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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这时候,卢尔八世的目光中终于出现了惊恐,因为称号要是改动,变成丧土者这一种称号的话,他的名声恐怕真的是要遗臭万年了。

    “让我们来看看波旁在丧土者卢尔八世的手上,究竟丢了哪些土地!”

    “多洛米、巴布提斯这2座主城,在1414年因为《多洛米承认》而被割让给波康!”

    “喂喂喂!其他的地方也就算了,《多洛米承认》是我前任签署的,那时候我还没有上任,凭什么将这两块主城的丢失算在我的头上!”

    做演讲这东西,很多时候不就是要颠倒黑白、移花接木吗所以多洛米这锅,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接上吧,反正你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帝国的崩溃(三十一)小贵族卢尔·庭院会议,困境与出路
    在获得了国内的支持就任执政长以后,安德烈三世将我们这群政变瞳眸,在他格尔马克家族的庭院中召集起来,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而作为在政变中出力颇多的我,也有幸被邀请去参加这一次会议,进入了安德烈三世的核心圈子里。

    “我这一次召集大家过来,就是要商讨三个问题。,第一,对迈席卡和侨民联盟的战争,应该如何结束;第二,获取国外对我执政长位置的承认,让我们推翻卢尔八世的正义行动得到更加彻底的承认;第三,面对暴跌的财政收入我们应该怎么办。”

    听着安德烈三世在主位上侃侃而谈,我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而这立刻被安德烈三世发现了,于是他询问我有什么问题。

    “安德烈三世大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放在大会宫中讨论的吗在这里我们私下讨论……是不是不合适……”

    然后安德烈三世就笑了,连通其他的参会者,也一起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而又非常尴尬。

    “哦,可怜的后勤官卢尔,看起来出生不高的你真的不明白大会宫的政治应该如何运转,作为一个有为的执政长,自然是要在大会宫会议召开之前,先和自己的派系商谈好主意。如果自己的主意都没有就召开大会宫的会议,这意味着这个软弱的执政长根本就不想一己承担责任,只是甩锅而已。”

    这段话仿佛触动了安德烈三世的心弦,是啊,任何人听了这段话,第一个想起来的人物不都是卢尔八世吗他就是这样,每次都没有主见,然后将锅甩到大会宫,让大会宫所有议员召开紧急会议。

    神界有传下来一句话,我认为这句话用在这里非常合适:集体负责制就是集体不负责,集体批评就是集体不批评。

    将那个已经被处决掉的卢尔八世扔到一边吧,现在要紧的,还是和安德烈阁下商议出波旁今后的政策走向。

    “先说南方的情况,我们之前派出去的使者现在已经带回了他们的口信,南方的要价可不低,他们要我们割让都末廖中转道,正式将迈席卡的租界转交给他们,将印哥纳的西部核心和西部边境同盟的特殊利益转移给他们,并且还要授予他们针对波旁的贸易特权,如果我们做到以上这些,他们才会考虑承认这一次推翻的结果。”

    “贪得无厌!恬不知耻!”尽管事先已经有心理准备,知道会被波里斯狠狠砍一刀,但是当知道真正的条件时,包过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几个暴脾气的人更是直接问候了波里斯执政长的家族,会场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不过安德烈三世阁下显得十分冷静,他等会场安静下来,才继续说道:“虽然听上去是我们好像损失了许多东西,但是仔细一想实际上未必。”

    “首先是都末廖中转道,这个地区已经在几年前就被南方的控制了,如今南方的只是缺一个名分而已。”

    “其次是租界,这个更是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被迈席卡转交给南方的了,如今南方的依旧只是向我们要一个名号。”

    “接着是印哥纳那里的市场,随着这些年的乱战,我们在那里的影响力早就丢的一干二净了,如今给了波里斯我们也没多少损失。”

    “别忘了,1432年的时候,也变得不老实的印哥纳,对西部边境同盟和西部核心发动了统一战争。这两个核心起初向卢尔八世求援,但是卢尔八世拒绝了求援,最后是南方的开始支援他们,更是在1436年直接对印哥纳宣战,至今已经打了5年。”

