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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卓夫人

    在行知书院的时候,想做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回了自己家中之后,却又忙得不可开交。冬至的时候都没吃上饺子,如今却有些馋了。

    不过说到行知书院……

    据说行知书院是纪律最严明的,离开了行知书院这么久,她也派人打探了消息,结果那边似乎并没有传出关于她、南宫彦青离开的事情

    甚至栎阳南依的失踪,也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浪。

    再然后,便是关于南宫舒青。

    那边没有找人,栎阳如故自己去派人打听了南宫舒青的态度,结果连人影都没找着,自然是得不到他什么态度了。

    如此,她虽然有些担忧,却不再执着于书院的规矩了。

    毕竟师父都跑了,也没人会管他们了。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挖着野生的荠菜,不一会儿,就挖了整整一个布袋的量。栎阳如故粗略拎了拎,怕是有三斤,加上白茶那里的两斤——她一开始的时候,没看到一株都要问栎阳如故一句,她确定了才下手,故而数量没有栎阳如故这里的那么多。

    两人加起来一共挖了五斤荠菜,用来包饺子的话,她一个人能吃上三天三夜。当即停了动作,不过栎阳如故挖荠菜的时候,又看到了一些马兰头,虽然还小,想着换换口味,也摘了一些。

    不多,就半斤的样子。

    恰巧取肉的丫鬟也回来了,栎阳如故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将外院的丫鬟都支开,拉着白茶去了小厨房。

    说起来,自打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正正经经地下厨呢。

    栎阳如故心情颇好,先拨了一盘饺子下了锅,坐在边上继续。等拨了饺子的水重新沸了,又等了数十息才起了锅。

    “白茶,别包了,吃完了再包。”栎阳如故朝着白茶招了招手,一人盛了一大碗荠菜鲜肉馄饨,而后将焯过水的马兰头剁碎,挤去多余水分,浇上盐、糖、麻油、辣椒油等佐料,拌匀装了盘。

    距离她们进入小厨房,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屋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一会儿,外头的地面就全湿了。

    “喵——”

    外面忽然传来猫叫声,白茶端着白瓷碗的手一顿,奇怪道:“哪里来的猫”

    她们院子里,可没有猫的。

    整个栎阳府里,也就二姑娘栎阳南歌养了猫,不过栎阳南歌的婚事已经定了日期,不是什么特殊时刻,她都在自己院子里待着,栎阳如故都没见过她几回。

    二人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因为那猫叫声走神太久,又端起了碗。

    外面的雨愈发大了,丝丝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也唯有手上的一碗馄饨能消减些许寒意。

    然而……

    猫叫声愈发响亮了,似乎间隔也变得更短了。

    白茶有些坐不住了:“这么大的雨,那猫儿不是困在咱们院子里了吧若是淋病了可如何是好……”

    她眉眼中露出担忧之色,旋即放下了筷子:“姑娘,我去看看。”

    栎阳如故点了点头,白茶便冲进了雨幕中。

    她一走,小厨房里就愈发安静了。若不是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传了进来,恐怕即便是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叫人听得清清楚楚。

    “阿言!”来人身上沾着湿气,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遍寻了屋子不见你人,见那烟囱冒了新烟,才知道你是在这里。”

    南宫彦青甩了甩身上的雨水,不客气地坐在了栎阳如故身旁,夺过了她手中的碗,边吃边道:“阿言还有这般好手艺从前怎么不见你做”

    “殿下……”

    “嗯”少年懵懵懂懂地抬头,似乎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样语气古怪地叫住自己,“怎么了”

    你端着的那碗,是我的。

    我方才吃过的。

    可栎阳如故犹豫了几息,最终却没有开口,转而道:“这些够么若是不够,我再去下一些。”

    包好的饺子,足足还有五六盘。剩下的皮馅也不少。栎阳如故没等南宫彦青回话,已然转身下新的饺子去了,嘴上却不满道:“殿下翻墙头的本领,是愈发好了。”

    这话当然不是夸他,但南宫彦青却故意这样曲解了,心中暗笑,嘴上却不言语。

    他来便来,自己还真能将此事抖露出去么栎阳如故拿他没法,也只好不再说他了。反正她再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的。

    “殿下今日来是为了”栎阳如故语气中透着几分疏离。

    然而殿下来找他的阿言,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就仿佛人要吃饭喝水才能活,植物要照到太阳才能生长,一样的道理。

