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这让诸人大惊之余,同时也稳稳的吃下了一粒安心丸。
有如此凶悍的猛将守城,黄巾贼还能攻上城墙吗
不存在的。
城楼上汉家将士呼喝声起,满脸的振奋之色,士气暴涨。
这位姓吕的将军,该是老天派下来拯救我们的吧
士卒们的心中,如此想着。
眼下的大汉疆土,各地蛾贼并起,州郡接连失守。
大贤良师张角的突然暴动,固然占了先手,打得官军们措手不及,但这只是其一。
其中最为根本的原因则是,各地郡兵安逸太久,严重缺乏训练操持。军中士卒也都没摆正思想,他们入伍不为保家国,只想着干吃粮饷,打发日子。
致使在蛾贼发起反叛时,官军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镇压,就惊慌四逃。
当然,要说郡兵孱弱,这也得排除其他个别地方,比如并,幽,西凉等地。这些地方基本上战事从没断过,穷归穷,但民风彪悍,战斗力绝对是强得一匹。
西凉铁骑雄天下,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
蛾贼遭此大败,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再来。全国各地黄巾总数逾越百万,仅颍川一地就不下二十余万,若是倾巢而出……
这场仗,不好打啊!
皇甫嵩面色沉吟,眼下形势依旧不容乐观。
击退黄巾的第三天,在胡车儿和张辽的护卫下,戏策平安抵达新郑。
这可把吕布高兴坏了,有了戏策,就不需他自个儿再去琢磨思虑,想破脑袋。
戏策动脑,他出力气,再也简单不过。
看到吕布亲自站在城门来迎,戏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开怀。
他翻下马背,躬起身子一路往前:“策不过一介寒儒,怎敢劳将军亲迎。”
吕布笑了起来,这家伙在他家蹭吃蹭喝那会儿,可从没这么礼节拘束过。
他先是上去扶起戏策,然后又朝向胡车儿和张辽说了声‘辛苦’。
胡车儿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已经习惯了给戏策当随从护卫。而且他觉得戏策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稀奇古怪的事情懂得不少,也不像其他酸儒生,磨磨唧唧,满脑子的圣人古训。
年少的张辽对此倒是颇有微词,“听说将军又打了胜仗,什么时候才能也带我上战场”
三军易得,一将难求。
这个道理吕布还是懂的,张辽不仅是老将军疼爱的孙儿,也是戏策所看好的将才。正因如此,吕布才更要时常磨他些骄躁性子。
他伸出手掌,较为宠溺的揉了揉少年的额头,笑着说道:“等你呀,再长高些。”
进城之后,戏策并未随着吕布去住处歇息,而是拉起吕布,往另外的街道走去。
吕布不解,“先生,我们这是去哪”
戏策今天一身干净整洁的长衫,先前蓬塌的头发也打理得齐整有序,头上还束起了纶巾,这令吕布感到尤为惊讶。
貌似只有在自己成亲那天,才见到戏策这样精心打扮过一次。
事反常态必有妖!
难道,是去见他的小娘子
吕布双目一亮,忽地就变得八卦了起来。
戏策余光瞥到吕布那好奇中透着丁点儿猥琐的表情,用脚趾头都知道他想歪了,摆正脸色道:“这是去见我的恩师,顺便认识下我的几位朋友。”
两人快步走着,转过两个街角,来到一座奢豪的府宅门前。
吕布抬头望了眼门匾,那里挥有凝沉的两个鎏金大字,荀府。
戏策踏上石阶,朝门口的管事拱了拱手:“劳烦通禀,戏策求见。”
管事问明来意,说了声在此稍候,便进府通报
第二七七章 我欲走,天下谁人可拦之
姜是老的辣。
老爷子仅仅滞呆了瞬间,就快速反应过来,脸上堆笑着说道:“将军,你喝醉了。”
随后老人将目光狠狠剜了下方的儿子一眼,这个兔崽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他能百分百的肯定,这件事情,绝对是姜冏捅出去的。
不过,这个姓吕的后生,眉眼间透出的野心也同样不小。但眼下这个世道,光有野心是不够的,还得有与之相符的实力才行。
吕布摇晃着身躯下来,老爷子没有明确拒绝,就说明还是存有希望。很多话点到即止,姜老爷子是个聪明人,能够给他传递到这个意思就行。
同时,吕布也很清楚,这些世家家主都是经历过大浪淘沙的人物,不上干货,就算他把天说秃噜皮,也依旧无济于事。
“叨扰了许久,某也该回去了。”
从台阶下来的吕布并未回去落座,而是转身向姜眠告辞。
老爷子得知吕布要走,似乎也并没有挽留的意思,他招来候在门外的管事,朝吕布说着:“那老朽也不强留将军了,就让管事替我送将军出府吧。”
吕布点头,随着管事走至堂门时,却忽然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夹杂着愠怒的苍老声音:“你给我留下!”
