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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因为,他本就时日无多。

    如今貂蝉亲自登门,戏策料到她是来为王允求情,却也没有如之前一般,将其阻在门外。

    不出小会儿,一名头挽发髻的美妇缓缓步入庭中。

    只见她身穿樱红色掐牙梅花袖纱衫,逶迤拖地琥珀花卉刺绣花裙,身披滚边并蒂碧霞罗。瀑布般的黑发,头绾风流别致祥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海棠修翅玉鸾步摇,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翡翠绿玉镯,孔雀纹腰上挂着一个淡红扣合如意堆绣荷包,脚上穿的素白祥云绣花鞋,轻挪莲步,整个人艳美至极。

    来到戏策近前,貂蝉极有礼貌的福身行礼:“妾身见过先生。”

    坐在轮椅上的戏策拱手还了一礼,然后问道:“夫人所为何来”

    貂蝉没作多想,直接就与戏策说道:“妾身今日来此,是想恳求先生网开一面,饶过我父亲一命。”

    她口中的父亲,自然是指王允。

    “夫人,我想将军之前应该同你说过,妇人不得干预政事。”戏策淡淡开口,即便貂蝉前来求情,他仍旧没有要留手的念头。

    “可他是我的父亲啊!”

    见戏策不肯,貂蝉语气加重了几许,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纵使不是亲生,义父亦是对我有多年的养育栽培之恩!妾身读得书少,不像先生知识渊博,可以齐家治国平天下,可百善孝当先的道理,妾身也是懂得。”

    “所以,你就来将军府上做了卧底”

    戏策不去看她,只是反问了一声,不轻不淡。

    貂蝉闻言心神一颤,脚下不由踉跄倒退半步,好在她及时稳住心神,才勉强站稳脚跟。

    “先生,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你的意思。”

    貂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颇为尴尬的笑容,想以此来掩饰心中的惊慌。

    貂蝉不愿承认,戏策也不逼她,嘴里淡然说着:“小夫人,你且回府去吧。倘若你真想为王允尽孝,那就在他头七的时候,多烧些纸钱吧。”

    貂蝉听出了戏策话里的意思,就是不肯放过王允。

    “先生,我父亲年事已高,哪里受得住牢狱之刑。如今,他已一无所有,对先生再没有任何威胁。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哪怕是将他发配边疆也好,




第九八五章 妻儿难保
    刘协回宫不久,一队甲士在武卫将军符宓的带领下,闯进了皇后所在的椒房殿。

    “尔等放肆!”

    突然闯进这么一群披甲带刀的士卒,吓得殿内的宫女们花容失色,倒是皇后伏寿颇有威仪,凤眼圆瞪,冲领头的符宓怒声斥道:“大胆符宁远,本宫的宫殿,岂是你能乱闯!”

    符宓披甲按剑,带来的士卒向殿内两旁扩开,紧紧围住这里。

    听得皇后斥责,符宓不仅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将脸一沉,朗声说道:“逆贼伏完已经供出,他此番谋逆,皆是受了皇后指使!所以末将奉命,来请皇后前去对质,也请皇后不要为难我等!”

    符家早年就已经投靠了吕布,如今戏策要裁除异己,符宓第一个站出来主动请缨,想挣取表现,以图符家崛起。

    “奉命那就请你告诉本宫,奉的是谁的命!”

    伏寿冷着一张脸,大声质问起符宓。

    她是大汉朝母仪天下之皇后,即便要问罪,也须得有天子的圣旨。否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将她捉拿下狱。

    伏寿说得理直气壮,然则符宓可不吃这一套,他接到的命令就是,将皇后伏寿下狱。哪怕是天子来了,他也一样不会有所犹豫。

    明眼人都知道,现在的长安城里,天子说的话,作不了数。

    要那位先生开口,才是金口玉言。

    “伏氏,我念在你是皇后的份儿上,才没有用强,你可不要逼我!”符宓眼眸一寒,欺身上前,阴狠的表情,吓得伏寿连连倒退。

    “不准你们欺负母后!”

    此时,屏风后响起一声稚嫩的童声,随即便钻出一名约莫五六岁的小皇子,他拔出宝剑,猛地朝符宓刺来。

    符宓见状,身形一闪,轻松避开这柄利剑,然后伸手一抓,抓住这位小皇子的衣裳领口,用力往上一提,便将这小皇子提在了空中。

    小皇子继续挥剑乱砍,却被符宓扣住手腕,轻松卸掉了宝剑,落在宫殿的地板上,发出‘哐啷’一声轻响。

    “延儿!”

