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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关于昨晚是怎么回到的府邸,他已经记不得了。

    守在门外的仆人见到吕布出来,行礼唤了声‘老爷’。

    吕布揉按起额边两处的穴位,问了声:“现在,几时了”

    “回老爷,寅时二刻。”仆人恭敬回道。

    “这么早啊。”

    吕布低念,现在让他回屋去睡,肯定也是睡不着了。不如趁着精神,四处走走,也好给自己透透气。

    来到府内西北角的练武场,这里距寝睡歇息的房屋隔有许远。即便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训练打斗,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

    吕布本想进去练上两手,却发现有道身影正在里边挥使长刀兵器。

    劈砍、展挑、削撩……

    一招一式,都颇具气势。只是其下盘不稳,行动起来一瘸一跛,移动的速度完全跟不上长刀出手的方向。

    没想到马忠除了箭术,武艺也同样不俗。如果腿没瘸的话,将来绝对能在战场驰骋。

    吕布心中微微叹息,却也没作打扰,挪步离开了这里。

    清晨,戏策尚未早起,吕布出门去了西园校营。

    现在营中主要事务就是练兵,然则练兵这种事情,没有数月年载的功夫,很难收到成效。吕布觉得,眼下洛阳无战事,训练的事情,也没着急的非要往死里练,顺其自然就好。

    下午回来,吕布按照各家的请柬行程,去了御史中丞王宣的府邸。

    起初的时日还好,知道克制。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布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奢靡酒醉的生活。

    行为也从起初的谨慎小心,变得放开言辞,府上送来的礼品越来越多,吕布不问缘由,照单全收。

    宿醉之后,早上就去军营里呼呼大睡。睡醒了,又接着去各家的府邸继续喝酒作乐,完全沉迷其中。

    大半月的时间过去,吕布回府的次数是越来越少。

    吕府门口,戏策端了个小马扎放在梯前的街道,他坐在上面,背靠镇府石狮,拢起双手,享受着夕阳的余晖。

    这一坐,便是天黑。

    到了用膳的时点,郭嘉没有瞧见戏策。从府里走出,当看到那个靠着石狮快要睡着的瘦削文士,这位有‘鬼才’之谓的白狐少年心中难免有些发酸。

    走至戏策近前,郭嘉拍了拍他肩膀,低声说了句:“别等了,他不会回来的。”

    戏策偏扬起脑袋,眸子里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失落。在与郭嘉对视的时候,戏策故意避开了视线,伸手打着呵欠,似是无所谓的转移起话题:“原来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房歇着了。郭奉孝,明儿见。”

    戏策慢腾腾的收拾起马扎,拎起拾级迈上石梯。

    郭嘉追了上去,戏策来洛阳这段时日里的情绪变化,没人比他更能感受得到。

    “戏志才,我就不明白。你既然想做吕布的谋臣,不惊醒点拨他也就罢了,反倒明知是陷阱火坑,还把他往里面推。我们这类人应该比别人更清楚,金银珠宝,名器女人这些东西,有时候比战场交锋,更容易致人性命。”

    戏策没有回应,继续抬腿迈步。

    郭嘉见到他这状态,顿时来了火气,一把拉住戏策胳膊,陡然提高了几度声音:“那些个官员费尽心力的讨好吕布,你以为是想要真心对他好吗无非是看他现在有天子撑腰,想拿来当枪使。




第三六五章 暗箭
    “不怎么样!”

    郭嘉赌气的答道。

    戏策笑了起来,他现在反而心境平和了许多,“你说的那些我也明白,但我就是不肯死心。我啊,就是想看看,将军他凭自己,能不能幡然醒悟。”

    自己醒悟和别人点破,是两个级别的境界。

    前者叫心志弥坚,后者叫亡羊补牢。

    “切,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郭嘉嗤夷一声,脸上透着几分不信:“你说得简单,天天纸醉金迷醉生梦死,不说别人,就是你我都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吕布这样头脑简单的家伙要是能够自己醒悟,那才是有鬼了!”

    “郭奉孝,你老这样门缝里看人可不好。”

    郭嘉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低声嚷嚷:“什么叫门缝里看人,分明是你对吕布的要求,定得太高,不切实际。”

    “老天爷既然让我于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将军,那他就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以前如此,我相信以后,也同样如此……”

    “戏志才,你没救了!”

