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娇妻,放肆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淼淼
“难怪了,妈妈从来不说有关爸爸的事,是因为太伤心了。”冉暮似懂非懂的说着。
“对,所以我们都不要提这个人,免得引起你妈妈的伤心。”
“嗯!”
两人的对话刚谈完,冉可岚也洗漱完毕的走了出来。
当冉可岚带着冉暮坐上了去a市的飞机,家中的冉夕还在睡梦中。
冉可岚一心就想去给自己的父母扫扫墓,而冉暮则暗自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
进入春季的a市,阴雨绵绵。
墓地里,在冉可岚打着的伞下,冉暮礼貌的对着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里和蔼笑着的人鞠着躬:“外婆,我叫冉暮。”
阔别多年的冉可岚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妈,我回来了。”
这时候不是扫墓的季节,墓地里鲜少有其他人出现,同一把伞下一大一小的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仿佛融进了这片烟雨蒙蒙的墓地里,悄无声息。
也如同冉可岚的回来,悄无声息。
林琳的墓碑前有一束白色的马蒂莲,在不断下着的雨中,花在轻微的颤动。
冉暮盯着这束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半晌后,说道:“妈妈,我想四处走走。”
“下着雨,别摔着。”这里不是马路上,没有其他人,也没有车辆,冉可岚不担心这些外在因素存在的危险。
“嗯!”冉暮撑开手里的小伞,随意的走在湿漉漉的水泥路上。
表面看着冉暮在看着走过的一座座墓碑,实际上他的目光在不断的搜寻着。
倏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冉暮的心莫名的加速跳动,他是在找一个人,找一个心目中期待的人。
他慢慢走近那个人影。
是个男人,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男人打着伞,正低头看着前面的墓碑,碑上刻着:冉世清!三个字。
墓碑下也有一束白色的马蹄莲。
冉世清是外公,冉暮听妈妈说过,也教过他认识两位老人的名字,所以,冉暮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外公的墓。
 
第一百九十八章不一样的拥抱
“暮暮也很高兴认识陆叔叔!”冉暮伸出了手。
陆屿微微一愣。
孩子的手很小,很软。他不由自主的手掌一握,包住了冉暮的小手。
冉暮能伸出手与他相握,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从第一次见到冉暮,就能看出这个孩子对陌生人在不失礼貌的前提下,带有的警惕和谨慎。
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是一个握手,却让他有一种相吸的亲切感。
连着对一个陌生的孩子有两次亲切感,实在是没来由!
而冉暮也一样,从陆屿手里传递出来的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暖感,带有很安全的温暖感。
陆屿看着眼前那张粉妆玉琢的脸,尤其是那双干净的犹如一汪没有杂质的泉水的眼睛,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暮暮,你很像一个人!”
“像谁”冉暮很好奇,隐约中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陆屿苦涩的笑了笑:“不说了。”便站起来,却没有放开冉暮的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在哪儿”冉暮这次没有任何的排斥,在心里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后,他的所有防范意识都被解除了。
“也在这里。”
“好!”
一大一小两把雨伞,雨伞下也是一大一小两个人,相互牵着的走在雨中,若不是处在墓地里,就成为了一副和、谐的父子画面。
“你这次是跟着谁来扫墓的”
“妈妈!”
“上次的小女孩是你妹妹吧”
“嗯,我们是双胞胎。”
陆屿一笑:“你爸爸妈妈真幸福,双胞胎就实属罕见,龙凤胎就更是万一挑一。真好,幸福的一家人。”若仔细看,就不难发现他的笑容里有羡慕,也有落寞。
如果冉可岚没有死,他的孩子也有这么大了……
冉暮抬头看了一眼陆屿,张了张小嘴后,又吞下了要说的话。
他不知道爸爸和妈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孟印波叔叔说过,爸爸伤害了妈妈。既然父亲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又为了不让妈妈伤心,冉暮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身份。
“叔叔,你扫墓的人,是你的亲人吗”
陆屿点点头:“是我的亲人。”
即便离了婚,他还是把冉可岚当成自己的妻子,把冉家当成自己的亲人。
冉暮的小脸上有着一丝不解,爸爸的亲人就是他的外公和外婆,外公和外婆都死了,爸爸手里剩下的这束花还要送给谁
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再说话。
大人沉浸在回忆之中,孩子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陆屿在一座墓碑前停下。
墓碑上的照片吓了冉暮一跳。
冉可岚
妈妈的名字他还是认识的,更何况,墓碑上的照片就是冉可岚,不认识字也认识人。
“怎么了”发现冉暮脸上有着惊讶,陆屿关心的问着。
冉暮连忙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的惊慌,摇了摇头。他不敢再看墓碑上那张年轻,漂亮的脸。妈妈明明活着,照片却贴在了只有死人才会用的墓碑上,就是胆子再大,他的心里也在发毛。
陆屿转动视线,看向了冉可岚的那张碑上的照片。
和她结婚两年,两人从未在一起照过相,那时候他的手机里只有郑茹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于倩给的。
他能有的只是抽屉那个小铁盒子里,那张泛黄了的冉可岚小时候的一张,他偷拍来的照片。
难过吗
难过!
他一直都在暗中埋怨冉可岚为什么不正眼看他一眼为什么从来不像正常女人那样的像他索要东西为什么从来不把他作为她的依靠
现在他知道了。
因为,他不配!
