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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晚来天欲雪

    说完,尾山敬二转身告辞离开,仿佛并不愿为杜公平多解释什么。

    一种古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是尾山敬二与杜公平也是朋友、也是熟人。如果说尾山敬二会做什么对杜公平不利的事,杜公平倒也不会相信。

    杜公平打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打开了折好的信纸,看到了里面的内容。然后杜公平的心开始巨烈地跳动,有一种灵魂深处突然断裂开一处的深深的伤感。

    信纸上面,依然没有落款、没有开头,只有一句话。

    “4月23日,藏马京洛卫风寺,风间美弥子将在此为其爱女的死去办法会。”

    一种深入灵魂的伤感和痛,使杜公平突然之间有一种,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自己一件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突然与自己切断了某种在灵魂深的紧密联系的感觉。这使杜公平一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电话打通尾山敬二的号码。

    杜公平,“尾山先生,非常不好意思,再次打扰到您但是我非常需要知道,您给我的这封,是谁给您的”

    电话之中,尾山敬二的声音中有些尴尬、有些犹豫,“非常对不起这其实是一个对我有恩情的人,委托我带你的一封信。但是非常抱歉,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允许,我是不能把他的名字告诉你的。”

    杜公平,“那好吧,那么信中所写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尾山敬二声音严肃,“虽然我不知道那封信中写了什么,但是我相信那位先生,绝对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杜公平,“好吧,谢谢”

    电话挂断,杜公平久久不能平静。一夜的辗转反侧之后,杜公平还是最后决定回国一次。悄悄地回国,不惊动任何人,甚至自己的父母、妹妹、师友和朋友。

    现在唯一需要思考的是苏珊

    自己未来的妻了,一个一定要共渡一生的人她是否可以接受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小孩的事实她是否可以接受自己决定回国的决定

    杜公平不知道自己该不访这样做该不该犹豫可能是苏珊对自己越来越重要,所以杜公平所以才会越来越犹豫。如果是两人见面之初,杜公平是一定不会介绍自己告诉她,自己在东流球的前女友没想到最后还是保留了那个自己早以为她为打掉的孩子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她是否可爱、漂亮呢或者她就是电视中那种最纯真的小孩一样美丽如天使一样

    由于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这一夜,杜公平一夜未睡。

    第二天中午,杜公平是顶着一双黑眼圈来找到了苏珊的。杜公平很少会有这样的状态,所以苏珊也是大吃一惊。至少昨夜苏珊与杜公平分离的时候,杜公平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苏珊于是十分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杜公平神情疲惫且严肃,“我有事情要与你说”

    苏珊,“很重要”

    杜公平,“很重要。”

    于是苏珊放弃了共同午餐的打算,与杜公平共同走在纽市现在行人很少的树荫小路上。

    苏珊,“什么事情”

    杜公平,“你对我以前的事情知道多少”

    苏珊,“那一方面”

    杜公平,“我在你之前也曾经是有过女朋友的”

    苏珊,“这个我知道。”

    杜公平,“不是铃木砂羽”

    苏珊,“还有一个风间美弥子,一个名记者,你们两个有一阵据传,几乎就要相互结婚。之后那个女人抛弃了你,然后你就自暴自弃,最后被fbi的说明后,来到了汤来、来到了纽大。”

    杜公平没有想到苏珊对自己的事情了解还是比较深的,不由于吃惊看着苏珊。虽然杜公平曾经告诉过苏珊,自己在来汤之前是有过女朋友,甚至是快要结婚的那种的。但是那种失恋、自暴自弃等故事情节,杜公平不记得自己曾经告诉过苏珊。

    杜公平吃惊地看着苏珊,苏珊却坦然地对杜公平微笑。

    苏珊,“我们家是警察世家出身。就像我高中舞会上的前男友,我家人都要查清他家三代的。你说对于你这样一个雷根家独生公主的王子,未来雷根的女婿,我的家人会不会查得一清二楚呢”

    杜公平想想也是释然。杜公平甚至想起苏珊说过她高中舞会男朋友被巡警以没有驾照的原因威胁回家的故事,想想自己也是正常。

    当然杜公平也没有任何想隐藏这些故事的想法。

    杜公平,“当时我们差点结婚”

    苏珊,“这个我知道”

    杜公平苦笑,“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就没有任何理由地离开了我对了我忘了,她给了我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是风间家的未来家主,我只是平民。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苏珊安慰,“所以我才能幸运地遇上了你”

