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回头大宝剑
第二六零张 我真是爱死他了
房当瓦奴先是一愣,原以为吕布没有出手杀他,是想生擒他当俘虏,回去邀功以显威风。
而现实却是,吕布这么做,居然只是为了要留他一命!
回想起刚才的那般狂妄嚣张,房当瓦奴黑黝的脸上多了一丝羞惭。
不管是武艺,还是德行,吕布都远超于他,可人家还很低调,一身通天本事也不招摇显摆。不像他们,丁点儿把式,就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种人,才是吾辈当以学习的榜样。
房当瓦奴心中肃然起敬,看向吕布的目光,浑然完成了从轻视到忌惮,再到崇敬的彻底升华。
他学着汉人礼仪,朝吕布敬重的抱了个拳。随后才转身回头,往着叛军的方向走去。
胜负已分,羌族叛军那边哑然失落,而城楼上的汉军却是万分欢喜,咚咚咚的击起了战鼓。
可谓是,一雪前耻。
心里那股发泄而出的畅快劲儿,就一个字,爽!
皇甫泽高兴之余,却有些惆怅的说着:“唉,刚刚怎么不杀了他啊,多好的机会,可惜了真是。”
有这种想法的,远不止他一人。
皇甫嵩瞪了这个没出息的堂侄一眼,望向场中仅剩的那道高挺背影,眼中带有欣赏。
吕布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好一个杀人诛心!”
抚着墙垛的董卓低念起来,与其杀了房当瓦奴,不如让他带着畏惧和恐慌而活。凭他在羌人军中的声望,也可以警醒到那些其他的羌族首领。
想到此处,董卓望向吕布的背影愈发的欢喜贪婪,脸上诡异的笑容更如是吃人的恶魔。
他甚至看都没去看那些躺在地上的冰凉尸身,死了几个不入流的羌将,于他而言,无甚紧要。
房当瓦奴的落败,使得叛军之中,一时间无人再敢上前挑战。
中间的战场之中,除去吕布孤零的身影,也就剩下几匹无主的战马,低头舔着故主脸颊。
过了片刻须臾,羌族之中仍旧无人出战。
不愿干等下去的吕布拍着赤菟缓步往前,手中画戟遥指羌族众将,口中猛然吼道:“吾,吕奉先也!谁人敢上前与我一战!”
“谁人敢上前与我一战!上前与我一战!与我一战……”
回音响彻天地。
这一声巨吼似龙吟虎啸,令众羌将心神晕眩,胯下战马亦是不安的躁动起来。
坐镇中军的北宫伯玉见士气大跌,下令暂且退兵。
城楼的汉军士卒望见叛军退走,自是奔走欢呼高喊。叛军围困长安许久,这还是汉军的头一回胜仗。虽然没能干掉多少叛军人数,但起码从精神和心灵上狠狠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吕布回到城内,皇甫嵩和董卓俱都下了城楼相迎。
“奉先,真乃世之猛将矣!”
