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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爽口云吞

    她有预感,今天这事王爷怕是不会就这么算了,刚才之所以没有发作根本就是因为在场有外人!

    赵侧妃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太过鲁莽冲动之余对阮伽南的不满和怨恨又浓了不少。

    既然竹闲院里的男人是宁王,那刚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只要她说屋子里的男人是凤明阳,是宁王,她的丈夫,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害得她们在王爷面前犯了错丢了脸!

    赵侧妃走了,几个尴尬不已的大人夫人也连忙提出了告辞,带着自己的儿女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怎么这么倒霉呢,每次都碰上了王府里几个主子不合的事,如此下去,王爷不会对他们有不满吧

    该走的人都走了,竹闲院就剩下宇文雍,宇文彧谦,阮伽南和凤明阳四个人了。

    阮伽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道:“你们是想继续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呢还是进屋坐下来说说话”如果想继续留在这里互相瞪视,那她就不奉陪了。天挺冷的,长时间待在外面可不舒服,况且她刚才出来也没有穿得太厚,这会儿已经觉得有些冷了。

    宇文彧谦轻咳了一声道:“义父,外面冷,不如我们先进屋吧。”

    宇文雍阴恻恻的看了眼凤明阳冷哼了一声一甩袖率先朝着屋子走了进去。

    凤明阳慢悠悠的跟着走了进去。

    宇文彧谦经过阮伽南身边的时候看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啊你,凤明阳既然来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反而要躲躲藏藏的搞得我们会把凤明阳怎么样了一样。”这是不信任他们不成想到这,宇文彧谦心里是有些委屈难受的。

    他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就算她还没有真的把他们当家人,亲人,但是多少也应该有些感情在了吧可是现在看来她对他们的戒备心似乎还在,难道她到现在还不相信他们,还是觉得他们对她有什么企图

    “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身份毕竟有些特殊,而且父王的身份又特别,父王对他好像也有些意见。我这不是看着要过年了,怕说出来会惹大家心里不高兴嘛。”

    宇文彧谦轻哼了一声,“难道现在闹成这样就高兴了义父心里恐怕会更加不舒服。”

    阮伽南也哼了一声,“义父只是义父,虽然我叫着父王,但也改变不了我只是父王义女的事实。哪有做义父管义女这么多的,而且我还是临时中途认的亲。”她故意在义父两个字上咬了重音。

    宇文彧谦心里猛的一跳,目光探究的落在了她身上。可是她却已经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并不给他机会。

    他摸了摸下巴思索着,难道伽南察觉到了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义父还是尽快把这件事说明白的好,免得越拖事情就越难解释,到时候伽南心里就越是怨怪义父。

    他们三个人都进去了,宇文彧谦看了看周围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里,宇文雍自然是坐在首位上的,阮伽南和凤明阳坐在下首,宇文彧谦进来之后坐到了另一边。

    “宁王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没有让人告诉本王一声,也好让本王招待招待你啊。”

    凤明阳笑着道:“不好意思打扰王爷,我急着过来只是因为太想念阿南了,许久不见自己的妻子,甚是想念,所以就先一步过来了。为了不给摄政王府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任何人了。”

    “宁王严重了。伽南现在说到底也是本王的女儿了,那你就是本王的女婿了,女婿上门,哪有不走正门反而不惊动主人家偷偷潜进来的,又不是见不得人。今天闹上来的幸好只是府上的人,若是再有下次,换成了旁的什么人,传出去岂不是会坏了伽南的名声吗”

    凤明阳眉头微微一皱。

    阮伽南见两人刀光剑影似的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开口,免得惹祸上身。

    赵侧妃的事还真是自己有意而为之。

    凤明阳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人,而且她这两天隐隐觉得他们两父子好像知道了什么。赵侧妃都能知道了,他们一个是这个王府的主人,一个又敏锐得很,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与其到时候凤明阳离开和老头一起过来,日后被刁难,还不如借赵侧妃的手曝光,还能挫挫赵侧妃和宇文宝珠呢,省得她们总是想着找她麻烦。

    至于凤明阳,现在她是不能帮他太多的,不然的话父王只会更加的刁难他。当然啦,她会这样更是因为她对父王有信心,他不会做得太过分的。如果他真的她的亲爹,现在他只是在不平,一个父亲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出嫁的不甘惋惜,遗憾,他想要发泄一下内心的不甘,但是因为他对她并没有养育之恩,所以他不敢做得太过分的。

    关于他是自己亲爹这件事,她其实有认真的想过。

    问她对他有没有怨恨,她说老实话,其实是没有的。因为她看得出来,他对娘应该不是玩玩而已,当年的事真相到底是如何的,现在还不清楚。若是他真的对娘始乱终弃,她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更加不会和他相认,如果其中有什么隐情……