吕布以为是在叫他,回头看去,才发现姜冏不知何时也跟在了自己身后,想要一同离去。姜老爷子自是不准,遂出言喝止。
“将军,我不想留在家里,当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姜冏眼神里发出求救的信号,小声对吕布说着。
他直接这么说,老爷子是肯定不会放他走的,如果换作吕布说的话,又另当别论,或许还有几分希望。
姜冏能有这种志气,吕布当然是会全力支持。他回过身来,朝姜眠拱手商讨:“本来姜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是不该过问掺和,但既然仲奕觉得好男儿志在四方,家主也应该支持才对。此乃某之拙见,还请姜家主斟酌一二。”
姜眠闻言脸色略有不喜,挥手说道:“此事老朽自有定夺,吕将军还是早些回去就寝罢。”
吕布道了声‘告辞’,往门外走去,姜冏依旧跟在后边,没有任何的迟疑。
老爷子见状,气得将手中拐杖往地上狠狠砸了两三下,也不管有外人在场,当即发怒的低吼起来:“逆子,你今天胆敢走出这门口,我就打断你的腿!”
“父亲,您于我有养育之恩,按理说我应该在您跟前孝敬侍奉。但我不想成为你的棋子,我有自己想过的生活。”
姜冏衷心说着内心的想法,随后跪下朝父亲磕了三个头,在姜眠愤怒的眼神下,起身抬腿迈出了门槛。
“给我将这逆子拿下!”
伴随着老爷子的一声令下,五六十号府内护卫齐齐围了上来,环绕成半圆,将吕布和姜冏两人堵在了门口。
众府卫正欲上前,吕布伸出左臂打开,将这些手里握有齐眉棍的府卫家仆拦了下来。
“吕将军,你要管我家事”从位置处起身的老爷子语气不悦,眼皮低沉,话语里添了几分寒意。
吕布微微摇头,“那倒不是,只不过仲奕是我手下的兵。既是我带出来的,自然也该由我再带回去。”
看到吕布摇头的时候,老人脸上有过瞬间的松缓。然则当他听完后面的话时,布满风霜的老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怒色。
“这是老朽的家事,将军若是执意插手,就休怪老夫无情!”
姜眠放出狠话,见吕布依旧无动于衷,甚至开始步步往前走动起步子时,顿时喝了声:“拦下!”
就算不小心伤了吕布,闹到郡守那里,他也仗着一个‘理’字。
嚯!
众府卫齐吼一声,压下手中棍棒,抵向吕布面前。只要这个青年将军再往前走上一步,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
 
第四**章 安置百姓
;天子的诏书从长安发往全国,要求各地州牧、郡守兴兵,讨伐国贼董卓。
各地诸侯纷纷应召,发布檄文,表示定要诛除董卓,为国除害。
然则,诸侯们吼得热闹,实际上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互相观望,不见有任何出兵的动作。
虎牢关一战,联军损失惨重,不少诸侯都是元气大伤,甚至还有些更惨,被他人所吞并。
照此情形,没个一两年的功夫,很难恢复过来。
更何况,当今天子刘协乃是董卓所立,名不正言不顺,根本不能让他们信服。在许多人眼中,被董卓废去的弘农王才是大汉正统。
这些话,诸侯们彼此心知肚明。但只要不侵犯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奉刘协为天子亦是无妨。
一旦过界了,他们就未必会再听朝廷使唤。
眼下最老火的还是董卓,没了天子百官在手,如今的他是四面楚歌,人人喊打。
女婿李儒建言放弃洛阳,从孟津北走,可以先夺取河北为根基,然后北图幽州,南遏青、兖,养精蓄锐,蚕食天下。
李儒看得透彻,洛阳乃四战之地,不管四面哪个方向起了硝烟战火,洛阳必会受到波及。东边的各地诸侯对董卓恨之入骨,西边又添了吕布,虎视眈眈。
固守洛阳,最后只会是死路一条!
