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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晚来天欲雪

    美弥子孤独地站起来,“您安排一下吧!找人把他送到医院,再给他打点安定类的药。我们也需要搬家了。我们回风间祖地吧!现在应该可以回去了!”

    美弥子母亲惊奇,“事情就这样搞定了”

    美弥子,“当然没有!因为他还没有心痛,所以他还在努力。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像我一样心痛起来,那才代表他真的接受了!”

    …………………………

    杜公平从病床上醒来。杜公平最后的记忆依然停留在自己站在美弥子和她母亲的房子门口的片段。接着所有的记忆都全部返回了起来,杜公平一下就坐了起来。

    一个护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劝说杜公平赶紧躺下,“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来的时候血压、血糖等惊得吓人,医生特别交待,要你多休息的。”

    护士将一瓶点滴挂到杜公平床边,“我要给你打针,请躺下!”

    杜公平一脸怀疑地看着那个瓶子,“那是什么!”

    护士小姐有些生气,“我们是医院!我们又不是坏人!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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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公平是侦探,杜公平要用自己的办法来证实事情的事实,所以杜公平出现在这里,这个美弥子刚刚生活过的地方,来了解美弥子的真实情况。只是这里的一切发现都是在证实一个杜公平不想成为现实的答案:美弥子是主动离开杜公平的。

    杜公平心中有一丝丝绝望,杜公平不怕像上次一样,美弥子被自己家人强行带行,那时她的心中依然是想着自己。杜公平害怕真像这次美弥子说的那样,他对自己真的已经没有任何感情,是她主动离开自己,没有一丝的犹豫和留恋,这使杜公平十分害怕!

    如果这次真的是美弥子自己主动离开自己,并不想自己再与她有什么联系。那么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挽回事件的结局!

    杜公平不想相信这样的情况,但是现在所有的事情和证据都在无法地展示着这样的情况!

    杜公平感到绝望!像无穷无限黑暗一样的绝望,没有一丝丝的希望和光明。

    一股浓烈致极的心痛从整个身体、整个灵魂中升腾起来,杜公平无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医院,又是医院。

    杜公平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地回到了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自己的奴女和子。和子是杜公平的奴女,根据美弥子的说法,那是一种比下女还要低的级别存在。但这并不是杜公平想要的结果,但是它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现在杜公平在京洛的小家庭竟然只变成了杜公平和她。杜公平并不熟悉她,事实上虽然和子已经到达杜公平家很长时间,但是杜公平并没有与她有过什么过多的交谈。

    杜公平平躺上床上,看着和子,“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和子卑微回答,“不是的,主人!那个楼的保安发现了您,通知了警方,并将您送到了这里。左手大人已经帮您处理好与警方的有关事情,并通知我过来照顾你。”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不再说话,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护士来、护士走,医生来,医生走。杜公平一直只是平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直到中午的时候,和子拿来一盒食物来到杜公平的床边。

    和子,“主人,该吃饭了。”

    杜公平一动不动。

    和子再次,“主人,该吃饭了。”

    杜公平依然没有反应,和子只好自己使用病床上的绞杆将杜公平的上半身慢慢绞起。和子端着一碗稀饭坐到杜公平的身侧,“主人,该吃饭了!”

    杜公平依然没有反应。

    和子用汤匙从小碗中取出一小勺食物送到杜公平的嘴前,“主人,吃点东西吧!”

    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和子努力将食物送到杜公平的口中,杜公平也只是食物含在口中,一动不动,也不去咀嚼、吞食。和子几经努力,也无法喂入任何食物,只能无奈放弃。

    …………………………

    风间祖地的神庙大殿,美弥子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木头。已经两天了,整整两个白天两个夜晚,美弥子就这样一直跪在大殿的中间一动不动。

    美弥子的母亲来到美弥子的身边,无奈蹲下。

    美弥子母亲,“美弥子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美弥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无声地直盯着上面的祖神雕像,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木头雕像。

    美弥子母亲,“就算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也要珍惜自己肚里的孩子,她可是有他的血脉在里面的。”

    美弥子一动不动,仿若未闻。

    美弥子母亲,“他之后悄悄去了我们之前住的房子,就像你说的那样。……”

    美弥子一动不动,依然如故。

    美弥子母亲,“他后来是晕倒在那里,之后被我们的人送到了医院。……”

