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这个浓腮胡、体型健壮的大汉名叫徐魁,虽说未必能够算是军中第一,但也绝对是排得上号的人物。
因此,羽林将士对这一战,皆是充满了期待。
徐魁走上校台,同吕布报了个拳,以示武人之间的行礼。
吕布同样回敬一礼,双方各自挑选好兵器,相峙而立。
“将军,得罪了。”
见吕布准备就绪,徐魁道了一声,脚下疾走两步,手中大刀斜劈吕布胸膛。
锵!
一声金属的轻鸣,众人还未看清吕布如何出手,这一招就已经被他轻松化解。
“别压制,尽管全力来攻便是。”
吕布微微笑道,他看得出,刚刚徐魁故意保存了实力,兴许是顾及到自己将军的颜面,怕一招不敌,下不来台。
听得吕布这话,徐魁眼中诧色闪过,方才那一招虽谈不上杀伤十足,但也不至于被人这般轻松挡去。
这个新来的将军,是真有本事的!
徐魁再不敢有丝毫怠慢,提神凝息,气贯丹田,手中大刀带动着破空的声响,虎虎生威,前方停手,后手又起,一刀接连一刀重劈而出,宛若山崩摧压,气势十足。
处于防御之中的吕布长戟挥动自如,‘锵锵、锵锵’的兵器交碰声不绝于耳。
吕布的身形依旧立于原处,不偏不倚,仿佛立于云海之巅看潮起潮落,无关胜负,多了几分世外高人的轻描淡写。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自荐上台的徐魁,起码还是有几分真正本事。
这点,吕布可以感受得到。
两人在台上交锋,台下的羽林士卒们看得是目瞪口呆,对这位新任的将军,简直崇拜得无以复加。
吕布站在原地,任由徐魁强攻二十余合,身形没动分毫,甚至从始至终连脚步都没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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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 第一局,虎贲胜
咚!
激射的羽箭破空而出,不负众望,稳稳的扎在靶心。
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已经称得上是神射了。
羽林将士们为之欢呼,等到再看吕布时的神情,已经由崇拜上升到了信仰。
吕布抬腿下马,用戟尖在地面划了一道笔直的长线,从这里到箭靶,约莫一百二十步。
“骑马到这里进行射击,命中箭靶者,合格。”吕布说出筛选条件,射中靶心,估计比较困难,所以他又降低了要求。
羽林将士们一听,皆是跃跃欲试。
一天的时间下来,整个羽林军通过比武合格的,仅有五人,而骑射合格的,居然有十七人之多。
吕布将这二十二人召集到另外一处,今天的天色已晚,暂歇一宿。从明天起,吕布将对他们进行特别训练,增强实力。
至于最后会选哪几个出阵,到时候就全凭本事说话了。
五月初一,天气大好,金灿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洛阳。
早在朝阳初升的时候,天子就带着朝中文武百官,驾临羽林营的校场。
知道今天是比试的日子,吕布前两日就已经布置好了场地,御座、看台、比武场,一应俱全。
天子对此布置很为满意,居于中间,文武百官依次向两边排落而坐。
吕布、袁术作为羽林和虎贲的代表,在天子百官落座之后,从左右两旁走了过来,朝向天子抱拳见礼。
“袁太仆,想必这就是令郎吧。今日一见,果然相貌堂堂,端的是好生英俊威武。”
“英雄出少年,下官也看好袁中郎将,准能旗开得胜。”
“没错没错,有我等在这里替袁中郎将助威,保管能将那姓吕的边鄙武夫,打得落花流水。”
挨在袁逢周围的官员纷纷奉承拍马,睁眼睛说瞎话,也不嫌害臊。
英俊威武,那是说袁术吗
袁逢满脸黑线,九尺高的吕布,和不到八尺的袁术,不管是气势还是体型,吕布都是完全碾压。
伸手不打笑脸人。
混迹官场多年的袁逢自然不会到处树敌,面对周围官员的阿谀,他也拱手说着承蒙吉言之类的应对说辞。
望子成龙,他还是希望自家的儿子,能够击败吕布。在天子面前,好好替袁家扬扬声威。
由于刘宏之前只说了个比试大概,具体内容和规则,全都没说,于是吕布抱拳询问起天子。
刘宏稍作思量,很快给出了答复。
第一轮比试,就比双方武艺,兵器任选,先落下校台一方者,为败。
双方领命,各自遣人出战。
羽林军这方出战的人,名叫赵武,使长枪,率先登上校台。
虎贲营那边也走出个中年汉子,蓄有短髯,身形魁梧健壮,八尺有余,手中提着三尖刀,名唤吴匈。
两人上了校台,先向看台处的天子行礼,然后又彼此抱拳。随着施令官的一声‘开始’,两人脚下手上同时行动起来。
锵!
