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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卓夫人

    栎阳如故摁住了右手受伤的指腹。

    这人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伤口很小,这一小会儿的功夫,血已经不淌了。南宫舒青摆明了是针对自己,她要是不答应,还不知道这人会想出什么别的方法折腾自己。

    栎阳如故毅然起身,与众人见礼后,复又坐下。

    什么音攻她不会,但要是说起音杀……

    栎阳如故面露微笑,“师父,徒儿先说好了,徒儿弹琴的本事没有丁点技术可言,音攻更是听都没听说过,师父你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无妨,为师没有对你抱有期望。”南宫舒青道。

    非但不抱有期望,还很期待你出丑呢。——绝美的皮囊之下,龌龊心思如上。

    “那徒儿就献丑了。”

    一曲弹罢,颇有点“樯橹灰飞烟灭”的意思。

    “殿下,您为何愁眉不展荣王殿下也是,您这一副便秘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嘘,瞧瞧告诉你,此乃人生第一大事,不要太压抑,容易得病。”

    瞧着众人的面色一个比一个精彩,栎阳如故收拢微微颤抖的指尖,握成拳,藏在了身后,“抱歉啊各位,弹琴我是真的不在行,但我这一招‘音杀’,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是呢,无比提神醒脑了。

    甚至觉得大脑都快要炸了。

    众人的注意力被栎阳如故难听到极致的所谓“音杀”吸引的时候,南宫舒青淡淡扫了一眼她手指指尖,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曲罢,他也只是紧抿了唇,未发一言,也没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

    倘若栎阳如故的琴艺真的差到这种地步……没什么好说的,因为绝无可能。

    接下来倒是没再说栎阳如故什么,南宫舒青也难得正经了一回,讲的仍是音攻。

    如何练就音攻其方法可谓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南宫舒青讲得最多的是如何将内力施加于琴弦上而不伤琴弦本身,以及如何将施加在琴弦上的内力再度拨出去。

    栎阳如故听着听着,倒也真起了几分兴致。她原以为什么音攻,不过是为了打架打得好看而创造出来的形式,其目的在于装逼耍帅,其实不然。

    音攻的真正意义,其实类似于箭




072 师父您老人家安好
    “只是阿彦你特意过来,可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吧”南宫华凤眸微抬,眼神盯着栎阳如故面前的桌面,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关于勾言的事情,他已经听月江白说过了,今日一见,果然神似。耳闻终究不如眼见,南宫华此法目的,还真就是来试探试探这勾言。

    没想到人还没试探着,先见了老朋友。

    “怎么,阿彦也认识这一位小公子”

    “不熟。”这便是默认了南宫华的话了。语毕,南宫彦青又道,“皇叔难道不觉得这位公子长得像一个人么若不是托皇叔的福,本宫还不会与他相识呢。”

    这话大抵是勾起了南宫华不堪的回忆了,栎阳如故看着它他面色一变再变,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副无知又好奇的模样。

    盯着南宫华的眼神,无端让人觉得不大友好。

    许是面子上挂不住,又或许是担心栎阳如故追问,南宫华拂了袖子离去,南宫彦青多坐了一会儿,也起了身,倒是没有再为难栎阳如故的意思。

    是以接下来的十天,栎阳如故过得还算不错。

    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叨扰,夫子们一个个看起来也和蔼可亲,更不用见到家中那些刻薄的脸庞,为数不多的交际就是与住得近或是上课时坐得近的几位同窗问个好。

    小日子简直不能更加美滋滋。

    然而该来的还是要来,这是亘古不变的硬道理。

    正式入学的第十一日,栎阳如故见到了南宫舒青,她那位传说中的师父。

    不仅仅是他,也终于见到了那三个入学测试得了一百筹的非人类。

    “呵呵呵呵……太子殿下,早啊。那个,这一位我没记错的话是哪个王爷对吧王爷早、王爷早……”

    三个人里,有两个是大熟人,她还能说什么!