    伏寿急得惊呼出声。

    符宓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原来这位就是皇子延啊这下好了,省得我们再去明宇宫走上一遭。”

    说完,符宓再度看向伏寿,以刘延相挟,道了声:“皇后,跟我们走一趟吧!”

    无奈之下,伏寿只能认命。

    此时,殿外忽地响起一道带着急促的喘息声音:“且慢!”

    符宓转身望去,竟是天子驾临此处。

    他只好躬身抱拳,向天子见礼。

    方才在符宓带着人闯进椒房殿时,就有伏寿的心腹宫女见势不对,跑去向天子求救。

    刘协得知此事,连外套都顾不得披上,便匆匆赶来。

    踏入殿中,刘协上下打量了符宓一番,这是张较为陌生的面孔,以前从未见过,遂当场质问起来:“尔是何人”

    “回禀陛下,臣乃新任的武卫将军,符宓。”

    符宓躬身抱了个拳,嘴里同时说着:“以后不管是在宫内,还是宫外,陛下的安危,一切全由臣下负责。”

    刘协面色一寒,这不摆明是正大光明的监视么!

    “陛下,救救臣妾和延儿!”

    被士卒擒住手臂的伏寿急呼,刘协的到来,使得她心中重新看见了希望。

    她就不信,符宓还敢当着陛下的面,强行抓人。

    刘协见之,顿时火冒三丈,朕的皇后,即便真有过失,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下人来指手画脚。

    “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来椒房殿抓人!”刘协怒声喝斥,他本就在戏府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这个新任的武卫将军,就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正所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然则符宓却



第九八六章 处刑
    数日后,在宣室殿群臣联名之下,一道圣旨从未央宫出,昭告天下,将此番参与进来的叛逆贼子,全部押往郊外,斩首示众。

    宽阔的长安街道上,铁链拖在地面的声音,哗啦啦响个不停。

    数百名犯人在士卒的看押下,缓缓向城外挪步。

    “王允,吾可真叫你给害死了啊!”

    头发蓬乱的伏完悲凉万分,好多人都被打死在了狱中,就连他的女儿,也不忍受辱,一头撞死在了牢狱之中。

    好好的一个伏家,就这样落得个人死族灭的下场。

    早知道,就该老老实实的当自己的国丈,去争哪门子权啊!

    “你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发蓬散的王允恨声说道,要不是伏完自大,他哪会有今日之祸!

    在监狱里,王允可没少被狱卒‘照顾’,沾了盐水的皮鞭打得他是皮开肉绽。与其他人的痛苦求饶相比,王允倒是骨头很硬,任由审讯官如何严刑拷打,他愣是没有求饶一次。

    期间有一回,王允差点就没能撑住,命丧黄泉。

    如今,他手脚上了锁链,每一步都尤为吃力。

    王允很清楚,他的路即将走至尽头。

    但他心中,却浑然不惧。倘若此番笑到最后的人是自己,那么现在穿着囚服,带着镣铐去郊外赴死之人,就该是戏策了。

    成王败寇,不外如是。

    望见街道两旁围得满满的百姓,王允心中悲慨,向着百姓们愤而大呼:“吾今日为大汉而死,死而无悔!只可惜,未能亲手除掉国贼吕布,乃此生最大憾事,纵死,亦不能瞑目!”

    “这老东西居然骂大将军!”

    “活该砍头的老不死,前些年天灾不断,大将军救活了咱们多少人啊!偏这老不死的心肠歹毒!”

    道路两旁的百姓们纷纷大骂起来,骂完仍不解气,便拿起烂菜叶和脚边捡起的小石子,朝那些囚犯狠狠扔去。

    一时间,不少囚犯都被砸得头破血流,啊哟直叫。

    换作以往,随便从他们中间拎出一人,就能叫这些百姓惶恐畏惧。

    而如今,虎落平阳遭犬欺啊!

    “别砸!别砸!”

