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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军少多有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妞妞蜜

    小黑的脚皮梗,让芊默有好几个月都不再想这玩意。

    宁久从兜里又摸出一袋麻辣鸭脖,再推。

    芊默笑逐颜开地伸手,懂事儿啊。

    小黑那瘪犊子,现在已经不让她吃这些了,芊默昨天还跟太姥姥抱怨,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就不知道珍惜。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哦,做了那么多她喜欢的小吃,天天哄着她,半夜翻墙进学校也要给她送温暖。

    现在孩子怀上了,女神也成豆腐渣了。

    手指距离塑料袋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宁久啪一下扣住,芊默马上严肃脸。

    “弟妹啊,你这有孕在身,吃太多这些也不好,你也知道,我跟你男人,情同手足”

    “呵呵,他大概就是你多出来的六指吧”什么手足,说砍就砍。

    宁久这货不愧是奸商,把塑料袋打开,让香辛料的味道散发出来。

    情报早就打探好了,弟妹最近天天跟于昶默闹腾要吃这个,于昶默那家伙宁愿被挠满脸花也不肯买。

    “说吧,什么条件。”芊默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开车去买,但是于昶默这家伙跟有雷达似得,她一动车他就出现。

    被发现后念叨叨的,跟个唐僧似得。

    “别说条件那么伤感情,咱们未来可是一家人,我也没别的事儿,就是过几天有个交响音乐会,我这有张票,你能把你姐糊弄过去,后续,你懂的。”宁久把袋子往芊默那边推了推。

    “我是那种为了点吃的就出卖我亲姐的人呵呵,你从哪儿看出来我长了汉奸脸的”

    芊默说得是大义凛然的,但手完全不是那么做的,哎,真香。

    “你也太抠了,就一根鸭脖子”打发洋鬼子

    “我也是问过太姥姥的,说吃一点没事儿,多吃肯定不行,但是咱们可以少吃多餐啊,毕竟来日方长,我以后要弟妹帮扶的事儿也是很多。”

    一场红果果的贿赂,就在青天白日下明目张胆地上演了。

    俩人都是各种高手,几句话就已谈拢条件。

    于昶默推门而入,不顾芊默石化的表情,大步走过来,手一伸,芊默乖乖上缴鸭脖。

    “老公你可回来了,成功的阻止我走向犯错的深渊。”

    于昶默看了她一眼,意思是待会儿再算账,宁久见事迹败露,马上起身开溜。

    “站住!”

    于昶默冷冷说道。

    “健身房约,不去就是怂包。”

    芊默挥舞着小手绢,飞吧,皮卡丘。

    “我不想欺负残障人士。”宁久瞥了眼小黑胳膊上的纱布。

    “要不你们比下棋,赌注就是这跟鸭脖子。”芊默也是唯恐天下不乱。

    最好鹬蚌相争,她渔翁得利,看下棋的功夫啃几口。

    这种想法也就是活在梦中了,现实就是小黑把宁久杀了个片甲不留,比脑力,他老于家人就没输过。

    陈萌下班回来,就听家里乱糟糟一片,只见她儿媳妇,她儿子,她老公,还有她未来女婿哦,未来女婿这个暂时打个问号,还不确定。

    总之,一群人在打麻将,太姥姥坐在边上听抗日剧。

    宁久只穿着背心,其他三家面前都有厚厚的钱,还有欠条

    “小久啊,别玩了,太姥姥看你今天诸事不宜,再玩两次,怕是背心都要输没了。”

    太姥姥忙里抽闲地劝道。

    陈萌走过去一看,好家伙,一家输三家啊

    话说,儿子赢人家衬衫干嘛

    “当抹布,亚曼尼的,吸水。”小黑率领全家赢人家的钱、衣服、欠条,还要践踏人家的尊严。

    陈萌就见不得这个,把脸往下一沉。

    “你们一个个都注意点,别太过分!”

