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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悍媳的甜蜜时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玖月心久

    楚云松心里有气,憋闷啊,也没搭理儿子。

    人家都说老小孩,老小孩。

    人的年纪越来越大了,反倒越发执拗了。

    楚南国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只能转身上班了。

    保姆带着楚爱丁进屋了。

    楚爱丁小心翼翼的走到楚云松面前,忽闪着一双长睫毛,踮着小脚尖,用自己的小手试了试楚云松的额头,“爷爷,你发烧了吗”

    楚云松抓住了她的小手,“我还好,爷爷没发烧,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为什么呀我钢琴考试已经通过了,我也可以去詹姆斯老师那学琴了,这不是好事儿吗你怎么会心里不舒服呀”

    楚云松和她也解释不清,“你不懂,这是大人的事儿”

    楚爱丁眨巴着大眼睛,“那你想吃什么吗对了,叔叔昨天买了新巧克力,我去给你取来巧克力可好吃了,吃了你心情就好了”

    她也没等楚云松回话。

    扎着两只小手跑出了上房,直奔楚南国的厢房去了。

    刚到门口,忽听得大门处有响动,一扭头见一位“爷爷”进来了。

    楚爱丁站住了脚步,略歪着头,“你是谁呀你找谁呀”

    那老者一看楚爱丁的脸,不由得一愣,缓步走到她的跟前,目光灼灼的定格在她唇边的那颗痣上,“你是谁呀”

    “我先问你的,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随随便便就闯进我家的院子了”

    “我”那老者哑然失笑,“我当然是好人了,我问你,这家是不是姓楚啊我是来找楚云松的,我姓丁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吧,你到底是谁呀”

    “我是爷爷的孙女儿。”

    虽然是一句孩子模棱两可的话,丁文山还是明白了,望着对方的小脸儿,嘴里感慨着,“你是楚爱丁吧嗯,像真像”

    话还没说完,保姆听到了响动,赶忙迎了出来,一进来人面慈目善,客气的一笑,“不好意思,您贵姓”

    “我姓丁”

    楚云松在房里,听到了这个熟悉而洪亮的声音突然间就躺不住了,掀开被子,急切的蹦到了窗口,向外一看。

    只见丁文山身形挺拔的站在院中几年不见了,依旧是那样威武正气。




第297章 丁爷爷强势护孙女(21更)
    楚云松隔着窗户看到了丁文山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使劲揉了揉双眸,又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确定不是做梦,这才“嗷”的一声,从上房直接窜到外面去了。

    动作迅猛的好像他一生中,干什么事儿都没这么快过。

    没办法

    心情急呀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有一肚子话想要跟丁文山说呀,可算是找到人了。

    他快步走到院中。

    还没开口呢,就先抓住了丁文山的手

    丁文山望着他笑了,“干嘛呢怕我跑啦我跑不了,我这次是送上门来了”

    细细的打量着楚云松见对方眼角添了几许皱纹,头发好像也白多了,没眼睛也挂着淡淡的悲伤。

    丁文山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5年了,云松,你和我都经历了好多事情,我们也都老了些”

    老了

    楚云松望向丁文山虽然身材依旧挺拔,可眼神里却带着几许无奈和愧疚。

    丁文山淡淡的一笑,指了指身边的楚爱丁,“这孩子就是你们的小孙女儿”

    他说话有深沉,没提“认养”两个字,“这孩子跟红豆真像不光是嘴角那颗痣,就连眉眼都有几分相似,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楚云松赞同的点了点头,抬手摩挲着孙女儿额前的刘海,“可不是,自打这孩子来了,给我们家带来了很多欢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南国怎么熬过那段时间”

    这个话题终于来了。

    躲也躲不过。

    丁文山站直了腰,正正式式的向着楚云松鞠了一躬,“云松,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对不起,过去这5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我的主意,也都是我的责任可侭管如此,我有几句话也想对你好好讲一讲,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鞠躬

    道歉

    楚云松赶忙伸手把丁文山扶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干脆变扶为抓,拉着他的手腕,“走,咱们到我房里慢慢聊,我有好多话要问你呢,我有好多事情都搞不明白呢”

    又飞快的吩咐保姆,“赶紧沏壶上好的茶来”

    一进了屋,身边没外人了楚云松就渐渐的脸去了初见老朋友时的兴奋,取而代之的,面上的神色不大好看,甚至语气还有些责难的意思,也没让丁文山先坐,而是自己气哼哼的坐下了,“文山兄,你们家到底搞的什么名堂,你跟我说清楚”

