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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狗日的鲜卑人也有今天!”

    正在疗伤的诸人听到这汇报,一个个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全然忘了身上的疼痛。

    虽然这场战役不大,参战双方拢共才一千多人,但这场战争的意义却是非比寻常,并州军以七十余人战胜了近二十倍的鲜卑人,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吕布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望着一点一点明亮起来的天空,吕布回头对众人说道:“走,我们回营!”

    …………

    辰时,太阳悄然从地底爬出,从层层的云障之中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射向人间。

    并州军的大营处,来往巡防的士卒已经换了两批。

    几乎所有的士卒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吕布昨晚就带人离开大营,直奔鲜卑人的方向去了呢。”

    “这件事只要不是聋子,就都知道吧!”

    “就那么几十个人,去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去送死。”

    “没错,鲜卑人有多厉害你没试过咱们一千多人都打不过,你还指望那几十个人”

    “唉,当真是可惜了……”

    士卒们瞎侃的正起劲儿,突然门口的箭楼上有一声惊恐的声音传来:“有敌袭!”

    士卒们皆是一惊,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双腿打颤,连武器都快要拿握不住。

    远方的地平线上,有一股骑兵正在向这边涌动。

    并州军营里人人胆寒,以为是鲜卑人再度来袭。

    “等等,这情形不对啊!”终于有人发现了这其中的怪异。

    “怎么不对了”旁边的人问道。

    那人又说道:“你们先看看这支骑军的行进速度,鲜卑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哪有这种放羊一样的步伐。”

    经这人这么一说,其他人顿时觉得大有道理,心头也随之放松了不少。

    不是鲜卑人,难不成是……

    所有人在心里同时想到了这一点,随即又都否定了起来,不会的,这怎么可能……

    等待了片刻后,有眼尖的人终于看清了那支队伍的身份,欣喜若狂的大喊了起来,恨不得想让所有人都能够听见一般,“是吕布,是吕布他们回来了!!!”

    远方,吕布双腿夹着马腹,走在最前。左右牵有两匹战马,马背上趴着两名重伤未醒的战士,身后其他人也大都如此。

    曹性手中握着杆自制的“并”字大旗,迎风猎猎。

    英雄,终于凯旋。

    …………

    吴充在营帐里眯眼哼着小曲儿,全然不知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担任军侯的余谌也在帐中,朝吴充一脸谄媚的说着:“恭喜吴司马,又铲除了一颗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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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斩首行动
    平峰口一役,并州军大获全胜。

    吕布因此升为军侯,曹性宋宪得以进封百夫长,其他参战诸人也都各有封赏。

    第二天一早,北广校尉成廉就派人把手下将官叫来帐内议事,商议如何据守马邑。

    军侯余谌率先起身说道:“将军,马邑四周皆是平原,一马平川,再加之防御工事薄弱,并非据守之地。”

    余谌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帐内众人听得也是连连点头。

    成廉皱起眉头,他已经立誓要死守马邑,又岂会因为余谌这一言两语而决心动摇。

    成廉将目光移向刚升为军侯的吕布,询问道:“吕军侯,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成廉这话刚一说完,帐内诸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吕布,现在营中风头最胜的人莫过于吕布了。

    上一世吕布官至左将军,位高权重,手下兵马不下十万,结果还是败在了曹操手中。白门楼之后,吕布获得重生,记忆消散之余,吕布也幡然醒悟,权力荣华不过只是过往云烟。

    如今,吕布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鲜卑人彻底驱逐出并州,然后卸甲寻一田园,做一个普通人,娶妻生子,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至于今后天下是否会大乱,又该由谁来执掌江山,对吕布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面对众人热切的目光,吕布起身朝成廉抱拳道:“将军,正如余军侯所言,死守并非上策。”

    听到这话,余谌脸上大有得意之色,连吕布都同意了他的看法,看来撤出马邑已是板上订钉。

    不过余谌马上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只听得吕布又说道:“既然死守不行,那不如我们集齐兵力,一鼓作气的打掉云中郡!”

    “吕布,你疯了!”

    余谌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同吕布争执道:“就算你在平峰口打掉了一千多的鲜卑军,但云中郡内起码还有三千人以上,而我们却只有一千四百余人,更何况云中郡城高墙坚,靠我们这点人手,根本不可能打得下来!”