    她觉得这个爹还是可以认的,毕竟这么大的靠山呢。白认白不认啊!胡乱的怨恨人并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要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才来决定到底要不要怨恨。

    如果原主还在,她不知道原主会怎么做,但是现在她才是阮伽南。

    她在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凤明阳和宇文雍已经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招了,看起来势均力敌,谁也没差得过谁,难怪父王面色看起来不太好看了。任哪个岳父被女婿怼心情都是不会太好的,可是这怪谁呢,还不得怪他自己啊。

    “父王,我听师父说父王你让他过来京都是为了救一个人是吗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又是因为什么原因需要师父出手的”阮伽南看差不多了才开口转移开了话题,问起了这件事。

    之所以会这么问,一来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二来也是她自己好奇。因为她在摄政王府住的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发现王府有什么人身体不适的。整个王府她都走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不能靠近的院子,更加没有发现这后院藏了什么人之类的。

    那父王要救的人到底是谁

    她突然这么一问,显然是出乎了宇文雍的意料之外。因为她话一出,宇文雍的面色当即控制不住的一变,眼里也迅速的闪过了数道异样的情绪。脸上的肌肉也微微抽动了一下,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也下意识的一紧。

    宇文彧谦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可是张了张嘴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得是沉默了。

    阮伽南和凤明阳两人自然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宇文雍的异样,两人相视了一眼。

    不对劲,不对劲,他要救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才一提这件事就反应这么大

    良久之后宇文雍似乎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下来。只是短短的片刻时间他整个人的精神都似乎变了,有些疲累和伤痛的感觉。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哑声道:“这件事还是等韩湘子来了之后再说吧。”

    说完他竟然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径自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宇文彧谦见状也站了起来,看了眼凤明阳道:“既然来了,那就不用躲躲藏藏了。今天的事不少人都看到了,估计你来了京都的事也瞒不住了。不过你大可直接住在王府,也没人敢来王府找你麻烦的。”

    凤明阳点了点头没说话。

    屋子里就剩下两人之后沉默了一会儿阮伽南才慢吞吞的道:“看来父王要救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万一师父救不回来……”

    凤明阳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怎么你到现在都还不相信他”

    呃……阮伽南不由得一阵尴尬。

    “呵呵,习惯了。”

    “一切还是等前辈来了再说吧!”

    摄政王府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宁王而有所不同,起码明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府里的两位公子倒是想要结识一番的,奈何凤明阳也是整日缩在竹闲院,宇文雍又明着暗着警告提醒过了,宇文昊天和宇文枭珩两人也不敢做得太明显了,只得暂时按捺住各自的心思。

    而京都里的人也果然很快就知道了凤歧国的宁王到了西唐,而且现在就住在摄政王府里。为此西唐皇帝还专门在早朝之后将宇文雍留了下来问了问。皇帝倒是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还叮嘱了宇文雍一番,让他要好好招待,还说若是他忙顾不上的话,大可让宇文龙启去帮忙招待。宇文雍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两人是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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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亲娘
    屋子里伺候的人看到宇文雍带着几个人过来也不好奇,而是行过礼之后很快就退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嬷嬷。

    “最近情况如何了,可有起色”宇文雍问。

    嬷嬷摇了摇头,“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好,可是也没有变坏。”也就这样了。

    虽然知道有很大的可能性还是会听到这样的话,但是宇文雍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失望。

    他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嬷嬷福了福身之后低着头退了出去。

    宇文雍也不说什么,径自朝着内室的方向走了去。

    宇文彧谦看着韩湘子几人道:“韩前辈,你也进去吧。”

    阮伽南和凤明阳相视了一眼默默跟着走了进去,阮伽南这会儿心里总算是多了几分好奇和疑惑。而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心里突然多了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很微妙,难以说清楚。

    内室的房间并不大,但是空间分明。一进去就看到一张供人闲时休息用的红木螺钿罗汉床,罗汉床上摆着一套小矮桌,香几,花几,多宝格错落有致的分布着,该有的一样不少,看得出来平时都是有人细心打理的。罗汉床斜侧方用红木六扇镂空雕花屏风隔开,屏风后还垂落着一层淡青色的薄纱,透过屏风依稀可见后面放着一张大床,大床上似乎躺着人。

    宇文雍让人将屏风后的薄纱挂了起来,然后走了过去。韩湘子神色自然的跟着走了过去,他今天是以大夫的身份过来的,那不管床上躺着的人是谁都只是他的病人而已。在大夫眼里,所有的病人都是一个样的,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大概就是病重病轻的区别了。

