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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娘!”蔚柚抬起头看孙姨娘,眼神有些呆愣。

    孙姨娘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又将她头上的几朵珠花取下来,硬着心肠道:“你做错了事就该认罚,姨娘平日里是怎么跟你说的还有,我只是你的姨娘。”

    孙姨娘心里一阵难受,孔氏的那些手段和心思她那里能不知道,不过是身份有别,她能做的有限,偏偏蔚柚还是个拎不清的,心气又高,孔氏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她多说几次蔚柚还有要嫌弃她碍事。

    可毕竟是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眼见蔚柚脸上红肿,神情也呆呆的,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孙姨娘抚着蔚柚的脑袋更是悲从中来,这孩子,怎么就不信自己的生母,偏偏信个蛇蝎心肠的嫡母呢!难道自己还能害了她!

    蔚柚在孙姨娘的安抚下稍微清醒了些,抬头看着孙姨娘,眼中闪过恐惧,“姨娘,我真的做错了吗”

    孙姨娘含泪点点头,“走吧,咱们跪着给夫人赔罪,既然夫人不想看到我们,我们就去院子里。等跪完了,姨娘再跟你说你到底错在哪里。”

    蔚柚默默的点了点头,眼中迅速溢满泪水




第二十八章 怪医圣手
    钟大夫为人喜怒无常,虽有一手好技艺,但脾气却是远近闻名的古怪,一般人很难请到他。银杏今日也是撞了大运,恰好钟大夫在医馆,而银杏又奉了蔚蓝的命令要把将军府发生的事情不动声色的透露出去,钟大夫闻弦歌而知雅意,这才看在蔚池的面子上走这一趟。

    簌月眼珠子转了转,按照钟大夫的脾性,翡翠想要在钟大夫面前给二房博脸面,只怕是不行。

    更何况,早不来晚不来,小姐晕倒在暮雪斋的时候,二夫人连派个得力的婆子送她们回曦和院都不曾,更不要说帮小姐请医了;虽然说本意上小姐并不需要,可二夫人打量着,好似谁也看不出来她的虚伪嘴脸似的,这会又来装什么好人,没得让人恶心坏了!

    果然,钟大夫话音一落,翡翠便觉得自己被打了脸,神情不悦的退后两步。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不问就不问,要不是怕大小姐命薄死在这当口二房要担恶名,她还不过来呢。

    片刻后,钟大夫收回手,皱着眉捻须道:“小姐最近忧思过度伤了本元,加上不思饮食脾胃虚弱,今日又遭到猛力撞击,这才昏迷不醒。”

    簌月知道钟大夫说的是实情,小姐的身体最近确实亏损得厉害。不过这昏迷不醒的原因,那就值得思量了。

    作为一心为主的大丫鬟,即使知道自家小姐是在闭目养神,簌月还是要表示下担忧焦急的,于是揉着发红的眼眶急道:“钟大夫,我家小姐可要紧会不会有危险什么时候能醒来”

    钟大夫神色和蔼的看了眼始终闭着眼的蔚蓝,又胸有成竹的摆摆手道:“莫急,你家小姐性命无虞,只是,什么时候醒来却不好说了。老夫这就开几幅汤药,你先熬了给你家小姐用上。”

    簌月听到这话面露喜色,连连给钟大夫施礼道谢,“多谢大夫救了我家小姐!还请大夫开方,奴婢好马上去拿药!”

    钟大夫医术精湛,他能给小姐开些温补的方子调养身体也是好的。

    银杏忍冬见状,毕恭毕敬的准备好笔墨纸砚。钟大夫将三个半大丫头的神色收入眼中,又瞥了眼远远站着的翡翠,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顿时便心如明镜。

    翡翠才不管这些,听闻蔚蓝无事松了口气,又见几人各忙各的没人理她,便淡淡撇了眼转身离去。反正消息是有了,只要大小姐不死,她能给二夫人交差便罢。

    钟大夫开好方子,又细心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临走前掂了掂分量十足的荷包,神色颇为复杂的看了眼蔚蓝,心底不由得暗暗叹气。这大户人家的破事儿多,他也算见多识广了,小丫头既然诚心奉上,自己不收,她恐怕反而心里难安。索性都出手了,不如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他一个孤老头子,也不惧蔚桓。

    收拾好药箱带着童儿晃离开,钟大夫面上多了几分愁绪。

    蔚蓝等脚步声消失,翻身笑眯眯从床上爬起来,从腋下拿出颗银倮子,如有些释重负道:“呼,总算是走了!”

