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波里斯的人员被拜拉多米的话给震惊到,面面相觑而无语,最后只能先把拜拉多米带到拉曼卡。事后证明,拜拉多米的情报都是极其准确的,而能捕获到拜拉多米,这是海神青睐波里斯的体现,至于波利这个可鄙国家的性格,从拜拉多米的表现也可见一斑。】
当那波利卡七世听到拜拉多米把波利情报出卖个精光这个消息时,还有些难以置信,他从来不将战争的胜利寄托在所谓的幸运上,但这一次波里斯居然如此的幸运,这种幸运让那波利卡七世陷入仿佛喝醉一般的迷乱状态。
当然,那波利卡七世也知道,拜拉多米能这么干净利落的出卖波利,除了自己被俘虏以外,也和此时的战略环境有关。随着波特卢四面楚歌之势,波里斯加大对波利、波康和埃多楠的进攻,所以拜拉多米怂了,觉得波利这条船要沉。
果然,在这么慷慨的出卖了波利以后,拜拉多米这个毫无廉耻的小人又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他希望波里斯能将自己放回去,拜拉多米保证不会回归波利,相反,他还要凭借自己这些年在埃多楠半岛的威望,将自己的老部下统统策反,作为报酬,拜拉多米希望波里斯可以授予自己在自己控制区中自治权。
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可是突然掉了一份这么大的馅饼,让波里斯官员都有些难以置信了,所以一些官员觉得拜拉多米在撒谎,最后决定推到了哈迪斯面前,即是否接受拜拉多米的提议。
“我觉得,虽然以后不好说,但是起码在此时此刻,拜拉多米并没有说谎,并没有多余的野心。”
在其他人彷徨之时,哈迪斯一锤定音,通过了拜拉多米的提议,被放回去的拜拉多米果然没有违背对波里斯的诺言,很快在波利的新中土殖民卫所纠集起一批尊自己为主的将军,掀起了大规模的叛乱。
对于自己被波里斯俘虏的经历,拜拉多米闭口不提,而波里斯也很配合的没有提,所以拜拉多米对自己突然叛乱的理由是:
“前日我微服出巡浏览卫所,看到无数良田被焚烧,无数房屋被毁坏,深感悲痛,所以现决定加入即将胜利的一方,加快战争结束的速度,以曲线救国,尽快为我们带来和平,以及在和平之后为波利人争取最好的待遇。”
连波利驻埃多楠总将,王族中身份最高的几位,拜拉多米将军,都觉得波利药丸,彼岸同盟药丸,这严重摧残了波利人的自信,一时间降者如云,尤其是在拜拉多米经营多年的埃多楠半岛最为严重。
闻听拜拉多米倒戈的消息,波利阵营天下行走佛科多八世大为震怒,一时间几乎失了分寸:“我知道拜拉多米族侄因为其父和我争位失败而恼怒,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不顾大局至如此肆意妄为的地步!他想把国家置于何种地步!”
接着是对国会的抨击:“当初任命拜拉多米时,我就说此人虽然能力出色,但是心思狡诈不可委以重任,结果你们却执意要他上任,现在好了,他直接叛国了!这下整个埃多楠战场都要糜烂!谁去负责!谁来负责!”