他为她做过什么
一个连张妻子的照片都没有的丈夫,谁会依靠谁敢依靠
他给了她什么
 
第一百九十九章擦肩而过
冉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能感受到陆屿身上轻微的颤抖。
“她到临死都不愿见我,不让我见她,不让我碰她……我没有她的照片,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屋子里很空,我经常会看着她用过的杯子发呆,看着桌上的梳子发呆,抱着她喜欢的布偶熊发呆……”
“……”
“我该死啊,那么好的女人,我不懂得珍惜,反而去爱护一个处心积虑在算计她的女人,每次都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我处处护着别的女人,她的心一定很痛……”
“……”
“……现在我的心很痛,很痛……一切都太迟了,迟得我没有任何机会来弥补和忏悔我的错……没有机会了,没有了……”
冉暮能感觉他颤抖的厉害,他是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痛和哭。
“叔叔……”冉暮心里很难受,从未有过的难受。很想告诉他,妈妈没有死,可一想到他伤害了妈妈,想要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陆屿身体的颤抖在极力压抑下,慢慢恢复平静,他稳了稳情绪:“暮暮,叔叔让你笑话了。”
这么多年来,他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想到今天竟然在一个孩子面前如此失控,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离开妈妈有一段时间了,找不到你,她会着急的,快回去吧。”擦干了眼泪的陆屿突然体会到一种做父母的感觉,那就是:担心!
“好!”
陆屿松开了怀里的冉暮,再念念不舍也不能让人家母亲着急。
“叔叔,我走了。”冉暮乖巧的对着他挥了挥手。
“等等!”陆屿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小雨伞,遮住了雨中的冉暮,“别再淋雨了,是叔叔害得你淋了这么久的雨,回家后一定要洗个热水澡,千万别感冒了。”
“谢谢叔叔。”冉暮接过雨伞,朝冉可岚的方向走去。
看着小身影渐渐远去,陆屿的心也越发的失落。
他这辈子注定要孤独到老……
……
“什么墓地”一听说总裁去了墓地,阿明差点跳起来。
一直以来,陆屿的平静都让人以为他变了性子,没想到今天总裁又开始了任性。
“还磨叽什么,赶紧走啊。”爱丽丝也不敢耽误,拉着阿明救出了公司,直奔墓地。
总裁现在是他们的重点监视,不,是监管对象,就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幻觉而有危险。
当两人来到墓地时,见到的是雨中的陆屿抱着一个孩子的画面。
这样的画面既是是在清冷的墓地,也同意让人感觉很温馨。
两人不敢去打扰陆屿,谁也摸不清他现在的心情,万一发起飙来,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爱丽丝,你说总裁抱着的孩子是谁怎么没见过”阿明双眼不离孩子的问道。
“我现在感兴趣的不是那孩子是谁,而是总裁为什么要抱着别人的孩子”爱丽丝也盯着孩子不放。
阿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如果少奶奶还在,孩子也该有这么大了。”
两人躲在暗处,不敢露面,就这样守着陆屿。
直到孩子离开,陆屿也开始往回走,两人才出来,但始终都只敢跟在他后面保持一定距离。
走出墓地,上了车后,陆屿问道:“下一个行程是什么”
“总,总裁,您今天不休息吗”在阿明的记忆中,自家总裁每次从墓地回来都会心情大跌,谁都不想理会,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没想到今天打破了常例。
陆屿看了一眼阿明。
仅这一个眼神,阿明就知道总裁不会休息了:“下一个行程是觊洲酒店。”
第二百章她还活着?
“咳,陆总,你和小茹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了,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见面,是不是……”
“林总,今天我们是来谈业务的,如果不谈,那就告辞。”陆说着就要站起来。
一听要走,郑茹慌了:“陆屿,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已经改了,真的改了,你要相信我……”说着,双眼含满了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
还没有一秒,“啪嗒”一滴眼泪落在了陆屿的手背上。
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同为女人的爱丽丝看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这样能哭
真把自己当水做的
也太做作了。
爱丽丝看得牙根都在发痒,有一种想要冲上去狠命踹上两脚的冲动。
陆屿抽出桌上的一张纸巾,擦掉了手背上的眼泪,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我的时间很宝贵,想演戏,请另外找观众。”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紧跟他身后的爱丽丝差点大叫一声:爽!
“陆屿,别走,别走……”郑茹猛的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不要对我这样无情,我一定改,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陆屿站着没有动:“你就是改了,我也不会爱你,这一点在六年前,我就告诉过你。”
“不,我不要听这些,你也知道我等了你六年啊,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六年就凭着这份心,还不能原谅我吗”郑茹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背上,死也不放手。
支撑她六年的等待,就是不相信陆屿不爱她了,她相信的是陆屿是爱她的,只是因为冉可岚的死,才会一直沉溺在伤痛里,她愿意等,也等了。所以,她不想听那些无法承受的话。
再加上,冉可岚已经死了,陆屿没有了第二选择,这也是她最终的筹码。
陆屿轻叹一声:“郑茹,你的本性如此,根本改不了。”
“我能改,一定能改。”
陆屿一根一根的掰开郑茹的手指,依旧没有回头:“你就是改了,也还是郑茹,不是冉可岚,我爱的是冉可岚,不是你郑茹。还不明白吗”
“姐姐已经死了,她死了六年了,你还爱她什么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为什么看不见”郑茹放弃了柔弱的伪装,对着陆屿的背影大喊道。
“她的一切我都爱,就算已经不在这个世上,我还是爱。你永远都不懂什么是爱。”陆屿走出了包厢,这里已经没有了再留下来的必要。
“陆屿,陆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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