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这一种条件,是任何一个有志于统治公国的大公都不会提出的,但是礥不同,礥的根基不再城中,而在山中,之所以要夺取拉迪沃,只是为了锁住群山的通道而已,所以自然可以如此轻易的放手。
礥飞夺拉迪沃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贝伦伽尔四世的案头上,把贝伦伽尔四世气的够呛,当即派出使节去质问礥,而礥则在斯维尔森的提醒下,掷地有声的交出回答:
“既然大公你贝伦伽尔四世昔日允诺我萨凡大公的位置,拉迪沃自然就是我的领土,故前几日我不过是巡视领土罢了,至于拉迪沃发生了冲突,那是有小股暴民试图抵御领主,自然被我平定了。”
除了这份报告以外,礥还补上了一则申请:“萨凡公国乃萨凡家族私自定名,未咨询我等意见,今我等意欲恢复古称,然思‘山间自由地’这种名称早已过时,故希望更名为‘山间自由公国’,而我则成为山间自由大公,希望阁下递交上王允诺。”
贝伦伽尔四世被这份回复气的够呛,心说这群粗俗的山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诈,但是思虑再三之后,贝伦伽尔四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就算这件事这么揭过了。
贝伦伽尔四世之所以会同意,也是有他自己苦衷的,他以拉文克公国一个边区之力,趁着萨凡王朝内乱之际夺取大位,接着又带领伊萨凡洛与萨贝进行了二十余年的战争,不管财力物力都已经濒临极限,再想想山间自由地辉煌的前科战绩,贝伦伽尔四世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闲钱投入平定山民。
此外,山民也客观的为贝伦伽尔四世创造胜利条件,他们控制群山,很好的锁住了萨贝从南部切断伊萨凡洛的道路,不管再怎么说,群山被控制在山民手中,总比控制在萨贝手中要好,山民可没有资本踏出群山。
最后则是贝伦伽尔四世自己的原因,贝伦伽尔四世年岁以大,身体情况日益下降,现在还强撑着不退位,就是明白现在拉文克能控制伊萨凡洛,全靠自己的威望支撑,所以这时候贝伦伽尔四世只能希望在自己死之前尽快结束战争,还哪来的精力去干涉群山呢
于是在玛奈三世摧毁礥的小政权以后过了21年,礥终于又复兴了群山之中属于山民的小政权,而和上一次比起来,这个小政权都要正规的多,不再是只有破坏,也开始与外界发展交换。
“山外人终于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群山终于又是山民的群山了!我想想,从1821年算起到今天,已经有34年了,我终于不辜负那些逝去同胞的期待,恢复了群山的平静,结束了,一切终于结束了。”
十余年前,迪迦面对着山民头颅堆叠起来的京观愤怒难耐,于是同意了礥与自己的弥合,再一
第五百七十章:奥特曼在人间(二十二)风云再起而英雄迟暮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尽管郊野之中仍然暴乱依旧,但是大体上又恢复了过去平静祥和的岁月,时间就这么过去十余年,来到了大历1873年,在位13年的奈非王朝首任上王安洛卡尔德二世年老体衰即将卸任,族员对下一任上王位置展开了追逐。
安洛卡尔德二世儿子的竞选,遭到了他一个堂侄玛奈的有力竞争,玛奈死死抓住安洛卡尔德二世在12年前与礥达成的约定,对其大肆抨击,以此来搏取名声,结果反而真的被玛奈营造出不小的声势。
“堂堂一个贵族,权势最高的上王,居然被一撮暴民骚扰的不得不割地求和,我腹里地域建国千余年,还没有发生过这样子的事情对吧那么我们的上王安洛卡尔德二世,也算是开创了历史,虽然是耻辱的历史。”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贵族为什么是贵族因为我们有高贵的血脉,高贵的血脉意味着高贵的品德,可是那群暴民仅仅凭借着暴力就能篡取大位,若是外界蜂拥而至效仿,该把这个世界置于何地!”