兵器的交戈瞬间炸响了这座校台,看台处的百官眼中流露出兴奋,若不是天子坐在这里,恐怕不少人都得欢呼喝彩起来。
外行瞧热闹,内行看门道。
百官们兴奋激动,只是因为汉人的骨子里,流淌着好斗的血。你若要那些个官员们点评一番,说说这些招式套路,大多都是不知所以。
吕布站在校台右方,眉头微微皱起。
这第一场,很有可能会输。
毕竟六七天的时间不可能打造出绝世高手,如果能的话,吕布早就带着狼骑营平推了鲜卑匈奴,哪还能让他们蹦跶到现在。
任何强者都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过时间的历练和沉淀,慢慢提升起来。
赵武的实力不弱,经过吕布的指点之后,更是有了质的飞跃。然则
第三五二章 第二局,虎贲胜
比试之前,同样要请示天子。
刘宏再次定下规矩,普通的射靶没意思,他让人在校场上竖起两丈高的横杆,从横杆上面用细线垂下一枚五铢钱,百步开外,谁能先将五铢钱射下,即为胜。
规则看似简单,实则极难。
五铢钱的大小连半个巴掌都不到,百步开外,寻常人的视力根本难以捕捉,更别说骑射了。
其次,五铢钱只有一枚,双方必将因此产生争夺,这不仅仅只是弓术的较量,更是骑术的比拼。
前面两点或许还好,最后一点,才是比试的关键,同样,也最为困难。
天子立的规矩是将铜钱射下,而不仅仅只是射中。
因此,射在钱币身上,肯定不行。只有射中铜钱中间的那个小孔,利用箭矢的冲击力,将其射落横杆,方可获胜。
巧合的是,吕布之前在给羽林将士训练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个办法。
真是天助!
上场之前,吕布招来即将登场的羽林士卒李乘。由于输了先手,他担心李乘会因为压力,而发挥失常,所以觉得有必要再提点他一下。
“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当成平常训练就行。你觉得可以了,就脱弦放箭,往往契机只在那瞬间刹那,稍纵即逝。明白了吗”
“明白了。”
李乘重重点头。
随后,李乘辞别吕布,牵着马往校场中央走去。
此时,羽林左监周游走了过来,在吕布近前小声禀报起来:“将军,有个弟兄说,那个吴匈,并非本人。”
“确定吗”吕布眉头一沉,压低了声音。
周游点了点头,将所知的如实回道:“那名弟兄以前在宫内交接轮值的时候,见过吴匈,两人因为一件小事,还大打出手过,因此印象特别深刻。”
“将军,我们要不要……”周游试探着询问起来,只要吕布肯将此事上报,不论比试的结果输赢,袁术起码是要栽大跟头了。
“先看完这场比试再说。”
吕布脸上不见喜怒,语气平和淡然。
天子明言,要从羽林虎贲里挑选人手,袁术也是胆子够大,为了赢,居然敢找人冒名顶替。
这种事情一旦拆穿,那就是欺君大罪。
天子不高兴,脑袋搬家都很正常。
李乘牵着战马,到了校场中央。
虎贲营那边的人也同样走了过来,此人约莫二十出头,眉毛歪扭,头上长有癞疤,大小眼,还是个歪嘴,样貌看起来极为猥琐。
名叫韩沮。
两人同天子抱拳见了礼,刘宏一瞅韩沮这模样,打趣起了袁术:“袁卿,你是不是手下无人了,这种歪瓜裂枣的都敢派上场来,也不怕百官笑话。”
古时候的人们一般讲究相貌品行,长相英俊的人,想来其德行也不会差到哪去。比如作者君,要是回到古代,光看长相就知道,肯定一个德行很好的人。
丑的人,一般都不招人待见。
“陛下,韩沮虽然貌丑,但骑射的本领可是不差。”袁术拱手回道,并未因天子的取笑而换人。
当初他见此人的时候,同样是被恶心了许久,但因此人确有本事,袁术才勉为其难的收为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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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哦”
