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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一连串的兵器交戈声此起彼伏,张郃出枪的速度几乎快到极致,面对颜良,他没有丝毫托大的想法,出手就是全力。

    然则颜良的实力远比张郃想象中的还要强上许多,张郃的先发制人,一连串攻击下来,竟被颜良尽数挡下。

    本以为颜良是以力量著称,没想到出手速度竟也这般敏捷。

    张郃暗自心惊。

    “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颜良挥动朴刀,在与张郃交锋的同时,亦是大笑起来,至少张郃没让自己失望,起码不是绣花枕头。

    “看枪!”

    张郃激喝一声,颜良此人性急且骄傲,虽说在实力上强于自己,但未必没有击败的可能。手中长枪抖擞,再度挽出寒芒绽放,仿佛要吞噬颜良的胸膛,竟比方才还要快上许多。

    颜良见状,催动胯下战马侧摆,手里的朴刀在手中急速旋转,好似密不透风的龙卷,将刺来的长枪搅动进去,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之声。

    双方将士眼花缭乱,马背上的两人皆是用腿夹着马腹,战马来回驰骋的同时,两人抵临厮杀,看得众将士无不热血沸腾。

    此时的张郃有苦难言,他本想以速度来压制颜良,结果这一招反而使得自己落了下乘。长枪刺进的瞬间,张郃便感觉到枪尖好似被吸进了一道漩涡之中,连带握枪的手臂也跟着不自主的转动起来,好似卷棉花糖的机器般,力量使不出来,全被吸了进去。

    “哈哈哈,张郃小儿,你力气也太小了吧!”

    见到张郃吃瘪,颜良得意大笑,在力量上,他对张郃几乎是彻底压制。

    河北将士见到自家将军神威,个个面露喜色,挥举起兵器,大声呼吼起来:“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反观麴义这方,麾下校尉、士卒则是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如张郃本事,但此时也都看出来,张郃明显处于被动状态。

    如此下去,早晚会被颜良耗尽气力。

    张郃一咬牙,体内气机爆发,想要抽出陷入泥泞之中的长枪。

    颜良心中冷笑,果不出他所料,张郃肯定不会就此坐以待毙,所以在张郃发力的瞬间,颜良撤去力气。如此一来的结果便是,张郃因使力过度,差点从马背上直接栽倒下去。

    但好在张郃留了个心眼,及时控制住上半身的重心,才勉强不坠马背。

    而此时的颜良,已经刀斩而下,如长河一泻。

    这一手破空斩,掐准了时机,也锁死了张郃退路,使他根本没有趋避的可能。

    可恶!

    张郃心中暗骂一声,唯有双手握住枪杆,向上抵挡。

    轰!

    一声巨大的轰




第九二七章 追击(4000字)
    入夜,白水河畔,流水溪溪。

    麴义军的临时驻地,暂时安扎于此。

    点燃的篝火旁,士卒们嚼着干巴的饼子,垂耷脑袋,不少人还挂了彩,缠着绷带。他们的脸上写满失落,看起来格外的无精打采。

    这也难怪,一连输了十几阵,就是再高的士气,也会跌至谷底。

    士卒们的心情就好比今晚的夜色,没有月亮星辰,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的光明和希望。

    士卒们没有斗志,上面的军侯、校尉们也同样不是滋味儿。要是真刀真枪的干输了他们也认,但每次交锋不久,主将麴义就下令撤退,使得他们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主将大帐里,众校尉皆聚集于此。

    作为主将的麴义此刻正坐在位置上,喝着送来热气腾腾的麦面汤,脸上那叫一个享受。

    “打了这么多的败仗,也亏他还吃得下。”有名校尉小声嘀咕,语气颇为不满。

    “嘘,小声些,别叫他听见了,否则咱们又得挨骂……”

    “大将军真是瞎了眼,派这么个懦夫软蛋来统军,我真是不服!”

    “谁说不是呢,浑身上下,一点男儿血性都没有!除了叫我们撤撤撤,就只剩下吃喝拉撒,其余他还会些什么!”

