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吕将军,我虽为本州刺史,但我不通兵韬,也没上过战场。这点我自己明白,让我带兵统帅,反倒可能会害了这数万将士。”
自己的本事,刘虞心里有数,内政外交还好,如果要他统兵打仗,他真不是那块材料,“而将军你不一样,你身负皇命而来,又领着陛下近卫的北军将士。未到而立之年,便已战功赫赫,天下谁人不知将军之名由你统军,再也合适不过。”
刘虞说着,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吕布腰间别着的那把篆纹佩剑,心中又是一惊。这柄名曰‘中兴’的天子剑,他之前在洛阳为官时,是亲眼见到过的。
刘虞的退位让贤,就注定了这个统帅的位置,只能由吕布来坐。
众人的军职皆要低于吕布,在得知吕布身份后,心中的那些不满也都消去了七七八八,遂纷纷起身抱拳,表明态度:“我等愿尊将军号令。”
“既然诸位抬爱,那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刘虞有心相让,吕布也不矫情,当场应了下来。如果真让不懂行军打仗的刘虞统兵,可能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会害了大家。
当年的张懿,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吕布刚走到主位坐下,下方将军们的目光便齐齐投来。
好在他见惯了这种场面,内心早已是波澜不惊,简单的询问过一番将军们的意见后,吕布有了决策。
堂内将军们各有各的建议,有的建议静观其变,有的建议主动出击。
按理来说,将军们意见不合,应该会带来诸多不便。然则到了吕布这里,这就不算太大的难事。想静观其变的,就留在涿郡守城,想要主动出击的,就随他同去讨伐叛逆。
吕布从来都不是一个慢性子的人,对
第三八五章 人的名,树的影
两日之后,吕布亲率大军从涿郡出发,进军广阳。
驻守广阳的张纯丝毫不知吕布已经带兵前来,依旧在郡守府中,歌舞升平。
他本是中山郡守,前年凉州叛乱的时候,朝廷从幽州征调三千精锐骑兵前去讨伐。张纯得知后,自荐为将,结果却被张温毫不留情的驳斥拒绝,说他能力不足。
这可就让张纯满心怨气了。
好,你不让我去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能耐!
心怀愤恨的张纯联络同样心怀鬼胎的泰山郡守张举,又派人去同乌桓豪帅丘力居取得联系。
里应外合之下,轻松攻占幽州数郡,大有席卷之势。
然则等到打下广阳,张纯将大军屯驻在这里之后,便没了动静。
张纯本人似是没有再往南下的意思,作为天子的张举也不催他。两人心里都明白,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像前几年的黄巾军,闹得那么厉害,结果呢,还不是全军覆没,死的死散的散。
他两只想安安心心的在幽州这边地境,当个山高皇帝远的土大王,不想闹到那种与全天下为敌的地步。
幽州本地的汉军,他两压根儿不怕,刘虞这个人,搞内政有一套,但要说沙场决胜,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却不知张举在自号为天子的时候,就已经触到了刘宏的逆鳞。
你哪怕是给自己封个王侯,都不至于弄到刘宏出动北军的地步。
这天,张纯正斜躺在榻上,右手托着脑袋,饮酒醉卧,欣赏着眼前美姬的翩翩舞姿,小日子过得是那叫一个舒坦。
“报”士卒的传报声从远处传来。
好心情被打扰,任谁都不会开心。
张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这些歌姬下去。
斥候跑至张纯近前,单膝跪地抱拳:“大王,汉军出现在城外十里的胡柚坡,人数约莫两万,正朝着我们这里而来。”
“哼,刘虞这厮,终于坐不住了么。”张纯冷笑,既然来了,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排兵布阵。
斥候听得张纯话后,再度回应道:“大王,汉军的旗帜里似乎并没有‘刘’这号将旗。”
“不是刘虞统兵”
张纯狐疑纳闷儿,他就想不明白了,按照朝廷的尿性,幽州这里应该就属刘虞最大、也最具声望号召了,不是他,又是何人
“回大王,汉军的主将旗是一杆吕字旗,随后还有孟、许、陈、况等十余杆副将旗。”斥候如实回禀。
“吕字旗”
张纯嘀咕了一声,幽州境内似乎没听说过有姓吕的人物。如果要把范围放大到整个大汉朝,那应该是……
冷不丁的,他想到一个可怕的人来。
失神间,托着脑袋的手臂一软,整个人从榻上滚了下去,随后便听得一声:“啊呦,我的腰!”
