对韩栋等人的情况放心了不少,孰料就在当日晚上,卧龙山庄迎来了赵群与谷楠并蔚十七一行人。赵群与谷楠蔚十七就不用说了,姬夙申图等人的出现,大大出乎蔚蓝的预料,就连姜衍也是觉得万分诧异。
可蔚十七和姬夙等人的情况并不算好,直到将几人全部安顿下来,郁圃与钟弋荀挨个给几人诊脉,确定几人暂时没有大碍,蔚蓝这才有时间听赵群与谷楠细说。
她对蔚家军有种特殊的感情,又或者说,她对部队有种特殊的感情,因此,姬夙与申图等人的回归和遭遇,让她极为愤怒,但更多的,还是高兴。
翌日一早,蔚蓝用完饭后,先是去探望了蔚十七等人,紧接着收到蓝二与韩栋的传信,这才去了隔壁院子寻姜衍,姜衍居住的院子名唤常绿院,因着依山而建,比蔚蓝居住的漪澜院略高一头。
因着伤势还未痊愈,蔚蓝走得极慢,沿着山石铺陈的小路蜿蜒而行,尚未进门,便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细听之下,琴声铮铮铿铿,似乎并不怎么连贯,却仿佛蕴藏着无限杀机。
“进来吧。”蔚蓝在院外驻足聆听了一阵,直到院内琴声停歇,传来姜衍清朗柔和的邀请声,这才挑了挑眉,由着听涛推门而入,却不想入目所见,让蔚蓝只想发笑。
常绿院之所以叫常绿院,是因为院中长了不少的松树,这些树在卧龙山庄扩建的时候,被自然而然纳入其中,因着重建时重新布局,零散散落在院中四处,显得格外挺拔苍劲。
也不知粟米去了何处,总归院中只有姜衍一人,而他一袭白衣,身上披着青色披风,此时正抱琴坐在院里的松树下,见蔚蓝主仆进来,面上稍微诧异,紧接着露出个浅淡和煦的微笑。
此情此景……蔚蓝颇为诡异的弯了弯唇,凤眸中流露出几分戏谑的神色。
姜衍目力极好,见此有些莫名,“阿蓝今日心情很好”
他不问还好,一问蔚蓝忍不住轻笑出声,“本来不算很好,但看你这样,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哦,这是为何”姜衍挑了挑眉顺势起身,这笑容如此古怪,他可不认为蔚蓝是因为见到他觉得高兴才笑,“进屋坐吧。”外面冷风飒飒的,他能扛得住,蔚蓝就未必了。
蔚蓝勾了勾唇歪头看他,“你真想知道”
“自然。”姜衍施施然上前几步,抱着琴与蔚蓝并肩而行,听涛低眉敛目的走在后面。
“我怕我说了你会揍我。”蔚蓝眨了眨眼,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这话说出去实在有些讨打,但这也怪不得她,她以往见过的男子,无不是铁骨铮铮硬朗爽利,其行事作风与习惯就跟他们的人一样,从没见过象姜衍这样的,还整出点文人墨客感慨多、吟风弄月高逼格的风骨情怀。
姜衍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皱了皱眉,“我如何会舍得对你动手”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好吧,也实在是太小看他了,不过,蔚蓝到底想说什么,会严重到他想揍人
“这可是你说的。”蔚蓝轻咳了声,徐徐道:“我曾听人说过时下美男十三景,这十三景分别是松下抚琴,散衣落棋、倚窗开卷、烟雨登桥、持槊纵马、秋林舞剑、竹风听涛、裸泳春江、夜樱幽笛、月下独饮、雪山孤舟、秉烛观花、重阁醉卧。”
所谓时下,自然是指古代,而蔚蓝所说的时下美男十三景,自然也不是她听人说的,而是她以前看过的一个段子。当时她还与战友讨论,这样的男子是否存在,又是否可靠,当时就有战友说,就算有这样的人存在,遇到她这样的汉子,也会被直接吓跑。
没曾想她还真遇到了,对方不仅没跑,还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态度温和的凑上来,大约造化弄人就是这么回事了。思及此,蔚蓝憋着笑转头打量姜衍,面上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第248章 暗中推手
姬夙和申图在隐魂卫中的排名仅次于韩栋,姜衍自是明白姬夙申图几人回来,对蔚蓝而言到底是怎样的惊喜,他略微沉吟道:“或许可以直接从尹卓身上下手。”
“找尹卓拿到解药的可能性很小。”蔚蓝摇了摇头,“按照青藤搜集到的消息,尹卓网罗各地高手,通过药物来加以控制,少说也有五六年了,这样的手段太过阴损,且十分机密,尹卓定然不会假他人之手。
再说了,尹卓现在并不在临县,同一时间十名高手失踪,定然已经引起他的警觉,在这些人已经脱离掌控生死不知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会直接将解药毁了。”
“确实是尹卓能干得出来的。”姜衍闻言皱了皱眉,“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我们可以双管齐下,着人到临县骠骑将军府打探消息的同时,也从其他渠道打探消息。”
“从其他渠道打探消息固然可行,可若真如郁圃所说,几人是中了蛊毒,而这蛊毒又是通过母蛊与解药双重控制的,消息传出去,只怕会对姬夙申图几个更加不利。”
蔚蓝对蛊毒所知有限,还是从郁圃口中得知的。当今四国之中,唯有南疆人擅长蛊毒,尹卓是大夏人,却能使用蛊毒来控制与网罗大批高手,这很明显就是与南疆的某些人已经暗中勾结。