    殃及鱼池的伏完抱头鼠窜,那些石子儿砸在身上,痛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只有王允立在原地,不躲不避,额头处被石子砸破了好几处血口,浑身上下亦是挂满了腐烂的菜叶,散发着一股尤为恶心的酸臭气味。

    他没有哼上一声,只是想不明白,吕布欺慢君上,逾越臣纲,乃人人得而诛之的大贼。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国贼,为什么这些百姓还会如此拥戴

    难道是因为吕布这些年的小恩小惠

    眼下大汉都要崩塌覆灭,你们这些浅陋的市井之民,居然还惦记着吕布给出的蝇头小利。

    王允心里头万分难受,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老泪纵横,却又悲凉至极:一群愚夫,愚夫啊!

    这些年,王允自以为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汉的社稷和传承,却早已忘了底层百姓们的死活。

    这是士大夫阶级的通病。

    一众囚犯出了南边城门,来到郊外布置好的刑场。

    长安令杜畿负责监斩,身披甲胄的魏续坐在左下,待这里完事之后,他便去戏府汇报结果。

    执行的刀斧手站在刑台前,早已准备就绪。

    以往斩首犯人时,总会有亲朋挚友前来临别送行。

    可今日,偌大的一群囚犯,之前个个身份显耀,官居要职,如今却无一人前来送行。天子降旨,夷灭三族,他们的亲朋好友,在其他地方,也同样是在劫难逃。

    到了时辰,杜畿扔下监斩的令牌。

    囚犯固定在一片区域,以每二



第九八七章 吕府大公子
    几日后,十余匹快马从北方而来,抵达长安城外。

    为首的是名温儒中透着英气的蓬勃少年郎,在他身后,有十三名气势凶悍的汉子,皆是身披轻甲,长枪横担于马腹。

    骏马鲜甲,气势十足。

    仅凭这身行头,便知这一行人出身行伍。

    在北边洛城门的吊桥外,少年郎下马,大步往城内走去。

    “站住,例行盘查!”

    见少年径直想要入城,守在城门口的士卒低喝一声,将手中兵器横叉,拦下了少年去路。近两年,为防止有细作混入长安城里窃取情报,长安的各处城门,都开启了严查模式。

    远处的校官在瞅见那少年模样之后,心中大惊,赶忙疾跑过来,随后对着那两名手下小卒直接抬脚踹去,同时厉声叱骂:“眼瞎的狗东西,还不给我滚开!”

    两名士卒莫名其妙的挨了踹,揉着屁股,委屈巴巴的退了下去。

    胖校官不知少年回城的用意,也不敢当众点破少年身份,怕坏了大事,只得压低声音,恭敬的喊了声:大公子。

    少年见此人竟认得自己,向他温和的点头笑了一下,随后张开手臂,表示可以接受检查。

    胖校官连连摆手,嘴里略带讨好的说着:“您自然是不需要检查的。”

    少年比他小上许多,可胖校官仍然用了敬称。

    “有劳。”

    少年郎道了一声,未在城门口多作停留,带着身后下了马的亲卫,往城内走去。

    待到少年郎走远,那名挨了踹的士卒立马蹭了过来,很是好奇道:“将军,那小子谁啊您之前不是说,不论王亲贵胄,皆要检查才能放行的么”

    “他不一样。”

    胖校官细小的眼珠微眯,语气深沉,目光一时间变得尤为深邃起来。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没有具体详说。

    这名带着十三名随从扈从的少年郎,自然便是吕篆。

    他本来和弟弟在朔方与匈奴单于于夫罗大战,在两兄弟成功救援河东以后,几乎是一路压着匈奴人在打。先是将匈奴人赶出河东,接着又在西河爆发了两次大规模的会战,获胜之后,两兄弟势如破竹,一路杀进了匈奴人的老窝朔方。

    于夫罗被两兄弟打得怀疑人生,这两个虎逼崽子,打起仗来,竟比他们那父亲还狠。

    眼瞅着朔方不保,于夫罗不得不降下身份,派出使者去到汉营,试图谈判讲和。

    在议和这件事上,兄弟俩产生了极大分歧。

    吕骁是个好战分子,在面对匈奴人提出的进贡条件时,他根本不为所动,主张把匈奴人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吕篆则以为,可以暂时接纳匈奴人的投降。

    毕竟双方打了这么久,物资和人力消耗巨甚,而父亲所在的前线,也急需大量物资支撑。

    更何况,他们此番与匈奴人作战,虽然一路高歌猛进,但仍然破坏了大量庄稼田土,给沿途百姓的生产,带来了极大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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