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晚来天欲雪
苏珊,“算了吧!我看你孤独的,说想自杀我都相信!再说我们格尔人是世界上最好客的民族,你不来的话,可就是不给面子的。而且以格尔人的倔强,很可能下一次出马的,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了!”
苏珊是态度坚决的女人,杜公平却不是一个态度坚决的男人,所以事情的结果就是,杜公平被苏珊拉出校门。一辆普通的汽车中苏珊的二哥詹姆士正坐在那里的驾驶室。一见杜公平就快乐地打着招呼。
詹姆士,“嗨,杜公平!好久不见了。你上次可太够意思了,带着爷爷、苏珊去破案,也不叫上我。”
杜公平,“对不起!”
苏珊,“上次不是因为你要上学吗!警校可是纪律部队,管理可是非常严格的!”
詹姆士,“好吧!但是再过3个月可就是我的毕业典礼了,杜公平,你可一定要来啊!”
苏珊,“那要看有没有时间!”
詹姆士,“苏珊……”
苏珊,“怎么了”
詹姆士,“我问的是你小男朋友,而不是你。能够给我一点和他单独交流的机会吗”
苏珊,“好吧!杜公平,你来回答他。”
西洲人那种极容易热情起来的性格,使杜公平根本没有接话的缝隙,直接被两人定义成了苏珊的小男友。直到两人同时把目光盯了过来。杜公平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回答关于詹姆士毕业典礼的事情。
杜公平,“我过了年,应该会主要居住在华市,我需要在那里的犯罪实验室工作。”
詹姆士,“苏珊……”
詹姆士把目光投向坐在杜公平旁边的苏珊。
詹姆士,“异地恋是十分危险的啊!像杜公平这样优秀的男生,可是会出现很多竞争者的。”
杜公平,“我们还不是……”
杜公平刚想解释,立即就被苏珊打断。
苏珊,“你难道不相信,你妹妹的实力!”
然后,苏珊来到杜公平的耳边悄悄耳语。
苏珊,“如果你不想死,你就告诉他们实情,格尔人可都是性格暴躁的家伙,你竟敢在一个传统基督教家庭中强吻他们的小女儿。嘿嘿!后果自己想吧!”
杜公平立即发现自己答应到雷根家过圣诞,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决定。不过,这时车已经开动。詹姆士则不停地说着他将要毕业的事情。
…………………………
一个安静的小楼,虽然里面的主人努力地营造着与外面相同的节日气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就如外面的冷风一样渗入到房子的每一个地方。铃木砂羽的姑妈,如同做实验的老教授一样,身体笔直、表情严肃地立在烤炉的旁边,认真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腕表。
姑妈,“砂羽。”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还有5分钟,这里马上就要烤完,你那里准备的如何”
铃木砂羽,“已经全部准备完毕,所有的餐具我都已经摆好。”
姑妈,“很好!到地下室去,把我们的红酒拿来一瓶。今天是圣诞节,主会宽恕我们的饮酒行为。”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就拿65年那一瓶吧!它使我想起了,我美好的少女时光,那时我和我们的砂羽一样年青美丽。”
铃木砂羽,“好的,我这就去。”
走到楼梯间,打开通往地下室的小门,铃木砂羽走了进去,然后悄悄地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拔通了杜公平的号码。
铃木砂羽东流球语,“公平!”。
杜公平东流球语,惊喜,“砂羽!”
铃木砂羽,“我想你了!”
杜公平,“我也想你。”
铃木砂羽,“你在干什么”
杜公平接电话的时候,正在雷根家的客厅小桌前。而小桌的对面老雷根正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杜公平,因为两人中间是一盘正杀到半截的象棋,但杜公平竟然十分没有棋风地接听了电话。
杜公平,“下棋。”
晕暗的地下室,晕黄的灯光中,铃木砂羽露出惊奇的神色。
铃木砂羽,“下棋”
杜公平,“是的,下棋。”
铃木砂羽还想继续聊的时候,地下室上面的门口处已经传来铃木砂羽姑妈的声音。
姑妈,“砂羽,好了没有你怎么这样慢!”
铃木砂羽立即大声对着地下室的楼梯回答,“马上来!”
铃木砂羽小声对着手中的手机,“我要走了,照顾好自己,公平君!还有,圣诞快乐!”
