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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为首的张辽身穿银甲,左手攥刀,口中大声厉喝:“韩豹,还不乖乖下马受降!”

    “哼,区区二三十骑也妄想挡吾之道路,简直不自量力!”

    韩豹脸上露出嗤笑和不屑,很显然他对自己的实力,尤为自信。毕竟在他看来,天下人中,或许只有那位大司马可以勉强算做是自己的对手。

    踏踏踏踏

    急促的蹄声中,双方相遇交锋。

    “给吾死来!”

    韩豹怒声大吼,抢先出手的他双手握住刀柄,刀身纵劈而下。

    现在他很赶时间,所以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力求一招毙敌!

    锵!

    两把刀身的交锋发出刺耳的碰撞,马背上的二人各自往后小仰了一下,随即便重新坐直了身躯。

    刀锋再斩。

    张辽横刀一架。

    锵!锵!

    又是两声。

    错马而过的瞬间,韩豹回头,右手放到腰间,摸出两枚小箭,飞射而出,眼中尽是阴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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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六章 进驻洛阳
    时间推进。

    翌日上午,三军将士集结于城东。

    担任此行主帅的吕布骑坐于赤菟马背,身穿兽面吞头铠,头戴束发紫金冠,神俊的面庞上流露出淡淡威严。文稷右肩扛戟,左手牵着马绳,替吕布开道,缓缓前行。

    天子驾临城头,百官于城下相送。

    光是这弘大场景,就气派非凡。

    等到吕布走过城门,百官们分列开来,立于道路两旁,纷纷拱手,嘴里说着‘大司马凯旋’‘早日扫清逆贼’之类的祝语。

    淡然扫视了一圈百官,吕布也不下马,只是在马背上同众人抱了个拳,算是还礼。

    百官见状,不少人心里虽然恼怒于吕布的傲慢,但在脸上,仍旧是笑脸相迎。

    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的关中一带,从吕布口中说出的话,有时候甚至比天子朝廷的诏令,都要好使。

    “将军,三军将士俱已齐备,请您示下。”一身淡黄甲衣的黄忠走上前来,抱拳同吕布汇报。

    吕布微微点头,他回头望了眼城下。在那里,有许许多多自愿前来送行的百姓,却独独没有妻女的身影。

    这也是吕布自己的意思,两个混小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倒是女儿的不舍和难过,真的让他这个当爹的心疼。

    走至三军将士前方,吕布漫眼望去,尽是密密麻麻的黑压人群,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众儿郎,陛下今日携朝中公卿亲自来为我等送行,这是我们的荣耀。此行东出,我等自当奋死而战,扫清逆贼,不负陛下隆恩!”

    “奋死而战!”

    “奋死而战!”

    被吕布调动起情绪的士卒们振臂高呼,满脸的狂热之情,奋发大吼起来。

    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如似海边怒吼的惊涛,不断翻涌着拍击而来。

    刘协站在城头,着一身雍贵的黑色帝服,举目望去,那一排排整齐挥动高举的手臂,还有那震耳发聩的山呼海啸,令他觉得无比的自豪。

    这些,都是朕的将士!

    目光由远及近,最后落到了那道身材高大、后背宽阔的男人身上。

    吕布伸出右手,伸开的手掌在空中攥拳,仅此一个动作,方才那些狂热呼喊的士卒顷刻间便安静下来,身躯挺立得笔直,目光炙热的望向了吕布。

    这个男人,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刘协心里很是清楚,如果不是此人,可能自己至今仍被董卓捏在手上,受尽欺凌。

    所以,一直以来,刘协对待吕布都是充满了信赖和器重。

    只是如今,却不知怎地,尤其是刚刚看到吕布那一个攥拳的动作,三军将士无不俯首听令的模样,刘协扪心自问,即便是贵为天子的自己,也未必能够有如此大的震慑。

    在那刹那,刘协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了从未有过的不安。

    既有担忧,也有忌惮。

    有了过去的前车之鉴,他很怕吕布,会成为第二个董卓。

    吩咐完三军将士,吕布勒马回头,倾洒而下的阳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增添了几分神采奕奕。

    望向城头处的天子,吕布抱拳辞别,他卯足体内气机,如山间寺庙里的洪钟,响彻于天地:“陛下保重,臣——去也!”