“我听说安洛卡尔德二世阁下最近在各种场合抨击我,说我什么一个年轻人没有尺寸之功,又懂什么。”
“那么在这里我们得帮上王梳理一下记忆,众所周知,奈非王朝的基业是贝伦伽尔四世大人打出来的,那么安洛卡尔德二世阁下有什么贡献值得为后人铭记呢恐怕就这一条纪录,向暴民屈服值得记述吧若是说尺寸之功,上王大人指的难道是这个”
玛奈的大放厥词搞得安洛卡尔德二世十分狼狈,偏偏他的儿子只能说是中庸,无法竞争过对方,结果王位眼看就要不稳,气氛的安洛卡尔德二世见此,决定给他的堂侄找一些麻烦作为报复。
于是远在群山之中,已经73岁的礥,就从安洛卡尔德二世派来的使节口中,详细的了解了近期伊萨凡洛发生的王位继承事件。
尽管人生已经步入暮年,但是礥的脑子仍然十分清楚,对方既然在竞选王位的时候拿山间自由公国的存在来开刷,一但继承王位就必然要对山间自由公国动手开刀,这是他竞选王位的基础,于是礥立刻召集了亲信和得力助手,以及已经23岁的须伟里家的斯维尔森。
刻奇多玛家的斯维尔森尽管已经65岁,思维判断却不减当初:
“十余年前奈非王朝初登大位,萨凡王朝死忠盘踞边境不断发动叛乱,甚至还有拉拢过我们,所以那时候奈非王朝只能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经过安洛卡尔德二世的励精图治,奈非王朝已经稳定了对伊萨凡洛的统治,所以那些试图建立功勋的年轻人自然就要拿看起来好对付的我们开刀。”
想起玛奈曾经批评安洛卡尔德二世除了向礥妥协以外没有立下尺寸之功,刻奇多玛家的斯维尔森就冷笑道:“神界有云,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安洛卡尔德二世对奈非王朝居功甚伟,可惜年轻人为了快速确立自己的威望,只能踩着老朽的他上位。”
盘侧年轻力壮的须伟里家的斯维尔森听罢,对什么“年轻人为了”云云等言论深感如如芒在背,于是在刻奇多玛家的斯维尔森中断话语之时立刻插嘴问道:“那么宫相老先生你的意见是什么”
“当然和以前一样,先和他僵持几日,然后进山去兜圈子,一直兜到他受不了为止,我们就算赢了。”
刻奇多玛家的斯维尔森的言论,引起场上一片吸气,吸气的人中以年轻一代人最为多,此外就是礥最信任的几个亲信,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反驳。
“我等发展了十余年,且不说与对方野战,难道连凭借易守难攻的隘口与他们打上一阵都做不到吗非要像老鼠一样流窜!”须伟里家的斯维尔森率先不满的叫到,他的言论代表着年青一代的高层山民。
接着是那些老资格的前山民领袖也表达了不满:“感情和他们兜圈子的又不是你啊!我们从二三十岁就和他们兜到五十岁,好不容易终于安生十来年,这都六七十了你还让我们兜圈子,是要折煞我们吗!”
然后是礥最信赖的,也是群山中拥有最对地产的几个钱山民领袖的抱怨:“十年生聚,当初我们顶着烈日骄阳,把这片废墟一点一点的开发成现在的样子,结果一战不打又要把他们废弃,这样子我们在年轻人眼中算是什么啊!”
见到在场亲信一致否决了斯维尔森的提议,礥也不敢违背众意,于是出来和稀泥:“宫相力求谨慎的本意也是好的,大家无需对他过多抨击,而新王玛奈五世究竟是否会进攻我等,也只是旧王的猜测,我等只需先在心里有个谱就行。”
于是这一次失败的会议没能谈出什么成果来,就在一片不理解的氛围之中结束了,白白浪费安洛卡尔德二世送出的情报。
结果等到1874年时,新上任的伊萨凡洛上王玛奈五世果真上书勒令暴民前来伏法,被拒绝以后,在秋收
第五百七十一章:奥特曼在人间(二十三)垂暮之年
在山下平地享受了十余年幸福平静的生活以后重新上山,礥等人惊愕的发现,生养他们的群山仿佛已经将他们抛弃,他们对这里的认识不比山外人多多少,结果上山几个月,死在山上行军的人比死在玛奈五世受伤的人还要多。
更糟糕的是,上山以后礥的老部下就在不断的死去,十余年的平和生活把他们养的大腹便便,体态丰腴,再加上一个个都七老八十了,连日的奔波折腾,让他们很快就受不了,大病一场之后中风的中风,死去的死去。
这是礥亲信的经历,而礥比起他们来说只能说是好那么一点,但也只是那么一点,尤其是作为“巨人血脉术士”,山民的精神领袖,每次大规模冲突礥都必须化身迪迦冲在第一线作战。
记得二三十年前的时候,对于变身为迪迦,礥感到跃跃欲试,因为这样会让礥充满力量,可是到了如今,每一次挥拳,每一次出击,都让礥感到气喘吁吁,而解除变身状态以后乏力不堪,要在床上躺好久才能恢复。