    “你说,如今的印哥纳两个核心,到底是更亲近无法援助他们的波旁,还是亲近在帮助他们的波里斯所以印哥纳市场的丢失是必然的。”

    “唯一值得争论的,只是给予贸易特权而已,我看他们也只是狮子大开口而已,我们和他压一下应该可以谈妥。南方的是必须稳住的,只要稳住南方的,共同防御条约就仍然生效,蛮族国家(指波康)就不敢入侵我们。”

    “可是,如果连名义都给了的话,以后我们就没法以这个理由对他们宣战了,而且对国内也交代不了啊,要知道我们就是踩着卢尔八世丧土者而推翻他的,”一个身份较高的参会者表现出不安。

    安德烈三世摇头叹道:“没有办法了,时局如此,我们必须做出妥协,当务之急是抓住波旁仅存的地盘,而不是执着于那些已经脱离手尖的领地。”

    “因此,我们和南方的谈判时,务必要保持沉默,千万别大声嚷嚷让国内的居民们知道,先和他们签署秘密协定吧。”

    看到安德烈三世主意已定,我们还能说什么呢于是一同应了声是,然后接着“讨论”下一个问题了。说是讨论,实际上是安德烈三世的一言堂,一些他的发小还会发表一些一件,我这个半路搭伙、根底浅薄的家伙就算了吧。

    “然后是东方的局面,我认为可以秘密派遣使节和迈席卡王和谈,让我们的领土保



第二百九十六章:帝国的崩溃(三十二)小贵族卢尔·始作俑者无后矣!
    在拿到这个官位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在波里斯中找到一所富丽堂皇的府邸,还带着花园呢!

    本来像我这种家族出身的人,是不可能在波里斯这种地方有这么大一处府邸,但是借助着这次政变、啊不,是正义推翻举动带来的东风,升进大会宫的我也算是发了一笔,可以有这么大的府邸。

    因为政变发生以后,有一些贵族在搬出波里斯,他们着急抛售自己的府邸,所以我可以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拿到一处以前不敢想象的府邸。

    并且我也感觉到,因为是正义推翻夺位而非正常继位的原因,让安德烈三世阁下的内心始终萦绕着一股忧虑,那些不断搬出波里斯的贵族们更加大了他的忧虑。

    因此他真正信任的人员,是和他一起政变的我们,尤其是我和另外几个家世不深的成员,因此对我们的提拔力度反而很大。

    而我发达以后,在家族的催促下,还给出让我成为家族长作为激励,让我拉他一把,于是我将家族仅有的几个男丁都接到波里斯来,安插进我的部门。

    虽然因为专业不对口的原因,他们的业务能力基本是零,但毕竟用的放心啊,这一个优点就可以抵消所有的缺点。

    之后在波里斯的日子过得相当欢乐,不停的有贵族对我送礼,希望我能提出一些对他们有利的建议,而我虽然有收礼,但我始终把握着一个度,知道哪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能收,哪一些风险较大的礼不能收。?比如来送礼的人,自称是来自南方的朋友要给我送礼,这种礼物就绝对不能碰,不管礼物的价值有多高。

    靠着有尺度的收礼,浅薄的根底、不涉及军政的职务,让我既属于安德烈三世的核心圈子,又在核心圈子的边缘,过得十分滋润。

    我十分的明白,像格尔克根底这么浅薄的家族,在我这一代能捞到进入大会宫的职务,是属于海神开眼、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下一代还能不能继续担任我这样的职务就很难说了,所以必须在我活着的时候做好万全的准备。

    除了在经济上大肆收礼以外,在政治上我力求无过,不轻易发表自己的言论。

    比如,安德烈三世大人时常会将我们召集在他的府邸,在这个小圈子内开决定波旁政策走向的秘密小会。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中,我通常的做法就是耳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实在要说了,那就说“那位大人说得妙啊”来糊弄过去。