…………
半刻钟后。
广阳郡的议事大厅里,张纯右手扶着方才闪了的腰,在堂内来回踱着步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叨:“遭了遭了,怎么把这瘟神给弄来了!”
从他脸上显现出的表情,可以判定出这位安定王,尤为的焦灼和不安。
人的名,树的影。
吕布破鲜卑的事迹,张纯很是清楚。当初他为了图个好奇,瞅瞅所谓的京观,还特意去了趟高阙。
当看到那一座座枯颅垒筑成的京观后,他心中的那种震撼,根本无以述说。
听别人讲,倒不觉得,只有在自己亲眼见证过后,才知道那一幕有多么的震撼人心。
此时听到吕布带兵前来,双方还未交战,张纯便已怯了三分。
他心中没底,亦或是在不自觉的害怕,他怕自己的脑袋也会被吕布砍下来,成为垒筑京观的其中一颗。
 
第三八六章 白马公孙
作者君喝多了,四两白酒下肚。基本上没了意识,
明天再改,对不起大家了,万分抱歉,对不起
…………”
两日之后,吕布亲率大军从涿郡出发,进军广阳。
驻守广阳的张纯丝毫不知吕布已经带兵前来,依旧在郡守府中,歌舞升平。
他本是中山郡守,前年凉州叛乱的时候,朝廷从幽州征调三千精锐骑兵前去讨伐。张纯得知后,自荐为将,结果却被张温毫不留情的驳斥拒绝,说他能力不足。
这可就让张纯满心怨气了。
好,你不让我去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能耐!
心怀愤恨的张纯联络同样心怀鬼胎的泰山郡守张举,又派人去同乌桓豪帅丘力居取得联系。
里应外合之下,轻松攻占幽州数郡,大有席卷之势。
然则等到打下广阳,张纯将大军屯驻在这里之后,便没了动静。
张纯本人似是没有再往南下的意思,作为天子的张举也不催他。两人心里都明白,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像前几年的黄巾军,闹得那么厉害,结果呢,还不是全军覆没,死的死散的散。
他两只想安安心心的在幽州这边地境,当个山高皇帝远的土大王,不想闹到那种与全天下为敌的地步。
幽州本地的汉军,他两压根儿不怕,刘虞这个人,搞内政有一套,但要说沙场决胜,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却不知张举在自号为天子的时候,就已经触到了刘宏的逆鳞。
你哪怕是给自己封个王侯,都不至于弄到刘宏出动北军的地步。
这天,张纯正斜躺在榻上,右手托着脑袋,饮酒醉卧,欣赏着眼前美姬的翩翩舞姿,小日子过得是那叫一个舒坦。
“报”士卒的传报声从远处传来。
好心情被打扰,任谁都不会开心。
张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这些歌姬下去。
斥候跑至张纯近前,单膝跪地抱拳:“大王,汉军出现在城外十里的胡柚坡,人数约莫两万,正朝着我们这里而来。”
“哼,刘虞这厮,终于坐不住了么。”张纯冷笑,既然来了,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排兵布阵。
斥候听得张纯话后,再度回应道:“大王,汉军的旗帜里似乎并没有‘刘’这号将旗。”
“不是刘虞统兵”
张纯狐疑纳闷儿,他就想不明白了,按照朝廷的尿性,幽州这里应该就属刘虞最大、也最具声望号召了,不是他,又是何人
“回大王,汉军的主将旗是一杆吕字旗,随后还有孟、许、陈、况等十余杆副将旗。”斥候如实回禀。
“吕字旗”
张纯嘀咕了一声,幽州境内似乎没听说过有姓吕的人物。如果要把范围放大到整个大汉朝,那应该是……
冷不丁的,他想到一个可怕的人来。
失神间,托着脑袋的手臂一软,整个人从榻上滚了下去,随后便听得一声:“啊呦,我的腰!”
…………
半刻钟后。
广阳郡的议事大厅里,张纯右手扶着方才闪了的腰,在堂内来回踱着步子,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叨:“遭了遭了,怎么把这瘟神给弄来了!”