    至于剩下那一位,栎阳如故是不认得的,连一点儿眼熟的感觉都没有。不过对方衣着华贵气质斐然,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见栎阳如故在打量他,俯首作揖道:“楚觞。”

    笑若春风拂面,让人心神畅快。

    尽管这么形容有些奇怪,但那就是栎阳如故对他的第一感觉。

    比起身边那几个天天想给她找不痛快的大爷们,能看到楚觞实在是太令人愉悦了。于是她连忙回礼,“勾言,幸会。”

    “见了师父都还未曾行礼,与旁人倒是亲热得很。”南宫舒青抱着一张琴,缓缓从门外走来,张口就是贬损栎阳如故的话语。

    这厮怕是对亲热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如果打一个招呼也叫亲热的话,那她岂不是全书院都是至交

    栎阳如故当然不会杠他



071 本王是来找你的
    栎阳如故坐在湖心亭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但倘若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她不自觉躲闪的眼神和紧握在一起的双手。

    三人对视无言,姑娘先开了口,声音带着长长的哭腔:“哥!”

    栎阳如故没回她。甫一冒出来个妹妹,她哪儿敢随意认下。偏偏这姑娘与自己长得还真有三分相似,她就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勾、勾月是吧”栎阳如故无奈确认道。要不是关于她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编的,就连栎阳如故自己都要相信,自己在这世上真有这么一个妹妹了。

    “那一天我回过头,你们就不见了踪影,我本来想在街上等,结果被人贩子盯上了,我只好跑,幸而被人救下。父亲一连生了七个儿子,就差一个闺女,见我无依无靠,又莫名其妙收了我做女儿了。”

    勾月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你们,可一来找人不易,二来父亲家中有权有势,对我也是好到了极致,我实在是有些乐不思蜀了……

    所以我虽然也有派人去打听,但也没有太将此事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行知书院遇上了大哥,我这心里实在激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么多年,我以为哥哥早就死了,没想到还有重聚的一天。更没想到的是,大哥你竟然混得这样好,和我印象中穷困潦倒的你根本不是一个样!”

    栎阳如故:“……”

    其实她觉得,她真的可以再仔细确认一下身份。

    可无论她说了什么,勾月都能在下一秒接上。

    就连生辰八字,她都顺利对上了。

    到这时候,栎阳如故还不明白就真的是迟钝了。她咬牙切齿地笑,“二妹,为兄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如今看到你过得好,为兄总算是安心了。”

    勾月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无论如何,兄长终究是兄长,从前走失了是没有办法,如今既然遇上了,断然没有再疏远的道理。”

    碍于谢清在场,栎阳如故不能推拒,笑着打了几句哈哈,便和“勾月”分道扬镳。

    勾月的事情虽然让栎阳如故隐隐感觉到不安,但接下来繁忙的课业让她一时无暇顾及这些,那一日与她见过面之后,栎阳如故也的确再也没见到过她,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有悲无喜的是,正式入学之后,三百名学生就会按照入学时的资质、课业选择进行分批。也可以理解为分班,百人为一个班级,平时的大课堂都是百人一起去上的。

    反正栎阳如故觉得,有时候连台上夫子在说什么都听不清楚,也是令人头疼。

    好在她本来也不是来学什么孔孟之道的,听与不听也没什么打紧,每每上课的时候,就和一帮被父母逼着加入行知书院的学生们谈谈天文地理或是别的。

    所有的课程二十天为一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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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这可真是巧极了
    面前这人有喉结。也许是因为年纪还小的缘故,那喉结并不明显,但它确确实实存在。身量似乎也比栎阳如故高了些,月江白目测,大约高了两寸左右。

    再加上这一道磁性而悦耳的男中音,月江白顿时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又开始觉得,似乎眉目也有些细微差异的。可还是像,太像了。

    月江白自我怀疑之际,恰逢栎阳如故对他一笑,又道:“这位兄台,鄙人姓勾名言,兄台怕是认错人了。相逢即是有缘,兄台称我勾兄即可。只是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愣住的月江白更加呆愣了。过了片刻才还魂似的道:“月江白。”