    宇文雍走在前头,后面跟着韩湘子,然后是阮伽南和凤明阳,最后是宇文彧谦。

    房间本来就不是很大,又用屏风隔开了,绕过屏风很快就能看清楚屏风后的情况了。

    所以阮伽南很快就看到了挂着天青色绣花帷帐的床上躺着一名双目紧闭的女子。

    她面容安详的躺在床上,可能因为病着,脸上没有什么血色,有着属于病人的憔悴和瘦削。一头青丝梳向了两旁,露出了宽阔的额头,墨色的眉毛不是很浓郁,但是也整齐,眼睫毛安静的覆在了紧闭着的双眼上,根根分明。鼻子有些高挺,不是很小巧,但是也不大,鼻子下是一双略显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可能是有人经常用水湿润,所以嘴唇并没有很干燥。下巴尖尖,线条优美,脖子修长,被一件月牙色的竖领中衣裹着,胸口以下的位置被轻暖的被褥盖着。

    床上的人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不会超过四十,而且可能因为长期病着,面容上还种羸弱之感,看起来就更加不显老了。脸上甚至连皱纹都看不到。

    宇文雍站在床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就对韩湘子道:“这就是我想要你救的人。她已经昏迷很多年了,我尝试过很多办法,请了无数的人来看,可是……所以我想让你试试,毕竟你是神医不是吗”

    韩湘子这个时候没有和他斗嘴皮子,而是让人搬来了凳子,坐在了床前,搭上了宇文雍从被褥下拿出来的手的手腕上。

    阮伽南注意到那只手也是异常的苍白,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而且很瘦,那手腕小得似乎让人轻轻一折就能折断了一样。

    她的视线有些不受控制的盯着床上的人,盯着她的脸,心里那股怪异之情又冒了出来,感觉很是复杂,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好像有些酸涩,有些难受,又有些茫然无措。那张脸似乎隐隐带着一丝熟悉之感,可是她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脑海里纷乱的记忆中的似乎闪过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可是她来不及捉住就一闪而过了,像是按了电影20倍加速一样。

    谁也没有说话,因为韩湘子在把脉。

    他把脉的时间有点长,神色越来越凝重了起来,眉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道深深的皱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湘子才松开了手,然后又掀了掀床上人的眼皮,仔细观察了她的面色,最后才将放在外面的手放回到了被褥下。

    “如何”宇文雍终于按捺不住的问,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期盼。

    阮伽南也紧紧的看着他,想要知道床上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人的情况在现代就是植物人了。老头虽然是神医,但是想要治好一个植物人怕也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韩湘子眉头紧皱,神色凝重,“不乐观。她已经昏迷多年,说难听点就是现在就只剩一口气在撑着,她的头部曾经受到过剧烈撞击,脑里还有淤血没有消散,或许这是造成她昏迷多年的原因之一。再者她体内还有数种剧毒,应该是你想办法将这些毒性压制住了,不过这却不是长久之计。若是她体内的毒再不能解开,她撑不了多久。可是想要解毒就必须先让她清醒过来。”

    可是现在怎么让她清醒过来也是一个大问题,清醒不过来就无法解毒,无法解毒她很快就会死。这就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了。

    这种话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你可有法子”宇文雍问。

    韩湘子摇了摇头,“没有十足的把握,时间隔得太久了。这么多年,即便你用珍贵的药材吊着,派人细心照顾着,减缓了其他的一些并发症,但是她这么长时间的昏迷对她身体本身造成的损害就很大,再加上她体内还有数种剧毒,她的五脏六腑都比寻常人要脆弱许多。我就是有法子,这法子的效果也得大打折扣了。”

    宇文雍双手一紧,用力的咬了咬牙关,“就是只有一分的把握我也要试!”

    试了还有希望,即使希望若,但是不试,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了!等了这么多年,他并不是为了等这么一个结果的!若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死,还不如当年就……

    “到底要怎么做我还要好好的想想,一时半会是决定不了的。”韩湘子说道,他看了眼床上的人,然后又看着宇文雍道:“现在你可以跟我们说说她到底是谁了吧”

    宇文雍坐到了床边上,低头凝视着床上的人,伸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眼神复杂,眼底浓郁的情感一闪而过,“难道你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她脸上有些熟悉的痕迹”

    韩湘子眉头一皱。

    刚才他观察的时候倒是没有注意太多,只是一心关注她的面色,现在他这么一说,他不由得又将视线放到了床上的人脸上盯着看了起来。这么一看还真是看出点什么来了。

    只见他眉头越皱越紧,面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怪异。

    阮伽南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的反应是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歹说说啊,叫他们一起过来又不说话,什么意思呀

    她正在心里嘀咕着呢,韩湘子就猛的转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她,冷不丁的吓了她一跳。

    “老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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