    “要我说,当初黄老将军就该一刀把他劈死,省得在敌人面前丢人现眼。”

    校尉们在下方压低了声音,极其小声的交流着,语气里全是不满。

    面条吃完,连带碗里的汤水都喝了个干干净净。

    麴义放下筷子,抚了抚肚皮,心满意足。

    随后,他扫视了一眼帐内诸人,笑问起来:“诸位,可都吃了”

    校尉们没有搭理,这些时日败仗无数,气都给气饱了,谁还有心情吃这个。

    “将军可知,我军粮草还够几日”负责后勤粮草的校官没好气的反问一声。

    听得这个问题,麴义顿时乐了,“范校尉,你负责后勤事务,粮食剩余多少,你问本将军作甚,难道你还不清楚”

    “咱们的粮草已经快要告罄,最多还能支撑五日。”范校尉大声说着,声音之大,仿佛是想将这个消息公告天下。

    “怎么会这样”其余校尉们顿时懵了,这里距离濮阳至少还有小半月的路程,要是粮草吃完,士卒们饿着肚子还怎么打仗

    “天天逃逃逃,咱们都快成了惊弓之鸟,白白落下许多后勤物资,便宜给了敌人。”范校尉满腹憋屈,粮食要是自家儿郎消耗了倒也罢了,偏偏是落下给了敌人。

    这种损己利敌的事情,怎么想,都觉得血亏不赚。

    “既然范校尉开了头,也请将军恕卑职斗胆,您给个痛快话儿,咱们到底要退回哪里是郡城濮阳,还是大将军所在的句阳”又一名校尉站了出来,面向麴义抱拳。

    “请将军示下!”

    见此情形,帐内其余校尉也都纷纷抱拳,请麴义给个确切答案。

    校尉们满腹憋屈,麴义这时候倒也不瞒他们了,之前为了怕走漏风声,他未与任何人说起过他的计划,其中也包括最为信任的张郃。

    如今,也是时候了。

    “尺寸小功,吾不屑为。淳于髡曾说齐威王:‘国中有大鸟,止王之庭,三年不蜚又不鸣,王知此鸟何也’王曰:‘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本将军亦是如此,吾若出手,必建大功!”

    麴义眉峰横挑,说得尤为自信,他看向众将,虎喝一声:“众将听令!”

    校尉们听得这声虎喝,顿时精神一震,不知为何,此时的麴义竟令他们心中升起股莫名的安全感,齐声抱歉应道:“末将在!”

    麴义遂将计划与众人托出,校尉们听完,虽然有几分怀疑计划的可行性,但也都点头应下。

    随后,在麴义的摆手示意下,诸人退出营帐,按照计划,各自忙活起来。

    …………

    与此同时,河北军驻营。

    颜良所在的主将营帐里,爆发出一阵阵的低吼。

    外边巡卫的士卒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因为每次打完胜仗,主将颜良几乎都要与参军沮授大吵一番。

    “真不知道,你在怕些什么!”

    营帐里,卸去甲衣的颜良脸红脖子粗,用一对大眼珠子死死瞪着面前的中年文士,显然给气得不轻。

    虽说自他南下攻打麴义以来,屡战屡胜,但在颜良心里,一直都很不痛快。

    为何

    因为每每当他追击敌军时,担任随行参军的沮授总会跳出来,阻拦他继续追击。一两回倒也罢了,问题是沮授次次这么整,以颜良这暴脾气,要不是沮授深得主公信任,他早就拿刀砍了。

    今天也是,麴义的军队明显士气低溃至极,眼瞅着就能一网打尽,沮授偏偏死活不让追,这把颜良肺都快气炸了。

    “颜良将军,不是我不让你追,而是敌人这摆明是设好了圈套,想诱敌深入。打仗可千万急不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凡事还是谨慎为好。”

    沮授耐着性子,认真同颜良分析情况。

    然则颜良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甚至对着沮授就是一通怒骂:“谨慎谨慎,你就知道说谨慎!打仗要是都像你这样畏首畏尾,怕这怕那,那还打个锤子!”

    “颜将军,麴义不是寻常之辈。”

    沮授苦口婆心,尽管他心里头也很是生气,他气颜良有勇无谋,头脑简单。若非是为了顾全大局,沮授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哪还会跟他这样好言好语的商量。

    沮授与麴义算是老相识了,当年两人一起在冀州牧韩馥手下共事,后来也先后加入到袁绍麾下。

    麴义此人,极擅兵法,乃是绝对的统帅之才。

    就拿当初的界桥之战来说,袁绍眼看败亡在即,全凭麴义率军及时增援,并在途中伏击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射杀将近半数,重创幽州军的士气,才使得战局硬生生的得以扭转。

    麴义的本事如何,沮授心里有数。

    然则就是这样一个军事上的统帅,却一直连败在颜良手中。

    这可能吗

    很显然,不可能!