天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朕等会儿,可得好好开开眼界才行。”
刘宏挥手,两人牵着战马,到了校场的起始点。
施令官询问完两人状态,将手中赤令旗举起。
随着赤令旗落下的瞬间,两人眼中同时斗意暴涨,催马狂奔。
胯下战马四蹄奋力,以最快的速度冲往横杆的位置。都是膘养的好马,灰黑两匹战马几乎是齐头并进,难分伯仲。
起始点到横杆的位置不算远,所以仅仅两个眨眼的功夫,两人距那横杆只剩两百步的距离。
两人同时放开手臂,拿起硬弓,搭箭上弦。
第三五三章 为什么非要作死呢
两人从校场走向天子,赢了的袁术趾高气扬,鼻孔朝天,输了的吕布却也不卑不亢。
胜负已分,看台处的百官们自然又是一阵吹袁贬吕,借机用来讨好九卿之一的袁逢。
“早听说这姓吕的带兵打仗有一套,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些个武夫啊,吹嘘得厉害,其实啊,本事也就那样。”
“到底还是袁公子大家出身,文武兼备,有勇有谋,比那粗鄙武夫不知强了多少……”
这边的百官低声逢迎,那边的吕、袁二人已至天子近前。
天子让二人免礼平身,心情显然不错,哈哈笑着:“如今看来,果真是袁卿更深一筹。过些时日的广成苑狩猎,就由袁卿及虎贲将士随行好了。”
“臣,领命!”
袁术躬身抱拳,偏头看向吕布的眼神里,是数不尽的得意。
俗话说,见好就收,得饶人处且饶人。然则袁术平日里行事嚣张惯了,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奚落吕布的大好机会。
直起身后,袁术就直接望向吕布,笑容里满是耀武扬威:“吕将军,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该承认,羽林军不如我虎贲营了”
他想当着天子百官的面,让吕布下不来台,以雪当日之辱。
比试的事情,既然天子都开了金口,吕布就不欲与袁术一般计较。偏偏这家伙赢了还不满足,想来继续找茬儿,这就有点恬不知耻了。
“输了我认,但你要说是输给了虎贲营,恕某不敢苟同。”吕布冷声应道。
袁术闻言,脸色陡然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这话什么意思,袁将军会听不明白”
吕布反问起来,换做话说就是,你是怎么赢的,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
两人的对话传到天子耳中,刘宏察觉到了这话里的玄机,便问向吕布:“吕卿,何出此言”
天子发问,吕布作为臣子,自是不会隐瞒,如实回道:“陛下,据臣所知,此二人根本不是虎贲营内的将士。至于是什么来头,臣亦不知,恐怕得问过袁中郎将,才能知晓。”
天子的目光挪向了另外一旁,袁术心里一突,赶忙跪伏于地,额头叩于手背,大声说着:“陛下莫要听信奸佞之言,这根本就是吕中郎将输不起,故意造谣,诽谤中伤于臣,请陛下明鉴!”
袁术只当吕布是在故意诈他,这件事情他不能认,一旦认了,就是坐实欺君的大罪。
刘宏瞅了瞅吕布,又看了看袁术。
吕布不像是在无的放矢,可袁术又说得言辞恳切,这就让天子陛下有些为难了。他思索稍许,望向百官之中的袁逢,询问起他的意见:“袁太仆,你以为呢”
袁逢是袁术的父亲,心中自然是向着自家儿子。但多年为官的他,第一反应并非是要替儿子出声,而是琢磨着天子问这话的用意。
“回陛下,臣亦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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