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蜜爱:大亨的亿万娇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有佳音
迟莞对父亲说,“我还是喜欢他的。”
“嗯,爸爸知道。”
“但是,太过复杂的男女关系,我觉得累。”
把豆奶盒子捏扁了塞进车载垃圾桶,“他大了我那么多岁,我其实有很多选择,哪怕离婚了,也不担心没人要我。”
知道她这是气话,迟俊峰呵呵笑了几声。
“而且,就算我不结婚,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开心。”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哥哥姐姐,朋友那么多,少一个顾历南又算什么
很快到了机场,停好车迟俊峰给她拿行李,箱子不重,迟莞就由着父亲为她效劳。
迟俊峰虽然人老了,个子还是要比女儿高出不少,一路拉着行李,手搭在女儿身上,父女二人还跟她小时候那么亲昵。
“你的个人问题,爸爸也不好过问太多,只要你觉得是正确的决定,爸爸就支持你。也别管你妈如何唠叨了,行不行”
迟俊峰陪着迟莞安检。
迟莞点头,“咱们家里,大哥二姐和您都很理解我,就我妈思想陈旧。”
“等你老了,你也会这样忧心你的子女。”
迟俊峰拍拍迟莞后脑勺,“要不是衍之人好,你妈妈也不会那么担心你们离婚。”
迟莞闷闷的,没有再说什么。
进了海关,迟莞跟父亲挥挥手,迟俊峰看着女儿走远了,这才转身离开机场。
路上跟卫邵华汇报情况,“该说的我都说了,女儿始终也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考量,你也不必过多担心。”
听到卫邵华叹气,他呵呵的哄着,“我一会儿就回来接你,今天带你看歌剧。”
十几个小时后,迟莞乘坐的航班在a市国际机场降落。
她回来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因为没有打算多待,参加完顾嫣然和许征婚礼就要回美国,也就不想通知吴锦悦她们。
银行的工作行长给她留着,说是停薪留职,但是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回去,总这么请假耽搁,在单位影响不好。
打车离开机场,告诉司机去洲际酒店。
想来也是唏嘘,她土生土长a市的人,父母的家在这里,自己已经结婚了,也有自己的家,可回来还要住酒店。
不想回迟家,是因为她和戴倩雯有嫌隙。
不想回自己家,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顾历南。
想想就觉得人生很失败,怎么哪里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到了酒店,顺利入住。
拿出手机时,时间已经换到了国内时间。
迟莞在酒店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去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去买要参加婚礼的衣服。
在商场逛了几圈,没有买到喜欢的,迟莞想起傅小姐的工作室。
思忖良久,她打电话给傅小姐。
算起来,她和顾历南也是很久没有光顾傅小姐那里了,一听说她要去挑衣服,傅小姐高兴得不行,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顾太太去,她都抽时间陪她试衣服。
迟莞打车去了傅小姐工作室。
很长时间没有来了,工作室外面重新装潢过,相较之前看起来更气派也更有品味了些。
“怎么顾太太一个人过来”
傅小姐热情地招呼迟莞,牵着她上楼挑礼服。
迟莞笑着敷衍了两句,“他很忙,我自己来也可以。”
傅小姐表示理解“干大事的男人,总是要忙一些。”
到了三楼傅小姐的工作室,傅小姐让迟莞先坐,“先喝点东西,我去给你挑一些适合你的上来。”
迟莞点点头,“谢谢你。”
傅小姐走后几分钟,她的助理给迟莞端上来一杯热饮。助理暂时没离开,陪着迟莞聊天。
助理说,“前几天迟家大少奶奶来我们这儿试衣服,那位是您的大嫂吧”
迟莞怔了怔,“姓戴吗”
助理点头,“是啊,姓戴。”
“那是我大嫂。”
“我就跟老板说,顾太太姓迟,那位迟太太的丈夫就是sf董事长,顾太太肯定就是他的妹妹。”
助理为自己猜对了而感到高兴,一双眼睛透亮透亮的。迟莞也只是笑笑,没有太多话。