    宁久已经输到面无表情了。

    他jio得自己好像上贼船了。

    还好,正义的阿姨回来了

    “默默是孕妇,怎么能久坐呢这种好事儿,怎么不孝顺下太姥姥来,让太姥姥上桌。”陈萌一拍桌子,家风何在。

    宁久摊在桌子上,啊,他太天真了。

    芊默笑嘻嘻地把她赢来的欠条不动声色地揣陈萌兜里,“妈,太姥姥已经赢了好多了,她老人家实在是赢不动了,才去看神剧的。”

    陈萌这才转怒为喜。

    “妈你替我玩两局,我也得站起来走走,赢了这么多次,我也累啊。”芊默捶着腿。

    宁久呵呵哒。

    累,累你还玩!!!!

    还有叔叔!

    眼睛看向不动如山的二爷,真想不到平时那么稳重的叔叔竟然也参与!

    芊默坐在太姥姥身边给老人削水果,“没办法,我们也是大家族,大家族都是有家规的。”

    有肥羊不宰,这是极大的浪费。

    陈萌喜笑颜开的洗牌,没错,儿媳妇不愧是她亲手带出来的,多懂事儿。

    芊默看宁久那输绿的脸,笑嘻嘻地扫了眼腕表。

    诺诺姐该回来了吧

    只啃了一口鸭脖子就被没收了,但她这个红娘当的还是很到位的。

    久哥,只能帮你到这了!芊默看了眼宁久,陈萌一推牌,笑得比花还灿烂。

    “胡了。”

    诺诺回来时,正看到这一幕,宁久一看她回来,脸都绿了。

    脚在桌子下狠狠地踹于昶默,小黑也不甘示弱地回踹,比谁脚大吗!

    宁久心里把于昶默骂个半死,不是说诺诺出去旅行了吗

    他要知道佳人归来,他说什么也不能一直输啊,好歹也得留件外套

    诺诺环视一周,什么情况基本明白了。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欺负人”

    这台词跟陈萌刚刚如出一辙,不愧是母女,宁久绝望了,以为诺诺也要下场来几把。

    却见诺诺走到他边上,一巴掌给他拍走了。

    “输成这个熊样还在那逞强,起开,我替你玩几局。”

    宁久瞬间精神,赶紧挪地方,“你可回来了,快点把我脱掉的衣服,再一件件赢回来吧。”

    这话说得怎么那么舒服,怎么那么神清气爽

    就算说完了腿被连续踹两下,也是无所谓的。

    等会,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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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7章此仇岂可修
    宁久下意识地看向二爷,只见这位从年轻一直酷到现在的尊长神色自若,处之泰然。

    错觉吧,这么稳重的尊长应该不会桌下踢人吧

    诺诺的加入,让战局发生了巨大变化。

    那些欠条一张张的收回来了。

    宁久眼见着刚刚组团欺负人的那三开始明目张胆的放水,尤其是冷面二爷,对他闺女那是万般宠爱,能糊的牌都要拆开打。

    眼见着衣服要赢回来了

    诺诺推牌。

    “不好意思,我点炮了。”

    “”宁久怀疑她是故意的,没证据。

    脱掉的衣服总算一波三折的赢回来了,宁久摸了下口袋,愣了下,再看于昶默,只见那家伙面不改色,只做寻常样子。

    很好,太阳神这个不要脸的,果然是出了千。

    宁久出了于家才掏出兜里的纸条。

    那上面是于昶默龙飞凤舞的字迹,宁久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气。

    行,今天没白输。

    太阳神出千是真的,他能够在众人好不察觉的情况下写下这个纸条,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他兜里。

    纸条就一句话。

    后天,阳明山,三天两夜。

    输了那么多,就换来这么个重要的情报,宁久豁然开朗。

    值,太值。

    卧室里,于昶默正在给芊默捏肩膀,芊默一脸财迷样在那数钱。

    “使点劲儿,没吃饭吗哎,折腾这么几个小时,最后就赢了三千多。”