董卓对此却并未采纳,从虎牢关回到洛阳之后,没过几天,他又过上了以往的奢靡日子,沉迷酒色,纵情享乐。
他已经没了关中,不能再没有洛阳。
倘若放弃洛阳北走,万一攻不下河北,岂不会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漂泊流浪。
还没去打,董卓心里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他老了,没有年轻时的充沛精力,再去征战天下。
董卓令手下李郭汜等人,在函谷关以东的司隶地区大肆劫掠,将抢夺来的粮食谷物,全都运往洛阳城内。
百姓有没有吃的,董卓不在乎,就算全部饿死,也与他无干。
董卓又强征百姓修筑城墙,他要将洛阳城的墙壁加高,修成铜墙铁壁。然后,凭借着手中的兵力和夺来的粮食,蜗守在洛阳城里,安度晚年。
关东诸侯忙着休养生息,董卓在洛阳加固防御工事,吕布这边同样也没闲着。
关中四塞,高顺领着陷阵营外加五千将士,亲自坐镇函谷关;黄忠也领了三千兵马,负责扼守东南方向的武关;西边的散关和西北的萧关,则是由管亥和魏木生各自领兵镇守。
令吕布比较头疼的是,那带来的十余万洛阳百姓,该如何安置的问题。
上阵杀敌吕布倒是擅长,但在内政举措方面,他完全就是个十足的门外汉,很是惆怅。
从桓帝时期起,大汉朝的土地兼并就尤为严重。底层百姓根本没有田土,他们的田地大都被世家地主所侵占。
因此,他们只能靠租赁田地为生,日夜劳作。在秋收的时候,向地主缴纳将近七成的谷物收成。稍微碰上天灾,就会有数千上万的百姓活活饿死。
关中与并州不同,如果像之前一样将土地分给百姓,肯定是不现实的事情。
并州北境在收复之前,常年为鲜卑人所盘踞,致使土地荒废,汉人稀少。而汉中不同,这里相对稳定,有着许许多多根深蒂固的世家贵族。
世家之所以能成世家,除了时间的沉淀,最重要的还是他们手中握有的两样东西:土地和书籍。
他们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吕布损害他们利益,董卓当年能在关中立足,就是因为他不仅具有十足的威慑,更重要的还是,董卓基本上没有损害他们太多的利益。
这个时代,要想称霸一方,就得依赖世家的支持。
吕布新来关中,在根基未稳的情况下,同样也
第五九七章 旧乱未平,新乱又起
吕骁跑进堂内,主动承认。
得知此事的严薇颇感诧异,因为吕骁今年还未满三岁,而王黑却已八岁有余。
而且在检查王黑身上伤痕的时候,严薇有注意到,除了额头上的血迹,他的脸颊也肿胀老高,明显是挨了拳头。
“伯满的额头是你砸破的”严薇让小儿子过来,同他的姐姐站在一排,然后出声询问,想要确定答案。
吕骁对此供认不讳,大有英雄就义的悲壮:“谁让他说阿姐的宝贝,不值钱!”
在小铃铛和王黑扭打的时候,吕骁也想过上去帮忙。可他毕竟还小,上去可能反而添乱,所以他才捡了颗石子,趁着王黑不备,直接扔了过去。
谁想,正中额头,还砸出了血来。
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吕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干脆就跑去躲了起来。
然则等了许久,也没见动静,于是他又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
经过主堂,吕骁见到姐姐在替自己受罚,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此时,父亲往日的教导浮现于脑海:骁儿,你已经是男子汉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要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们男人的诺言,你知道吗
吕骁点头‘嗯’了一声,毅然决然的走进了堂内。
见到‘罪魁祸首’出来主动认罪,严薇二话不说,直接赏了儿子两戒尺,同样疼得吕骁龇牙咧嘴。
“你们两个,给我在此好好反省,不到吃饭时间,谁都不准起来。”
丢下这话,严薇出了大堂。
堂内,姐弟两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接受娘亲惩罚。
“蠢弟弟,你怎么跑出来了”小铃铛吹着肿起来的手掌,低声说着,略带责备的质问起弟弟。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不想看你被娘亲责打。”
小家伙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后似是想起什么一般,问起跪在身旁的姐姐:“对了阿姐,刚刚娘亲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砸的呢这样的话,娘亲就不会重重责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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