    “鲜卑人新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不如借此机会,前去云中郡搦战,以鲜卑人的暴虐脾性,必定应战。届时再阵斩鲜卑大将,鲜卑人必定军心大失,我军则可趁机一举攻进云中郡。”吕布缓缓而谈,这个计划在他昨晚庆功时,便已经想好。

    成廉的眉头紧锁,嘴巴不断的干嚼着,吕布说的固然不错,一旦拿下云中郡必定是大功一件,届时他由校尉升为将军也未必没有可能。只是这其中的风险颇为巨大,稍有差池,就可能会全军覆没。

    这个罪过,成廉同样也担待不起。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容不得成廉不细细思考。

    余谌的注意力在帐内扫视一圈后,又回到吕布身上,质问道:“好,就算一切都如你所愿,但那鲜卑将领武艺超群,将军受了伤,谁人又可以临阵斩敌”

    “我。”

    吕布语气冷淡,却让人生不起半分置疑。

    余谌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再次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成廉,大声劝阻道:“将军,请三思啊!”

    吕布这个战争疯子不怕死,但余谌怕,他还不想这么早就去给吕布殉葬。

    吕布见成廉犹豫不决,干脆说道:“将军,如果你信得过我吕布,给我一千人马,我去给你打下云中郡。”

    攻城不比野外作战,有时投入上万人都未必能够攻克一座城池,但有时也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轻松拿下。

    深思许久的成廉猛地将桌子一拍,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吼道:“都去给老子把队伍召集起来,这场仗老子亲自带队,干他娘的鲜卑人!”

    …………

    云中郡。

    原先汉王朝的郡守府中,哈蚩怙一脸阴鸷的靠坐在办公的木椅上,他昨天逃回云



第十五章 进军黄凉道
    少年名叫张辽,表字文远,是张仲膝下最小的孙儿,年仅十三,年纪虽小,却是最得张仲的喜爱。

    张辽从小就喜欢兵法韬略,常常用院里的泥土捏成人形,来排兵布阵演练厮杀。不仅如此,张辽还弓马娴熟,武艺在同龄人中更是难有敌手。

    张仲看着这个最中意的孙儿,一改刚才的怒气冲天,轻抚白须,哈哈大笑了起来:“孙儿呐,你现在年岁还小,等再过两年,祖父就带你一同上战场,如何”

    张辽摇了摇头,稍显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果敢,对张仲一脸正色道:“祖父,自小您就让我熟读春秋大义,明是非辨黑白,行孝悌知忠义。如今北方异族大举入侵,已破楼烦、广武两县,明显就是冲着雁门关而来。孙儿虽然不才,却也自幼研读韬略,勤习武艺,今愿从军入伍,将异族赶出并州!”

    其他人若是听到张辽这话必定会笑掉大牙,堂堂镇北将军的孙儿还需要入行伍为卒只要张仲一句话,军中官职还不是随手拈来,又何必去做那整日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普通士卒。

    张仲听到这话却是连连点头,笑得更为开怀,“我张家男儿本就应当如此,只是你年岁太浅,心智和手腕还有很多方面都尚未成熟,还是再等两年罢。”

    张辽读过很多兵法韬略这不假,但他从未有过统兵经验,厮杀作战不比平日里的推算演习,错了可以重来。战场上瞬息万变,指挥官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可能导致成千上万的士兵死亡,光靠生搬硬套那些古书上的知识,是根本行不通的。

    再者说了,张辽如今才十三岁,在同龄的孩童中或许称得上是武艺超群,但若同时对上十多个历经杀伐的悍卒,恐怕就会有性命之危。

    所以张辽的勇气固然可嘉,但张仲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张辽却不肯作罢,还想再说,此时府中的主薄陈韬捧着一捆竹简走了进来,朝张仲说道:“将军,刚刚从马邑传来战报。”

    张仲脸色一沉,第一个反应就是,“马邑也丢了”

    “那倒不是,只是……”主薄陈韬的脸色有些古怪。

    老将军心头一突,升起种不详的预感,忍不住大声的催促起来:“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陈韬脸色尴尬,如实回答道:“驻军马邑的北广校尉成廉在战报中说,他们在平峰口大破鲜卑军,杀敌近千,缴获战马三百匹。”

    老将军张仲一下没能缓过神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向陈韬求证道:“刚刚我没听错吧,赢了快,你把刚刚说的,再念一遍给老夫听听。”

    陈韬只好又念了一遍。

    “好,打得好!”

    张老将军猛地一拍大腿,不顾形象的大喝了一声。

    连日来听到的不是这里撤退,就是那里失守,作为镇守并州的将军,张仲心头也是烦躁不安,马邑这一个获胜的消息总算是起到了点安慰的作用。

    张仲平缓了下心情后,瞪向陈韬斥责道:“这么一个大好的消息,你居然还愁苦着一张脸,莫不是想拿老夫来寻开心!”