    所以,沮授一直都在提防。

    “不是寻常之辈”

    听得沮授的这个评价,颜良神情极为不屑,对沮授的态度也越发冷漠起来:“不是寻常之辈,还被我打得屁滚尿流恕我直言,麴义就是个渣渣!”

    虽说颜良与麴义以前都是袁绍麾下重将,但两人实际上往来很少,就连照面的机会也不多。倒不是颜良的原因,而是麴义这家伙说话不讨喜,不仅得罪了许多同事,连主公袁绍也不例外。

    袁绍表面不说,背地里却给麴义穿了小鞋,将其远调,免得眼见生烦。

    “将军切莫小觑麴义,难道您就没有发现,这些时日在战场上,麴义的弩弓营,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哪怕一次。”

    沮授提醒起来,眼眸中满是凝重之色。

    麴义所训练出的强弩士,杀伤力尤为可怖,足以洞穿普通将领的甲胄,更别说士卒们那层薄弱的防御了。

    “我说你们这些文人,胆子怎么跟老鼠一样!哦,他有弓弩手,我就没有了冲锋陷阵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一天到晚怕这怕那,有意思吗”

    颜良浑不为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我……”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是怕我拿了头功,不给你向主公



第九二八章 死劫(4000字)
    颜良带着河北军一路狂奔,当望见前方连成一线的火光时,颜良神色顿时为之一喜,口中大吼:“儿郎们,贼军就在前方,立功便在今日,且随我全速前进!”

    骑兵们士气昂扬,顿时策马扬鞭,速度再次提升。

    颜良追敌心切,身边只带了两千轻骑,至于麾下步卒则被他嫌弃拖累速度,扔在了途中,叫他们只管来收拾残局。

    即便只有两千骑,颜良也一样有十足把握,可以突破敌军,斩下麴义首级。

    马蹄轰隆隆,碾碎平静的夜。

    听得后方传来马蹄阵阵,前行的麴义军顿时惊慌起来,弃了物资粮草,如同惊弓之鸟般,乱作一团,依稀能够听到嘈杂的呼喊逃命声。

    袁家来了!

    袁军来了!

    快逃!快逃!

    望见前方大乱,又听得敌军呼唤奔逃,颜良脸上不禁得意大笑起来:“亏沮授还畏首畏尾,惧这惧那。这些贼军分明已经被本将军打得丧胆,根本不足为惧。儿郎们,随我冲杀过去,斩敌立功!”

    “冲啊!”

    身后的河北骑卒兴奋大吼,仿佛前面奔逃的不是敌军,而是一颗颗值钱的脑袋。

    战马急速冲驰,眼看就要追近,忽然间,道路中间燃起了大火。原来是麴义军将物资杂乱的扔在了路上,本着‘烧了也不留给敌人’的想法,干脆将携带的粮草物资焚烧殆尽。

    燃起的大火,减缓了战马的冲锋速度。

    颜良勒住胯下战马,在火光之中四处探望,映入眼眸中的到处都是逃亡的敌军士卒,颜良对这些小喽啰没有兴趣,他要找的是敌军大将。

    “将军,您看那边!”副将焦触用手指向斜侧前方的某个位置。

    颜良顺着望去,在那将旗之下的狼狈之人,不是麴义,又是何人!

    “麴义贼子,休走!”

    颜良大喝一声,拍马直冲过去,这次定要斩了麴义脑袋。

    那边的张郃望见颜良杀来,心中一喜,脸上却是露出极为惊慌的表情,急切指挥起来:“快,保护将军撤退!”

    见麴义要逃,颜良更是马不停蹄,眨眼间就要撵上,此时张郃带着本部人马,留下断后。

    双方将士混战一团,张郃再度对上颜良,由于伤势未愈,仅仅十余合的交锋,张郃便快要抵挡不住,颜良见状,神色森冷:“手下败将,还敢在我面前逞威,简直找死!”

    呛!

    张郃长枪上顶,挡下颜良的斩击,咬牙愤然喝道:“我即便今日战死,也绝不会让你追上将军!”

    这话倒是给颜良提了个醒,他望向方才麴义所在的位置,可此时哪还有麴义的人影,显然是弃了手下而逃。

    这个贪生怕死之徒!

    颜良心中怒骂,作为武将,他很是不耻这种随便丢弃士卒,而独自逃命的将领。但现在要杀张郃,起码还得费上好一阵子功夫。

    能胜和能杀,完全是两个概念。

    若是等到杀了张郃再追,估计麴义早就跑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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