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从良王爷请指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爽口云吞
惊讶过后他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查那么之前的事,而且你和叔母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查她的事”
阮成泽想起了前几天她跟自己说的所谓的燕京八卦的事,心里不由得怀疑了起来,难道她那天跟自己说的其实是故意的难道卿弟接近自己也是有意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真的有些失望了。他是真的把卿弟当知己好友一般对待的。
想到这阮成泽心里有些难过。
阮伽南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阮大哥,我能相信你,相信你不管听到什么都不会将事情泄露出去,都会帮我保密吗”
阮成泽愣了一下,反射性的道:“当然!”
她沉吟了一下才下了决定的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不如直接告诉你吧!其实我是宁王妃的人,是宁王妃让我来青州调查这件事的,因为她怀疑她娘的死另有内情,所以她想要查清楚。”
阮成泽有些愕然,“宁王妃可是、可是你不是说宁王妃在燕京过得很不好吗”那她是哪里来的人脉使用
阮伽南脸上闪过了一丝心虚和愧疚,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个,那天我不是怕你怀疑,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嘛。其实宁王妃在燕京过得还算不错,她嫁入了宁王府,宁王对她也还算不错。至于我和她认识全是机缘巧合,她曾经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所以我答应了她会帮她做一件事。她是宁王妃,来青州不方便,便让我代替她来了。”
“来之前我可是拍着胸口答应了她,一定会帮她把事情查清楚的,阮大哥,你可要帮帮我啊!”阮伽南装起了可怜,“我觉得我要是没把这件事做好,回去之后她肯定会让宁王收拾我的。我就是一个商人,肯定斗不过宁王的。”
她可怜兮兮的,可惜现在阮成泽却是没那么容易就相信她了。
他睨着她,一脸的怀疑,“既然她这么相信你,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办,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让宁王收拾你呢”
……
她怎么觉得阮大哥变精明了
她叹了一口气,“阮大哥,总之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宁王妃现在怀疑她娘的死和贺家那个女人有关,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娘的痕迹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加上有心人刻意的抹去,她想查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她只能先将希望放在青州这里,希望在青州这里能查到一点线索。至少要知道她娘到底是哪里人。”
听了她的话阮成泽的神情却是有些复杂,半响才道:“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只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那个时候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而且……这件事本家那边当初就已经严令过了,任何人不得再提起。”
阮伽南眉头一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提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
阮成泽缓慢的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说她红颜薄命,如果真的是她命不好,命该绝,那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宁王妃已经说了,她的死很有可能是贺家那个女人所为,难道她不应该查出真相,还她娘一个公道吗你们一个个都想将事情隐瞒起来,对宁王妃,对宁王妃的娘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不公平即便是一个不相关的人遇到这种事也会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不是吗你们可是她们的亲人!”阮伽南痛心疾首的说着,脸上指责的表情让阮成泽无端的觉得惭愧了起来,好像自己真的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一样,差点就要无地自容了。
阮伽南注意到他的神情,语气一缓,“阮大哥,我也不是想为难你,如果你不愿意多说的话,我可以去问你府里的老人,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再阻拦这件事。难道你想助纣为虐吗那天看你说的,我以为你和宁王妃的娘亲当年的感情应该还算是不错的,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当年对你应该很好。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是当年的情分难道真的一点就不剩了让你为她说句话都不愿意”
阮成泽紧紧抿唇,垂着眼眸,阮伽南没看到他眼里的挣扎之色。
见状阮伽南也不为难他了,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你愿意说我也理解。我再想办法查查就是了。”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也不知道是这个词触动了阮成泽哪里,只见他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眼里有些灰暗,“你说得没错,现在当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我会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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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头大头痛
在阮成泽口中打听了那些话之后阮伽南想了想决定去一趟栖霞寺,说不定能问到什么有用的线索。www
丹砂和陆英两人跟着她到了栖霞寺。她觉得如果当年真的有一个栖霞寺的大师说要他们收养一个孩子,自己的孩子才会跟着来,那一定是一个有名望的大师,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喽啰。就是时间过了这么久不知道这位所谓的大师还在不在栖霞寺。
到了栖霞寺,阮伽南让丹砂和陆英两人分头行动,在栖霞寺里打听一下,如此一来也能节省很多时间。陆英想了想觉得在栖霞寺,他离开的时间不长,应该不会出事,所以点了点头便离开去打听了。丹砂见他走,自己也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去。
阮伽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思索了一下才往禅房的方向走了去。
“施主请留步,前面便是我们住持的禅房了,而住持现在不见客,请施主见谅。”一个小沙弥走了过来拦住了阮伽南。
阮伽南见这小沙弥长得白白净净,铮亮的圆脑袋,脸上肉肉的,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小嘴红润,明明长得很是呆萌,却偏偏装出了一副严肃沉稳的模样,看起来可笑之余又可爱得紧,让她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
“哦,前面就是住持的禅房了,那正好,正好和住持论论经。”
“论经”小沙弥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然后两道蚕似的眉毛皱了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师父只是说要拦住那些香客,可是没说要拦住要来论经的人啊……
“怎么我听说这栖霞寺可是青州最有名气,香火最旺的寺庙了,那这里的住持佛法应该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想讨教讨教一番。”阮伽南故意装出很骄傲的样子说道,“小子,你快快去禀报一声,不然我就要以为你们栖霞寺是浪得虚名,欺世盗名了。”
小沙弥鼓起了腮帮子,瞪着眼睛,圆滚滚的,“我叫悟尘,才不叫小子呢!还有,我师父是最厉害的,你肯定比不过他!”