手机合上,从旁边的酒架上,铃木砂羽飞快地拿出一瓶红酒,跑上楼梯。
杜公平这过,手机已经无声,杜公平只好关闭手机,看向对面的老雷根。棋盘之上,老雷根早已经走完自己该走的那一棋,正在哀怨地看着杜公平。
爷爷,“该你了!”
……
铃木砂羽这边,一个可以供6个坐的餐桌仅坐着一老一小两个女人,老的是铃木砂羽的姑妈,小的是铃木砂羽自己。
姑妈认真、仔细地把每一个盘子、每一个杯子、每一副刀叉都认认真真地摆放整齐,然后走到远处,再整体看看。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铃木砂羽。
姑妈,“我们可以入座了。”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让我们感谢主的恩赐!”
红酒瓶拿过,用手感受了一下酒的温度。
姑妈,“刚刚好!”
瓶塞取下,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递给了铃木砂羽。
姑妈,“三分之一,不要多倒。”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铃木砂羽拿起酒瓶,就像姑妈的影子一样,用一模一样的动作给自己倒上了红酒。
姑妈,“很好,让我们祈祷吧!”
铃木砂羽,“好的,姑妈。”
姑妈,“亲爱的主,我们感谢你赞美你,主啊你是我们的好牧人,你知道我们心中的缺乏,求主将圣经中的真理赐给我们,指引我们今后人生的方向,让我们不至于偏离主的正道,能有更大的信心来追随你仰望你;……”
铃木砂羽,“亲爱的主,我们感谢你赞美你……”
……
杜公平的这边,雷根家的圣诞晚餐已经进入到第二阶段,雷根家人最喜爱的猜迷游戏。只不过由于雷根家的家族特殊,这种猜迷也更倾向于一些正常家庭中不出现的猜迷问题。
爷爷,“上个世纪40年代,那个在火车站跟剧院安置炸弹。”
琳达,“炸弹狂人乔治梅特斯基。”
爷爷,“答对!赢的休息,输的喝酒。”
丹尼尔,“她的记忆力真好!”
詹姆士,“是啊,她的记忆力真好!”
琳达,“不许耍赖!喝酒,喝酒。”
费兰克、丹尼尔、杜公平等男同胞,只能一一举起杯,准备被罚酒。女同胞则尽力地扮演着监督者的角色。
詹姆士,“等等,乔治不能算是连环杀手,因为他和炸弹从来没有炸死过一个人。”
爷爷,“你是认为我出的问题有错记住连环纵火犯、连环爆炸犯对警察而言,不管死没死过人,他们的罪行都比普通的杀人要严重。”
苏珊,“对!不许赖酒。”
琳达,“不许赖酒。”
在女同胞的一致监督下,失败的男人不得不一一喝干了自己杯中的罚酒,而且每一个都不许有剩余。
……
铃木砂羽这边。
一棵装饰美丽的圣诞树下,铃木砂羽和姑妈一人拿了一个几乎相同的圣诞礼盒。几乎同步的撕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圣经出现两个女人的手中。
铃木砂羽,“谢谢,姑妈。”
姑妈,“谢谢,砂羽。”
姑妈,“圣诞快乐。”
铃木砂羽,“圣诞快乐。”
……
杜公平这边。
&nbs
20.1 华府包裹爆炸案一
一栋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房子,有着巨大的回形楼梯空间,反而电梯只有小小的一格,最多能站3、4个瘦小的人。顺着回形楼梯,杜公平背着行李、跟在房东的身后。这是一个50多岁的白种女人,胸前挂了一个老花眼镜,刚开始见到杜公平的时候,是看了杜公平半天,才最终决定带杜公平走入丽莎为他安排的租房。
房东,“这里都是很好的年青人、你要注意卫生、噪音,还有不要带一些不干净的人来这里……
房东一边带路一边不停地说着各种注意事项,一看就是对有色人种持有某种特殊偏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丽莎会选择这里为杜公平租了半年的房子,可能是因为离实验室比较近
杜公平没有说话,心里也没有太多怨气。这里虽然这个老女人看起来不友善一些、房子有些历史一些,但收拾得还是十分卫生整洁的,公共区域没有任何杂物,而且干净、明亮。
房东,“就是这里了!房子上周才重新检查了水电燃气,所以的有设施都没有问题。如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到一楼找我,或者打我电话,但是18点到8点不要打我电话,知道吗!”