    美弥子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听到了美弥子母亲所说的话,还是没有听到。

    美弥子母亲,“我们的人说,他现在是心如死灰。有什么办法可以他恢复吗我们的担心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美弥子的眼睛慢慢转了过来,“他还好吧”

    美弥子母亲叹息,“和你一样不吃不喝不睡,医院已经开始为他输液,短时间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美弥子,“通知他父母吧!那是他心中还有的牵挂,所以只要他父母在身边,他是不会求死的。”

    美弥子母亲直视着美弥子,“那你呢要怎么样,你才能真正放下”

    美弥子苦笑,“真正放下,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心很痛,这里很好!我所以想多待一会儿。”

    美弥子母亲劝说,“你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没有问题。但是你总不能不吃不喝不睡吧你这是慢性自杀!你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肚中的孩子想一想吧”

    美弥子低头看着自己肚子,苦笑,“为她着想叫她生下来经历与我一样的人生经历与我一样的痛苦到最后,你能肯定她不会恨我深深的仇恨,恨到骨髓中心的那种痛和苦!”

    美弥子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声音平淡,“母亲,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叫我经历这样的痛苦呢你不把我生下来多好!你好自私!”

    美弥子母亲抱着美弥子哭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美弥子,真的对不起!”

    …………………………

    杜公平的病房,在和子拉开清晨的窗帘之后,又一天的好阳光地射入病房,给整个病房充满了明亮和生机。

    和子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杜公平,杜公平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眼依然像两天之前那样直视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仿佛失去生命、失去灵魂的木雕。和子开始了一天的勤劳,整个房间的清洁被整理出来,并为杜公平的床头柜上换上了一盆生机勃勃的花。

    和子微笑地鼓舞着杜公平,“主人,今天你可要换一个好心情的啊!”

    杜公平一动不动,仿佛植物人一样。

    护士进来、出去,给杜公平的手上挂上了一瓶一滴一滴慢慢滴流着透明液体的点滴。医生进来、出去,给杜公平床头的病情记录登记了点滴今天的故事。

    仿佛今天就是昨天的重复。杜公平现在也是这个医院、这片病区的名人,失恋能失恋成杜公平现在的这样,已经可以说是现代城市和文明中比大熊猫还缺少的品种了。所以这片病区的护士小姐姐们不管负责不负责杜公平这个病号,都一一借各种理由参观过杜公平现在的情况。然后病房中多了很多简单且美丽的花束,只是有些花束之中,可是有某一位护士小姐姐的私人电话的。医生对杜公平也很感兴趣,有一位中年医生还为杜公平讲究了自己的失恋史,那是那种痛入骨髓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唯一的听众杜公平却从头到属只是像一段木头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房门再次打开,和子还以为又是那位护士小姐姐悄悄进来的时候,一对中老年男女走了进来。

    和子一愣,微躬施礼,“您们是”

    和子弯身施礼,进来两人中的女士已经冲到床边,抱着杜公平的头放声痛哭,“公平啊!我的儿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啊!……”

    和子身体僵住,看着进来的那位中老年男人,疑问,“您们是”

    中老年男人脸容僵硬且死板,“我们是杜公平的父母!公平他有劳您照顾了!”

    进来的人,其实就是杜公平的父母,这两个原本应该在藏马的老人,清晨一早就被左手的车带来到这里。虽然来的时候,接他们来的人已经告诉了他们一点杜公平现在的情况,但是到达这里看到自己亲生儿子现在的情况,两个老人不能不心痛无比。

    杜父想要给和子躬身施礼,和子连忙让身阻止,“请不要这样!这是应该的!”

    家人永远是家人,在杜母的怀抱中,杜公平的面孔竟然慢慢恢复了神采,努力给自己母亲一个微笑,只是发音时由于多日不曾说话,竟然有一些生涩。

    杜公平,“您……和父亲……怎么……来了”

    杜母抱着杜公平的头抚摸,“你怎么了听到你生病的消息,真是吓死我和你父亲了!”

    杜公平声音已经流淌,“我没事,马上就可以出院了。”

    ……

    就像美弥子猜测的一样,杜公平果然恢复了生机。当天就出了院,甚至还带自己父母参观了京洛一些有些的游乐地点。仿佛一些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当然父母和杜公平双方都有意地避开了美弥子不见这个尴尬的事情和事实。

    虽然杜母想要多待两天,但是第二天杜公平依然将他们送上了返回藏马的火车。

    火车的候车室中,杜母抱着杜公平不放心地低声哭泣,“公平!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明白吗”

    杜公平点头,“我没事。您放心!”

