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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一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简单圈圈

    执不悔虽然势单,但并不力薄。尤其手握削铁如泥的乾坤刀,更是以一片树叶挡住了万道阳光。

    乾坤刀挥舞如雨,金色刀光重叠如虹。火把熊熊燃烧,黑色的夜如幕布一般放映着一场生死大战,那是一场以一人之力想要群殴对面六七十人的生死大决战。

    真是一场好杀!

    残肢断臂漫天飞舞,这是夜幕上播放的这场打斗中最基本的背景。惨哭痛嚎远传四方,那是这场电影的背景音乐。鲜血深红,如雨倾盆,是此时夜幕中的基本色调。

    吕克金和肖二郎心中绷的更紧了,他们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加入了战圈,但这场战斗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只见吕克金手中两把杀猪刀,虽然玄黑如掉进了碳堆里的金子,但锋利程度绝对可用吹毛断发来形容,而此刻竟然被挥舞的像是一把有着双刃的绝世宝刀。

    “乒乒乒”,两把杀猪刀竟然与乾坤刀快速相撞而不断。

    肖二郎脚步毫无规律可寻,但仿佛整个人是影子做成的一般,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他的脸长的是什么样子。唯有一双灵动巧妙的白皙细长的手在火光点缀的夜幕中如霹雳一般闪现,而每一次出现都是盯着执不悔的重要穴位而去。

    两把杀猪刀主输出,两只白手主控场。面对这样的配合,像王荣耀那种搞偷袭的货色,最多只能撑得下一回合。

    执不悔面无惧色,但眼神却凌厉异常,显然饱含了严肃认真之色。

    周边精英与杀手更是拼着送人头也要将执不悔耗死的态度,不要命的以死相拼。

    此时的执不悔就像棋盘上的车一样,不管是谁,只要送到嘴跟前就杀。

    远处依稀传来四更的更声,但那更声与往日不同,仔细辨别的话就会发现,今日的更声竟有些发抖,那只有更夫的心在颤抖才能敲出来。

    这一场,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还没有结束。只是此时,吕克金手下的精英仅仅剩下三名,而肖二郎手下的杀手也只有八名。连上被砍了手已经成了废人的王荣耀,短短两个时辰,执不悔竟然杀伤了六十名好手。

    本来就爱急躁的吕克金此时如何会不急躁,他终于忍无可忍的使出了最后绝招《天罡落叶刀》,此刀法需将所有内力灌注于刀中,在三个呼吸用飘渺如落叶的刀法将三十六式刀着全部打出。一呼吸就要挥出十二刀,这等速度,这等刀招也只有《扬沙剑法》的绝招“遮天蔽日”可以压制,但天下又哪有那么多会《扬沙剑法》的人。

    肖二郎双手快若闪电,十根手指更是来无踪去无影,《阴蛇指》所有精髓被他展示的淋漓尽致。

    执不悔内力注于乾坤刀中,一边与吕克金对刀,一边还要提防肖二郎毫无踪迹的偷袭。

    双手拼刀,双脚快速的闪动,躲避偷袭。

    然而这样一来,执不悔的刀法似被躲避肖二郎的身法给牵连变慢,而身法又似被要疾速与吕克金拼刀的刀法所呆滞。

    对面一共十二人,看到执不悔有些捉襟见肘的防守,更是激发了所有潜力去灭杀执不悔。

    三个呼吸后,执不悔终于将吕克金的三十六式刀法完全的挡了下来,而且也险险的躲过了肖二郎的偷袭点穴。

    而三个呼吸就将所有真气消耗殆尽的吕克金此时心中大惊,他没想到执不悔竟然能以快打快,将自己这么快的三十六刀都挡了下来。而他全身没有一点真气,此时在执不悔面前就像是一只毫无战斗力会被人家一个手指就灭掉的蚂蚁。除非有奇迹出现,不然他下一个呼吸就应该脑袋搬家了。但这奇迹有时候真的是说到就到。

    只见执不悔挥刀正要给吕克金一个绝杀,而就在此时,肖二郎疾速的从腰上一摸,随后就看见一把没什么光色的软剑像一条恶龙一般幽幽的出现,并且刺向执不悔心口。

    执不悔虽然发现了,但依然迟了一点,只能以死换死的把乾坤刀砍在了吕克金的脖子上。

    顿时吕克金脑袋就搬了家,从此这世上再无吕克金,即使以前是执不悔的哥哥也必须得死。

    肖二郎自然开心的笑了,现在吕克金被执不悔杀了,而执不悔又要被软剑杀死,三方就剩下他一方,自己就是大赢家。

    。




第一百零五章 根本停不下来
    不管吕克金愿不愿意这样的死去,但还是这样死了,没有回头路。

    肖二郎此时内心非常激动,似爆发的火山一般。当然,执不悔被自己亲手杀死,乾坤刀自然就是自己的了。将乾坤刀献给天日国皇帝,之后就剩下无忧无虑肆意挥霍的生活啦。

    “哈哈…”肖二郎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到达了人生的巅峰,控制不住的笑着,大声的肆意的笑。