房东停到了三楼的一房间门口,拿出一串钥匙,从中找出一把,打开了房门。同时,把一把钥匙从钥匙串上取下,递给杜公平。
房东,“这是房间的钥匙,你之前寄来的东西,都已经放入了房间,需要你自己整理。钥匙只有这一把,如果丢失可以来我这里配,但是要收费。而且不允许自己更换门的钥匙,如果需要更换,可以和我说。但是自己不行!最后一句话,东洲人,不要打扰到你的邻居!””
房东交待完她所认为应该交待的各项事情后,转身离开,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好吧!这就是自己未来一段时间内的小窝。
杜公平怀着复杂的心情,看了看自己的这窗门,又左右看了看这一层走廊中其他几个现在关闭的门。微笑了一下,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
…………………………
圣诞节已经过完、新年也已经过完的杜公平接到了来自华府的fbi犯罪案件研究实验室的召唤。已经知道杜公平现在已经基本结束在纽大学习过程中的fbi犯罪实验室要求杜公平承担杜公平早该承担的工作者的责任和义务,也就是到华府和这里的同事一起进行比较专心的工作生活。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杜公平告别了铃木砂羽和自己的朋友、老师,再次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就像两三年前杜公平孤身一人从东流球到达纽市一样。不认识一个人、不熟悉一个人,也不熟悉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人陪伴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是丽莎。
这次也是一样,丽莎不仅亲自把杜公平从火车站那里接了出来,而且送到了这个丽莎早早为杜公平联系好的公寓。这是一个丽莎评价不错的公寓。事实也是这样,这家公寓除了那个房主看起来有些种族主义外,其他方面杜公平认为自己并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丽莎由于工作的原因已经离开,但是她在离开之前已经帮杜公平简单对接了一下这里的房主,一个载着防脱链老花镜的古板、白种老女人。
房门打开。
棕红色的木制地板,好像是新打过蜡,看起来干净明亮,对面是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客厅,有一个长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沙长的对方是一个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进门的左侧是一个简易厨卫空间:一个滚筒洗衣机、,一个小水池、一个小案台、一个电磁炉、一个立式冰箱,形成了一个直角空间,而这个直角空间之中是一个圆形小餐桌,旁边放着3个木椅。厨卫空间和小客厅是连在一体,它们整体其实是一间长方形的房间,房间的那头,靠近沙长是一道推拉玻璃门,玻璃门外是一个小阳台。厨卫空间与小客厅之间,摞在一起,放了5、6个纸制简易箱子,正是杜公平提前寄来的行李。
2年多前,杜公平是只背了一个随身小包就来到了汤国,2年多过去后,不起眼之中,行李已经有这么多了!
背在身后的行李,取下放到小圆桌上,杜公平进入自己的屋子。在冰箱对面是3个连在一起的小房间,分别是一间小书房、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里面都有这里提供的一些简单用具。杜公平打开一个个箱子,开始慢慢地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整理归类。清理空的箱子,被杜公平拆扁,放到阳台的角落。干活中间,杜公平还为自己熟了一壶咖啡。这一整理,就整理到天色黑了下来。当所有的东西都归到了自己应该待的地方,最后的纸箱也拆扁放到阳台后,杜公平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
喝了两口咖啡,杜公平将自己身上穿的所有衣服全部脱下,放入门口的洗衣机中,打开洗衣机后,进入了卫生间。一场痛快淋漓的洗浴,除去了一天的疲惫和辛劳,穿着长袍浴衣走入卫生间,来到小餐桌旁边,重新倒了一杯热咖啡喝了起来。桌上的手机,闪烁着绿灯,已经有两三个电话没有接起。一看是一个是苏珊的,之后她又发来一个短信问是否顺利平安。2个是铃木砂羽的,最近的一个只有不到5分钟前。最后一个是丽莎的。
想了想,杜公平首先拔通了铃木砂羽的手机。手机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铃木砂羽的声音传来。
铃木砂羽,“怎么样了一直也没有见你的电话过来。”
杜公平,“中午到的,下午一直在收拾东西,刚才刚洗了一个澡,没听到手机响。”
铃木砂羽,“还没有吃饭吧赶快去吃饭吧。别不吃饭啊,对身体不好!”
杜公平,“这就准备去吃饭。”
铃木砂羽,“要注意身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