    杜公平感激,“谢谢”

    杜公平整顿自己之前不稳的心情,再次进入自己今天想说的内容。

    杜公平,“我昨夜接到了一封来自东流球的信。”

    苏珊,“与她有关”

    杜公平,“是的或者说,与我和她的一个孩子有关。”

    这是一个苏珊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于是苏珊也不由地全面认真了起来。

    苏珊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杜公平,等着杜公平的解释。

    杜公平,“我们分手时,她曾经说过她应该怀孕了。但是她选择了与我分手,我也以为她选择了不要那个孩子

    苏珊依然一句话不说,静静地等着杜公平讲完所有的故事。

    杜公平,“我昨夜收到一封信。说是这个小孩死了23日会在藏马的京洛卫风寺进行一场法事。”

    苏珊终于发言,“这个小孩死了怎么死的”

    杜公平,“信中没有写我也不知道。”

    苏珊,“法事是什么”

    杜公平,“你可以理解成一场东流球地方特色的葬礼。”

    苏珊,“那个小孩多大”

    杜公平心中计算,“如果就是我和她分手中的那个小孩的话,应该不超过3岁。”

    苏珊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虔诚的十字架,“小孩是无辜的你应该回去看她一面”

    杜公平目光直视苏珊,“你和我一起去”

    苏珊摇头,“我不去说实话,今天的事情对我的冲击很大。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里面的内容。”

    杜公平点了点头,“你不会抛弃我吧”

    苏珊破涕为笑,“我对你很重要”

    杜公平认真且严肃,“是的实际上,我一直希望与你是最最亲密的夫妻,是灵魂伴侣”

    苏珊笑了,“我喜欢你这一句话灵魂伴侣我们会努力做到的对吧”

    杜公平点头,“是的”

    苏珊,“那就好那你就去吧不要担心我。我会自己调节过来的。”

    杜公平,“对不起”

    苏珊,“不要想太多我既然接受了你,就必须接受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所以至少到现在为止,你在的心目中,依然是完美的”

    杜公平感谢,“谢谢”

    在得到了苏珊的理解和支持后,杜公平就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开纽市。从纽市国际机场办理了登机手续后,杜公平就只背了一个最简单的背包回到了东流球的京洛国际机场。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是一直在这个城市中为杜公平守护着杜公平产业的和子,杜公平也没有惊动。杜公平就从京洛国际机场坐出租车来到了火车站,在这里坐上了驶往藏马市的火车。

    杜公平没有选择最为快捷的行程方式,只选择了这种比较慢的行程方式,主要是杜公平并不想叫自己的时间过得太快就仿佛自己还没有见到自己女儿前,那个可爱的小天使可能还是活着的一样。杜公平希望自己这个心中的梦幻可以存活的时间更长一点。

    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杜公平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两天根本就没有怎么休息,更不要说是下机后倒一下汤国与这里不同的时差。

    二个小时后,藏马市的火车站,杜公平背着一个旅行包,跟着从火车站中涌了的人流,慢慢走出了车站。

    这里好像还是儿时里曾经的记忆。站在火车站的高台上远眺这个多年未回的城市、这个火车站。一切都仿佛并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时间在这里一直是一种停滞的状态,仿佛这么多年过去后,变化的只有自己

    杜公平正在站在火车站前胡乱地遐想、乱想时,一个身着普通的中年人来到了杜公平身后,并打断了杜公平的回忆和思索。

    中年人,“先生,您要出租车吗”

    杜公平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然后,他就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根据杜公平的记忆,这应该是黑出租的司机。一些逃避正规出租车应该管理和税务的家伙。曾经,藏马市中风行一时,后来已经慢慢消失。没想到火车站附近,至今还会有他们的存在。看着他现在落魄的样子,杜公平心中感觉是否要劝说一下他,该换一份更有前途的事业了。黑出租在城市公共交通还不完备、个人买车还少的情况下,还是有很大的市场的。但是,现在的藏马早已经过去了这一段黄金时期。也就是火车站附近,只有那些长期不出门的人才被他们得到生意。

    背着自己的背包,走到路边,排队走上一辆出租车。司机身着一身类似西服的标准服务服务,热情且亲切。这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很辛苦,但是还是给了客人充满善意的微笑。

    司机,“客人,请问你到那里”

    杜公平,“京洛卫风寺。”

