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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虚无行者北冥

    踩着卢尔八世上位的执政长是安德烈三世,在位不过2年,就被鲍里斯五世政变推翻,然后安德烈三世因为在政变中抵抗到底而不幸死亡……从鲍里斯五世的结局来说,我对这句话表示非常怀疑。

    安德烈三世的下一位执政长是鲍里斯五世,他在位时间比安德烈三世更短,只有区区一年而已,然后就在新的政变中被杀。顺便一提,杀掉他的那个人就是我,当时我在长官的队伍中国参与了政变,因此还获得了长官的奖赏。

    鲍里斯五世之后的执政长,是我在城防队时的长官,首位市民出身的执政长卢尔九世,他后来的称号非常难听,贵族们叫他“暴民煽动者”。

    因为暴民煽动者卢尔九世不过是一个市民,所以不要说获得外国的承认,连波旁国内都没有人能承认他。更悲惨的是,卢尔九世只能勉强控制波里斯一个星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贵族的使坏,不到一个星期,卢尔九世连波里斯的控制权都失去了。

    在失去波里斯的控制权以后,卢尔九世想的不是如何补救,而是召集了所有他的亲信,说将要在大会宫召开一场直到世界末日的宴会。因为砍死鲍里斯五世的功劳,我的名字被卢尔九世记住了,所以我也在宴会邀请人员名单之中。

    起初我是惶恐不安的,但是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去吧,毕竟我也算是卢尔九世的党派,于是我回家叫上我的妻儿一起去大会宫(进入波里斯后新娶的,此时儿子还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

    可是当我回到我房屋时,发现我的儿子居然再一次被暴民杀害,我的妻子已经不知去向,家中的仆人不是被打死就是不知所踪,只留下数具尸体和被劫掠的房屋。

    看到这番场景我怒发冲冠,决定带着我手下的士兵参加进这一场暴民的游戏,寻找屠戮我家室的暴民,顺便看看能不能对数年前吞并我帮会的恶棍行会复仇——祈祷海神让他们此时还在波里斯。

    此时的波里斯已经是暴民的天堂,大大小小的暴力团伙占据着城内各个角落,发泄着他们心中的**。

    另外,不知是谁在何时兴起的所谓审判贵族的活动,声称波旁的灾难都是贵族导致的,于是将在波里斯中存留的贵族几乎屠戮一空,只剩下几家男丁较多、实力强悍的贵族还在死死守着府邸。

    【为何此时暴民能屠戮贵族一,一大部分贵族早就撤出了波里斯;二,这群暴民的主力大多是打了十多年战争的老兵,和以往那些暴民不同;三,城中原有的统治秩序已经完全崩溃,贵族无法联系到政府支援。】

    在这种情况下,我以属于自己的城防士兵为骨干,收拢了一部分暴民,加入了这一场杀戮游戏之中。

    因为我这个暴力团伙有许多有经验的老兵,所以很快就在城中崭露头角,在经过几番血拼打出名头以后,我被吸纳加入了一个大规模的暴力集团。

    那个暴力集团的老大,起初想要搞一个大新闻来吸引眼球,比如说突入大会宫杀掉卢尔九世,然而被我劝阻了,不是因为纪念着卢尔九世,而是纯粹因为认为这样不吉利。

    安德烈杀了卢尔八世,成为安德烈三世,然后他被鲍里斯杀了;鲍里斯杀了安德烈三世以后,成为鲍里斯五世,然后他被卢尔杀了;卢尔杀了鲍里斯五世以后,成为卢尔九世,然后……

    于是我的老大就被我吓住了,打消了突袭大会宫的计划。

    并且从这一天以后,不知怎么的,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波里斯,于是之后2个月中,明明食物越来越匮乏,可是始终没有任何一个暴力团体去进攻波里斯,难道都是因为害怕那个诅咒杀掉执政长的人,必将成为新的执政长,然后被下一个执政长杀掉。

    我在上面提到了吧食物匮乏,是的,这是斗殴的很大原因之一。起初暴力团体或许是为发泄心中黑暗面,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暴力团体的首要目标已经变成了收集食物。

    波里斯这么大的城市,肯定是无法粮食自给的,以往粮食都是从郊外或者码头上运过来,但是自从卢尔九世政变以后,码头的粮食运输就断了,随着一星期以后卢尔九世失去对波里斯的控制权,整个政府机构完全停摆,波里斯的粮食输入就完全断绝。