其实昔日拜拉多米能被任命成功,原因之一也有佛科多八世找不出威望和能力都足够的候选人,再加上以为埃多楠大局已定,所以只能暂时让拜拉多米就任,可是现在谁敢提这件事
而佛科多八世也借助着拜拉多米叛国的机会,将国会中那些反对自己最激烈的贵族给统统清洗一番,尽管这样终于出了一口气,但是对于国家来说已经
第五百二十四章:波旁的海最终一战(三十六)急转直下/苦尽甘来
接下来的几年,对于波旁的海群众来说,皆是风云变幻的几年,无数眼花缭乱的动向让人说不清战争的走向应该在何方。
比如在大历2115年时,原本是海岛同盟的乌尔奇,因为与迈席卡在领土争夺上产生嫌隙,再加上因为布托克西问题与布拉亚松积累已久的矛盾,于是出乎意料的宣布脱离海岛同盟而加入彼岸同盟,这比布托克西还要激进。
这几年来因为接连背叛和惨败岌岌可危的彼岸同盟将乌尔奇倒戈事件当做救命稻草,用乌尔奇的倒戈证明天命在彼岸同盟,乌尔奇倒戈是最初的预兆,而很快就会有更多的预兆出现,俺们彼岸同盟终将获得胜利。
然后彼岸同盟的咋咋呼呼就因为大历2116年的“来德禄战役”戛然而止,波特卢的军队在来德禄战役遭遇惨败,被波埃米人与印安地联手击败,这一溃败使得库图马特六世终于成功说服国会,在北境防守,主力南下与乌尔奇协同作战,对付海岛同盟。
《续波旁的海战争史第五卷再战时代》
【……以来德禄战役作为标志,海岛同盟对彼岸同盟的优势达到了顶峰,当时即使是彼岸同盟的许多人都以为,战争的胜利已经不远,他们即将战败。结果事实上,战争的胜利确实不远,但是结果却未必如他们所想的一样。】
【海神曾经说过,物极必反,当海岛同盟对彼岸同盟的优势达到顶点时,情势要迎来逆转,这是神灵的意志,没人能阻拦神灵的意志。】
《续波旁的海战争史第六卷终战时代》
【译者导读:在第六卷中,塞纳菲斯为我们讲述了波旁的海战争的最后十年,以及战争的结局。】
“真的要现在发动吗我感觉海岛同盟都要赢了,我们现在叛乱的话,是不是叫做以卵击石毕竟从各项数值来说,我们拉起来的队伍都不占优势啊,这帮人的素质只能叫做乌合之众,支持他们的贵族不多,收入全靠募捐,能赢吗”
问话的人,是叛乱随机阵营国家意识的古圪垛,而回答的人,是叛乱随机阵营的天下行走,赛弗力夫。
“你只能在银白房间中,通过冰冷的数值来看问题,然而我却花费五十年的时间,把这里每一片土地都走遍了,我能看到五十年来这片土地的变化,就如同我第一世时代所在的血雾一般。所以我说,能赢。”
赛弗力夫属于叛乱阵营,他会随即挑中一个国家进行叛乱,然而这场战争几乎都要结束了,赛弗力夫仍然没有动手,以至于一些英灵已经忽略了赛弗力夫的存在,于是赛弗力夫就挑中了这个时候,给那些把自己遗忘的英灵带来惊喜了。
赛弗力夫现在所在的国家,是布拉亚松,更具体地说,是布拉亚松最东方的领土,丘陵卫所。
由于丘陵卫所远离布拉亚松的中心,处于遥远的南方,土地并不是非常肥沃,因此布拉亚松对当地的关心与投入远远不够。
以前布拉亚松乱世时代时丘陵卫所还是丘陵内国,当地贵族将这里视为争霸的基本盘,还会花些心思进行投入建设,但是等布拉亚松内国设所将丘陵内国变为丘陵卫所以后,什么投入建设就基本没了。
布拉亚松对丘陵卫所的忽略程度,是随着时间而逐渐增长的,尤其是当布拉亚松与布托克西陷入漫长的战争以后,布拉亚松更是将全部的经历投入到北方,那里面临前线,那里有大片平原,那里更重要,那么丘陵卫所这个没娘的孩子就只能被抛弃了。
所以在丘陵卫所内国设所的这五百年来,布拉亚松对当地投入建设寥寥无几,当地的官道已经四百多年没有翻修过,只能依靠当地贵族独自筹钱,对小块地段进行重修。连官道这么重要的设施都没有投入,那么其他公共设施就更不用多说了。
因此丘陵卫所也成了布拉亚松最为贫瘠的行省,甚至比丘陵内国时代还要贫瘠,并且这种贫瘠不是土地原因这种先天因素,而是人为造成的。更恐怖的是,在“波旁的海战争”开始以后,布拉亚松更是加大了对丘陵卫所的搜刮,导致丘陵卫所变得更加贫困。
以上这些信息,是赛弗力夫用了五十年时间,走遍丘陵卫所各个角落,翻阅各个图书馆,还去了布拉亚松的首都搜集资料,最后才得出的结论,并且在得出结论以后,赛弗力夫将这个结论在丘陵卫所各个城市宣传,就如同数百年前他在迈拉米半岛宣传一样。
而这些结论最终归化为的核心就是,布拉亚松可以治理好丘陵卫所,但是因为北方的原因让布拉亚松注定无法治理好丘陵卫所,导致丘陵卫所在内国设所以后越发贫困,如果想要打破这个死循环,最起码丘陵卫所也得获得自治权,否则丘陵卫所将会永远贫困下去。