师父这小和尚是栖霞寺住持的弟子
阮伽南见他这样子,心痒痒手痒痒起来了,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他肉肉的小脸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胡说,你师父一定不厉害,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你师父,不就是因为你怕你师父输掉吗”
被她一捏,悟尘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菜不失呢,十幅最厉害,喔药告诉师父,你欺负喔!”
阮伽南笑呵呵的松开了手,“好啊,那你去吧,我等着。”
悟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往自己师父的禅房跑了去,可是没跑两步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顿时高兴的叫道:“师父!师父你快来,有人骂你,还欺负我!”
阮伽南挑了挑眉,师父,那不就是栖霞寺的住持了
“悟尘还小,心性不定,施主何必拿他开玩笑呢”栖霞寺的住持缓步走了过来,听了弟子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但对着阮伽南却没有指责,面容慈悲平和。
阮伽南收起了脸上的戏弄的笑,认真的拱了拱手道:“是我失礼了,还请住持不要见怪。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想要请教住持,若有失敬打扰之处,还请住持大师见谅。”
住持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之后笑了起来,道:“今日和施主有缘,施主还请到禅房小坐。”
“打扰了。”
住持看着她似笑非笑,阮伽南视而不见,厚着脸皮。闪舞www
确实是觉得挺打扰的,但是她没有办法啊!所以只能是心里觉得抱歉了。
到了禅房里,悟尘送上了茶水,还暗暗的瞪了一眼阮伽南,因为这会儿他应该回过神来了,觉得眼前这个长得俊俏的公子实在是忒坏了。阮伽南挑了挑眉,作势伸出手要捏他的脸蛋,把他吓得瞪圆了眼连忙倒退了两步,乐得她无声的大笑了起来,悟尘见状顿时就更加的羞恼了。
住持回过头来就看到无声笑得前仰后合的阮伽南和恼怒不已但又拿她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眼的小徒儿……
阮伽南一僵,然后佯装无事的把自己的嘴巴给合了起来,端正了身子,一派正经的模样,神情那叫一个自然。见她这样悟尘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似乎很是鄙视她这样装腔作势的行为。阮伽南挑衅似的挑高了眉,果然是惹得小悟尘直跳脚,就要失控扑过去打她一顿。
“悟尘!”住持有些无奈的唤道。
住持一叫,悟尘顿时就撅了撅嘴,收敛起了脸上的神情,摆出了一副严肃认真稳重的模样,目不斜视的退了出去。
看到悟尘这样子阮伽南差点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小沙弥可真是可爱又搞笑啊!