    粮食断绝危急加剧了波里斯的混乱,首先是监狱里的囚犯纷纷因为缺粮饿死,比如昔日那个“煽动者”卢尔,就是这样活活饿死在监狱;接着是原本锁门的懦弱平民,也因为缺粮的问题,不得不加入暴力团体。

    接下来的2个月中,波里斯是一座完全无序的城市,或者说暴力就是这里的唯一规则,背叛、鲜血、杀戮,轮番的在这座波旁的明珠上上演。

    这一场让人难以置信的噩梦持续了2个月才结束,在2个月后,一支贵族军队开进了波里斯开始平定暴民,并且在向大会宫进发。

    当军队进城的时候,我们这个团体的暴民瞬间就散了一半——毕竟军队是秩序恢复的代表,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暴力,如果不是缺粮因素,恐怕他们也不会加入暴力团体吧——然后我们也隐蔽了起来,不去触碰这个军队的霉头。

    军队一路开进了大会宫,没有受到任何的抵抗,然后他们就将卢尔九世的脑袋给拿了出来,声称叛贼已经授首,而他将




第三百零八章:帝国的崩溃(四十四)贫民卢尔·二十四执政长之年
    1434年的时候,22岁的我因为帮会被吞并,父亲死了,妻子失踪了,孩子死了,失去一切的我只能独自一人从下水道中逃出波里斯。

    十年后的1444年,再一次的因为混乱,妻子再次失踪,孩子再次被杀,再次几乎失去一切的我,32岁的我,只能选择再次从下水道狼狈逃出波里斯。

    悠悠十年,终究是一场空啊。

    当然,其实和我一起逃出下水道的还有另一位手下,不过他并不是我的亲信,而因为担心这家伙出卖我,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在逃出下水道以后,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杀掉了他。

    毕竟,这一个无名小卒,在波里斯已经被燃烧城废墟的时候,谁还会记得他然而曾经是卢尔十世的我就不同了,我十分肯定波旁会花大笔悬赏来通缉我这个敢冒犯贵族的叛逆——只要他们知道我这个死剩种居然还从波里斯逃跑了的话。

    因此,这就是我杀掉最后的同行者的原因,只要他背叛我一次,我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此外,为了防止极小概率贵族认出我来,我在恢复一定元气以后,就将自己的脸部给划花了。

    至于灵力问题,那倒不需要担心我会因为灵力被他人认出来,因为只有贵族以及少部分强者才会花精力去认证灵力,我虽然当过7天的执政长,但是可没有那么多功夫去认证灵力,所以只要不和当初攻打大会宫的那些人单挑,基本是不用担心这方面被认出来的。

    在一处山林恢复精力——如今倒是没有贵族再跳出来说这是他的领地了,因为这几个月来大批的波里斯居民逃窜到这里,城市还能保持勉强的纪律,农村是已经结社自保,至于荒野之中就完全失去了秩序——以后,我就开始寻找自己的出路。

    如今我才32岁,仍然处于年富力强的时候,还有大把的精力可以挥霍,我可不甘心就这样像一条狗一样藏到哪个臭水沟去。

    顺着河流在郊外走了几天,我就遇上招募军队的官吏。在报名以后,他就将我招进一个贵族的杂牌军队中,而由于我自称打了十年的老战,再加上在比武中胜利,他们还让我当了杂牌军队的一个小军官。

    也是在加入了这支贵族的军队以后,我才了解到波旁如今的局势,怎么说呢,再一次刷新了我的预料吧,对下限的预料。

    原本我以为,在位仅7天的我肯定是史上最短命的执政长,不可能再有人刷新我的记录了,然而我的记录已经又一次被刷新了。

    那个被我发现的诅咒,几乎是再一次应验,新的执政长安卢三世已经在政变中身亡,不过我想因为我没有被杀的原因,诅咒算是到此真的结束了。

    从卢尔八世开始的诅咒。

    在位27年的卢尔八世在政变中被安德烈三世推翻,随后被处决;在位2年的安德烈三世被鲍里斯五世推翻,死于政变中;在位1年的鲍里斯五世被旧卢尔九世推翻,死于政变中;在位3个月的旧卢尔九世被新卢尔九世推翻,死于战争中;在位1个月的新卢尔九世被我,卢尔十世推翻,死于战争中;在位7天的我被安卢三世推翻,但是并没有死;在位不到1天的安卢三世死于刺杀,然后执政长彻底空缺出来。