    执不悔嘴角并没有鲜血吐出,而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一道金光突然就出现了,似一道弧线,但又像天突然亮了一下,而后又变成了此时的夜黑。

    快,太快了,快到肖二郎还想要继续肆意大声的笑,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股血箭从肖二郎的脖子上射出,大动脉已经被切断,气管也开始漏气了,笑声肯定是发不出来了。

    前一刻是人生的巅峰,此刻是惊恐到了巅峰。就这样,肖二郎死在了巅峰的意境中。

    剩下的几个人一看自己的主子死了,内心中一直压制的恐惧瞬间失控,扔了手中的刀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执不悔并没有追这些人。他此时在想王荣耀哪里去了

    回到屋子,把只有零星火星子的篝火又重新点燃,重新取了一坛子酒,又重新倚靠在桌腿子上,一口口喝着酒,眼睛看着门外的星空。

    上百具尸体乱七八糟的铺在四方客酒楼内外。

    第一个看到这种场面的百姓,连叫声都没喊出来就被吓的晕倒了。

    上百名士兵将现场包围,有几名法医在各个尸体上检查着。

    没用一个时辰,法医就都检查完毕,士兵们将四方客酒楼内外的尸体都抬到车子上运送走了。

    没一会儿功夫,鲁天府各个地方都贴满了执不悔的画像。上面的墨迹并不新鲜,起码是画了有一晚上的时间了。

    告示被许多人围观着,有富的有穷的,但这些人越看告示眼睛越亮,甚至脸上都荡漾出了猛然间得了一笔自己以前想都没敢想过的横财。

    “捕捉大魔头执不悔,提供有效线索者奖一千两白银。”告示上这几个字,被无数人看了无数遍,纸张似乎都要被看破了。

    从鲁天府通往鲁州的官道上,一位穿着单薄的少年,似乎把有些冷了的十月当成了热的一塌糊涂的六月。在细看就会发现,这少年单薄的蓝色衣服上有着成片成片的暗红色污渍。要问这些污渍是什么东西,说出来就怕人们不信,那些污渍都是血,而且是人血。

    如果这些污渍都是人血,那这少年…

    是的,猜的不错,这少年就是执不悔,人称杀人大魔头被通缉的执不悔。

    执不悔在四方客喝了一坛子酒,正好赶上五更,于是牵了吃得特别饱的马就奔向鲁州。

    一路上,时常听到信鸽的呼哨声。

    不正常,平时哪有这么多信鸽飞来飞去。执不悔心中这样想着,但身下的马依旧朝着鲁州的方向奔驰。

    从五更开始,一路上鲜有休息。此时正值午时,只见一轮红日当空,没有一点云彩。

    虽然不是很热,但毕竟是到了午时。执不悔牵着马走到路边的一棵树下,然后从包裹里取出用油纸包着的牛肉大口的吃了起来。身边的大黑马也寻摸着地上的稍微嫩一点草吃着。

    执不悔又拿出水袋,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一些。然后又把水袋放到马嘴上,稍微一用力,水袋中的水就被挤到马的嘴里,马儿顿时欢快的咽了一大口。

    吃完了牛肉,又喝了水,感觉肚子又些撑了,又加上一晚上除了打架杀人,基本没怎么睡觉。此时一股困意突然的就袭来。

    执不悔牵着马又往路边的树林深处走了走。把缰绳拴在一棵比较粗大的树上,执不悔就一个跳跃跳上了这棵树的粗树枝上,躺着就睡着了。

    晚上没睡好,只能补午觉了。

    这一觉睡的很香甜,也只有没人的地方才能睡得这么香。

    看了一眼天空,依然无云,只是天色却已经暗了下来。

    执不悔拍了拍脑袋,这一觉从中午直接就睡到了傍晚,把一颗红彤彤的太阳都给睡落山了。不过真的很爽,不由得运转了一下内力,感觉比以前流畅多了而且也浑厚多了。

    《开源引流》禁术第三重“百川归海”,能将别人的内力吸收,转化成自己的。但能吸收多少得看修炼者自身的筋脉坚韧度以及功法的熟练度。

    原本在葫芦岛与刘毅一战的时候,为了胜利,强行运转第三重“百川归海”,熟练度几乎为零。也正因为这样,三位哥哥才没能把全部内力传给执不悔,只是传了五六年的内力而已。

    可就这外来的十五六年功力,却让执不悔吃不消,得经常的运转内功心法,慢慢转化,时常心口还被憋的疼痛。

    而现在好了,打斗了一夜,竟然将外来的这些内力都转化成自己的了。也就是说,直到现在,执不悔体内有着二十五六年的内力,比他的实际年龄多的多了。

    执不悔开心的笑了笑,心念一动,内功在打斗中提升了,不知道刀法提升了没有。

    跳下了树,双手握着双刀狂舞。刀光如银蛇乱窜,给人一种疯了的感觉。

    按说这般疯狂毫无章法的刀法应该是比较不入流的,就像没练过武的山野村夫随便乱砍。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满天飞舞的刀光比以前更冷,刀气中的杀意更浓。