不一会儿傅小姐上来了,身后跟着推衣架的另一名工作人员,衣架上有好几套礼服。
傅小姐笑着走过来,恭敬地对迟莞说,“顾太太,您可以挑选了。”
迟莞起身,走到衣架前,轻轻扫了几眼,拿起一套高领绒料的中袖鱼尾礼服,“我先试试这个。”
等迟莞进了试衣间,小助理笑眯眯地说,“顾太太眼光真好。”
傅小姐抱肘,看着试衣间那头,“人长得漂亮,又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衣服,那真是难能可贵。”
几分钟后迟莞换好衣服出来,往大家面前一站,傅小姐和另外两个姑娘都有些惊艳到。
小助理感慨,“真漂亮啊。”
另外那个工作人员也说,“是啊,之前陶小姐也试过这个款式,最后改来改去都不满意,最后还放弃了。”
陶小姐是个大明星。
迟莞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歪了歪脑袋,自言自语地,“好看吗”
傅小姐走上去,“不要怀疑了,这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迟莞这才笑起来。
心情变得有些好,跟傅小姐说了也有了些兴致,“我以前没有穿过这样的款式,都有点担心自己驾驭不了。”
傅小姐道,“也是,这样的高领款式,有的人要是穿得不好会非常显老,顾太太你穿上就能显得更加高贵优雅,到时候做个头发,不仅端庄大方,也不会失去年轻女孩的活泼俏皮。”
迟莞很满意,“那我,就买它。”
说完她又忍不住往镜子里多看了两眼,穿上这样的裙子,她对自己也满意了不少。
换好衣服下楼结账,迟莞拿出银行卡,傅小姐笑了,“顾太太啊,什么时候轮到您自己结账了呀,你这么做,到时候顾先生知道了会骂我的。”
迟莞愣了愣,反应过来,赶紧收起银行卡,“也是。”
如果她质疑要付款,给傅小姐看了肯定知道她和顾历南有矛盾。这种事情就怕别人传了出去,在不了解傅小姐真是为人之前,迟莞也不敢保证她是不是长舌妇,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别人口中搞不好就会说他们豪门婚变
迟莞拎着衣服袋子离开,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这里。
外面那么多商场,商场里那么多可以选择的衣服,怎么就非要一根筋跑来找傅小姐。
城市的另一端,正在会议室开会的顾历南手机响了。
有消息进来,是傅小姐工作室高端会员消费信息,提示他今天消费了16800。
他起先没在意,聆听素质报告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重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直接给傅小姐打了过去。
第238章 顾历南,松手
独家蜜爱大亨的亿万娇妻正文第238章顾历南,松手半个小时后小言从外面进来,他俯身在老板耳边低语。
硕大的会议室突然安静,所有人都盯着老板的表情。从老板去外面打了一通电话回来之后他明显就有点心不在焉,半个小时看手机不止看了十次。
小言在他耳边说,“太太住在洲际酒店,只能查到这个,哪个房间就没办法再查了。”
顾历南淡淡地嗯了一声,“你出去吧。”
会议继续进行,接下来冗长的两个钟头,他内心相当煎熬。
已经一个多月没见着迟莞,她不联系他,他也不敢去找她,适得其反的事情他以前做过,只换来她更多的厌弃。
所以她沉默,他就沉默,夫妻关系降于冰点他无法进行沟通缓和,只能默默地等。
是该感谢许征和顾嫣然结婚,因为一场婚礼,她回国了,他便有机会见她一面。
晚上九点,顾历南驱车去洲际酒店。
他不知道迟莞是在房间还是出去了,她这次回来,也不知道要呆多久,约了朋友没有
对于迟莞不回家这件事,他是早有预料,都不想见他,又怎么可能回去。
车子停在酒店外面临时停车点,烟已经抽了许多,他停步不前。
来的时候兴致勃勃,到了这里,却又不知道自己见了她第一句话该说点什么。迟莞是抗拒他的,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是抗拒,又怎会一声不吭自己回来
她总是不想见他才会有这样的行为。
脚下烟头踩了一地,双手插兜倚着车身,表面看不出什么不妥,实际上整个人焦躁不安。
终于他打定主意要去前台去迟莞的房间号,身份证结婚证他都带了,要问自己老婆住哪间房那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他刚要进去,就看见一辆黄色出租车停在路边。