这人到底是谁,蔚蓝如今半点不知,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依照尹卓的狠辣,若是知道姬夙申图等人活着,且有人在大张旗鼓的为他们寻找解蛊之法,除了毁掉解药,应该还会传信与控蛊之人,直接从母蛊上下手,而母蛊与子蛊之间又是存在感应的。”
姜衍自然知道蔚蓝的顾虑,尹卓现今是分心战事,又因姬夙等人脱困的时间太短,这才没来得及采取行动,若是等他与控蛊之人取得联系,形势就很难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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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别无选择
对于这点姜衍并不意外,他与蔚蓝的关系经过磨合虽然比以往更好,但却最新出炉了一个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针对的全是姜衍,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不能随意动手动脚,其次是没经过蔚蓝的允许,绝对不能擅自进入她的房间,至于另一条,则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本着心平气和的原则好好说话,绝对不能莫名其妙发火。
姜衍也知道自己这几日将蔚蓝盯得有些紧了,之所以会蹦出个约法三章来,无非是想让他稍微收敛着些,他已经吃了一次亏,很快便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感情的事需要细水长流,蔚蓝身上有着异于常人的坚韧与独立,并不是寻常闺秀,只要他稍微示好,就会羞红了脸扑上来,而他与蔚蓝之间才刚起步,在她全身心钦慕于自己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急不得的。
因此,在原则不变的情况下,他自然乐得配合,好吧,说乐得配合其实有些勉强,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路不通另有它路,不管是文火慢炖也好,还是水磨功夫也罢,姜衍有自信能够最终达成目的。
不过,答应约法三章的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就好比今日,若非因着不能动手动脚,蔚蓝甫一进门就拿他开涮,没准他早就伸手拧蔚蓝的脸了。
当然,也正因为这约法三章、因为这规矩是蔚蓝自己亲手制定的,若是没有其它重要的事,蔚蓝又如何会主动上门寻他
这很明显就是蔚家军中有事,且是蔚蓝一个人解决不了的。
蔚蓝会主动寻他,已然是对他愈发信赖的表现,他心中暗暗高兴,可同时又因涉及到尹卓与骠骑营,只能将这些浮动的心思全都压了下去,“怎么回事,难不成韩栋等人的计划有所改变”
在韩栋与青藤并蔚十三等人追着骠骑营往赤焰山的第二日傍晚,有关韩栋等人接下来的计划,他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若是没有别的变故,这计划是断不会发生改变的。
也是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次日,风雨楼的消息传回,有关李良宵与周敦厚的消息同时汇集到卧龙山庄。但因着隐魂卫,麒麟卫与伏虎营如今全都不在果洲镇,而周敦厚尚未与卧龙山庄建立单独的通信渠道,蔚蓝对果洲镇的消息掌控,远不及姜衍及时。
相应的,姜衍对韩栋等人的消息掌控,自然也不如蔚蓝及时。蔚蓝闻言点了点头,“原本有青藤在,骠骑营里几乎没什么秘密,隐魂卫与麒麟卫最初制定的刺杀与烧粮计划,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尹卓在安排高手跟随的同时,另安排了三百以上的弓箭手。
若仅仅是这些倒也罢了,韩栋等人毕竟轻功不俗,想要在乱军中脱身并不太难。最关键的是,在刚刚传回的消息中,韩栋提到个不明身份的银发男子。
此人不仅身手与韩栋不分伯仲,更重要的是拥有一身神鬼莫测的隐身功夫。交手时很难让人判断出他的准确位置,韩
栋几人连续三次出手皆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之前的计划与李良宵的队伍汇合。”
“不过,便是放弃计划,也并非一无所获,目前为止,骠骑营死了两名参将和几百士兵。参将一职,在几万人的队伍中算不得什么,却是整支队伍的中坚力量,再加上几百
第250章 第二场胜利
这日天黑十分,骠骑营终于开始攻城。
城楼上箭矢如雨,虽一时之间难决胜负,却架不住骠骑营的三万人马,其中三分之二都是骑兵,在剩下一万步兵直扑城门的情况下,两万骑兵几乎吸引了蔚家军的全部注意力。
周敦厚与潘越商定的计策,本就是想引骠骑营入城,六子与这名小将在经过最初的极力抵挡之后,余下的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力有不逮,当骠骑营的云梯架上墙头,蔚家军开始节节败退,在加上果洲镇城门本就残破,根本就经不起长久冲击。