    “没事吧小姐”簌月眸色担忧,钟大夫临走那一眼意味深长,她总担心是露馅儿了,钟大夫性子古怪,传出去可不好听。

    将手中的银倮子抛了抛



第二十九章 倚红偎翠
    “看起来不相上下”蔚蓝细细咀嚼其中意味,心中划过深思。

    一个是先帝的胞弟,新帝的亲叔叔,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一个是新帝的岳丈家,虽也是皇亲国戚,却是隔了一层,只能算是外戚。理论上看,无论是亲叔叔还是岳丈大人,都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簌月点点头,“崔嬷嬷是这么说的。”

    皇后的娘家和亲王,对于簌月来说都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存在。谁强谁弱她并不能分清,崔嬷嬷没有直接建议小姐选择哪家,明显是话中有话,有所保留。可簌月通过今日上午的事,对蔚蓝多了几分莫名的信任,她相信以自家小姐的聪慧,一定能选出最合的。

    蔚蓝不自觉的轻叩桌案,沉吟道:“可打听出来泰王爷和皇后娘家都是怎样的人家大致性情如何”

    簌月皱着眉头想了想,看向蔚蓝道:“这点崔嬷嬷没跟奴婢说。不过奴婢大约知道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了得了准。”

    “没事,就按你知道的说。”蔚蓝摆摆手,簌月原是官家小姐出身,据说在九她岁那年,她爹被下大狱抄了家,尔后被辗转卖到上京城,又进了将军府。她本就比普通丫鬟起点高些,如今几年过去,理应对上京城的权贵有最基本的认知。

    簌月细想了下道:“泰王爷算是先帝众多兄弟中的异类,生平有三大爱好,一是银钱、二是美酒、三是美人。据说早年先帝刚登基时,曾勒令泰王爷将盛宇当铺关掉,斥责说堂堂亲王开当铺,干贩夫走卒的活计有失体统。而泰王爷不愿,隔天就跑到金銮殿哭诉,说他要是不开当铺了,就没有银子喝美酒养美人儿了。

    这事后来闹到太后娘娘跟前,太后娘娘本来出身黑河楼氏,楼氏先祖也是走海运商队发家的,对泰王爷开当铺的事倒也很看得开,先帝无奈,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此后泰王爷便彻底不在朝中做事,只经营他的当铺酒楼,闲暇时赏花遛鸟喝小酒了。”

    顿了顿,簌月又道:“曹国公府奴婢知道的少些,曹国公名叫曹奎,是北边鹿城人士,先帝时便是鹿城守将,圣元十六年秋,曹国公的女儿嫁给了当时的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陛下,尔后曹国公升迁至北征将军,统领鹿城的三十万北征军,如今还驻守在鹿城。上京城的鑫源票号,据说是皇后娘娘的胞弟曹芳霖在打理,性情喜好什么的奴婢一概不知。”

    蔚蓝点点头,“这些已经足够了。”

    泰王是先帝胞兄,能在先帝登位后便果断淡出朝堂,显然心底也是有成算的。无论是出自他的本心,还是为表对先帝的臣服,总之泰王用他自己的方式另辟蹊径,安安稳稳至今。

    也许从表面上看,泰王是个不恋权势,不务正业、只喜风月的纨绔王爷,在许多人眼中不过尔尔,身上毫无闪光点可言,可谁又能说这不是泰王的高明之处当朝亲王的身份已经足够让许多人仰望,能够远离勾心斗角和流血纷争的朝堂,单凭身份肆意潇洒的生活,这又何乐而不为

    泰王不掌权势,就对上位者构不成威胁。构不成威胁的闲散富贵王爷,上位者又何必去动他徒惹骂名

    而皇后的娘家曹国公府,身为外戚手握重兵,目前看来是鲜花着锦,但再过两年焉知会不会是烈火烹油新帝登基初始还需依仗曹国公府,曹国公府自然风光,可等新帝稳住朝纲肃清内政,手握重兵和财富的曹国公府还能跟如今一样历朝历代,但凡是帝王,最忌讳的就



第三十章 至亲至疏
    “她们来干嘛的”蔚蓝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歪过头,就见簌月正满脸专注的穿针引线,膝上俨然放了个绷子,绷子上固定着一方白色绣帕,上面已经绣好几朵淡蓝色小花。

    “小姐睡醒了”簌月听见蔚蓝出声,忙放下针线笑着上前,又倒了杯水递给蔚蓝,撇撇嘴道:“还能来干嘛,全是不安好心的。”

