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我不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草履虫鸣
第5章 少时旧识
睡梦中,古云熙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在那枪杀在战场上,她叱咤风云。
在那残破的房子里,她浑噩度日。
紧接着“骑虎将军”四个字便映入她的脑海中,紧接着更多的画面涌现,她应接不暇,最终只能让这些画面自由安置。
再次醒来,古云熙看到的依旧是那古香古色的房间,回想那与她格格不入的记忆,她这才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她不是在片场拍戏,她是真的穿越了。
感受这心脏处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古云熙抬起手,看着手臂上的古代的衣服,衣服上血迹斑斑,而后是手,手臂白皙嫩滑,哪怕是被冻得通红,这也像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这不是她的手。
子弹穿过她心脏的那一刻她还记得,所以说这并不是原来的她,同样是古云熙,可她们之间却有不想等的生活。
梦吗古云熙也希望自己在做梦,或许梦醒之后她还能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可事实上她才刚睡醒。
就差一天,就差一天她就能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可现在她的魂却出现在这里,没有了以前的枪林弹雨,也没有了那个看似温暖却带着冰冷的家。
想到这里古云熙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如果她的父母听到她的死讯,那么他们应该会很后悔当初没有让她选择自己想要走的路吧或许他们现在就在后悔应该让她去演戏,那样至少她还活着。
不,他们都是军人出身,他们或许会认为我这是在为国捐躯。
还未来得及细想下去,她的脑袋传来一阵昏眩,那个刚涌现的画面侵占了她的大脑,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只有两个月的记忆,而这些记忆还都只是些片段。
值得吗明明知道谢家铭无心,甚至是厌恶,明知道他心里有别人,可却还是甘愿嫁给他,对他掏心掏肺不算,最后还被那未过门的妾侍毁了容,赶出家,甚至冻死在雪地里。
可谢家铭如果真对她那般厌恶冷漠,为何还让她怀上了孩子
想到这里,古云熙眸光一闪,她终于明白了些什么。
恐怕也正是因为那一夜才会让她如此吧!哪怕所有人都说她傻,可又有谁知道她是人傻心不傻
再说她脸上的伤太深,大夫说她的脸即便将来愈合也会留下伤痕,而她腹中的胎儿因才两个月,故而并为出现任何异常,只需在以后补足母体体质便无大碍。
然而这日清早,街道好是热闹,敲锣打鼓之声不绝于耳。
近几日来一直贴身照顾她的小女孩从门外走入,将汤药递给她还不忘唏嘘道:“今个儿不知道哪家办喜娶亲,好大排场,朝阳街上站满看热闹的人都准备等着看新郎官是哪户人家的公子哥儿,还有人甚至跟着想去看看是谁家姑娘遇到这般好的相公。”
听小女孩这话,古云熙这才问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
看着古云熙将汤药喝下,小女孩这才回到:“初六叻!”
初六
这不正是谢家铭娶妾的日子
小女孩站在窗边伸长了脖子往外瞧,突然回头笑道:“姑娘,那日送你来的公子又来看你了。”
又
古云熙闻言便往门口的方向望去,正好见到一男子撩帘而入,帘外光线一晃,惹得她定睛一看。
一道修长的人影抬眼望来,对上她的双眼,随即顿足。
来人身着锦衣狐裘,黑发绾起,黝黑而又深邃的眼眸里散发睿智的光,可白衣蓝锦蓝袍套在他身上却又增添了一份儒雅。
待人走近,她这才发现此人姿容如冠玉。
古云熙不由想,这人姿容
第6章 自请下堂
脸上的红肿已消散了七八分,但左脸从脸颊到下颚留下了两道已然结疤的伤痕,让她看起来宛如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红肿的手指之间在铜镜上划过,透过这模糊不清的铜镜都能让她感觉到森冷,更何况的通过肉眼的贺允之。
“允之定力倒是很好。”
古云熙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她的瞳孔收缩,那本就红肿的手指瞬间爆裂,由裂缝中流出的血水沿着指缝往下流,最终滴落在她身上的棉被上。
她这是怎么了说出来的话完全跟她平常说话的习惯不符。
站在一旁的贺允之见此便以为古云熙是因容貌缘故惊恐,随即出言宽慰道:“公主无需担忧,再过些时日允之便送盒膏药给公主,定能恢复如初。”
古云熙稍作回神,闻言便将手中的铜镜递还贺允之,敛下心神道:“那,便有劳了。”
语气中没有任何的生硬,仿佛她讲话本就是如此一般。
“这宴席只怕再次半刻便将开始,公主是否要梳妆打扮一番”
都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看着这侯府张灯结彩,门外宾客不绝,再听从内向外传出的语笑喧哗。
古云熙恍若无人地站在那扇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朱门,不觉间竟然走神。
贺允之对她做揖道:“公主,请!”