    司机,“你有朋友或家人”

    这是一种关于你是否家人或朋友在那里正做法的含蓄提问。

    杜公平点点头,“是的。”

    司机再不说话,开动车辆。

    现在并不是什么节目或庆典,所以这样的日子里,一般人这时候去寺庙只能是参加葬礼或婚庆。婚庆的标准时间一般是在晚上,所以杜公平到那里的目的只能是葬礼。只有葬礼不分白天和黑暗,只有葬礼才会一般会持续几天的时间。

    杜公平不难理解司机为什么会猜出他参加的是一个葬礼。再加上杜公平疲惫、伤悲的表情,一路上司机都没有选择进行什么发言。但如果是平时,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出租车司机都是话痨。藏马市的出租车司机,并不一定比别的城市、别的国家的同行战斗力更低。但是这个时候,这个亲切的司机大叔还是关闭了自己好动的嘴巴,将悲伤和伤痛都留给了杜公平。

    40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到市郊一个幽静、古朴的寺庙前,杜公平付完钱,走下车。司机给了杜公平一个鼓励的目光后,开车离去。




25.5 女儿的葬礼
    京洛卫风寺就一个藏马东北郊区的小小寺庙。虽然杜公平甚至知道它的名字,但是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并不是杜公平所熟悉的寺庙,杜公平家供奉的寺庙并不是这一家。

    这是一个对杜公平来说十分陌生的地方。站在这个地方,迎面而来的就是那种浓浓的陌生感,就像一个十分不友好的人一样静静地立在这里,使得杜公平不得不认真观看它的不同。

    这是一个努力打扫得很干净的寺庙。最多23米左右的院墙,加上并不比墙高多少的木制寺门,寺门横梁上,一块2040公分的原木木板上,用黑色的字写着“京洛卫风寺”五个字。这就是东流球、藏马普通寺庙的一般风格,这间寺庙也是一样。

    杜公平站在寺门口,确认了这确实是自己这次回东流球的真正目的地后。想要进入时,却发现自己犹豫不能身体移动一分。那是有一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小女孩,本来应该是天使年华的她,此时只变成了一股悲伤。那里还一定有一个叫自己既爱既情的人,自己见到她的那一刻会不会失去自己。

    这真的是一个一定与自己生命已经产生某种重大关系的寺庙,杜公平的血脉之中已经仿佛正在共震里面的呼唤。

    但是这也一定是一个叫杜公平无比害怕的地方,曾对的伤痛、女儿葬礼都存在在里面。它们都是杜公平根本无法面对。

    杜公平一时之间站在这个寺庙的大门口,静静站立,根本无法移动。

    杜公平就这样只是背着包,静静地站在门口。直到一个清洁寺门的黑袍老僧拿着工具走了出来,见到杜公平有些一愣。

    老僧,“您要进来吗”

    杜公平努力投以一个微笑。“等会儿。”

    老僧,“看来先生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啊”

    杜公平想了一想,“可能吧。”

    老僧将一个扫把放到了杜公平的手中。

    老僧,“那就帮我工作吧工作能够帮我们把我们不平静的心平静下来。”

    杜公平接过扫把,疑惑看着这个黑袍老僧,“是这样的吗”

    黑袍老僧一边开始擦拭寺门,一边回答杜公平的问题,“当然。就像这个寺门一样,它已经有300多年历史,300年中无数像我一样的人每天早晨都一样干着同样的工作。300年过去了,那些人都不见了。甚至在普通人的内心中,他们连名字都没有留下。但是它”

    老僧一边说着,一边拍拍木门,“还在所以,世上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唯一的区别只是你能不能接受。而就算你不接受,它依然是那样。”

    杜公平想了想自己与美弥子,再加上将要见到的孩子的尸体。

    杜公平,“我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老僧,“先生错了世上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人根据自己的想法和感情给它加上了太多的东西,所以它才会对每一个显示出它的不简单。但是对事情来说,它依然是自己。没有人能够改变它。”

    老僧再不说话,只是努力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杜公平也仿佛认命般,接受了老僧给的工作。开始清洁起来寺外的卫生。很认真地进行着工作,甚至为了能更好的工作,已经把自己一直背着的旅行包放到了寺门旁边。

    这一工作,就工作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所有卫生打扫完毕,垃圾清洁到垃圾箱中,杜公平才重新回到寺门处时,老僧正立在杜公平背包旁等着杜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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