    蔚蓝点点头。陈氏派人来大概是为了孔氏受伤的事,做婆婆的,怎么都要帮儿媳找点场子,更何况据银杏说,陈氏不但是孔氏的婆母,也是孔氏的姨母,这亲上加亲的关系,陈氏自然是要为孔氏出头。

    不过,既然孔氏与蔚桓是表兄妹,不知两人生的儿子会不会智商有问题蔚蓝暗戳戳的想,这夫妻二人狠心算计他人财产,不要到头来养了三个傻儿子,那才叫有意思。

    但好像最大的已经十岁了,想来不是傻的,要傻早就发现了,蔚蓝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簌月不知蔚蓝所想,接着道:“先是老夫人身边的金桂和银桂来了,来的时候来势汹汹,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派头,结果进屋看小姐还躺着,那二人以为您还晕着呢,也不好强行把您给拽起来,后来银杏和忍冬一唱一和的抹眼泪,奴婢也加了一把火,金桂和银桂便败下阵来气咻咻的走了,留下话让您醒了去老夫人的荣安堂。”

    “干得不错!”蔚蓝毫不吝啬的夸奖,这上午才开了个小会,下午就自主超常发挥了,只能说明三人底子好,发展空间大。

    蔚蓝忘了有她自己领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两日簌月三人就是只看蔚蓝行事也看出了些苗头,依葫芦画瓢总是会的。

    “后来杨嬷嬷带着青松青柳来了,杨嬷嬷的本意是想让青松青柳留下来伺候少爷,被奴婢给打发了。”簌月得到肯定笑得眉眼弯弯。

    蔚蓝盘腿坐在榻上神情慵懒,“都是怎么打发的”

    “杨嬷嬷大概是想探听消息,小姐和少爷身边如今没有她的人,她心里不放心,便起了把青松青柳送回来的心思,奴婢先是应了,等杨嬷嬷走后便跟青松青柳说,难得她们这么忠心,小姐肯定带她们去昕阳,让她们好好伺候着,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结果这两个墙头草当场就给吓住了,没过一会找借口溜了。”

    世态炎凉很正常,蔚蓝含笑点点头,“确实是墙头草,这样的人坚决不能要。”

    簌月狠狠点头,“小姐说的对,她们这样的墙头草,整日里两面三刀,还不如直接赎身走的好呢。”

    蔚蓝明白,簌月说的是原主身边的另外几个丫鬟,按照原主的身份,本来是有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的,在雷雨薇下葬后,这几个丫鬟主动求去,原主便给了卖身契全部放出去了,也因此,蔚蓝到将军府的这两天身边只有簌月一人。

    两人又絮叨了会,眼见已经到了酉时,簌月便出去张罗饭食,蔚蓝在隔壁屋将玩九连环的蔚栩给拎出来,姐弟俩一起吃饭。

    这边曦和院其乐融融,暮雪斋气氛却有些凝滞。

    蔚桓踏入主院的时候,孙姨娘和蔚柚还在廊下跪着。

    灯光下孙姨娘面色发白,嘴唇干裂,怀里抱着双目紧闭脸色通红的蔚柚



第三十一章 皇子封王
    “谢二爷宽宥,婢妾以后定当好好教导柚儿,可夫人那里……”孙姨娘抹了抹泪,神色有些踌躇。

    蔚桓对着孙姨娘摆了摆手,“夫人那里我会去说,你不必担忧。柚儿年纪还小,略作惩罚也就罢了。”

    孙姨娘满含深情的看了蔚桓一眼,感激道:“多谢二爷!那婢妾就先带着柚儿回去了。”

    蔚桓点点头,刚要转身上台阶,就见想要扶着蔚柚起身的孙姨娘直直往前栽去,蔚桓下意识伸手揽住孙姨娘的腰,孙姨娘僵了下,一手拉着蔚柚,一手拽着蔚桓的衣襟,半边身子靠在蔚桓怀里,微微垂下头来面上飞起两朵红云。

    灯下看美人,怀中还搂着一截纤纤素腰,蔚桓不由得心下一荡,想起有孙姨娘红袖添香的那些美好时光来,声音又柔了几分,面上含笑道:“回去让丫鬟伺候着你敷敷脚,别留下病根了,我稍后让耿三给你送些药酒。”

    孙姨娘柔顺的点点头,又抬眼看着蔚桓,笑容温婉道:“二也早些歇着,公务再忙,也得顾惜身体。”

    此时,被孙姨娘拽醒的蔚柚神志迷糊的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幸福甜蜜的一家三口……而隔着一扇窗,努力撑在美人榻上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孔氏,则狠狠掷出了手中的茶杯,胸口不断起伏,面色扭曲道:“这该死的贱人,居然当着主母的面勾引男人!”