我老了,要死了,可是山外人还在,怎么办礥化身为迪迦的疲态周围人有目共睹,因此山内一片愁云惨淡,而更让礥感到雪上加霜的是,自己已经没法开启闪耀模式。
“这是为什么,迪迦闪耀模式不是来自信念吗如今我们山民万众一心更胜以往,为什么反而无法变身闪耀模式了啊”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礥是很紧张的,闪耀模式可一直是他的一张底牌呀。
而迪迦仿佛没有看到礥的痛苦一般,冰冷的回答道:“闪耀模式所需要的信念,是正大光明,无垢的信念,而不是出于保护自己家族私产的信念,这种信念就算再多,也无法开启闪耀模式。”
“游击,本应该与山民,与那些和你们同为山民的同胞齐心协力,结果你们去了山里首先做什么征发劳役强迫山民为你们修建符合你们身份的府邸!要我说,如果不是你五十年威望的积压和没有更合适的抵抗领袖,山民早就抛弃你们这群人了懂不懂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试图想开启闪耀模式”
对于这一点,礥很痛苦,但是无可奈何,山间自由公国的现状,已经不是衰老的自己所能改变的了。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的礥,只能赶鸭子上架般的提前将部分游击事务交给须伟里家的斯维尔森,还给他配备了礥为数不多还活着的得力助手。
但是自出生起就没遭受过这么大罪的斯维尔森,怎么忍受得起这种艰苦的环境俗话说苦难使人成长,但是斯维尔森不但没有成长,反而还被苦难所击倒,一个都有儿子的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跑去向母亲诉苦,而礥的小老婆也已撒泼的方式逼迫礥召回了斯维尔森。
与斯维尔森相反的是,小礥的表现颇为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在游击的年青一代山民中最为亮眼的一个,不过这也难怪,小礥跟随着礥经历了最艰苦的游击岁月,并且在斯维尔森出生以后,就被礥打发去群山中统领山民,所以如今的游击如鱼得水。
一方面是扶不上墙的斯维尔森,另一方面是正在势力与威望越来越高的小礥,礥从这种现状中,看出了内战的征兆,可是山民根本经不起内战了啊!
“如今之计,只有让小礥突然英勇就义,才可以避免内战的危险,”刻奇多玛家的斯维尔森也看出了这种征兆,于是对礥提出建议。
“可是小礥毕竟是我的儿子,这些年来将他强行打发到群山之中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我怎么忍心剥夺他的生命啊!”
礥对此极其不愿意,刻奇多玛家的斯维尔森则继续劝说道:“大公你和前妻非法生了4个孩子,小礥只是你的长子,只需要忍痛为了公国将其处理掉,那么大公剩下3个孩子,就都还能活下来,并且大公你还可以善待小礥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孙子作为补偿啊!”
“大公你要知道,只要你的继位者是斯维尔森,那就能获得山外人的承认,我们还有得谈,否则我们就只是暴民,奋斗了一生,大公阁下难道甘心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听了刻奇多玛家的斯维尔森的劝诫时,礥猛地想起迪迦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山民对自己这群人早已充满怨恨,之所以没有大暴动,一是自己五十年来领导山民积累下来的威望,二则是大敌压境,礥是最合适并且没有可以替代的抵抗领袖。
但是经过一年多的游击以后,这一点早已被改变,事实上可以替代礥这一批人的继承者,已经围绕着小礥开始慢慢形成。
想到这里,礥露出壮士断腕般的痛苦,闭上眼睛以后不忍的说道:“也只能委屈小礥如此,这都是为了公国诸位的利益啊。”