    靠着以上这些举动,我在正义推翻卢尔八世以后的头2年过得十分愉快。而安德烈三世大人与波里斯和迈席卡的秘密谈判进行的基本顺利。

    首先是波里斯这里,经过一番交涉,波里斯同意将贸易特权去掉,这样只需要割让都末廖,正式承认印哥纳市场的丢失和迈席卡租界的交接,就可以让安德烈三世大人获得波里斯的承认。

    毕竟,波里斯如今正在干涉印哥纳的统一战争,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像波旁一样进行干涉战争,许多行动必须参考波旁的做法然后摸索属于适合波里斯的新套路,暂时没有兴趣对波旁动手。

    在商讨出结果以后,安德烈三世大人和波里斯签署了《安德烈三世的波里斯秘密协定》,在缴纳了超额的罚金以后,海神同意将这个协定延期5年向所有祭坛公布,这意味着只要缔约双方不主动泄密,我们这个安德烈集团多出了5年时间。

    其次是迈席卡的问题,对于不再爆发大规模冲突这个提议,迈席卡那老奸巨猾的王修革表示同意。

    根据安德烈三世的判断,王修革这家伙之所以同意,是想让我们放开手去和侨民联盟干,等我们双方打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再进攻,这就叫“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俩件事处理完以后,安德烈三世大人终于可以安下心来,专心的执行他那迈拉米海岸袭击计划。不过如今身为文职人员的我,自然是不需要去亲自管理这个海岸袭击计划,只需要待在波里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之后愉悦的日子中,除了囊中越来越多的金额以外,还让我记住的一件琐事,就是安德烈三世大人和他家族的矛盾。

    安德烈三世大人起初并不是格尔马克家族预定的继承人,虽然安德烈三世大人是格尔马克家族的嫡系,但不是直系嫡系,已经快出五代了。

    格尔马克家族此前还有一个比安德烈三世大人混的更好的存在,政变未发生之前就已经是大会宫的议员,而他的儿子就是昔日对卢尔八世提出“幼儿建言”的那位费力逊,他才是格尔马克家族的正派继承人。

    不过随着安德烈三世大人正义推翻卢尔八世成为执政长以后,他就异军突起,成为新任格尔马克家族长。

    事情的起因,就是那一位昔日幼儿建言的费力逊,如今他也二十多岁。

    在正义推翻之后,费力逊经常到大会宫来,对安德烈三世的政策提出一些批评建议,尤其是处决卢尔八世这件事,费力逊直接将我想说而不敢说的话给说了出来,来自神界的成语,“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然后他就被安德烈三世赶出了大会宫,并且下了禁令,禁止费力逊再踏进大会宫的地板上。

    一次在与我们聚会的时候,安德烈三世就恼怒的提起这件事,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认为费力逊只是恼怒自己父亲丢掉了家族长的位置,才毫无理由的针对批评他。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2年的时间眨眼而过,尽管这两年中针对侨民联盟的平叛,因为缺少资金而非常不顺利,攻城失败的消息屡屡传出,但这并不能改变我捞钱的愉悦心情,我的财富在这两年中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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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帝国的崩溃(三十三)市民卢尔·波旁市民的少年时代
    我的名字是卢尔雅伊华,出生于大历1397年的波里斯,是我父亲的第三个孩子。我所在的雅伊华家,在波里斯中虽然不是贵族,但也是一个富裕的市民,有着稳定的收入和体面的工作。

    我的父亲也叫卢尔,他在波里斯中的工作职业是庆典师,主要是进行烟花礼炮魔法卷轴的制作,并在在需要的时候进行亲自操作。别看这份工作好像不起眼,这在波旁中可是一份极其体面的工作呢!