待古云熙回神,这才发现在她走神之际前来道贺的门客均对他们投来惊疑的神色。
是了,顶着这张未经过任何修饰的脸,穿着这身未得以更换的里衣,身边还站着这么一位堪称隽美的男子,而这男子对她又是一脸恭敬,这一景象任谁都会感到惊疑。
可若换做任何一个时辰回到这个府邸,不说进门,就是在这门口站上一时半刻的都会有人出来驱赶吧!
想到这里古云熙露出嘲讽的笑来。
跟随在贺允之的身后进了门,便见到宾客均环绕在喜堂两边,似乎在等待这新郎新娘的到来。
却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新郎新娘来咯!”
古云熙转头一看,她看到了一个穿着大红色喜服的男人牵着一个头盖大红色绣花盖头的女人徐徐走来。
这便是那个让她爱而不得的男人
看着这一场景古云熙的心头没由得一闷。
知道这是这身体本身郁结下来的怨念,古云熙心中一叹,罢了,既已用你身,便为了了解这一结怨又何妨
望着眼前这个头手举足之间尽显不凡的男人,他那眉间带笑,与那两个月前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今日这婚礼才是他心中最想要的婚礼吧!
而站在他身边的新娘子削肩细腰,行动如柳弱如风,甚是有一番风情。
这未见其人,在场的宾客便纷纷赞叹这对新人是对璧人,郎才女貌。
就在这时,那引赞者便出声道:“吉时已到!”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新郎携带新娘并列站在礼堂之中,面对这喜堂门口,随即便听通赞道:“一拜天地!”
听到这话,古云熙淡淡一笑,脚步一跨,直接站到了喜堂门的前当中。
场面抽声一片,几乎所有人均瞬间呆滞,一时间竟无人反应过来。
突然间一道嗤笑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谢家铭察觉到异样,直起身来一看,冷不防地对上古云熙促狭的双眸,见其眸中散发异彩却是一时间晃神,再见其脸上初结的疤痕,顿时觉得貌寝,甚是丑恶。
还为出言训斥便听其出声道:
第7章 规矩便是规矩
只见在场的人神情一滞,未思及古云熙话中竟会有这般转折,而这宾客中不免有人捕捉到沈如烟脸色飞即而过的喜悦。
“公主……”沈如烟娇娇欲泣,在那姿容艳丽的姿态下甚是惹人怜爱。
谢家铭见此上前将沈如烟搂在怀中,冷声辩护道:“不说我不屑也并未让人毁你容貌,就是如烟也不能,你自行出家门,现在回来反倒说是如烟毁你容,你这般指控可是有何依据不成”
“侯爷,莫要怪公主,公主爱极侯爷,故而如烟今日又将嫁与侯爷,是如烟的错,是如烟让公主受了委屈……”沈如烟娇娇凄凄的窝在谢家铭的怀中,“可侯爷理当知道如烟的,如烟岂是那种恶毒女子,可公主这般冤枉如烟却着实让如烟心备感委屈。”
“谁想与你算那毁容之事了这等无凭无据之事我岂会过后再来提及,让我有那个栽赃嫁祸之嫌我要与你计较的是你们今日纳妾的失礼之处。”古云熙不给谢家铭再次出声的机会,她转身走到沈如烟身旁,拉过沈如烟的手,将其拖到堂中才对着谢家铭道:“今日我就想先跟你话到一下这礼数的问题了。”
望着众人投向她的目光,古云熙轻笑出声道:“古往今来,这要进门的妾侍就没有穿大红色喜服,大办婚礼还越过了我一个公主。”
古云熙看向谢家铭继续说道:“这大办婚礼咱们尚且不说,就说这妾侍的喜服,谢侯可是想再娶个平妻”
这话刚出古云熙就见到谢家铭脸上的错愕跟沈如烟突然一亮的眼睛。
“若是想要娶了个平妻,我倒是想问下谢侯我可是犯了七出的哪一条了”
尽管此时古云熙身上穿着已经发黄得看不出布料,甚至还带着血渍的衣裳,可她的姿态却让人感觉到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从那身体里渗出一股高贵。
“公主未孕。”
沈如烟低囔的声音传入古云熙的耳里,这让她嗤声一笑,道:“我这才成婚多久……”
“公主已有两个月身孕,这个东街福李堂的李大夫能够作证。”贺允之插嘴将古云熙未说完的话给阻断,“所以谢侯并没有理由再娶平妻,今日我等收到的喜帖上也言明今日谢侯要去沈如烟姑娘为妾,并非平妻。”
贺允之的出声让在场的人点头说道:“是了,今日我等前来道贺也均是以娶妾之礼。”
有了众人的话,直接就将谢家铭要娶妾的这个名分给坐实,任由之后谢家铭再如何想要再将沈如烟扶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古云熙用眼刮了贺允之一眼,随即转头看向谢家铭身边的沈如烟说道:“既然今日娶的是妾,那么这妾侍就应该用妾侍的礼才是,以如烟姑娘,你身上的这大红色的喜服怕是要换上一换了,莫让人觉得这侯府没了礼数。”
“侯爷……”沈如烟的心里很是不安,她觉得让古云熙这么一说,不仅是在场的人,就算谢家铭为了这侯府的颜面,他也断不可能让她穿着这大红色的喜服拜堂了。
谢家铭听了古云熙的话脸色越加的深沉了。
“来人,带如烟姑娘下去将这礼服换了。”谢家铭的声音成功地让在他怀里的沈如烟惊恐。
可在将人交给下人之后,谢家铭便直接盯上古云熙,问道:“你刚才说你已怀孕两个月,还有东街的李大夫给你作证”
这该死的贺允之!