先前还和吕布矛盾重重的董卓笑容满面,主动上前夸赞起来。只是他生了副凶悍面孔,即便是笑起来,也如食人的猛兽。
董卓的转变令吕布有些猝不及防,他从李傕谈论董卓的口气里,就大致能够推测出董卓的性格。
董卓是个什么样的人,以恶名而昭著陇西的狠角儿。
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面对董卓的夸赞,吕布还是礼貌性的回应了一句:“中郎将谬赞,不过匹夫之勇尔。”
皇甫嵩见两人突然间就和解了,眼中虽有疑惑,也不明白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但心里总归还是高兴。
将军们和睦团结,劲儿往一处使,才有希望击退这支强大的叛军。
“奉先连挑六将,助我军威大振,当属功不可没。走,咱们回府,备些美酒佳宴,今晚为你庆功,顺带接风洗尘。”皇甫嵩极为看重的拍着吕布肩膀,爽朗笑道。
素来同皇甫嵩唱反调的董卓,此刻也举双手表示赞成。
“我有些倦了,想歇歇。”
 
第二六一章 说客
李儒听到这番话后,心中愈发不喜,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当面不好拒绝,于是再找托词道:“主公,我同此人不熟,冒然前去拜访,恐适得其反……”
不待李儒将话说完,董卓就摆手打断了他,“诶,贤婿,你说这话就让我有些不悦了,你什么时候有让我失望过,交给你才放心,去办吧。”
董卓如此的信任,李儒心里不免高兴了些许,细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为了不辜负董卓信任,李儒决定来个祸水东引,朝着董卓作揖回禀道:“儒以为,李稚然曾去并州协助叩击鲜卑,又与吕布相熟,不妨让他去当这个说客,也好开口一些。”
董卓想了想,觉得提议不错,拍板道:“好,那便让他去办。”
李儒接令躬身退下,低着头的脸上笑容阴冷。就算此事办砸,也是李傕不力,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倘若真让他拉来了吕布,那自己也有份举荐的功劳。
不过……
如果吕布想踩着自己上位,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李儒如是想着,快要退至门口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问道:“主公,你说吕布放走了房当瓦奴”
重新躺回榻上的董卓也没多想,“对啊,怎么了”
“没事,随口问问。”
李儒看似随和的笑着,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家伙,会不会想当羌胡之主
不过在一切没有确定之前,李儒也不会冒然张口胡说,万一是自己多想了呢他可不想引起董卓误会,更不想在董卓心里留下妒才的低劣形象。
退到门槛,李儒才直起身来,转身而出,隐于暗中的瞳孔缩成米粒大小的圆点,神情阴骘。
每当有这种眼神出现的时候,就是这条毒蛇吞吐起蛇信,想要噬人。
…………
亥时初刻,城内半数的灯火熄去,挂于天空的明月已经升得老高。
长安城的某处房院外,站在门口的李傕,想要骂娘。
李儒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出这样的馊点子,让自己去说服吕布来归顺董卓。
今天当说客
将来有需要,是不是还要去当男宠!
李傕也不是好脾气,心里窝着火,上阵杀敌他还行。耍嘴皮子,李儒都不上,他去了九成九都是自讨没趣。
虽然和吕布没有太大交情,但起码共同并肩作战过,性格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他那性子,能投靠董卓才怪,而且董卓目前的中郎将职位,也比吕布高不到哪去,人家肯来投效,才是见鬼。
此事如若没成,董卓固然不会因此给自己下罪,但肯定会低看不少。
想及此处,李傕就越发深恨起李儒。这厮仗着主公宠信,完全不把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将士放入眼里,呼来喝去颐指气使。
如果不是碍于董卓的威严手段,早就狠狠教训了这个他们表面尊崇的首席谋士。
这也为日后董系势力的瓦解,埋下了巨大隐患。
收回思绪,李傕深吸口气,平复心境,轻叩府门。
铛铛铛铛铛铛
大门打开,一名凶恶的汉子探出头来,上下瞅了李傕一眼,显然没认出这位未穿甲衣官饰的校尉将军,遂没好气的问了句:“作甚!”
要是别的小兵冲他这般口气,李傕肯定上去就是两个嘴巴子。但想到此行来意,他只能忍着火气,拱手问上一声:“吕将军可曾睡下”
“你找我们将军”
得知此人来意,看门的汉子神情缓和不少,问明李傕来意姓名,说了声‘稍等’,就跑去通报去了。
李傕来访,吕布
第二六二章 逛长安
“真是这般说的”
深夜的长安城里,百姓们酣然入梦,仅有少数的房屋里,还亮着黯淡的烛光。
董家府宅中,李儒尚未就寝,仍在案前埋头处理要务。
首席谋士不好当,董卓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是一个人包揽运筹,