    蔚桓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不由得皱了皱眉,心中对孔氏的气量狭小又添了几分不满。直到孙姨娘母女走出垂花门,蔚桓估摸着孔氏已经将碎瓷片给收拾干净了,这才负手面无表情的进了内室。

    “可是好些了”蔚桓接过翡翠端来的茶,无视孔氏苍白脆弱的面容,轻啜了口淡淡道。

    不是他想给孔氏摆脸色,而是孔氏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了。妻贤夫祸少,夫妻本是一体,内宅的事与前朝息息相关,孔氏如此作为,若是一不小心被闻风而奏的御史盯上,自己少不得会被参上一本。再加之蔚蓝蔚栩姐弟马上就要去昕阳,孔氏却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横生枝节,蔚桓想要不怒都难。

    孔氏闻言,若无其事的虚弱一笑,点点头道:“好多了,二爷可曾用过晚饭了我这身子不舒服,连个茶杯也拿不稳了。”

    蔚桓心知肚明,也不拆穿她,面色平静道:“用过了,陛下欲下旨给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封王,今日礼部事务繁杂,为夫本想下午就回来陪你,没曾想实在脱不开身,夫人可怪我”

    孔氏笑了笑,“怎么会二爷的心思,我都明白的。”

    她当然明白,蔚桓与她自小相识,若说成亲之前作为表兄妹,她对蔚桓的了解只是皮毛,如今两人成亲十几年,孩子都三个了,她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蔚桓从来都只肯于仕途上狠下功夫,旁的事全然不上心,也正因为如此,她今日受伤才并未让小厮催促蔚桓回府,孙姨娘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勾搭蔚桓,她也只是气上一气,转眼就能心平气和将事情彻底抛能到脑后。

    孔氏自忖没有人能比自己更了解蔚桓,不管蔚桓眼下对自己态度如何,总归她是蔚桓的嫡妻,只要占住这一点,她心里就没什么好担忧的,更何况她还给蔚桓生了三个儿子,只要她想,未来将军府女主



第三十二章 未婚夫婿
    蔚桓摇摇头,眉间拢上几丝阴郁,“咱们这位陛下,心思比上一位更加难以揣摩。”

    二皇子姜沐两年前被先帝派去南疆戍边,这一去直到先帝大行都没能回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先皇是在跟如今的新帝铺路。二皇子当时是带着家小去的,二皇子妃的娘家程国公府,也因此渐渐淡出了启泰朝堂。

    三皇子姜衍在先皇后暴毙之后,便自请离宫去了紫芝山求学,四皇子姜澄在生母苏昭仪过世后,也过上了浑浑噩噩的日子。而三皇子姜衍与蔚蓝原有一纸婚约,四皇子姜澄与孔氏的外甥女孔心瑜也有婚约。

    如今先帝大行,镇国将军蔚池下落不明,新帝在此时独独召回三皇子,置二皇子姜沐于不顾,连回来给先帝奔丧都不曾,却又一视同仁的给三位皇子一起封王,偏还派自己这个与三皇子四皇子都能扯上关系的人去南疆宣旨。蔚桓垂下头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不禁深深的怀疑,难道是新帝知道自己与孔氏一族的计划了

    孔氏只是内宅妇人,蔚桓也不跟她多说朝堂之事,只将自己走后需要注意的事情与她细细叮嘱了一番,又看着她喝完药,这才起身去了外书房,蔚蓝的异常虽不引人注意,蔚桓却容不得半点掉以轻心,他对孔氏的心性终究不大放心,需要再好好交代一番耿三。

    蔚蓝还不知道自己早就与一位名叫“姜衍”的陌生男子绑定了。晚饭后陪着蔚栩读了会书,眼见天色彻底暗下来,便将蔚栩和几个丫鬟全都支开,抬头看向房梁,轻声道:“郧阳。”

    郧阳轻飘飘从房梁上下来,好奇的看向蔚蓝,“小姐,您怎么知道属下在上面”

    蔚蓝嘴角微抽,“你不在房梁上还在哪里我这书房除了房梁还有你能藏身的地方吗难道你会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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