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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营帐里,吕布再度进入昏沉的睡眠之中。

    年纪最为老迈的医郎率先走上前来,跪坐于榻边,伸手给吕布把脉,然后扒拉开眼皮,瞅了瞅眼珠里的血色。

    一通诊断下来,老医郎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凝重,无奈摇了摇头。

    随后几位医郎也都跟着上前挨个诊断一番,思来想去皆是悠悠叹了口气,表示束手无策。

    几人商量讨论过后,由老医郎做出了总结。

    “如果能够早些发现将军染上疫疾,或许还能开些药物,进行暂时制压。可如今疫疾在将军体内潜伏起码逾过半月,已是侵入骨髓,恕老朽几人医术不精,难以为力。”

    老医郎姓张,乃是南阳一带有名的医家,经他之手治疗过的病人,十有**都能痊愈。正亦如此,他也很受当地百姓的颂扬和尊重。

    如今他这一开口,几乎是给吕布下了死亡通知。

    “老匹夫,你胡说!”

    受不了这个结论的张辽双目泛起泪光,举拳就欲打去。

    老医郎似是见惯了此等场面,站在原处也不趋避,只是开口说着:“纵使你杀了老朽,也一样无济于事。”

    “这里是几副可以镇痛的药方,虽不能根解将军体内疫疾,但总归可以让他好受许多。”老医郎将药方搁于榻边,

    张辽的拳头终究还是没有落下,他陡然转身,看向那个被捆在木桩上的张里,大步走去,眼神阴冷之至。

    张辽手里那晃动的寒芒,令张里心里头胆寒发颤。他挣扎起身躯,想要逃离这里,却如何也挣不开绑住双手绳索的死结。

    张辽越来越近,张里似是知道了这小子要做什么一般,脸上布满恐惧之色,惊慌无比的大叫起来:“喂喂喂,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冤有头债有主,疫疾是吕布自个儿染上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口齿打颤,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这小子已经疯了,他以前还盼着朱儁晚些回来,现在是恨不得朱儁立刻就出现在眼前,救他一命。

    然则当张辽距他仅剩五步时,一名相貌儒和的男人先一步走到张里面前,将手中涂有草药的布巾,贴在张里脖颈那处破皮的细小伤口。

    “你这是作甚”张辽冷脸问他,戾气十足。

    儒和男人细心的将那药巾贴稳之后,才回答起来:“疫疾大多是通过伤口进行传播,如果不处理一下,很可能就会染上疫疾。”

    张辽心有不悦,指着张里问向于他:“此人穷凶极恶,难道你也要救他”

    被一个年岁小上这么多的少年质问,儒和男人也并未动怒,随和说道:“医者眼里,受伤患病的皆为病人,没有好坏之分。”

    张辽眼中怒意更甚,好在这时候老医郎上




第二四六章 新生
    家书写了足足六卷,却依旧还没写完。

    旁边堆起的竹简已和烛台同高,原来一个男人也会有这么多啰嗦不完的琐碎言语。

    心中寄有的思念与牵挂,即使再写上十卷八卷,也仍旧述说不完。

    笔锋一停,该结束了。

    吾甚好,妻勿念。

    卷尾留下名字,吕布。

    长达七卷的家书写完,吕布交于张辽,让他明日发往五原。

    以薇娘的聪慧,那些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眷念不舍,可能会瞒不住她。

    当初成亲的时候,说过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到头来,终究还是辜负了。

    重活一世,结果两年不到,又染患疫疾,时日无多。

    “还是有些怕死啊。”

    吕布自嘲般的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个绣有飞鸟的粉绣荷囊,里面装着成亲结礼时,薇娘剪下的一撮秀发,捂在胸口,顿觉安心不少。

    自那日后,吕布每天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思想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疫营在第一名士卒死亡之后,接二连三扩撒开来,每天死去的人越来越多,从几个到几十个,如今已是数以百计。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这片营地,没有人想死,却也只能在这里自生自灭。

    老医郎开的药,只能减缓他们身体上的痛楚,对遏制疫疾却是没有半分成效。

    有些士卒忍受不了这股恐惧,在漆黑的夜间,抹了脖子。

    吕布不知道哪天也会像他们一样死去,但最近他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会看到很多莫名其妙的人,经历很多仿佛就早就经历过的事。