    …………

    五万大军从长安出发,浩浩荡荡。

    途径函谷关的时候,高顺早已甲胄加身,立在关下恭候。

    在他身后,是长枪铁甲的八百陷阵死士。

    至于镇守函谷关的重任,则是落到了魏木生的身上。前些时日,吕布特意差人将魏木生从萧关调回,去往函谷关担任大将。

    魏木生是最早跟随吕布的一批人,可以说是一起刀山火海、出生入死过无数回,不仅忠心,而且谋略武艺俱是上佳。

    函谷关由他来接任,吕布方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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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七章 税收
    “士卒有功,本将军自是当赏,然则你作为此行先锋,功劳最甚,岂有不赏之理倘若传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寡恩薄义之人。”

    吕布脸上带笑,看向张辽:“这样吧,就先封你为骁武校尉好了,等以后再建功勋,就擢升你为中郎将。”

    听得此话,堂下的一干武将俱是羡煞不已。

    张辽也知晓这是吕布对自己的器重,当即抱拳,回答得格外大声:“谢将军!”

    建功立业,驰骋沙场,本就是每个热血男儿的梦想。

    于洛阳休整三五日后,吕布率军重新启程。

    当大军行至五杜津,准备渡河的时候,有使者从河内方向而来,手捧印绶书信,说是要求见吕布。

    吕布令人将其带来,原来是河内郡守王匡在蔡邕的游说下,终于放弃了抵抗,决心投降。遂派人送上郡守的官印,以示诚意。

    获悉此事的吕布也未多想,欣然接受了王匡的投诚。

    当天下午,大军渡过浊河,进驻温县。

    说起温县,这还是吕布之爵‘温侯’的封地,食邑万户,故当地百姓每年都要向上缴纳租税。因近几年兵荒马乱,吕布又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他深知普通百姓的不容易,也就下令省去了温县百姓租税。

    夕阳落下山坡,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弟兄们,天快黑了,咱们得加紧速度,争取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进驻县城。”担任中护军的潘凤提着大斧,领了吕布命令,从前方依次往后传达下去。

    再有十余里,便是温县的县城。

    此时,田野间仍有许多农夫还在辛勤劳作。

    “老伯,都这个点儿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家”行进在道路上的吕布勒马,朝着近前农田里的一名老农问道。

    那名肤色黝黑的老农显然没料到吕布会停下问话,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表情有些畏惧。光吕布这身穿着派头,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物。

    “老头儿,我家将军问你话呢!”见老农不答,扛着画戟的文稷嚷嚷了起来。

    吕布见状,低声呵斥了文稷一声,让他不得无礼。随后又示意老农,不必害怕。

    老农见吕布不似别的大人物般趾高气扬,甚至待他还有些和善,受宠若惊之余,也终于鼓起勇气,回答起来:“回将军的话,现在时间还早,小老儿不急着回去。”

    老农回答的时候,吕布有细心的注意到,老人那沾有泥土的两只干枯手掌在短衫上不断来回擦揩,不知放于何处,显然很是拘谨。

    吕布望了眼天色,天空虽然还未彻底黑下来,但月亮已经早早的冒出了头,散发出淡黄的色彩。

    “老伯,不早啦!您呐,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马背上的吕布好心提醒起来。

    老农微微摇头,道了声‘早着哩’。

    一阵闲聊之后,吕布从老人口中得知,只要是不下大雨,他们每天都会忙碌到亥时以后,才会回家。

    对此,吕布就很是纳闷儿,不禁问道:“这么拼命劳作,难道是因为去年秋收的粮食不够吃吗”

    “两成不到的收成,要熬上一年,不多耕些地,哪能够啊!唉”老农不由叹了口气,对生活的未来几乎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吕布愈发不解起来,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即使是朝廷每年所规定的税收,加在一起也不过两三成左右,你们怎么会只剩下两成不到呢”

    “还不是那个‘姓吕的’干的好事!