数日后,山民中传出一段让人惊愕的悲号,备受新一代山民敬重的领袖小礥,在游击过程中因为没能及时得到接应,结果没有甩开追兵,现在被追兵逼入一处山谷中,已经生死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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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章:奥特曼在人间(二十四)雪下的别离与最后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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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须伟里家的斯维尔森赶走以后,礥再次与迪迦开始商谈,面对礥的渴求,变身器中传来的是迪迦的冷笑,这是礥第一次听到迪迦会如此冷笑,紧接着一阵金光闪过,礥的脑海中传出迪迦的声音:“想要我帮忙可以,但是代价是你的生命。”
礥没有想到,这个当初如此正义的迪迦,居然也开始和自己讲条件了:“可是迪迦,你就忍心看着山民们被屠戮吗”
“玛奈五世不是玛奈三世,不会将他们的头颅割下来做京观,此时的屠戮是这个世界战争的正常屠戮水准。至于帮忙如果是为山民而奋斗我很愿意,但是为了你们这群半贵族而奋斗,为了让你们可以继续压榨山民同胞的血汗,我看还是算了吧。”
礥听罢还想辩解两句,而迪迦却抢先开口道:“总之,看在我教导你长大的份上,以你的生命换取我帮忙,这是我最低的容忍限度了。”
“和我谈条件虽然斯维尔森非常的蠢,但是他有一点没有说错,如果没有我的教导,没有我的开拓,你现在的成就恐怕连自学成才的斯维尔森都比不上。”
“我将芸芸山民中选中普通的你,教导你这个世界的知识,开拓你的眼界,希望你能完成我的理想,消灭人心中的怪兽(即道德水准达到大古世界的水平),可是你背离了我教导的道,甚至还成为新的怪兽,那么就用生命将我教导给你的知识还回来吧。”
听到迪迦这么决绝的话,礥无奈的叹息着,正如礥昔日和迪迦所说的,“成长了”,礥通过成长变成一个让迪迦感到陌生的人,而今天迪迦与礥的对话,也让礥感到迪迦也变成了一个让自己陌生的人,两个人都成长了……啊。
那么礥愿意牺牲自己去拯救山民吗答案是不愿意,奋斗到今天,礥早就没有了昔日的勇气,虽然现在的条件比起在平原地时要艰苦的多,但比上不足,比起普通山民还是有余的啊,礥有专门的楼阁,专门的仆人,专门的马匹,什么都比过去要好得多,凭什么为了那些泥腿子牺牲自己的生命
交换没有达成,于是山民与伊萨凡洛的游击只能继续这么拖下去,几年之后山民的损失越来越大,连此前一直骑墙的拉迪沃和哈巴罗的贵族都放弃了对山民的支持,偷偷收回了自己的力量,任凭礥单独对抗伊萨凡洛军队。
虽然山民杀之不尽,但是这几年支持礥的山民却越来越少,大部分普通的山民团结在一批真正成长于群山之中的新一代山民领袖的旗帜下,此前他们团结在小礥的旗帜下,小礥虽然不在了,但是还有人可以顶上去,虽然能力不及小礥罢了。
这些人不像礥有着迪迦的外挂,所以他们的抵抗极其艰苦与困难,但是他们就如四十多年的礥一样,愿意与山民住在同样的屋子,吃着同样水准的饭菜,队伍中的财富是所有人共有的,始终奔波在最前线,而这些是现在的礥和他的亲信所做不到的。
等战局到1877年时,礥的处境已经更加困难了,所以不得不忍痛将自己的私人仆人数额降低到3人,而其他亲信的数量就更少了,对此须伟里家的斯维尔森大为不满,觉得只有1个仆人配不上自己贵族的身份,闹到最后礥不得不给他加为2人。
当礥正因为不成器的儿子黯然神伤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辉煌的人生,将在今年的冬天画上句号。
秋收后,伊萨凡洛又开始对群山进行新一轮的扫荡,扫到冬天时,礥这边的基地因为阁楼的高度而暴露了,导致礥不得不拖家带口狼狈逃走。
可怜礥都77岁了,又是没有准备就狼狈逃走的寒冬腊月,身上穿着的都不多,结果一阵冷风吹过之后,当场把礥吹倒,盘侧侍从急忙过来试图扶起来,结果礥居然扶不起来了,情急之下侍卫将礥背走,暂且逃过一劫。
等到安全的地方将礥抢救起来以后,众人发现礥因为中风并且没有及时救治而几乎全身瘫痪,这时候库存中还有一瓶高级治疗药剂,侍卫正欲拿出来的时候,却被礥的小妻子给阻止了,“药剂要用在合适的地方,说不定多等几天我家就恢复了呢。”
于是没有得到治疗的礥就这样无力的躺在木床上,几天以后不但没有“恢复”,反而全身都不能动了,吃饭都需要仆人来喂,甚至自己歪斜的嘴巴都无法控制,只能任凭口水不断留到衣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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