    “好的,月兄。”栎阳如故点头示意,“待我将太子殿下送上路,再与月兄相叙。”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背对着月江白,栎阳如故能想象到他此刻怔神的模样,心里却紧张得很。她这一招能骗过大多数的人,但对于月江白这样的人,即便她可以垫高了鞋垫、装了假喉结,又用伪音唬住了他,也难保他事后不会起疑。

    幸好行知书院的男子与女子是分开的,不然人家只要去栀青她们那里一打听,她绝对就露馅了。

    “现在知道怕了”两人一直走到了门口,南宫彦青才瞥了一眼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嗤笑她,“回去吧,终究要面对。腿断了,就该养着,走这么远不疼”

    栎阳如故简直要骂人了。

    要不是他想把她送给那个不举的老皇帝,她用得着千里迢迢跑到了这儿

    要不是他,故意给她拉仇恨,她会和黄牙闹成那种地步

    要不是他那日拦住了一条去路,她会逃无可逃而跳下山坡摔断了腿

    要不是出门前他嚷着要她送,她会跛着脚走出门,会遇到月江白,会为了躲避他强撑着送他到院门口

    ……

    栎阳如故回去的时候,月江白还沉浸在“上路”和“勾言”里。

    勾言,狗彦。

    上路……

    通常也是用在死人身上吧

    要说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两人还能走这么近不过更让他纠结的依然是勾言的身份问题。

    “月兄是在等我吗”

    月江白不能说是他愣在了这儿,于是点头,“正是。”

    栎阳如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邀他在道路中间的圆桌边坐一会儿,边走边道:“听月兄刚刚的意思,好像是认识我”

    “倒也不是,只是……勾兄长得特别像我一位故人罢了。”

    呵呵,故人

    是敌人吧!

    栎阳如故心中鄙弃,面上却做出一副惊讶而急切的样子,“月兄真的见过与我容貌酷似之人吗不瞒月兄你说,我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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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这位兄台是在叫我?
    栎阳如故很快见到了南宫彦青。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现在,此刻,她根本一点儿也不想见到这个社会渣滓好吗。

    然而就在一刻钟前——

    “流云,本宫的秋花醉呢”南宫彦青的声音远远传来,却是来寻酒的,还是专门从他院子里过来的。

    书院里头不会提供酒,南宫彦青却喜小酌一口,尤其是他心情好和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带倒是可以,书院里只禁烈酒,果酒和花酒一概不管。

    彼时栎阳如故正送流云出门,转身的刹那,刚好与南宫彦青遥遥相望。四目相对,尴尬万分。

    南宫彦青是打量玩具一样的眼神,栎阳如故是隐忍着厌恶。只对视了一眼,就错开目光。

    现在还动不了手,南宫彦青的警惕性很高。

    “我那儿刚好还有一坛春风笑,今日无事,太子殿下可有兴趣一道品一品”栎阳如故想的是和他打好关系,等熟络了,下手便方便得多了。

    只因南宫彦青的出现,终于让她解了之前的疑惑。

    那个在书院门口打脸黄牙的高手、那个在入学测试中害她出丑堵她出路的人,八成是他。

    栎阳如故体会过他的手段,便也愈发确信自己在短时间内,达不到能伤他的高度。只能另想他法。

    “你会这么好心”

    栎阳如故笑,“若不是有求于你,自然不会。”

    南宫彦青发出一声轻笑,算是应了她的约。行知书院的风光很好,就在他们住的外边,还有一座碧色的石亭,夏日乘凉的好去处。

    冬春就有些冷了,两人去了南宫彦青的院子里。他身为太子,自有优待,似乎连南宫彦青的宅院都比别人的修得要气派。

    放着这么好的地方不用,岂不浪费

    两人不作思量,都想到了一块儿。于是栎阳如故佯装回屋拿酒,结果南宫彦青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蓦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栎阳如故没站稳,直直摔在了地上。

    其实不是她没有站稳,只是她这一双腿还未好全,一直靠着其中一只伤势较轻的强撑着。

    南宫舒青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她的性命,见她走路姿势奇怪,好半天都挪动不了多少距离,便派了人一路搀扶她到这里。

    也就是进了院子,她才自个儿走了两步。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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