第五七八章 在河内横着走的县令
    抄了县府

    听到这话,田野间的农夫们俱是满脸惊愕。在他们眼里,县令就已经是这块土地上方的天了,也是他们所见过的最大官员,而眼前的将军居然直言不讳的说要抄了县府,还让人把县令带来此处。

    他,究竟是何人

    陈卫领命而去,带上五百狼骑,飞奔冲往县城。

    来到城门,陈卫问明了县府所在,径直快马闯了进去。

    县府门口,陈卫抬腿滑下马背,示意狼骑营守住县府的所有出入口,不准放任何人出去。

    随后,陈卫走上府衙的台阶,用手叩响了大门上的铁环。

    百姓们都还未归家,这位县令倒是睡得挺早。

    县府的大门打开尺宽的缝隙,从里面探出个仆人的脑袋,他见陈卫一身军装打扮,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问道:“您是”

    陈卫可没心思理会这种虾米角色,手臂抬起往前一挥,身后的数十名狼骑士卒直接上前推门而入,那名仆人则被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赵成,你去负责抄家。”

    “徐褐,你负责搜寻账本记录。”

    “谢定一,你带人去给我把县令揪出来。”

    冲进府内庭院,陈卫四下扫视一圈,有条不紊的吩咐起来。

    身后的狼骑营将士得令,立马分头展开行动。

    外边巨大的动静惊醒了里屋就寝的男人,他睁开眼睛,将搂在怀里的美貌女子推向一边,眼中满是愠怒和生烦之色。

    “老老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管事急急忙忙的跑来,在门外禀报,听他的声音,满是焦急。

    “究竟出了何事”

    身材略显强健的男人沉起眉头,从床榻上坐起。同样被惊扰醒来的女子爬起身来,裸露着身躯,如水蛇一般鲇了上来,贴在男人后背,伸出猩红小舌,轻舔着男人的耳垂,表情极为浪荡。

    “回禀老爷,刚才外边来了个冷峻鹰眼的男人,带了好多兵卒,此刻正在查抄咱们的县府呢!”

    管事如实回答起来,他当了这么久的管事,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敢来查抄他们的府衙。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就算是管着温县的河内郡守王匡,也都没有这个胆量。

    里面的男人听得这话,果然气怒至极,怒骂起来:“混账,我的府衙居然也敢查抄!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在这里放肆撒野!”

    说着,男人一把推开身后求欢的女人,套上一件薄衣,径直走了出去。

    来到庭院,府衙内值钱的东西正不断从各处搬至院内,进行查抄清点。

    “你是哪位将军部下,竟敢深夜带兵强闯县衙”

    来来往往的士卒之中,男人一眼就认出了陈卫乃是这支队伍的头领,上前沉声质问。

    他自问在附近的各处州郡中,还没人敢嚣张到这般放肆。

    陈卫瞥了此人一眼,不答反问:“你又是何人”

    男人神态不屑的整了整衣衫,似是并未将陈卫放在眼里,趾高气扬的回答起来:“鄙人高远,此地县令。”

    陈卫听得此人自称县令,上下打量两眼,笑了起来,将手一挥:“你是县令那就好办了,给我拿下!”

    周围的四五名狼骑士卒顿时围了过去,别看高远身板可以,也就只练了些花拳绣腿。要论武艺搏斗,根本不是狼骑营士卒的对手,他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就被擒住了胳膊,反押起来。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般对我,以后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不知缘由的高远挣扎得极为剧烈,大声咆哮。

    陈卫对此丝毫无动于衷,看了这位县令大人一眼,极为淡然的说了声:“堵上他的嘴巴。”

    于是旁边的狼骑士卒也不知从哪找来的一块湿臭毛巾,不由分说的塞进了高远嘴里。然后便听不见这位县令的大声恐吓,只能听见其难受的呜咽。

    “我都是死过无数回的人了,还怕你这小小威胁。这回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估计也救不了你。”

    陈卫嗤夷一声,随后转过头,朝着庭院中的士卒吩咐:“你们继续查抄,我先带他去见将军。”

    月色下,漫长的队伍划拉了很长一段。

    吕布下了马背,坐在大路旁边,赤菟则在他身旁,低着头嚼起了田野边上的青草,身后跋涉的将士们尽皆停下脚步,就地歇息。

    站在田地里的农夫们手足无措,如同在老师面前犯了错的学生,显得很是拘谨。

    哒哒哒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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