    醒来的时候,又是夜间。

    “文远。”喉咙发干的吕布喊了一声。

    静悄悄的营帐里,没有任何声响。

    连喊好几声后,帐内依旧无人回话,他只好挣扎着坐起身来,踏着布履下床取水解渴。

    案桌旁边的水缸见底,吕布微微皱眉,喉咙处的干燥迫使他不得不出帐寻觅。

    寻摸着出帐的路线,脑袋沉重得如同灌铅,脚下步子却愈发飘忽。

    漆黑的夜空不见一粒星辰,连平日里最为霜白的月光,也都不见了踪影。

    帐外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只有堆燃烧正旺的柴火,火焰涨得许高,映照着整个疫营。

    人都去了哪里

    吕布脸上充满了疑惑,他四下环顾,却望见前方走出一人,身材挺拔,恍惚的视线中看不清那人样貌。

    “吕奉先,你怎么成了这个病痨鬼样”那人开口,语气里略感失望。

    “你是何人”

    吕布停下脚步,猜疑起来,此人居然认得自己。

    他甩摆两下脑袋,却依旧看不清那人模样。

    高挺男人也不答话,手一抬,一杆画戟出现在他手上。

    凛厉的杀机扑面来而,带动着燃烧的火焰倒向吕布这边。

    拖戟箭步冲来男人身形如同闪电,吕布心中一惊,好快!

    他顺过搁于不远的方天画戟,呜吼一声,不退反进,冲前两步横空急斩。

    “来得好!”

    高挺男人眼中战意激增,手中画戟旋上两圈,几乎以相同的角度斩向吕布咽喉。

    他要同吕布赌命!

    生死关头的一刹,吕布撤戟回退,身躯后缩半步,躲过那致命一击。

    “懦夫!”

    高挺男人见状,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悦,连带声音里都添上了两分怒气。

    画戟带着呼啸的破空声,再度劈下。

    来不及调整姿态的吕布只能将画戟往上抗推,硬接这威力十足的一戟。

    铿!

    随着两个画戟的交锋,耳畔炸开一声巨响,强行接下这一戟的吕布虎口张裂,溢出红泛的血水。

    高挺男人见吕布接下他这一戟,神情似是在笑,手中画戟却不客气,口中悠然道:“且试试我这虎臻戟法如何!”

    男人说罢,手里的画戟虎虎生风,从上方接连劈斩而下。每出一戟,便有如一头猛虎张着利爪扑来,稍不留神,就会沦为虎口之食。

    面对如此强势威猛的招式,吕布不敢有丝毫大意,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见招拆招,方天画戟也是使得浑如旋风。

    锵锵锵锵锵!

    锵锵锵锵锵!

    两杆兵器速度用肉眼已经无法捕捉,战斗中的两道身影更是形同鬼魅。

    五十回合下来,两人推开彼此,分别后退两步,算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然则,仅仅只能是算是而已。

    倘若仔细打量两人,就能发现吕布的面色泛红,气息也较为急促,显然方才的比斗耗去了他不少气力。

    高挺男人则轻描淡写的将画戟往后一拖,脸不红气不喘,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好强的家伙!

    吕布摁住发抖的右手,望向眼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超强男人,控制着呼吸,调息起体内气机。

    当初昆水遇到那个武艺绝伦的猎户,吕布尚且还有几分把握能将其击败。而眼前这个男人,站在那里看似不动,却浑然和天地相接,根本寻不到一丝的破绽。

    “你究竟是何人!”吕布微敛双眸,斜挑起眉峰,又问了一遍。

    那男人嗤之一笑,并未作答,而是反问一声:“调息好了”

    吕布心中闻言一惊,这家伙,居然在等着自己调整状态!

