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他之前明明确确的有过叮嘱,让黄忠把关羽、张飞留给自己,他生气的不是黄忠战败,而是生气黄忠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不遵命令行事的人,即便武艺再强,智谋再高,也不能用为心腹。
否则,必为祸患!
黄忠感觉到了吕布眼中的不满,以为是怪罪自己斗阵不利,刚刚站起的身躯又重新跪了下去:“请将军责罚!”
“将军容禀,此事不能全怪黄校尉,那人起初又不说姓氏,先手来攻。黄校尉只好同他打斗起来,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关羽。”
马忠在旁边说情,这件事情纯粹不怪黄忠。对方每次派人出战,黄忠都必问来将姓名,谁知道关羽不按套路出牌,一直不报名号。
黄忠感激的看了马忠一眼,此人虽然相貌丑陋,武艺也勉强只能算作二流。但他不仅救了自己,还肯在这个时候替自己说话。
不管怎样,今后这个朋友,他黄汉升都交定了。
吕布听完这话,才知道错怪了黄忠,亲自转过案桌,下堂将其扶起。
随后,黄忠向吕布汇报了此番战果,斩杀敌将两名,俘虏并收降了潘凤。
说着,黄忠朝堂外喊了一声:“进来吧。”
潘凤从外边走进,一路压低着脑袋,别看他身躯雄壮,这个时候却老实得跟小鸡儿似的。因为他要面见的那个男人,是比黄汉升还要强横的存在。
这使得追求强者的潘凤,更加心存敬畏。
在没征得吕布同意收他之前,是不能抬头直视其面的,否则会被视为不敬。
“败军之将潘凤,拜见温侯。”
潘凤本来想嚎上两嗓子,但又怕冲撞了吕布,只好降低声音。
躬身的同时,潘凤的一双眼珠努力往上瞟了瞟,偷偷瞄了眼这位令诸侯闻之胆怯的凶悍人物。然则当他看得吕布的容貌时,心中很是惊讶。
这位温侯,可真年轻啊!
吕布让人给潘凤赐了座位,审视稍许,便询问起来:“听汉升说,你愿意效力于我”
坐下的潘凤赶忙起身,
抱拳回应:“小人愿意。”
“那好,把你所知道的联军情报,悉数说与本将听听。”吕布低下头去,继续看着案桌上的司隶区域地形图。
潘凤既然愿意投靠,这也省去许多功夫,更何况潘凤实力不弱,自然可以收为帐下。只是收留归收留,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吕布还不能将此人列入到心腹行列,用用倒还可以。
正如戏策当初所教诲的那般,疑人要用,用人要疑。
入夜,联军大营。
巡防的士卒持戈往来,戒备森严。
 
第四五七章 兵发虎牢
“管他什么路子!”
张飞倒是洒脱,“有机会我定要去斗斗那吕布,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刘备听得这话,顿时变了脸色,目光责备的斥了张飞一声:“三弟,休得妄言!”
“大哥,你怕他作甚!大不了我和二哥联手,难道还赢不了他”张飞对此信心十足,说句托大的话,他和二哥关羽联手,世间当无人能敌。
“以多欺少,非吾辈所为。”
关羽摇头,他胸有傲气,显然不愿和张飞联手欺单。
刘备见张飞执意要斗那吕布,板起脸庞:“三弟,你答应大哥,未经同意,不得去主动寻衅吕布。”
黄忠都能压上关羽一头,更何况那位实力愈强的温侯吕布。
刘备现在只有两个兄弟可以依靠,他不想因逞一时之勇,而失去其中任何一个。
要成大事,地盘,军队,将领,谋士,缺一不可。
现在的刘备虽只有两员猛将再侧,但他始终相信,只要努力,终有一日,能教世人知我刘玄德。
或许白手起家很艰难,但他仍想一试。
“大哥!”