    正对应了正常的怕疯狂的,疯狂的怕不要命的。

    执不悔在杀吕克金的时候险险被肖二郎偷袭杀死,不是回天镜又一次立功,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但就因为这种面临死亡的际遇,使得执不悔心境变得更加冰冷。以至于他根本不顾躲避,本着一命换一命的打法将吕克金杀死。而后无尽的杀意又凝聚出一刀,让肖二郎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死了。

    执不悔两把短刀随心而挥,本想试试刀法是否进步,可一挥刀就不由得想起大战的一夜。

    一挥刀,心境变得疯癫狂暴。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平遥山庄
    练了一会儿刀法,执不悔终于感到一些欣慰。

    至从再次回到金沙村,不好的事情就接二连三的赶来,连衣服都没得穿了,幸亏武力上有了许多涨进,不然真是欲哭无泪。

    牵了马走出树林,上了官道,正准备翻身上马扬鞭疾奔,忽听到后面有七八匹马铿锵铿锵的奔来。

    “快躲开!”

    这群骑马飞奔的人中,当头一名黑衣汉子对着执不悔大声吼到。

    执不悔此时心中愉快,也不愿意搭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往回拉了拉马匹,看着这群人。

    那当头的黑衣汉子看了一眼执不悔,突然心中起疑,似乎在哪里见过,但马儿却毫不迟疑的一闪而过。

    细细一数,八匹骏马,八条汉子,清一色的黑衣。

    待那八个人过去后,执不悔又将马儿拉到官道上,飞身上马,驾的一声,就扬尘而去。

    没行一个时辰,但见夕阳早落,明月高挂,晚风清凉,前面有一处灯火通明的庄园。

    执不悔心想天色已晚,而且身上着衣太过单薄,骑着马儿冷风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如到了庄子借住一晚,再买几套衣服替换。

    于是就来到了庄园门口,看见门上牌匾写着“平遥山庄”四个大字,不觉得就感到一股历史悠久的意味。

    敲了敲门,一名仆人打扮的小老头就开了门。

    “老人家,半夜叨扰了。我想借住一晚,不知是否方便”

    老头打量了一下执不悔,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不过并没有大惊小怪。

    “少侠稍等,容我禀报庄主。”

    “多谢啦。”

    老头又关上了门,执不悔则牵着马在门口等候。

    “禀告庄主,外面有一位二十来岁的男子想要借宿一晚,特别的是我从他身上闻了一股血腥味。”

    一名穿着紫色锦衣,约莫六尺三四的手指戴了两个大金戒指的中年人听到老头说的话后,眉头皱了皱。

    别的好说,关键是身上有血腥味这一点就不好办了,很可能是杀人犯。如果收留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就横祸天生了,可不收留的话,这种人万一报复,也不好办。

    “李伯,你去取一两银子给他,就说庄内房屋紧缺,没有空房。”

    那名被称为李伯的老头听了庄主的话就应了一声准备出去打发执不悔。

    而这时一名黑衣汉子手中拿着一张纸急匆匆的赶来了。

    “爹,爹,大喜事呀!”那名黑子汉子开心的说道。

    紫衣中年人看了一眼急忙忙跑来,脸上满是兴奋激动的二儿子赵建,淡淡的说道“有什么大喜事,一惊一乍的”

    李伯向赵建问了一声“二少爷好!”就准备打发在门外等待着的执不悔。

    “李伯且慢!”赵建喊到。李伯又停了下来,看着赵建。

    “李伯,如果晚上有人来咱们庄上借宿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一声!”

    李伯一听,惊讶的看了看赵建,又转头看向庄主赵大盘。而赵大盘此时也是有些惊奇。怎么能这么凑巧呢

    发现父亲和李伯都有惊奇之色,赵建连忙问道“难道现在就有人要来咱们庄上投宿”

    “二少爷,此时门外正有一少侠要借宿。”

    “可是此人”赵建连忙展开手中的纸卷,只见之上画着一名男子头像,正是要来借宿的那位少年。再一看悬赏银两足有一千两,老奴李伯登时睁大了眼睛。

    “庄主,少爷,门外正是此人!”

    赵大盘眼睛顿时发亮。

    不需要动手擒住,只需要将线索告密即可,果然是喜事啊。要知道一千两可是他们平遥山庄三年的收成啊。

    “极好,极好!建儿,你这次立大功啦!”

    “嘿嘿,爹,咱们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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