迟莞跟司机说谢谢,拎袋子一下车就撞上男人深邃的急迫的目光。
迟莞一时僵在原地,忘了往前一步,等她反应过来要和他擦肩而过,男人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子。
“阿莞。”
他叫她,嗓音低沉磁性,带着某种不甘的压抑的情绪。
迟莞目视前方,一点一点拉开他的手,沙哑的开口,“我回来参加许征和嫣然的婚礼。”
他点头,“我知道。”
半晌,她缓缓将视线移到他脸上,“顾历南,松手。”
指关节都是僵硬的,指尖发凉,他缓缓松开了她。
迟莞和他没有多余的话要说,吝啬多看他一眼,拿着东西就要往酒店大堂走。顾历南双手插兜跟着她。
“你回去。”迟莞说。
他抿着唇,一声不吭。
到了大堂,迟莞止步,“顾历南你别这样。”
他说,“我哪样了”
迟莞看他这样子是油盐不进,打算跟她死缠烂打,她好好跟他商量,“让我一个人待着好吗”
他眨了下眼睛,“不好。”
迟莞摇摇头,扭头就走,进了电梯。
她前脚刚进,他后脚就进来了。
迟莞心里来了气,又不想跟他发作,一旦争吵,他就有了更多的机会跟她辩论。迟莞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打消了跟他争执的念头。
轿厢里,迟莞低着头,顾历南一路侧头看她,目不转睛的,十分专注。
一个多月不见,他想她得要命,恨不得把她揉在怀里不放开。
可是她碰不得靠近不得,她躲他就像躲瘟疫。
顾历南为自己感到可笑,他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婚姻危机感,说出去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到了房间门口,迟莞迟迟不肯拿出房卡。
两个人胶着站在那里,好久好久都不动一下。
顾历南急了,伸手要去翻她的包,迟莞将自己的包护在身后,“你要干什么”
“干你”他咬牙切齿的。
气得迟莞面红耳赤,不知道要接一句什么话。
沉了沉气,她打算跟他进行沟通,“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顾历南,可能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
几句话说得他气急攻心,处于盛怒之下,双手叉腰点着头反问,“哪类人你说清楚,你是哪类人我又是哪类人”
迟莞不看他,“你看,结婚以后,我经历了这么多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孩子孩子突然就没有了”
她眼睛突然就红了,含着泪,情绪也变得激动,说着话也有了哭腔,“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些我想要跟自己的丈夫有个孩子,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顾历南”
“阿莞”
看她哭起来,顾历南心头一震,刚才的怒意荡然无存,只剩下满心愧疚和亏欠。他试图伸手去搂住她娇小的身子,她却往后退缩,躲避,“你别靠近我”
顾历南双眼绯红,声音艰涩,“是我的错,我知道,都是因为我。”
迟莞摇着头,“我不想看见你,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会,就会想起那个孩子他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他一定长得很像你我做梦,梦见自己浑身是血,双手都是血他怎么就没有了呢”
迟莞跌坐在地,双手捂着脸,“我不想见到你,不想,我怕我又做噩梦”
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崩塌了。
他如同雕塑一般立在原地,不敢靠近她,更不敢抱住她。
原来在她心里他不是瘟疫,比瘟疫更可怕的,是深藏在心头那无人可见角落里的噩梦
他僵硬的身体往后退了半步,低沉的嗓音落入她的耳膜,他说,“好,我走,我不让你见我。”
他缓缓转身,收回不舍的痛心的目光,逼自己离开。
脚步声逐渐远了,到最后一点都没有了,迟莞抬起头,看着空旷的酒店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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