许多人听从了赛弗力夫的话,所以赛弗力夫手下的追随者越来越多,这些年来赛弗力夫也在聚合这些追随者,将他们凝结成一股力量。那么古圪垛在干什么呢他将自己所有的行动点,都投入到给其他国家(主要是布拉亚松与布托克西)隐瞒这个信息。
丘陵卫所是边鄙之地,是贫困之地,赛弗力夫也没有正式发动叛乱,再加上有古圪垛的行动点去有心算无心,确保了到此为止赛弗力夫的行动一直成功的没让当局知道,但是也因为行动点都拿去隐瞒了,赛弗力夫的发展没有开挂,只能全依赖自己的才能。
韬光养晦到如今,赛
第五百二十五章:波旁的海最终一战(三十七)席玉友之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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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对费尔马家族精心设计了针对席玉友的逮捕计划时,席玉友起初确实毫无防备的被逮捕,但是在瞬间的慌乱之后,席玉友开始反应过来,借助没被搜出来的联络装置开始联系自己的党羽,准备开始反扑。
于是就当席玉友被秘密带上运输舰时,塞纳菲斯等席玉友的忠诚手下带人突袭这艘运输舰,成功的解救席玉友。接着,席玉友将逮捕自己的人抓到军营中,召集起军营内所有的军队,指着这些人痛斥他们的丑恶行为。
“波里斯不是贵族们的波里斯,而是费尔马王朝的波里斯!只要你阻碍了费尔马王朝对波里斯的统治,不论你的才能,不论现在的战况,费尔马王朝哪怕拼着山河破碎也要将你除掉,因为你不是费尔马家族,这就是你的原罪。”
“你为费尔马家族做了再多又怎么样当他们觉得你有威胁时,就会像抹污垢一样把你抹掉!因为在他们看来,波里斯并不是我们贵族的波里斯,而是费尔马家族的波里斯!是费尔马家族的私人财产!”
“大家应该还记得,铁矿山惨败,巴提斯惨败,埃多楠惨败,费尔马家族造成了这么多次惨败,有哪个族员遭受到惩罚了吗没有,不过就是辞职回到祖地,把那些因他们而死的军人淡忘,利用费尔马家族的财产安享着自己的余生。”
“可是如果你不是费尔马家族的人呢只要你有一次失败,你就可能被削职,而如果你一直没有失败,那么费尔马家族就连理由都不找了,他们无视了法规,无视了其他贵族的荣耀与尊严,直接将你绑走!”
“各位军人啊请想想看,费尔马家族连对身份尊贵的贵族都如此蛮横霸道,你们怎么能妄想他们可以良好的庇护你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守护波里斯”
《试析“波旁的海战争”中席玉友的崛起》
“……席玉友的演讲引起了当地贵族与军人的一致反响,贵族是对费尔马家族擅权一直以来的不满,如今终于被引爆;而军人则是因为厌战情绪的蔓延而对现状不满,结果被席玉友轻而易举的将这股不满引导为对费尔马家族的不满。”
“席玉友的高明之处,就是在他巧妙的将这两股不满合二为一,使他一个刚刚被逮捕然后袭击现任合法政府才出来的将军,迅速被前线士兵拥戴。”
“但是如果席玉友没有高明的目光的话,或许他的行动也只是这个时代中大大小小军变中普通的一种,然而席玉友就是有着对时局高明的判断,通过出色的外交技巧,将一盘死局盘活。”
“你就是苏里维尔五世吗我对你的名声如雷贯耳,颇有古之名将之风,”这里是多洛米,直到席玉友亲至多洛米之前,苏里维尔五世都没有想到,这个刚刚叛国的将军居然敢如此大胆,独自来见自己。
苏里维尔五世与席玉友握手以后,开始了双方的会面:“哈哈哈,再怎么辉煌也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我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是真的老了,做不到余库进军时那样三天三夜的千里狂飙了,而你却是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啊。”
对于席玉友派系来访,苏里维尔五世早有预料,毕竟对方已经事实上背叛波里斯,而自己是最有可能给他们支援的,但是苏里维尔五世没有预料到的,是席玉友派系派来的使节居然是席玉友本人。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来到这里的目的,那么苏里维尔五世就不着急,和他扯东扯西,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年轻人”自己把话说出来。