    “卑职不敢。”

    陈韬连忙给自己辩解起来,语气无奈的说着:“不是卑职不信,实在是这战报写得太过离谱,说是一个名叫吕布的百夫长,只带了七十余名士卒便破了近二十倍的鲜卑人,最让卑职不能相信的是,信中说这七十余人竟无一人死亡,反倒杀死鲜卑军近千人。”

    “快,把那份竹简给我,老夫我要亲自查看。”张仲直接走到陈韬面前,伸手迅速的搜寻了起来。

    不是张仲不信,而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打败二十倍的敌人这或许还有可能,但是一场硬碰硬的战争厮杀下来,居然没有一人死亡,这未免也太过天方夜谭。

    很快,张仲就找到



第十六章 遇伏
    行至黄凉道深处,道路两旁的孤坟野冢愈发多了起来。

    有的坟堆上立有墓碑,历经多年亦能知其墓主生平;有的插有方长木牌,只是长年累月的日晒雨淋,已使其腐朽大半;而最多的还是那些从地表隆起的小土堆,坟头长满了葱绿的野草。里面所埋葬的人就和这野草一般,生而无名,死亦无人知。

    偶然的一阵大风掠过,打破了黄凉道上死水般的沉寂。两旁深林里的草木剧烈摇晃起来,映射在坟头的树影斑驳陆离,树叶的哗哗响声在众人四周尖啸不断,像极了从坟地里所发出的鬼哭哀嚎。

    行进的士卒们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全身毛孔都急剧紧缩,这还是白天,倘若到了晚上,还不得把人活活吓死。

    “这么大个林子,居然连只鸟儿都没有。”

    曹性骑马走在后方,心不在焉的吐槽了一句。

    前方不远的吕布猛地勒住胯下战马,回头急问道:“曹性,你刚刚说什么!”

    正在神游四方的曹性赶紧收回心神,见吕布的脸色不太好看,有些忐忑道:“头儿,我刚刚就随口一说,该不会捅了什么篓子了吧”

    吕布话也不说,撇下曹性,骑马径直朝最前方的成廉飞奔而去。

    刚刚曹性的话,犹如醍醐灌顶,彻底点醒了吕布,这样偏僻的山路丛林,按理说应该到处都是飞禽走兽的踪影,而他们一路走来,居然连一只飞鸟都不曾见过。这足以说明一切,这道路两旁的丛林之中埋有大量伏兵,暗藏杀机。

    不等吕布从后面赶来,成廉就勒马停下了步伐。

    在前方五十米处,哈蚩怙高坐黑色骏马之上,身边护有近百名鲜卑士卒,人人腰佩短刀,手握长矛。

    当初就是哈蚩怙打伤了成廉的臂膀,成廉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如今仇人见面更是分外眼红。

    成廉见哈蚩怙身边不足百人,心头欣喜之余,当下挺枪纵马而前,大声呼喝道:“弟兄们,鲜卑贼子不足百人,想要军功的,跟我冲啊!”

    身后的将士们一听,顿时信心大涨,一千多人对阵百人,怎么都是稳赢的局面,当下一个个拿着武器,兴奋无比的跟在成廉身后往哈蚩怙的方向冲去。

    吕布见成廉已经带着人往前冲了,当即大喊了起来:“两边有埋伏,快撤!”

    哈蚩怙此刻是舒坦无比,用手摸着圆滑的脑袋,嚣张无比的用鲜卑语骂道:“汉人当真是蠢得如同猪狗一般,哈哈哈……”

    埋伏于两旁的鲜卑弓箭手显出身影,搭箭上弓,手一松,大量的箭矢如暴雨般激射而来。

    并州士卒瞬间有数十人落马,成廉哪里还不知道中了敌人的埋伏,手中长枪挡开两只箭羽,指着前方不远的哈蚩怙,咬牙切齿的大骂道:“狗贼,我今天誓取汝命!”

    “杀杀杀”

    三波箭雨之后,鲜卑人握着武器从树林中杀了出来,宛如一把剔骨尖刀,直接将并州军从中间一刀化作两截。

    吕布手握方天画戟,虎目扫视了一眼周围,冲上来的鲜卑士卒起码有三千人,而并州军刚刚就被射杀了近两百人,人数差距太大。

    两军相交,并州军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士气低落,不断的任人宰割和屠戮。

    吕布一路杀至曹性和宋宪身边,三人都从马上杀到了马下,背顶背呈一个正边三角形,如有胆敢上前的鲜卑人,瞬间就被三人击杀在地。

    吕布随手又解决掉一个不怕死的鲜卑士卒后,朝曹性宋宪两人说道:“再这么打下去,恐怕我们都会折在这里,你两赶紧带人从后方杀出去,撤离这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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