    …………

    夜深人静,戏策郭嘉等人早已歇息入睡。一道黑影鬼祟的翻出吕府院墙,往着别处去了。

    次日清晨,朝阳升起。

    张让早早去宫里给天子请了安,闲叨着一些奇闻异事,其中有意无意的说了些吕布近日现状。

    天子在圭临园玩得兴起,听到这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手里的白玉卵石往摊上一掷,起身走到处较为偏僻的石台。

    张让跟在天子身后,故作疑惑道:“陛下,怎么不玩儿了”

    刘宏背对张让,阴沉着脸:“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老奴不知陛下所问,是哪件事情。”张让选择装傻充愣,这种事情得让刘宏自个儿说出来,才能达到效果。

    刘宏自是不知道张让的心计,顺着说道:“就是你近日听到关于吕布的传闻。”

    “回陛下,这些事情老奴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真假。”张让躬身回道,故意吊起刘宏心中的胃口,有些事情过早的盖棺定论,可信度就不那么高了。

    此时,黄门近侍小跑至天子面前,禀报起来:“陛下,左校尉求见。”

    左校尉蹇硕,从前几年起,就一直深受刘宏宠信,不仅长得人高马大,还懂得纸上谈兵。曾经是‘打遍洛阳无敌手’,尽管输给了吕布,但这并没有影响刘宏对其的恩宠。

    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八校尉人选之一。

    刘宏暂压心头怒火,道了声:“让他过来。”

    蹇硕手里捧着一堆竹简,进来看到张让也在这里,两人仅仅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蹇硕向天子行礼问安,随后将手中端着的竹简,呈给天子:“陛下,这是我等拟好各校尉之间的人员名单,请陛下过目。”

    刘宏瞥了眼那些竹简,似乎并没有心思翻阅,语气不善道:“吕布呢,这些事情不是该由他负责的吗”

    听得天子发问,蹇硕支支吾吾的回答起来:“上军校尉他……”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刘宏皱起眉头,压低了眼眶。

    “回禀陛下,上军校尉此时仍在军中大睡,臣奴不敢惊扰将军好梦,又恐贻误家国大事,就擅自做主,将各校名单送来交于陛下过目。”

    如果说张让那番话使得刘宏将信将疑,那么蹇硕的这番说辞,无疑就成了实锤,板上钉钉。

    刘宏听罢,心里头的火气是再也压不下去,猛地将那案板用力一掀,上面堆放好的竹简霎时全部打翻在地,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声:“混账!”

    在场之人见到天子动怒,除了张让,无不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不敢抬起半分。

    “朕拿他当肱股之臣培养,力排众议,又委以重任。他倒好,借着朕的威风,到处花天酒地,怠惰渎职。偶有为之也



第三六六章 觉醒
    吕布不知天子震怒,更不知自己因此差点丢了官职,依旧过着逍遥闲散、纸醉金迷的日子。

    戏策没有出言提醒,吕布便以为自己做的并无大过,如果错了,戏策肯定会提醒于他。

    这天,吕布从校营忙活完后,去了城南的一座府邸。

    府邸主人姓王,名允,字子师,太原祁县人。此人也是并州三大世家之一王家的家主。

    早在前些年,王允也奉命参加过豫州黄巾的征讨,并在战争结束后,从黄巾军中搜查到一封张让幕僚所写的书信,信中涉及汉军一系列的军事内容。

    王允将此写成奏折,上奏天子。

    可他哪里斗得过张让这类狡诈圆滑的人物,不仅没能给张让定罪,还被反咬一口。张让一番巧言令色,说自己对陛下、对朝廷是如何如何忠心耿耿,王允完全是出于嫉妒诬陷于他。

    张让脱罪后,对王允自然是接连而来的连续性报复打击。

    后来,洛阳的牢狱,王允成了熟客。如果不是有大将军何进、太尉杨赐、司徒袁隗再三求情,又赶上天子大赦,王允估计早就黄泉路上投胎做人了。

    王允今年四十有九,未至半百之年,头上却已经生出了不少白发。

    来到王府门前,王允亲自前来相迎,这令吕布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以前,你们个个都看不起我,视我如草芥。如今,我一人之下,你们这些世家家主,还不是照样得来巴结讨好。