也亏得有大本事,将所有事情规划得有条不紊,累是累了些,但就喜欢这种董卓事事都要垂询于的躬和态度。
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吕布那里回来的李傕。
事情没完成好,可不敢去触董卓的虎须,只好跑来禀明李儒,希望能在董卓面前说说好话。
李儒也不抬头,专心处理着手中事务,似是并未太将这位李将军放入眼中,甚至连回答都显得无比的敷衍:“放心,怎么你也是主公爱将,哪会轻易受罚,若能帮你说上话,我肯定帮你。”
李傕赶忙道谢,说将来必当厚报。
李儒对此没有任何回复,尴尬的李傕只好出言告辞,退出了屋内。
等到手里的事情忙完,李儒搁下笔杆,自言自语了一声:“难道真是我多想了,或许根本就没有入主羌胡的想法”
摸了摸上唇髭胡,李儒起身伸个懒腰,吹灭案上火烛,于黑夜之中闪过一抹精光,嘴角挑起的诡异笑容,阴险至极。
妻女
呵呵。
翌日上午,吕布带着陈卫和魏木生两人,走在城内宽阔的长安大街上。
大清早的皇甫嵩就差人来请吕布前往府邸议事,说来也怪,昨天还气焰嚣张的叛军,今天一早居然就没了踪影,不知去往何处。
城内的将军们俱是摸不着头脑,以为这是叛军的诱敌之计,决定暂且按兵不动,多派些斥候出城查探情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手头没有军务处理的吕布决定去城内逛逛。
好歹长安也曾是大汉朝的故都,其繁华锦盛可想而知。
闲游逛街,穿将军的甲衣肯定惹眼,而且还会带来诸多不便。吕布回去换了身便装,看着那些渴望巴巴的狼骑营汉子,最终还是心头一软,也让们换上常服。
难得有闲暇时光,那就一块儿好好放松放松。
狼骑营的汉子们闻之大喜,动作敏捷堪比山中猿猴,三下五除二的就脱去衣甲,套上了各自的日常装束。
入城之后,更是如鱼跃大海,吕布才刚一转眼,身旁就只剩下了陈卫和魏木生两人。
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个家伙。
特别抱歉才这么几个字,可能明天才会更改,太累了今天。
李儒听到这番话后,心中愈发不喜,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当面不好拒绝,于是再找托词道:“主公,我同此人不熟,冒然前去拜访,恐适得其反”
不待李儒将话说完,董卓就摆手打断了,“诶,贤婿,你说这话就让我有些不悦了,你什么时候有让我失望过,交给你才放心,去办吧。”
董卓如此的信任,李儒心里不免高兴了些许,细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为了不辜负董卓信任,李儒决定来个祸水东引,朝着董卓作揖回禀道:“儒以为,李稚然曾去并州协助叩击鲜卑,又与吕布相熟,不妨让去当这个说客,也好开口一些。”
董卓想了想,觉得提议不错,拍板道:“好,那便让去办。”
李儒接令躬身退下,低着头的脸上笑容阴冷。就算此事办砸,也是李傕不力,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倘若真让拉来了吕布,那自己也有份举荐的功劳。
不过
如果吕布想踩着自己上位,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李儒如是想着,
第二六四章 狠揍
青年公子衣着光鲜,不管是束发的冠饰,还是脚下的鞋履,皆是价值不菲。
市集里的商贩九成九都认得这个青年公子,此人姓许,名才,仗着有个当长安市丞的父亲,就在市集这一带蓄养恶奴,强行征钱收税,致使商贩们叫苦不迭。
这些个收钱的混混,自然都是受了许才的指使。
所谓的长安市丞,主要就是负责长安城内的商业贸易,官职不大,也没有多大的权力可言,但在这个商贩集居的市集之中,却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混混们见到主子来了,在地上也不起来,叫痛声愈发惨烈。
两名差吏见状,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用铁链锁住卖柴男人手腕,口中义正言辞的厉喝起来:“就是你在这里打架殴斗,扰乱秩序对吧”
“官爷明鉴,实是这些个di pi寻衅,向某索取费用。我不过是略施惩戒,小小教训了们一番”
男人试图讲明其中原委真相,却被两名差吏不耐烦的直接打断,“是非黑白,自有市丞明断,哪需你在这里聒噪。”
“那为何不抓们”
卖柴男人指着地上的那些个混混,不甘质问起来。
“我们抓谁,哪轮到到你这厮来指指点点。”左边的差吏不悦,当即一记肘拐重击在男人胸口。
男人闷哼一声,扭头看向那名阴袭的差吏,目光愤恨。
要真动起手来,即便被缚着双手,这两名差吏也不会是对手。但这二人身为衙役,代表的就是朝廷官府,一旦动手伤了二人,就算自己有理,凭袭击官差这一条,也肯定会被朝廷下狱。
男人想清这点,选择了暂时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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