眼见骠骑营的士兵攀上墙头,邬天霸心中的怀疑愈盛,六子与这名小将且战且退,到得下了城楼,哨兵与西北商行的人立即一分为二;哨卡的士兵直接引着骠骑营往事先圈定的伏击点而去,而西北商行的人,则是负责将受伤的士兵全都转移到蔚家军在果洲镇设置的临时营地。
两刻钟后,伴随着果洲镇城门大开,骠骑营近万人追着哨卡的士兵而去,邬天霸策马行至城门,面色冷厉带着狐疑,旁边的小将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主动上前道:“将军稍后,且让属下带兵先行。”
邬天霸听着周围的动静,回头看了这小将一眼,浓眉紧锁道:“快去快回。”虽然他们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死也要死的有价值,总不能轻而易举便上了蔚家军的当直接蠢死。
其余几名小将闻言并不反对,毫奔因着之前触怒了邬天霸,已经引起邬天霸的怀疑,此时也不忘了表忠心,“将军,末将请命与古前锋同去!”夜色中,他面色凛然斩钉截铁,就仿佛之前与邬天霸的争执并不存在。
这样的小心思邬天霸一眼就能看透,只墙头草阳奉阴违见缝插针,总比明着跟他唱反调好,“去吧。”他淡淡扬了扬眉,面上看不出半分喜怒。
毫奔已经肯定果洲镇内并无蔚家军援军,当下完全就不以为意,半低着头朝邬天霸抱了抱拳,狠狠一夹马腹,领着麾下士兵与古尔拉气势张扬的进了城门。
“将军,按照蔚家军的作风,若是援军已经赶到,定然会出城直接应战。”见毫奔与古尔拉已经带兵离开,邬天霸面上仍有疑云,另一名小将若有所思的进言,“依属下看,他们迟迟不敢打开城门应战,定是援军并未赶到,如此,区区几百兵力,便是真有埋伏,也万难与我军匹敌。”
这人是邬天霸的心腹,邬天霸闻言不由点了点头,“目前看来确实如此,可到底如何,总归要查探清楚才见分晓。”
他说着扭头看了这人一眼,目光严厉道:“白立,你别忘了,咱们的妻儿老小还等着咱们回去,此番进军启泰,可不比平日里打草谷,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将军所言极是,反正咱们多的时间都已经耗上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时半刻。”白立心下暗叹,口中却是认真听训。
与此同时,周敦厚与潘越也密切留意着邬天霸的动静,大约邬天霸压根就没想过还会有人绕到他们来时的路上打探消息,就算知道,也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快返回,因此,潘越最初派出去打探消息又折回的五人,在这时候起到了关键作用。
确定骠骑营进城的兵马已近对半,其中两人悄无声息的返回城中报信,骠骑营进城后,制造出不小的动静,而周敦厚与潘越已经按原计划在原地待命——二人事先商定好的伏击点,是入城后往左不过两里地一条并不宽敞的巷道。
巷道两侧原是百姓居所,因着百姓已经被尽数遣散,而西海郡大部分的民居皆是土石结构,巷道里除了哨卡士兵仓皇奔逃的脚步声,只剩下骠骑营紧追不舍的马蹄声与喊杀声,可饶是如此大的动静,在狭窄冗长的巷道里,却透露出别样的森冷。
为了更加逼真,哨兵们进入巷道后并不一味奔逃,因此,骠骑营的人追上后,也不尽然就是畅通无阻,双方结怨已深,一旦杀红了眼,又哪里顾得上这许多
收到风雨楼传信,早就候在北城门的周敦厚当即便带着八千蔚家军出城,悄无声息的往骠骑营队伍后方而去,而留下的两千人,则埋伏在北城门,只等关键时候,给予骠骑营重重一击。
潘越这边阻断追击西北商行的人,一路上且战且退,并不发挥出完全的实力,同样直接引着骠骑营往伏击点而去,毫奔与古尔拉紧追其后,在周敦厚已经带着八千人出城的情况下,只当城中只有这些人手,仔细确定之后,当即就派了人回去报信。
也因此,邬天霸闻讯后尽管仍是半信半疑,却也决定放手一搏,干脆带领余下的兵马直接长驱直入。骠骑营士气高涨,暗夜里马蹄声声,除开之前攻城时折损的,不足两万的大夏兵,却在这个不大的小镇上踏出了震天动地的气势。
夜浓如墨,喊杀声混合着哀嚎声、刀剑相击的铿锵声混合着马儿嘶鸣声,不过片刻的功夫,俨然交织成一曲收割性命的亡魂曲——可这亡魂曲到底为谁而奏,又到底是谁收割谁,却不好说了。
周敦厚这边全是步兵,在双方开始厮杀之后赶到东城门,期间悄无声息的,按照事前商议好的对策,蔚家军八千人在进城后直接分成三拨,一拨四千人直接追着骠骑营而去,另外四千人这分成两拨,直接守在巷道入口,将骠骑营的后路堵死。
先不说周敦厚如此分配,战况到底如何,骠骑营是不是会如原先所料般退走,只风雨楼这边,就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又更遑论,在伏击点的两侧,已经准备了大量的烈酒与桐油——桐油就不必说了,西海郡本就天寒地冻,这是家家户户的必备生活物资,至于烈酒,边陲小镇,就更不会少了。
邬天霸并不怎么信任毫奔,但他对白立与古尔拉却是十足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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