古云熙眼
第8章 我向来记仇
眼看事情被越说越大,谢家铭也不敢再坚持说要免了这礼俗。
“规矩便是规矩,不可免。”
沈如烟听了谢家铭的话,抬眼看了他一眼,端着茶杯就要往前。
而在这个时候,贺允之又突然插进话来,“咦,怎么不见有人拿蒲垫难不成是想让这新妾跪在地上不曾侯府上的丫鬟小厮也太过惰懒放肆了。”
此话一出,宾客都附和着点头,而后又摇头,甚至有人将侯府中的情况说出,直接指明是这妾侍仗着侯爷的宠爱在乔拿,再结合之前敬茶的拖拉,更显其不敬之意。
这本就是沈如烟事先安排好的,不许让人拿那蒲垫进喜堂,谁想竟在这个时候被人抓了把柄,她再不敢耽搁地往那地上一跪,有些委屈道:“公主,请喝茶!”
古云熙看着举到她面前的茶水,她并不伸手过去接,反而问道:“你适才叫我什么”
沈如烟面色一愣,回道:“公主!”
啪!
古云熙一巴掌盖在沈如烟的脸上声音与她手中的茶杯坠落到地板上的声音一道响起,茶水溅在沈如烟的手上,浸湿她的衣裙。
“古云熙,你放肆!”谢家铭怒声吼道,伸手就要将沈如烟拉起。
“侯爷这么一拉可是想让她免了这敬茶之礼”扫了一眼在场的宾客,看出他们脸上的震惊,她出声解释道:“这一巴掌打的是你不知礼之罪,我在两个月前便已嫁给侯爷,打从那日起我就不再是什么公主,我现在只是这侯府里的侯夫人。”
古云熙低头看向沈如烟,看着她攀在谢家铭手臂上的手,道:“你既将进这门,你虽深得侯爷宠爱,但是这礼俗你还是应当记住,莫到将来失了这侯府的颜面。”
谢家铭听了这话就想再发作,可还为出声就被膝盖已经离了地面的沈如烟给制止出,“侯爷,这是如烟该做的。”
轻柔的声音让他的脸色有了些许缓和。
先前的迟缓已经让她饱受他人的指责,要是现在再不好好地敬茶,那么将来便更可能会成为他们人的话柄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原想着让人看着觉得是古云熙在刁难她,可她怎么也未曾想过古云熙的刁难上还给她盖了顶帽子。
再次跪回地上,沈如烟的脸色骤然一变,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跪居然跪在她刚才故意掉落的茶杯碎片上。
古云熙见了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唇角勾起,自己造的孽就自己还还好了。
伸出那红肿的手抬起沈如烟的下巴,古云熙轻声问道:“就让你敬杯茶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委屈”
“如烟不敢。”
说着沈如烟就想再低下头,奈何古云熙抓着她下巴的手却是有力,任她挣脱不得。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敬茶吧!”古云熙说着甩掉沈如烟的下巴,而后将那手在身上擦拭了一番才抬头再看向沈如烟。
沈如烟见了顿时觉得万分屈辱,她从一旁再次取过茶杯,举起道:“夫人,请喝茶!”
见沈如烟这边从善如流,古云熙也就不再多加为难,接过茶杯之后反倒是看到她眼里噙着的泪水,那边可怜楚楚的模样想起了古云熙之前被扔出门的景象。
“哦,我突然想起来你之前曾对我说,荣阳街有个清香楼或许会收留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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