张飞急了,他和吕布都还没打过,大哥怎么就先认怂了。以前讨黄巾、募丹阳的时候,每次都是他打的头阵,也没见大哥有过如今这样的担忧。
刘备这回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断然说着:“你若不答应,那以后便继续留守营中,我和你二哥前去便是。”
张飞顿时没了脾气,赶忙上来讨好说着:“大哥莫恼,二位兄长都去了,小弟如何肯落后。我答应便是,只要那吕布莫来惹我,我定然不去寻他晦气。”
他生平从未服人,哪怕是他老子张承,张飞都没服过软。但自从遇到刘备之后,他却心甘情愿的跟着刘备,风餐露宿、赴汤蹈火。
甚至还把家产全都卖了,用来资助刘备。
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张飞出声妥协,可刘备知道,张飞心里是不服气的。他伸出手去,握着张飞和关羽两人的手背,语气感慨而辛酸:“二弟三弟,如今我们势单力薄,要想匡扶汉室,为兄只能依赖你们。我不想你们中有任何一人,因逞匹夫之勇而折在那吕布手中。
昔年,我们三兄弟结拜时,共同立过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是你们有个好歹,为兄也无颜苟活于世……”
“大哥!”关羽张飞听得这番情真意切的言辞,同时喊了一声,紧握兄长的手,神情感动无比。
在他二人看来,他们的出身不算好,一个是屠夫贩肉为生,一个还是官府通缉的杀人犯。而大哥刘备不同,他有大志向,待人诚恳温和,又是皇室宗亲,能这样贴心贴肺的跟他们说讲这些,已然是将他二人当成了手足兄弟。
所以,关羽张飞打心底尊敬刘备,纵是肝脑涂地,也不足以报大哥的知遇之恩。
数日之后,颜良、文丑到了。
袁绍的营帐中,两人从外边掀帐进来,抱拳问道:“主公,您这么急着召我兄弟二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颜良体型健硕,下颌蓄着茂盛胡髯,身上带有很浓烈的江湖粗莽气息。文丑则恰好相反,只有唇上留有两撇短须,气息内敛,眼中有凌厉锋芒,浑身的气势更趋向于狠戾好斗。
不说武艺,光人往面前一站,就有一股猛将气势扑面而来。
“哈哈哈,吾上将来矣!有你二人,我何惧他吕布耶!”
袁绍心情大好,笑得极为开怀。颜良文丑乃是他手里的两张王牌,如果说一个人还搞不定吕布,那两个人一起上,总能击败吕布了吧。
要知道,颜良文丑在河北,可是未曾有过败绩。
二人坐于帐内左右,袁绍又命人端来美酒肉食,供二人吃喝。
进餐之时,袁绍将前些时
第四五八章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
高大的身躯渐渐清晰起来,阳光耀眼倾洒而下,落在那身兽面吞头连环铠上,本该光明的身影,反倒愈发阴暗嗜血。
座下火龙驹浑体通赤,并无半根杂毛,柔顺的鬃毛飘扬似火。在它的脖间,系着两个小巧铃铛,每走一步,便会发出叮铃叮铃的脆耳声响。
掌中画戟倒提,月牙刃的戟锋上折射出天上的刺眼白芒,胯下神驹朝着前方的千军万马,缓缓而行。
他出了城门,走过吊桥,在阳光盎然的照耀之下,微微抬头,显出了真实面貌。
贪狼眉、恶蛟目,高挺的鼻梁,虓虎的戾相!
头顶束发紫金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身披赤锦百花袍,分明的线条将他的脸庞轮廓勾画得神俊无比,不似文人的儒雅,亦不似武将的粗放。
在他眼眸深处,藏着睥睨天下的霸道,以及滚滚无尽的滔天战意。
梦回辗转,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反观各路诸侯,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当看清那道身影的面庞时,心中还是没来由的‘咯噔’一下,抑制不住忐忑的怦怦直跳。
虎牢关前,只有一人一马。
他立在那里,沐浴着阳光,如同一座冲插云霄的凌峰,高而险,无法逾越,压迫着人的心境,令人望而生畏。
虎牢关上,历来以凶狠残暴著称的董太师扶着墙垛,望着下方怔怔出神,飘扬的思绪将他带回了很久很久以前。数十万诸侯联军在他眼中,化为十万羌兵,而那道伫立关前的背影,可不就是年轻时候的自己么
意气风发,无惧天下。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吾已斑白了头发,臃肿了身躯,再也不能……临阵杀敌,驰骋天下。
念及此处,董太师的心里涌出一股酸涩,合上眼眶,一滴浊泪滚过脸颊,语气悲叹而哀长:“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仅此一句,便道尽了习武之人一生的坎坷心酸。
吕布在阵前勒马,面容冷漠,画戟遥指联军方向,其挑衅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联军之中,忌惮吕布的人有很多,但想要摩拳擦掌干掉吕布的,亦是不在少数。
只要能干掉吕布,他们的名字,必将传遍天下!