    从1441年推翻卢尔八世的政变发生以后,仅仅过了3年,波旁就有七个执政长在上上下下,并且其中六个死于非命。

    而且这3年的执政长还遵循着一套守则,一直到我这里才算被部分打破,那就是:杀死上一任执政长的人(并不一定要亲自杀死,政变的主谋也算),会成为新的执政长,然后死于下一任执政长的政变中,并且每一任执政长的执政时间会变得越来越短。

    然后,这三年的7任执政长中,即使有像旧卢尔九世和我这个卢尔十世这种不被承认的执政长,但是至少在我们自称执政长的那一段时间中,波旁没有其他新的执政长人选,可是从安卢三世被刺杀死亡以后,宣称执政长的人,可就不止一个了。

    哦,顺便说一下安卢三世吧,他就是指挥贵族联军在波里斯进行屠城的领袖,也是让我狼狈逃出波里斯的存在,他在废除了我执政长位置以后,自称自己才是真正的第118任执政长(即承认新卢尔九世地位,否认旧卢尔九世和卢尔十世执政长地位)。

    成为新的执政长,安卢三世很高兴当晚大宴宾客而归,结果在第二天的时候,他的仆人就在安卢三世的房间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谁杀的为什么杀得怎么杀的这些原因一概不知,而因为城内暴民们已经被贵族屠戮一空,剩下都赶得远远地,贵族们也不好甩锅,只能在自己内部争论,最后因为争论是谁杀得安卢三世,贵族联军们当即在波里斯中进行了一场新的厮杀。

    厮杀持续了一个星期,据说米斯广场被打的完全破碎,大会宫也只剩下议事厅主架构尚存,其他地方全部在战斗中被打成废墟,其他地方的房屋更是毁坏的不计其数。

    而这场冲突打到最后也没打出结果,于是某个胆大妄为的贵族(至于是哪个贵族,我听了七八个版本)居然运作大型魔法阵,企图火烧波里斯,尽管魔法阵被部分停下,但是波里斯还是燃烧了起来,所以架也没法打了,贵族们纷纷



第三百零九章:帝国的崩溃(四十五)贫民卢尔·在绝望的时代中挣扎
    1444年,对波旁来说,是一个糟糕的二十四执政长之年,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波旁人,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中。

    当我年幼时候所听说的波旁,是世界最伟大、最文明的国家,每一片土地都有波旁人的房屋,每一处海洋都有波旁人的船只,然而伴随着燃烧的大会宫,这一切终究成了逝去的记忆,不可挽回的记忆。

    造成这一切的卢尔八世已经死了,但是被他政策所迫害的波旁人们还得继续活下去,挣扎在这个黑暗的时代。曾经我们以为,波旁已经过得这么惨了,应该处于地狱的最底层了吧可是每一次我们都发现这里并不是地狱的最底层,而我们还在往下掉。

    是的,还在往下掉,如今的波旁被十多个执政长占据,他们互相宣称自己为正统,指控对方是窃国的小人,然后毫无风度的自相残杀,时而相互联合,时而相互背叛,战火在这片昔日最繁华的土地一直燃烧下去。

    大批大批的中产之家正在逃离波旁,贵族们如果不是家族被抄家,他们是舍不得自己的地盘的,而贫民们没有逃脱的路径,因此那些只剩下最后一点家当的人,大多数是有一技之长的市民们,纷纷逃离波旁岛。

    由于波恩人现在应该叫波康人了建立的国家一向被认为是蛮夷之地,教化区、侨民联盟也好不到哪去,所以高贵的本岛人能选择的逃难地点,就只有南北两个航道而已,而因为这群逃难的中产阶级都是有技术的,所以波里斯和波利张开双手欢迎他们。