    杜父也来杜公平的面前,仿佛是非常认真地看了看杜公平,“儿子,你已经成人了!你要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所以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但是下次再发生之前的情况,我可是会打人的!明白吗”

     




    杜公平站在自己法医实验室的工作台上,突然之间又陷入了茫然,一动不动地仿佛变成了某种木雕。

    对于这种情况,福山润非常无奈,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叫醒自己这个教授、导师的话,他很可能就这样一直站下去。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多次,杜公平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灵气和霸气,只是一个依靠本来习惯和本能,不断出现在以前生活、工作各个地点的躯壳。福山润开始为自己以后的人生感到焦虑,而这不久以前,福山润根本不会为这种问题而焦虑、忧愁的,因为之前的人类学实验发展快速且高效,大家唯一的焦虑只是怕自己跟不上实验室发展的速度。但是现在大家的焦虑只是担心杜公平的情况再这样不断下去。

    福山润叫醒了杜公平,杜公平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正在修复人像模型,已经从数步之前都已经全部走错方向了。杜公平仿佛机械一样,一点了一点除去这个人头模型上所有粘土,又一不小心把整个人头模型给损坏了。

    杜公平看着手中的人头模型有些茫然,竟然没有生气、气恼,只是又陷入到某种木雕状态。

    …………………………

    百守木中卫来到左手的面前,将一叠文件放到了左手的面前。

    百守木中卫,“这些都是杜公平大人需要处理的文件,但是我给他送去几次后,它们依然原样在那里。”

    左手,“他没有看”

    百守木中卫,“他看了!但是那是一种发呆状态,一页一页地看完后,甚至都不会在上面表达自己的任何想法。所以我很担心!”

    一个宗卷被放到了左手面前,百守木中卫解释,“这是一份我故意写错的事件卷宗,这是一起很明显的有谋划实施的犯罪事件,现在被我改成没有问题的错误的结论。如果是以前我送上去的第一时刻,他就肯定会发现里面的问题,但是他没有发现。甚至我怀疑他看这个卷宗的状态,就根本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左手,“所以你认为杜公平的状态现在并不适合现在的岗位”

    百守木中卫恭谨鞠躬道歉,“虽然有些逾越,但是我认为杜公平大人现在并不适应担当现在这样重要的工作岗位!”

    左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向上面的大人传递你的意见的!”

    百守木中卫,“谢谢大人!”

    …………………………

    其实杜公平这一段时间心不在焉的状态不仅给自己的人类学科研组、社会学科研组、黑田京洛百守木组等主责部门和组织带来了巨大的问题,就是对帝大的新校长丑尾健太郎来说也十分地头痛。因为三天的一个学术研讨会上,作为主讲的杜公平的在讲到一半的时候,竟然也这样发呆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演讲台上,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所有人才明白发布了什么事情。一时间,杜公平的发恋事情传遍整个帝大高层。

    一时间本来就对杜公平现在荣誉、成就有所窥视的人和力量也纷纷抬头。丑尾校长立即感到自己站到了一个火山的山口,宁静的表像之下是巨大无可阻挡的力量。

    怎么办呢

    丑尾校长默默思考,认为自己需要与这个传奇的年轻人需要有一个比较深入而深刻的交流。

    杜公平的此时,则站在帝大的校园内发呆。一个流是人流的校区,这时的学生是那么的多,一个一个或或忙碌、或悠闲、或快乐,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人生,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快乐。杜公平站在帝大的校院之中,一时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站在那里仿佛忘记了时间。

    一个身影来到了杜公平的身前,一个成功女性的身影,正是当下帝大的又一风云人物,已经大权在握的新学主会主席真飞圣。

    真飞圣,“杜公平,你好!”

    杜公平眼神迷离,好半天才将眼睛中的注意集中过来,又是好半天才想起真飞圣刚刚和自己打了招呼,“真飞学姐,你好!”

    真飞圣当然不是随便在路上偶遇到杜公平的,实际上真飞圣有意来见杜公平的。作为学校里消息灵通人物的代表,真飞圣早就知道杜公平现在的事情,以及杜公平的种种情况。而且真飞圣的到来还带有她朋友福山润的拜托,因为杜公平现在的情况已经对福山润现在所在的那个科研组的存亡产生影响。

    真飞圣,“我听说你的事情了!”

    杜公平心不在焉,“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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