“父亲,怎么大家看起来,好像都很怕这个持戟的将军”破虏将军孙坚的身旁,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很是好奇。
“因为他啊,太强了。”
孙坚悠悠叹了口气,早在讨伐黄巾贼时,他就已经目睹过吕布的实力,万军之中取贼将首级,如同饮水,易如反掌。
“难道比父亲还要厉害吗”
尽管不愿在儿子面前承认,但孙坚还是点了点头。他告诉儿子,这个人叫吕布,可能是迄今为止,唯一配得上‘天下第一’的人。
少年将目光从父亲身上挪开,望向那个只身立于前方的男人,双眸里透着较劲的神采:“我将来,一定要打败他!”
“奉先,可还记得当年洛阳酒肆,你我推杯换盏,同饮时的场景”盟主袁绍发话了,他现在身为数十万大军的指挥者,自然是意气风发:“我现在唤你一声‘奉先’,是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不要再执迷不悟,为虎作伥。你若肯倒戈相向,弃暗投明,吾定于圣驾之前,保你一条性命。”
能够把吕布争取过来最好,就算不能争取,也起码可以给自己涨涨名声。
吕布充耳不闻,望向袁绍讥讽冷笑:“呵,堂堂诸侯盟主,难道只会学长舌妇人,嚼咬舌根么”
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令董卓生疑。
袁绍听得吕布将自己比作长舌妇人,脸色阴沉下去,高声呼道:“谁愿出战,替本盟主斩去此董贼爪牙!”
河内郡守王匡背后,有名中年将领正欲动身,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回头看去,拉他的人,竟是方家的小子,方悦。
“你拉我作甚!”中年将领没好气的问着。
“你去只能是送死。”
方悦的脸色凝重,他之前和吕布还有黄忠交过几次手,两人的实力皆是深不见底,尤以吕布更甚。眼前之人虽然稍强于己,但要凭这点本事就去叫板吕布,基本上就是一个死字。
 
第四五九章 河北颜良
“吕布小儿,休得狂妄,汝可识得河北颜良!”
伴随着吼声,立于袁绍战车旁边的胡髯汉终于按捺不住,催动胯下骏马,提刀杀奔吕布。
哒哒的马蹄践踏起地面泥尘,滚滚黄沙之中,只有一骑冲来,却好似有千军万马,散发出的气势,磅礴而雄浑。
饶是虎牢关上的董卓见了,也不由赞上了一声:“好一员虎将!”
对于危险的气息,战马远比人类更具敏锐。
颜良还未杀至近前,赤菟已经开始躁烈的刨动起前蹄,喷出的鼻息如同灼风,一双清澈透灵的眸子,渐渐变得赤红如血。
冲奔而来的这个人,令它很不舒服。
“颜良河北四庭柱么”?吕布嘴角的笑意愈盛,终于来了个稍微像样的对手。
他伸手轻拍胯下赤菟的脖颈,随后五指弯曲,将那柔顺细长的鬃毛沿着颈背往后梳了梳。看着赤菟燥戾的情绪沉淀下去,尤其是那一脸舒爽的享受模样,吕布温和的笑了笑,都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孩子。
这家伙居然敢无视于我!
骑坐在马背上的颜良怒冲眉发,吕布不仅没有催马来战,甚至连兵器都原封不动的插在地面。
两将交战,战马的冲击尤为重要,强大的武将可以在气息上与战马合一,将战马的一部分力气,转入到自己的体内,借而在交锋的刹那间爆发出强猛力道,将敌将一击斩杀。
颜良方才观战,吕布的实力不弱,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那他现在还杵在原地,难道是自大到了不依靠战马,就能与我一战吗
笑话!
颜良心中愈发恼怒起来,他好歹也是一方名将,如今被吕布这般轻视,今日若不斩他,今后还有何脸面再报‘河北颜良’的名号。
念及此处,颜良驱驰着胯下战马的速度如飞,两人间的距离正被不断的拉近收拢。
二十步!
十步!
五步!
吕布仍旧未动。
狂妄至极!
颜良气得双目喷火,面色狰狞的发出怒吼:“找死!”手中宽刃刀裹挟着无尽威势,急斩而下,如一头张开獠牙的猛兽,直吞吕布头颅。
既然敢小觑于我,那就用你的性命,来偿还你的无知!这一刀下去,别说是你区区吕布,就是枪神童渊来了,我也能一刀将他给劈作两截!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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