    当然,因为去波利还要经过波康的领海,所以大多数难民是逃亡了波里斯,在波里斯那里安家落户,波里斯也在波旁的内乱中吃的满嘴肥油,不过那是后话了。

    那些人能逃,因为他们只不过是被时局波及到的可怜鬼,可是已经是局中人的我,就没法逃走了,只能一直待在这里,或是迎来混乱的结束,或是迎来自己的死亡,不管是哪一个结局,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如果战乱就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呢我现在才33岁,暂时不用担心身体的问题,但是如果二十年后战乱还在继续,我怎么办这个问题偶尔会在我的脑海中闪过,然后闷下一口酒就将其抛之脑后,考虑什么明天为什么要考虑明天

    而像我这样的人,在如今的波旁比比皆是,我们醉生梦死,我们终日狂饮狂宴,打仗时不将自己的生命看一回事。

    敬!这个操蛋的时代!我甚至看到了死神翘起的嘴角,与冥河汹涌的浪花。

    之后的岁月中,波旁就是这样无休止的乱战,一些执政长倒下了,另一些执政长又站了起来,有些是父死子继,有些是通过阴谋政变,或者二者皆是。

    因为波旁内战的刺激,甚至迈席卡都再一次对波旁动手,还是不宣而战的那种,他们以因为波旁没有一个合法的执政长,所以不需要递交宣战书为由,毫无预兆的直接进攻了教化区。

    教化区起初向执政长们求援,然而比起渡海远征援助教化区而言,执政长们更热心国内混战,结果竟然没有一个执政长愿意扛起这一支大旗除了几个贵族志愿军以外。

    结果闹到最后,居然还是侨民联盟主动出手,渡海远征援助教化区,扛起了反抗迈席卡的大旗。

    然而侨民联盟的这个行动,对于执政长们没有任何的影响,他们的良心根本就不会痛,继续厚着脸皮在国内自相残杀,对外界不问不顾。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眨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

    我那健硕的身体,随着岁月的冲刷,虽然侥幸没有在战争中受到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但是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衰老,生机在一点点的失去,而我那些桀骜的副官看向我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

    我脱离波里斯以后投奔的那个执政长,早在第三年的内战中就已经通电退休,我已经不是特定某个执政长的军队,而是雇佣军。

    雇佣军,这意味着哪个执政长出得起价钱,我们就去他那里为他打仗。我们这些雇佣军除了约定因为是魔鬼在保证以外,个人品德毫无信誉,暴虐、反复,就是我们这些佣兵最好的注解。

    哦对了,魔鬼,魔鬼如今居然也分白魔鬼和黑魔鬼,白魔鬼是心底善良的魔鬼,黑魔鬼是邪恶的魔鬼。不过我看不出什么区别,两种魔鬼的要价一样贵,只知道一点就够了,和白魔鬼做交易,不会被谴责。

    我之所以能成为这个佣兵团的团长,也只是因为我是这群人中最强大、最擅长战争的存在,他们在强大的我压力下,不得不服从我。可是随着我的老去,终有一天我会失去佣兵团团长的位置,而那些失去团长位置的人,下场可都不太好。

    毕竟战争雇佣兵这个东西,是这些年来新出现的概念,怎么玩、规则怎么设计没人知道,所以只能用累累尸体来积累经验,而如今,似乎我也要成为那累累尸体之中不起眼的一具了。

    那一天的发生,比我想象的要早得多,因为我选择的一个执政长,是个昏庸无能的死胖子,打了败仗让我们佣兵团死伤惨重不说,还关起城门拒绝放我们入内,说他打败仗都是我们的错。

    一开始我们试图攻打城市,可惜没有成功,只能狼狈逃窜,结果在路又遇到了罕见的暴风雨,佣兵团被淋得够呛。

    这一来二去的,佣兵们的不满就爆发了,而身为团长的我,十分不幸的成为怨恨集中的对象。

    兵变发生了,和我最不对付的几个头目对我发动军变,与我的亲信交战在一起,可是我最终寡不敌众,只能带着少数亲信狼狈的逃窜。

    在逃窜过程中,我的第三个妻子被掳走,孩子再一次战死沙场,我又没有后代了。

    “啊啊啊啊啊!”在柔软的沙滩,尽管逃过了一劫,我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喜悦,咆哮着,尖叫的,发出刺耳的诅咒声,诅咒我所能看到的一切,所能想起的一切。

    看到我崩溃的模样,几个跟我逃出来的亲信默默退走了,他们认为我已经不值得继续追随,而另外几个对我忠心耿耿的亲信,仍然试图鼓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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