    一日不见,心中便惦记得慌。

    听到栎阳如故的话,南宫彦青放下了碗,他神色间多了几分认真,忽然道:“阿言,你对我……”

    “姑娘,果真是二小姐的猫儿,也不知道怎么跑到了这里,浑身都湿透了!这蠢猫,院子里那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找个能避雨的……”

    白茶回来了,手中抱着猫。

    人还在屋外,看到紧闭着的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姑娘”

    栎阳如故微微笑着,半晌才道:“知道了。你衣裳也湿了,先回房换了再来吧。”

    他们来的时候没有下雨,天气也是万里无云,完全不像是要下雨的模样,所以二人并未带伞。白菜刚刚想也不想就冲出了雨幕,身上必定是湿透了的。

    看了一眼躲在了屋梁上的南宫彦青,栎阳如故说完,便打开了屋门,毫不介意将湿了毛沾了泥的猫儿抱在了怀中:“初一放我这儿便好了,厨屋里总比外面暖和,我给它烤烤火。”

    初一是那猫儿的名字,白色蓝眼的猫儿,在这个地界很是少见。据说栎阳南歌是大年初一捡到的它,便起了名叫初一。

    白茶身上黏糊糊的都是雨水,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将屋门复又关上,南宫彦青便从横梁上跳了下来。可刚刚说到一半的话,不好容易鼓起的勇气,忽然间又不知道散去了哪儿。

    他犹豫着,看着栎阳如故放下猫,净过手之后熬起了姜汤。小厨房虽小,却是五脏俱全。灶台上有两大一小三口锅,一口被她煮了饺子,另外一口常年放着水,虽然口径小,却极深,沐浴用水基本都靠它。

    栎阳如故便是从中舀了一些水出来,倒入了剩下的那口大锅子里,将切片的姜放进去煮。

    而后,从角落里取了一个木盆,倒了热水又掺了凉水,觉得水温合适之后,给初一洗去身上溅到的泥点子,换了整整两盆水。

    “阿言。”南宫彦青似乎




169 怕别是个瞎子吧
    要不然怎么简简单单的事情,他在这儿待了一个月了还没有半点进展呢谁知道他是不是今天搅乱后宅,明天就搅乱朝堂啊!

    对于众人的怀疑,裴缚却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攀咬”裴缚微微眯起了双眼。

    “难道不是吗”栎阳如故道,“拿着自己编纂出来的所谓证据,就可以用来毁我全府女子的名声,难道不是攀咬么”

    裴缚闻言,却轻轻笑了起来。在栎阳如故再次说到“攀咬”二字的时候,他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戾气,但他的眼神变化得太快,栎阳如故并未看清。

    再去看他的时候,已然在笑了。

    似乎毫不介意栎阳如故的话,裴缚一边笑着,一边从袖中拿出了另一块帕子,隔着薄薄的一层帕子,他伸手想去够栎阳如故的下颚:“如如这样翻脸不认人,实在是叫人心寒。不过……”

    那是一方月白色的素帕,仅在帕子的一角绣了一座凉亭。凉亭的左侧,是小巧的“如故”二字。

    那帕子一拿出来,栎阳如故面色微变。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惊讶。

    “不过……如如,你此刻还能辩解么”裴缚手中的那一方,正是栎阳如故贴身的帕子。

    而栎阳如故确定,就在片刻之前,她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这帕子还在她的身上。

    堂堂釜金太子,尽使些偷鸡摸狗的手段,还真是让她吃了一惊。

    栎阳如故从他手中夺过了那一方帕子,冷笑道:“釜金太子莫不是想说,这一方帕子才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是与不是,如如自己心里清楚,不是吗”

    这和稀泥的本事……栎阳如故点了点头,却道:“帕子是我的,却不是我给你的。至于太子从何处得来这一方帕子,那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她这话一出,身边的白茶和老太太等人不禁有些着急。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即便这真的是栎阳如故的帕子,她又怎么能当众承认了呢

    只要是她的帕子,哪怕是丢了,如今被釜金太子捡到……那也说不清了啊!