    别人不知道王家,吕布这个土生土长的并州人却是知根知底。

    现在的并州只剩下三大世家,严家、张家和王家。

    王允在自个儿面前卑躬屈膝,吕布心里很是舒坦,心中嗤笑着:如果以前能有这态度的十分之一,估计要我替你在天子面前说话,也是绝无问题。

    可惜啊,以前没人看好我这山野莽夫。

    进了府中,王允招待吕布落座,自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起来。

    席间,王允猛夸吕布骁勇,可谓世间猛将第一人。

    吕布越听越舒心,不禁有些飘飘然了,手里的酒也是一碗接一碗的咕咕下肚。

    “将军,将军……”

    不知喝了多少,迷迷糊糊间,吕布听到有人在轻声唤他。

    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王允那一张沧桑的脸。

    吕布坐起身躯,揉了揉额头,“我怎么趴在桌上睡着了”

    “将军都喝了三坛陈酿,有倦意也是人之常情。”

    王允陪笑,随后接着说道:“昨日府上新纳了几名歌姬,老朽福薄,特请将军一赏。”

    说罢,王允轻拍手掌,在清雅的乐声之中,歌姬们逐一登场,薄纱披身,半露香肩,伴随着优雅的曲乐,翩然起舞。

    论相貌,个个皆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但吕布的眼神,却盯在了最后入场的那名少女身上。

    青丝如瀑,红绳系结;高挑婀娜的身材,凹凸有致的胸臀;尤其是那双水灵璨亮的细梨眸,仅仅一个欲拒还迎的眼神,就足以勾人心魄。

    除此之外,少女还蒙有白色的薄丝面纱,隐隐可见其下的细美红唇,更是为此增添了一分额外的神秘。

    而这种神秘感,最是能撩拨男人的春心。

    吕布盯着少女,眼睛许久都未曾眨上一下。

    见到此景,王允嘴角笑意愈深。

    一曲舞毕,歌姬们朝着吕布施礼福身,缓缓退下。

    吕布眼中藏有不舍,目光停留在那少女身上,从未离开。

    王允哪会看不穿吕布的心思,对那少女招了招手,“婵儿,还不快些过来,给将军倒酒。”

    少女闻言,轻提青瓷酒壶,莲步朝着吕布轻移。

    然则就在少女即将走至吕布近前,脚下却不小心的踩到了一处坑地,崴了脚重心不稳,眼看佳人摔倒,这时候,吕布没有半分犹豫,果断出手,将少女揽进怀里。

    面纱落地,也露出了少女的容颜。

    清水出芙蓉,世间竟有如此惊艳的女子!

    吕布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对眼珠子看得直愣发痴。

    “小女子谢过将军搭救之恩。”

    少女从吕布的怀中起来,施礼谢恩,声音悦耳如山间清泉,流过心田,酥麻了吕布整个身躯。

    后来经王允介绍,这是他的义女,名唤貂蝉,芳龄二八。

    在貂蝉的陪同侍奉下,吕布碗碗下肚,喝得更为尽兴。

    他时不时的会瞄上一眼坐在身旁倒酒的少女,每当少女对他一笑,吕布的心里就愈发快活起来。

    酒宴结束的时候,吕布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王允趁机把少女往吕布怀里一推,脸上是只有男人才懂的谄媚笑容:“夜已深了,我叫蝉儿服饰将军,还请将军务必给老朽这个薄面,万勿推辞才是。”

    看着偎依怀中的少女,吕布嘴角微勾,直接将其抱起,往着王府宿寝的房屋



第三六七章 夜谈
    王允莫名其妙的挨了骂,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吕布,满头雾水。怎么才小睡一会儿,醒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王允不明白,吕布却很清楚。他懒得搭理王允,起身也不说告辞,直接出了王府。

    夜空中,不见了明月,群星闪烁。

    回到府邸,已是亥时。

    敲开紧闭的府门,开门的仆人很是惊讶,没想到这个时候,老爷居然回来了。

    迈过府门,吕布也不要仆人伺候,去了戏策的住处。

    咚咚咚咚咚咚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这个时候,府中的人基本都已歇下。吕布犹豫了稍许,还是敲响了戏策的门,他脑子里格外的乱,有很多话,在这洛阳城内,只能对戏策一个人说。

    “奉孝,别来扰人清梦,我困着呢,有事明天再说。”被吵醒的戏策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显然是将敲门之人当做了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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