    赢钱也是体力活,赢多了也累。

    “你就这么把姐卖了”

    他那点小动作可没瞒过芊默一双利眸。

    “就她这样吃里扒外的,卖了三千多块也值了。”

    要不是诺诺最后上阵,宁久这小子不扒掉三层皮是出不去的,于昶默其实还动过让宁久输到只剩裤衩出门的念头。

    “姐也是平时她不这样的。”芊默把钱收好,痛心,“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竟然帮宁久把钱都赢回去了,鸭脖到最后她也只啃了一口。

    芊默想到那个只吃一口就被扔垃圾桶的鸭脖,满脸愁苦,把赢的钱都给小黑。

    “去,给本宫买十个鸭脖回来,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于昶默把钱接过来,又从自己钱包里拽出来一叠,一并给她。

    “买你俩月安稳不乱吃东西。”

    芊默用力拧他的腰,脑仁抽疼,小气鬼!

    “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让你吃。”他优雅的诠释了什么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芊默撸胳膊,他以为她不敢是吗

    眼看家暴在即,适时响起的电话铃响起,芊默对他竖中指,示意他等会算账。

    于昶默耸肩,起身准备给她弄点健康的零食去。

    “喂,麻油啊,好久不见。”

    于昶默听到是她上学时的小伙伴,便放心出去,还体贴的关上门。

    门合上,阻断了芊默骤然变色的脸,也将她惊讶的声音隔开。

    “你说什么!好的,见面聊。”

    麻油挂上电话,平时总是带笑的脸此刻绷得紧紧的,嘴角向下,眼带仇恨,视线触及病床上躺着的父亲,又转为担忧。

    麻油爸腹部缠着白纱布,面色惨白,昏迷不醒。

    床头的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字和波浪,牵动着麻油的神经。

    那数字每变化一次,她的心就抖一下。

    她的父亲遇袭,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想到这,麻油便心如刀割,怒火中烧。

    不把那个凶手找出来,她此生誓不为人!

    芊默在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与她同行而来的还有于昶默。

    “叔叔这是怎么了”

    芊默把花放在床头,见麻油爸这般憔悴,心中五味杂陈。

    几天前她还在胡同里看到老爷子在跟人下棋,才几天的光景就变成这样,真让人始料不及。

    麻油上前握住芊默的手,“你有孕在身,我本不该麻烦你的,但是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于昶默闻言眉头微皱,麻油找芊默,这事儿他觉得古怪。

    “都是自家姐妹不要说这些,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芊默拍拍麻油的手,示意她坐下慢慢说。

    “我想跟你单独聊。”麻油看向于昶默,后者面无表情,纹丝不动。

    芊默对小黑使了个眼色,于昶默这才起身出去。

    门关好,麻油没有立刻陈述,而是低着头沉思。

    芊默垂下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麻油平日最是欢脱,同寝四年的小开心果,而这个小开心果被残酷的现实折磨的春无凄风,秋无苦雨。

    看在芊默眼里,宛若隔世。

    “我想要杀了她。”麻油好半天,才说出这么句话。

    芊默看了眼她身上的制服,“说话三思,你今非昔比。”

    多多还在读研,她也要在生产后去深造,老大至今下落不明,唯有麻油,是寝室最先穿上这身神圣制服的人。

    “我只是想想老二,我不能原谅她,我决不能”麻油攥紧拳头,看向昏迷的父亲,脸颊两行泪。

    紧抿的嘴角满是仇恨,眼里又是化不开的愁,这般矛盾的情绪出现在昔日的开心果身上,让芊默意识到麻油嘴里的这个“她”,绝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吗,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带人伤了我爸,我我竟然无能为力,弑父之仇,不共戴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我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是丢了工作,还是丢了自由,我必须要让她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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