别意外,虽然苏里维尔是以军事成为英灵,但是七生为人,苏里维尔的政治手腕也很老练了,虽然说玩不过哈迪斯那些变态,把席玉友这个年轻人牵着鼻子走还是可以的。
果然,席玉友毕竟是在战场上度过自己青年岁月的人,对于外交谈判这方面很快就落入下风,被苏里维尔五世带着节奏走,没有办法,沉不住气的席玉友只能将自己的提议讲给苏里维尔五世,而出乎苏里维尔五世的意料,这个提议出奇的好。
“我的意思是,你无需借用波利、起码在东线无需借用波利的兵力,只需要我的军队和你联手就可以。”
苏里维尔五世有些好笑的问道:“不用波利,拒绝波利如果波利因此而和我们产生分歧,要怎么办”
席玉友掷地有声的说道:“波利与波康是邻国,还打过不少的战,分歧本来就有,只是因为共同恐惧波里斯才暂时结盟,将分歧暂时压下去,所以不存在会因为这个举动产生分歧。”
“那么波利会因为这件事和波康决裂吗我认为是不会的,毕竟波康虽然拒绝与波利联合,但是并没有说要倒向波里斯,如今彼岸同盟的形势岌岌可危,波利自身难保,不敢因为这一点问题而与波康决裂,否则胜利就会又要飞走。”
“况且,你可以派出使节去洛恩陈述理由,东线是波康,波利在东西征服的领土又不能接壤,除非想要变成飞地,所以波利为何不渡海从西线入侵波里斯呢这样还能减少与波康的领土纠纷。”
席玉友的话说完了,但是苏里维尔五世并没有回答,而是在闭目养神,这让席玉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这漫长而又难受的沉默之后,苏里维尔五世终于问出了问题,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为什么要找波康呢波康与你控制区接壤,没有海军,并且实力还不如波利,怎么看都是和你不接壤、比波康更为强大、还拥有海军的波利更适合作为合作的对象吧”
“因为波利的胃口必然很大。”这是席玉友的回答,听到这个回答以后,苏里维尔五世大笑起来,在笑声中接
第五百二十六章:波旁的海最终一战(三十八)各怀鬼胎
当席玉友发动叛乱,借用自己熟悉地理的条件引入波康军时,波里斯觉得自己还能苟,不需要从其他战场抽军队;但是等波利渡海奇袭都末廖,将波里斯西部卷入战火之中时,波里斯终于怂了,觉得自己苟不住了。
于是波里斯将命令下达至埃多楠总将,费尔马王朝的特尼罗斯桌上,声称既然埃多楠战场波里斯已经大局已定,埃多楠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那么就要求从埃多楠战场抽掉部分军队回国护援。
当特尼罗斯接到命令时,心中涌出的是无限的野心:卡多许宫,啊那个卡多许宫,庇护自己长大的卡多许宫,提供自己争权夺势的卡多许宫,从未如此衰弱,而自己的力量,从未如此强大。
想当初自己与那波利卡七世争位失败时,只能一边瑟瑟发抖请求族中长辈的庇护,以免被斩草除根,在看看如今的自己呢手握着波里斯在海外最大的一支军队,并且成功的几乎笼络了这支军队,可以说自己就是这支军队的主宰。
而对于卡多许宫的这个政令,特尼罗斯自然是百般不愿意,此时特尼罗斯一切的权力都来自远征军,远征军的力量越大,那么自己的力量也就越大,抽掉走远征军的军队,就意味着削减自己的权势。
特尼罗斯没有注意到,自己正逐渐演变为一个军阀,而作为军阀的平均水准,下限自然是能有多低就有多低。
所以当波里斯使节满心焦急的等待特尼罗斯的回复,以及商议哪些军队返回本土时,却意外地得到了让他惊愕的消息。
“什么特尼罗斯总将大人遭遇埃多楠刺客刺杀受伤去祭坛疗养了不能见人”使节心说妈卖批,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我递交命令的时候不知道,等我需要回复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待议会来主持事务军情紧急,波利凶狠啊!”
回答使节的人自然是特尼罗斯的亲信,他抬头看天了一会儿,才装作焦急的答道:“待议会自然是有的,但是待议会只有监管对埃多楠战役的权力,没有调军回国内的权力,所以使节大人你只能多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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