    这也难怪

    他是有情绪的是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

    天下父母的爱是最无私的,可相对来讲,也是最自私的。

    无私的是对自己的孩子,可一旦小两口出现矛盾了,无论多大方的父母,都会在心里下意识的偏袒自己的孩子,觉得自己的孩子苦了,对方是刁难,是任性,无论如何吧,人家才是该承担责任的一方。

    楚云松觉得自己的儿子苦了5年。

    亟待需要一个说法。

    然而丁文山可不是世俗道德的捍卫者,他有他自己的理论和想法。

    他一见楚云松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往桌边一坐,面向着楚云松,“怎么你觉得你儿子委屈了五年全是我们丁家的罪是我们红豆对不起你家南国云松,那我倒要跟你掰扯掰扯了这话我坚决不能同意。”

    “”

    “我想,就算你以前不知道真相,最近恐怕也猜到了些,不错,红豆是在那场大火里幸存了下来,可她全身40烧伤,脸也彻底毁了那时候,她到美国来找我,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浑身都裹着纱布,就像个木乃伊,夜里疼得冒冷汗,被子都湿透了,你知道我作为一个爷爷的心情吗”

    楚云松愣了。

    虽然也隐隐约约的猜到也许会是怎么回事,可确确实实的听到耳朵里,心情就不一样了。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

    声音自然而然的压低了也不像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文山,如果真是这样,你应该告诉我呀,夫妻和亲人是什么不就是一方有难,另一方要一力承担吗你以为南国会嫌弃红豆会不管她你错了,南国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他不在乎妻子长得什么样,他在乎的是心”

    “他不在乎,我在乎”丁文山用手敲着桌面,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我没法让红豆顶着一张毁容的脸过一辈子,我就是倾家荡产,我也要让她恢复如初”

    楚云松赶忙接过了话茬,“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啊,南国会愿意陪在她身边做复健的,我们家也愿意出钱出力,可当时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呢为什么要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丁文山紧紧的盯着他的脸,“云松,话说的都容易,事办起来可就难你现在轻轻巧巧的一句话“我家愿意承担”,可你拍着良心想一想,如果事到临头了,你真能说的这么坦然吗承担的意思是什么是我孙女儿要在美国做复健,你们家南国必须24小时跟着,事业就别提了,压根也别想再做飞行员,光是那种心灵上的痛,看着爱人挣扎哭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没切身体会过的小年轻儿,也许可以说“我没问题,我办的到”,你我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会知道这是多难吧”

    楚云松低着头没说话。

    他也是60多岁的人了,什么不明白,别的不说儿子要放弃事业,他对不住父亲的,第1个就舍不得。

    丁文山接着往下说,“事过境迁了,或者这是没发生在你身边,你能轻易的出口责备,甚至做一些道德上的评论,可我要说的是,我孙女儿才是当事人,无论她想怎么决定,其他人都没有权利干涉,我当初听到他她要离开你们的消息,我心里也犹豫,因为我早就预见了将来我知道就算她忍痛默默离开了,多年之后想回来,还会受你们的指责说她好心办坏事儿,不知轻重,不自量力,为什么自己要独立承担”

    “”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想就不离开就让红豆把你们家拖下水,让你这个副厅长也赶紧离休辞职,别再做事业,跟我一起去照顾我孙女儿这不是名正言顺的吗凭什么我默默还不落好呢”

    “”

    “可后来我一转念,那又何必呢,红豆是对的,一个人苦也是苦,即便有100个人分享,她的苦还是没法减轻,只不过把大家都拖累了,唉声叹气的面面相觑,一直熬完余生”

    丁文山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所以,是我一力出面,让张玉娥去认尸的,也是我这么多年拒绝和你们家来往,就算是红豆和冯庸结婚的事儿,也是我擅自主张的,我的意思很简单,当初是为了孩子能够在一个相对健康的环境里成长,也是为了感恩,我们家不欠冯庸的,最主要的我没觉得这是个事儿”

    “可后来我一转念,那又何必呢,红豆是对的,一个人苦也是苦,即便有100个人分享,她的苦还是没法减轻,只不过把大家都拖累了,唉声叹气的面面相觑,一直熬完余生”

    丁文山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所以,是我一力出面,让张玉娥去认尸的,也是我这么多年拒绝和你们家来往,就算是红豆和冯庸结婚的事儿,也是我擅自主张的,我的意思很简单,当初是为了孩子能够在一个相对健康的环境里成长,也是为了感恩,我们家不欠冯庸的,最主要的我没觉得这是个事儿”