“让施主见笑了,悟尘年纪还小,玩性大,若有得罪了施主的地方,还望施主不要计较。”住持微微摇着头,可是眼里却是一片纵容之色,可见对悟尘这个小弟子还是很疼爱喜欢的。
阮伽南笑着道:“大师严重了,悟尘小师傅很是可爱机灵呢。”
“不知道施主今日来所谓何事”
阮伽南收了收脸上的笑容,“大师,我今日来栖霞寺是有私事不解,所以想请大师为我解惑。”
“施主请说。若是贫僧能帮到施主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能,怕是施主要失望了。”
阮伽南摇了摇头,“无妨,大师愿意为我解惑已是我运气,其余的不能强求。”
“不知道大师也知道青州城内的阮家”
住持点了点头,“这阮家是青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即使贫僧为出家人也是有所耳闻的。”
“那……不知道大师可记得当年阮姓本家排行第二的阮公子娶了一个神秘的女子为妻,大师对这位夫人可有印象”阮伽南问。
她这问题若是一般脾气不好的和尚听了保管生气发怒,什么叫一个出家人对一个夫人有印象
但是栖霞寺住持却没有因此而动怒,想来也是知道她并无恶意,所以不愿意计较。
“施主说的可是白施主”住持想了想不是很确定的问。
阮伽南有些惊喜,“对,住持所说的白施主应该就是我口中说的那位夫人了,大师有印象”
住持笑了笑,“说实话,贫僧对白施主印象很深刻,以至于过了这么多年,听施主提起,稍稍一想就想起来了。”
说完似乎知道她对白施主的事很感兴趣,也不等她继续问就径自不急不缓的说了起来。
“当年白施主会经常来栖霞寺,说是栖霞寺和她家乡的一个寺庙很是相似,来到这里会让她有种自己回到了故乡的感觉——”
听到这,阮伽南有些着急得忘记了礼貌,插嘴打断了住持的话,“那她可有说过自己来自哪里家中有没有什么亲人”
住持很是包容,对她的行为并不觉得生气,反而安抚的笑了笑,声音里带着稳定人心的力量,让人躁动的心不由自主的缓了下来。www
“白施主并没有说过她来自哪里。白施主似乎不太乐意提到自己的家乡,但是却又甚是想念自己的家乡。至于白施主的家人,她倒是提起过的,白施主家中父母健在,有兄有姐,白施主似乎是家中年纪最小的,因此而颇受疼爱。白施主话语中最常提及的便是对家人的愧疚,她心中始终放不下这份愧疚,所以才时常来到栖霞寺为家人祈福吧。”住持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事,喟叹了一声。
“白施主聪明伶俐,心思通透,出身富贵,本应一帆风顺,奈何却过不了情关,渡不过情劫啊!”所以才红颜薄命,若是她当初及时回头,命运便能改写,可惜她也是个痴儿,明知所托非人却还一意孤行,命也命也!
住持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阮伽南听了他的话心情却是有些沉重。明白住持话里的含义。
过不了情关,渡不过情劫便只能命薄如花,含恨而终。出身富贵,父母健在,有兄有姐,家中最年幼之人定是受尽疼爱纵容,本该是享福安稳一生,可是却来到了陌生的青州,又到了燕京,不过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便香消玉损。若是外祖家的人知道也不知道会是何感想。
女人一旦被情爱迷住了双眼便会失去理智,如同飞蛾扑火一样,明知道是错却还是执意一错到底。痴情错付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辜负了不该辜负的人,承诺了不该承诺的人,也不知道她临死前是何种心情,何曾后悔过当初不顾一切的离开家人,来到这陌生的地方,蹉跎了自己的一生。
阮伽南垂下了眼眸,微微闭上了双眼,将眼里莫名的涩意压了下去。
没什么好同情怜悯的,她遭受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那就要承担后果。她相信她认识阮常康的时候,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家里的人肯定已经试图阻拦过,劝说过,分析过,但她依然固执己见,选择了和他一起私奔来青州。或许她该替她庆幸,庆幸她最后依然以正妻的形式嫁给了阮常康。
在这个时代男女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则为妻,奔则为妾,她不顾一切的来到青州,若是当时阮常康移情别恋,她的下场只会比后来凄惨百倍。
“呼!”她重重的的吁出了一口气,似乎想借此将心里的憋闷之气都吐出来。
住持睿智的双眼看着她,慈祥和蔼,“施主是白施主的女儿吧”
阮伽南大吃一惊,猛的一抬头,震惊的看着住持,可是对上住持似乎看穿了一切的双眼她又豁然开朗,坦然一笑,“大师好眼力!没错,我确实是她的女儿,这次回青州,就是想查清楚我娘的事。她当年的死并不简单,但是我被送到偏远的庄子上长大,对过去的事一无所知。”
“虽然她对我的养育之恩并不多,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娘,对我有生育之恩。我为人女,理应想办法还她一个公道。之所以冒昧来打扰大师,是因为我听说当年我爹娘曾经听了栖霞寺大师的话而收养了一个弃婴,说只有收养一个孩子他们的孩子才会来。我想问问大师是否真有此事”
住持听了她的话花白的眉头微微一皱,思索了一会儿才缓慢的摇了摇头,“这件事贫僧并不清楚,起码这话并不是贫僧所说。当年我观白施主和阮施主面相,
第一百三十九章 怀疑
看到又回头的阮伽南住持很是讶异了一下,听完她的话之后却是眉头一皱,说道:“寺里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他是贫僧的师弟,现在也确实不在寺里了。www他已经外出游历很多年了。”
阮伽南心里微微一沉,感觉心很累。
怎么好像每次都这样,每次都以为看到希望了,可转身这个希望又破灭了。老天爷到底是在帮她呢还是在耍她
“不过……”住持话一转。
阮伽南觉得自己竟然没有很意外,相反,她很淡定。果然是有不过这种神转折的。她抖擞起精神,竖起了耳朵。
“师弟偶尔会写信回来,根据他上一封信所说,按日子计算,他这几天很有可能会回一趟栖霞寺。阮施主来得很是凑巧了。”住持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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