    要知道,我们波旁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这是我从小就被教育的事实,而最伟大的国家就意味着不断的征服因此,每次征服舰队归来的时候,就需要庆典师来安排庆典的烟花礼炮。

    除了舰队归来以外,每逢节假日我们庆典师也有工作要做,毕竟波旁的财富无穷无尽,整个大海都是我们的宝库,因此可以容纳的了不断举办的庆典。

    烟花和礼炮,你可不要小看这个魔法,那施放上天空的烟花礼炮,能绽放出各种色彩的图案,变成大人们指定想要的图案,都是由我们庆典师千百年来的钻研。

    并且,虽然这个戏法威力很低,几乎没有杀伤力,但是他仍然是属于魔法的范畴,想要施放他必须有进行法术修行,然后专门去研究烟花的魔法阵。

    这种魔法阵的威力并不大,因此贵族们不愿意去钻研,这就诞生了我们庆典师,当然,最初的那些庆典师家族,实际上就是各个贵族极其偏远的旁系或者私生子,庆典师也算是那些贵族给他们私生子或旁系安排的好去路——既不显眼,又很体面。

    理所当然的,我的雅伊华家族曾经也是一名贵族,不过因为和嫡系离得太远了,也太久没有成员做官了,于是我们就被剔除出家族。当然家族不会就这么将我们踢出去,毕竟贵族是仁慈的,尽管将我们逐出他们的家族,他们仍然给我们的祖先安排了庆典师的职业。

    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几百年的时光过去,那个家族已经不再波里斯了,而我们的主支也随着那个家族迁了出去,留下我们这一支继续呆在波里斯,这放在神界中就是“狡兔三窟”。

    不过说这些对我也没多少用处,因为我是家庭的三子,除非我两个哥哥都夭折了,否则我不肯能继承我父亲的职业。

    但是虽然不能继承职业,收入可是不虚的。我的父亲,大卢尔,他既是庆典师公会的成员之一,又是城市体面者公会的成员之一,收入颇为可观,因此小时候的我得到了体面的教育。

    我童年的教育是在公会启蒙课堂中度过,从小我和同公会的孩童生活在一起,父亲说这是培养我们团结的精神,并且还时常指点我,哪一些小孩是可以交流的,因为他的父亲和我父亲很好,哪一些小孩是要孤立的,因为他的父亲不讨人喜欢。

    父辈的关系影响到我们的启蒙课堂,我们这一批孩子也因为父辈的关系而分出了阵营,彼此交好或者冷战。

    启蒙课堂要上多久时间不固定,主要是因为父辈们需要给我们找帮工的路子。我们不是贵族,因此连侍从学员的身份都别想拿到,那就只能以帮工的身份、再缴纳一笔昂贵的教育费以后进入学院,一边帮助学院做杂工、一边学习。

    但问题是,帮工的数额是有限的,更何况竞争还如此的激烈,通常只能看运气和财力才能争到帮工。

    因此,如果父辈能早日让我们成为帮工,那么我们就可以早日离开启蒙学堂,但是直到年龄老大了还没法成为帮工的也大有人在,这时候父辈就只能直接让他去航海学院,或者来公会打工了。

    我是父亲的第三个孩子,第二个儿子,父亲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我的大哥,因此父亲对于我能否成为帮工这件事不如对大哥那样热心。但是我的运气比大哥还要好,我11岁那样凑巧有了名额,花费还不贵,于是父亲就让我去当了帮工。

    我成为帮工的学院,不可能是波里斯最好、也是全波旁最好的波里斯学院,而是同在波旁中的米斯学院,这是由米斯四世资助的学院,也是对于那些去不了波里斯学院的人来说,另一个好去处。

    不管如何,我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在米斯学院中,当了3年的帮工。这3年在米斯学院的生涯,让我成长的很快,我第一次离开了自己童年的环境,见到了许多以前没有想到的人,也认识到了一些丑陋的嘴脸,这打破了我原本对世界温情脉脉的幻想。

    在米斯学院的3年时间中,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趁着工作结束的时候,跑到小米斯广场去(大米斯广场就是大会宫前面的米斯广场),聆听那些正式学员们高谈阔论。

    我最不喜欢的是听他们谈论昨晚的宴会,什么“那家的安德烈又喝醉了”“这一次那家的展览品相当不错”,听这种谈论只会让我感到深深的自卑,并恼怒自己为什么不是贵族,即使是一个小贵族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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