    这话说的硬气。

    然而

    丁文山并不想把事情搞僵。

    抬眼望了望楚云松忽红忽白的脸,又不动声色的把话拉回来了,“云松,不是我护短儿,也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自己就是例子啊,我老婆当初为了我跳河了,我守了18年,她回来了,别说是她失忆了,就是她另嫁了,我也还得把她抢回来,我就是愿意包容她的一切为啥呀因为我这一辈子,再也遇不到一个像她那样为我考虑的女人了我懂得好赖什么世俗观念二不二婚的都他妈扯淡一个大老爷们,纠结那个有啥用心之所向,心疼女人,过好日子才正经”

    他也够霸气的,干脆一拍桌子,“我也不跟你浪费这唾沫星子了,你就给我句实在话红豆没死,就是窦鸿,你家啥意思还想不想重新接纳她”



第298章 冯庸,婚约完结了(22更)
    丁文山行事张狂不羁,在世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不循规蹈矩。

    换句通俗点的话说就是匪气太重。

    他干脆一拍桌子,“我也不磨叽了,云松,说白了吧,以前的事儿,都是我给我孙女做的主,你要怪,就怪我,还是那句话,我家豆儿没有任何错,她就是太要强,没打算乞求你家的怜悯,也没打算强把丈夫留住,至于你的大孙子嘛,我们就更不欠你的了”

    大孙子

    楚云松颤着双唇终于可以真真切切的亲耳证实了,“所以,楚儿就是我的长孙”

    “不是你家的还是谁的”丁文山立起了眼睛,“云松,你能出口问这问题,我就应该给你个耳光,你把我家红豆当成啥人了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我跟你实话实说,她这辈子只跟过你们家南国她跟冯庸只是名义上的哦,不,连名义上的夫妻都不是那都是我给冯庸设的套”

    “”

    “还有,红豆当初要生孩子的时候,我也劝过她别生,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罢,我只考虑自己的孙女,那个时候她身体不行,肚子每长大一点,就撑开刚刚愈合的皮肤,那种疼,常人不能忍受。”

    “”

    “另外,我也有顾虑,将来万一她恢复不好了,永远不能跟你家南国再续前缘了,她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留个孩子在身边,毕竟也不方便可她自己偏要生,又把小楚儿养得这么好,就冲这,你们老楚家就欠她的”

    楚云松觉得有点不服。

    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呛正像儿子说的那句话一样丁楚是丁红豆生的,也是人家用心带大的,这是无法抹杀的事实。

    丁文山淡淡一笑,“以前呢,红豆没带着孩子过来,也没敢认你们,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顾虑,我就不一一跟你说了”

    说了怕对方操心,“可现在呢红豆服装厂纵火案的真凶,已经找到了,而且已经抓进了公安局,正等着绳之以法”

    “找到啦”楚云松忍不住激动的问,“是纵火谁呀干嘛结这么大的仇”

    “谁安庆就是安童的姐姐”丁文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拿话敲打了一下楚云松,“这件事如果我非要讲歪理,揪根结底也是怪你家南国,这都是南国惹的烂桃花”

    楚云松连忙摆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南国可没给过任何女人机会,他心里只有红豆”

    丁文山笑了,“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是一个歪理的人可我不是,我知道命运多劫,有些事情是咱们没法掌控的,既然事情发生了,我也不怨天尤人,总而言之一句话笑面人生吧人这一辈子就几十年,看着挺长,一忽就过了,有些事儿没法较真的。那就潇潇洒洒地过吧,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

    “还有,不管你谅不谅解我的决定,我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红豆和丁楚都是我的命根子,我是一定要把他们捧在掌心上的所以,不管你对他们有什么看法,都请你别给他们脸子看,否则,我跟你没完。我的话就这么多了,过去的5年发生了很多事,可总结起来好像就是三言两语,你们家南国也苦过,我们家红豆也累过现在都过去了,今后该怎么办如果你不打算接纳红豆,这事情也简单,我就带她回美国从此以后,她跟你们老楚家再无瓜葛,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了这些话,丁门山起身就要走。

    楚云松有点急了,“哎,文山兄,你别走,什么“叫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啊咱们两家的事儿,就这么简单拍拍手就没关系了你我大人之间这一辈儿的交情不说,明明他们小两口就对彼此都有情,还有孩子呢咋的你就要把红豆和丁楚带回美国去别看我欠你一条救命之恩,可这事你说出大天了,也没门我就是不答应。”

    “你不答应”丁文山斜斜的睨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行啊,云松,没想到啊,原来你也是一个横人啊你要和我叫板咋的你还要打我”

    丁文山干脆挺直了腰,把自己的上半身送到了楚云松的面前,“来吧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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