从他脸上显现出的表情,可以判定出这位安定王,尤为的焦灼和不安。
人的名,树的影。
吕布破鲜卑的事迹,张纯很是清楚。当初他为了图个好奇,瞅瞅所谓的京观,还特意去了趟高阙。
当看到那一座座枯颅垒筑成的京观后,他心中的那种震撼,根本无以述说。
听别人讲,倒不觉得,只有在自己亲眼见证过后,才知道那一幕有多么的震撼人心。
此时听到吕布带兵前来,双方还未交战,张纯便已怯了三分。
他心中没底,亦或是在不自觉的害怕,他怕自己
第三八七章 斩将立威
吼!
赫力戍感受到那股强劲,怒吼起来,将浑身力量注入双臂,因奋力顶扛,而使得面目扭曲,鼻梁上纹痕深皱。紧咬着钢牙,露出暗红的牙根,以及两排深黄的牙齿。
纵使他使出浑身力道,上方的刀锋也依旧在步步往下压动。
赫力戍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就该备好状态再来,眼看刀锋已经逼近眼球,一双手臂都开始不自主的发抖打颤。
上方的长刀忽然起开,在赫力戍缓息的刹那,以闪灵之势,横刀一斩。
哧
马背上的赫力戍身下一凉,继而血水喷涌,整个身子从腰斩作两截。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头看去,眼中满是惊愕。
扑通
上半截身躯,栽下马背。
刚回阵营的公孙瓒正准备回头看看战况如何,方才他可是连一声兵器的交锋声都没听到。
想来那信黄的汉子,也心中没底吧。
公孙瓒如是想着,然则当他回头看去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黄忠在马背上擦拭染血的刀锋,而赫力戍只剩下半截身子骑坐马背,另外半截已经落在地面,死的不能再死。
这家伙,是怪物吗
公孙瓒怔楞在那里,神情飘忽迷茫。
“武!武!武!”
黄忠两合斩将,汉军将士无不奋声大吼,霎时间士气高涨。
“吾乃南阳黄汉升也,城上贼子,谁敢下来,与我决一死战!”黄忠勒马在原地打上两转,随后手中长刀直指城墙。
赫力戍身死,张纯及一种将领心中的那股震撼可想而知,仅仅两合,居然就要了这个乌桓猛将的性命。
而有着飞将之名的吕布还未出手,手下随便派个人出来都这么猛,再看城墙上这些站岗的守卒,个个被吓得面无血色。
铛铛铛铛铛铛
城楼上鸣金声响起,城下的乌桓骑卒拨马而回,连赫力戍的尸身都不敢上前去捡。
叛军退至城内,黄忠回头看向吕布,等候着新的命令。
吕布要的就是这种威慑效果,他同旁边的文稷说道:“去告诉叛贼,我给他们十天时间考虑。除张纯外,其他人等,投降不死。若有人将张纯人头送至我处,赏十万钱,并委以军侯之职。”
听完吩咐,文稷点头,扛着画戟大摇大摆的走到城下,仰头高声说道:“城上的叛贼听着,我家将军说了,给你们十天时间考虑。除了贼头头张纯以外,其他人等,只要放下兵器投降,就饶你们不死。如果有哪位勇士可以割下张纯头颅,送到我军处,赏钱十万,并且可以直接任职军侯。”
张纯听到这话,心头急剧不安,左右望去,好像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贪婪起来,想要取下他的头颅前去讨赏。
众人皆赦,独不赦我。
张纯心中惆怅,这也断去了他的所有退路。
按下潜在的恐慌,张纯哈哈干笑两声,手指下方吕布,大声说道:“你以为凭此等拙劣伎俩就能离间我军将士了吗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军上下团结一心,又岂会受你蛊惑,吕布,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张纯也用起了吕布方才的方式,加高筹码:“汉军将士们听着,如果有人能拿吕布头颅来我这里,赏钱百万,官封将军。”
汉军之中大多人嗤之以笑,且不说他们有没有杀死吕布的本事。单从身份来讲,张纯这个所谓的弥天安定王,在他们眼中,和昔日的黄巾渠帅,基本上是一个尿性。
只有傻子才会弃明投暗,去做他的将军。
“希望十日之后,你还能说得出这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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