    他下意识的望了眼天空,黑漆的夜,依旧没有丁点光明。

    从远处刮来大风,呼啸着吹过耳旁,卷起颊侧的鬓发飘逸飞舞。

    “营中的士卒去哪了”吕布又问。

    那个高挺的男人终于正面回答了一次,冷笑起来:“都被我杀了。”

    “都死了”

    “都死了。”

    得到答案的吕布身躯忽地抽了一下,精神承受不住这个巨大的噩耗,往后踉跄倒退两步。

    随后,一股滔天的怒气侵蚀了他的头脑。

    呜吼!

    他提起画戟,步步走向那个高挺男人,血红双瞳里散发着无尽的怒戾与杀意。

    吕布带着滔天怒气而来,高挺男人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嘴角反而还浮出一丝笑意,招呼着吕布:“来来来,让我看看暴怒的你,能有几分手段。”

    听得这话,处于暴怒之中的吕布嘶吼着急冲过去,双手握住画戟末端,面容狰狞道:“去死吧!”

    轰!

    巨大的声响炸起地面尘沙,遮住了其中的两道身影。

    风沙之中,兵器交锋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响彻不停。

    至于吕布那爆发极强的一戟是否伤到了高挺男人,尤为可知。

    除了兵器交戈,还能够听到两道不同的声音,一道怒卷狂沙,一道平淡如初。

    “给我死!死!死!”

    “不行不行,这一戟还要再快些,刚才那个上挑角度偏了,这一戟差些火候……”

    风沙落尽,显出两人身影。

    这一斗,已有百余合。

    暴怒中的吕布渐渐回复了神志,在高挺男人自创的一记‘战九霄’后,手中画戟被回勾上挑,脱手而出。

    他跃身欲伸手去握,却被男人横踢飞击腹部,倒退十余步后,方且站稳。

    高下已定,胜负分明。

    高挺男人面色畅快,将画戟扔向吕布,道了声:“再来!”

    不知吕布是否听见,他只是呆滞的站在原处,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那插于脚旁的方天画戟。燃烧的火光映照出他的双眸,涣散,无



第二四七章 医圣
    清晨的朝阳渐渐高升,光芒传递的热量从舒适转变成燥热,将帐外站岗士卒的笔直身影,投射于布帐之上。

    吕布从昏睡中醒来,他摆动两下躯体,竟惊奇的发现,那股烧心的灼痛感已荡然无存,抑积体内的力量突破层层壁垒,正在一点一点的复苏。

    这是怎么回事

    吕布还未想得明白,便听得近前传来狂喜的大呼:“头儿醒了!头儿醒了!”

    眼前的这个高兴无比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前两天还躺在病榻的曹性。

    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帐门掀开,冲进一大堆熟悉的面孔,他们望着吕布,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欣喜和激动,嘴里接连喊着:“将军,将军……”

    喊着喊着,眼角发酸,积攒起了泪水。

    吕布先是一愣,随后打趣起来:“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搞得我像是要死了一样。”

    这帮汉子跟着他大小战役打过无数场,从没叫过苦和累。哪怕是在牛佘野同鲜卑人的最后一战,处于绝境之中,也没见他们有过这副宛如女人死了丈夫的凄楚模样。

    昏睡中的吕布当然不会明白,他这一睡,就是整整四天。

    留在疫营的张仲景,不负众望的配制出了可以抑制疫疾的药方。营中患病士卒在喝下汤药之后,疼痛感明显减少,状态也慢慢恢复起来。

    唯独吕布昏睡不醒,张仲景把脉之后,面色凝重,吕布已进入重度昏迷状态,危在旦夕。

    众人一听可就急了,吕布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是将他们凝聚在一起的绳索,可不能就此倒下,纷纷跪着求张仲景救命。

    有着颗仁心的张仲景被这帮粗鲁汉子义气所打动,加大了用药剂量,又添了些驱火去毒的方子。

    熬好汤药,他令众人捏着吕布鼻子,掰开闭合的嘴牙,强行灌进肺腑心田之中。

    一天四次,剩下的就是与老天爷对赌了。

    好在这一回,是他们赢了。

    十几张期待而又欢喜的面庞之中,吕布发现了个此时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物。

    他疑惑问道:“魏木生,你怎么在这里”

    魏木生听得吕布点名,挤开挡在前方的几道壮硕身影,上前说道:“禀将军,是夫人担心,故而派我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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