    栎阳如故却接着道:“不过我对于太子得到它的时间点十分好奇。倘若你早有了这一方帕子,早些拿出来不就是了,怎么还耗到了现在”

    对于群众间响起的议论声,裴缚并不是很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方才拿错了。”裴缚微微笑道。

    “哦……拿错了。”栎阳如故重复了一遍,然后拿着那帕子扬了扬,“一方是满绣的白色帕子,一方是仅有一角绣了凉亭的月白色帕子,若是连这么大的差别都看不出来,太子您……”

    怕别是个瞎子吧

    围观的众人也不傻,就算釜金太子的前言后语他们没挑出毛病来,却也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远远看着栎阳如故手中的帕子,不由得有人摇了摇头。

    是啊,一方白色,一方是浅蓝色,这么大的差距,他们可不相信那釜金太子真的能搞混了。

    在众人刻意压低的议论声中,栎阳如故的一声嗤笑显得尤为明显:“太子说是拿错了,那便当作拿错了好了。只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这一方帕子是我的,那么另一方呢太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不等裴缚开口,栎阳如故又道:“怕不是春花秋月之地吧可太子方才说什么来着情投意合真心连这几句话都是假的,那么敢问从太子口中说出来的话,又有哪一句是真的”

    “白茶,去厅中取一盏油灯来。”栎阳如故说完,便转头吩咐白茶道。

    白茶闻言,匆匆去了。

    虽然是白日,但大厅地方广,门口和窗又总共只有那么点地方,能透进去的光线不多,若是不点灯,里面便是昏暗的。所以即便是白天,里面也是备了油灯的。

    白茶很快拿着油灯回来了,众人正奇怪栎阳如故要怎么应对,就见她瞥了那油灯一眼,也未将它接过来,直接将拿帕子伸了过去,点着了之后丢在地上。

    这帕子是她的,除却裴缚刚刚掏出来的那一段时间,栎阳如故确定它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不过哪怕是一分一秒,曾落入别人手中的东西,怕也是不能要了。

    只不过,帕子的尾端刚刚因为火焰蜷缩成黑乎乎的一团,裴缚便开了口:“如如,即便你烧了它又怎么样真相不会因为你的举动有丝毫改变。”

    栎阳如故点了点头,似乎十分赞同裴缚的样子,而后举起了另一只没有拿着帕子的手。

    “那是……”

    “竟然是兵符!”

    “等等,看那样子,好像不是我云夏的兵符啊……”

    “这么说……难道……”

    栎阳如故面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了。那帕子,她当然是要不了了的,却也没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烧。之所以这么做,却是为了吸引裴缚的注意力。

    坦白来讲,如今她的功力在他之上,偷东西什么的,虽然她平时不屑去做,但真的想要施展,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裴缚这人诡异得很,是不能只按武力论事的。

    要不然的话,她身上的帕子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就到了他的手里,而她还全然未觉。

    保险起见,还是得做一些准备才是。

    栎阳如故动作十分小心,裴缚当时的关注点又在那燃烧的帕子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忽然做了些什么。

    不仅仅是裴缚,在场那么多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栎阳如故的举动给吸引了,综然比起“专业”,栎阳如故可能远不如裴缚,但还是让她得了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栎阳如故摇了摇那兵符,讽刺道:“是呢,我不但赠与釜金太子那一方帕子,釜金太子也回了礼,说是以江山为聘,此生非我不娶呢。”

    人群中不知是哪里忽然传出了一声笑,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笑声传来,险些淹没了栎阳如故的话。

    那兵符是什么东西,岂会有人轻易将兵符送人

    要说放在别人身上,那还有一点可信度,不过在釜金人身上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帮人的野心勃勃,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更好笑的是,栎阳如故的帕子藏得好好的,他们没有人瞧见,但釜金太子的兵符,就在刚刚可还是在他腰间好好挂着呢啊。

    可是一眨眼,这兵符就落到了栎阳如故手中,要不是她扬起来给大家看,他们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动作,却没有一个人发觉。栎阳如故一个后宅女子尚且能做得到,更别说是釜金的太子了。

    众人心中都有了定论,一时间看向裴缚的目光各异,都不是什么好寓意。只不过碍于人家的身份,众人只瞥了几眼,倒是没有开口。

    “太子请回吧。”栎阳如故话一出口,那兵符呈抛物线状落回了裴缚怀中,而后栎阳如故潇洒利落地转身,对着老太太行了礼便走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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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私定终身?
    毕竟……那栎阳府四姑娘的名声,可是臭得不能再臭了。

    当初她痴心妄想想做皇上的妃子那一件事情,可是闹得满城风雨,虽然碍于栎阳府的势力大家不敢在明面上说,但早就是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就算不捞个公主,勋贵家中的姑娘那么多,真是想不通,釜金太子怎么会放着大把大把鲜花不要,偏生去找了一朵焉啦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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