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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狂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果喵-

    “就是,上次还看到有上吊有跳楼的,真是心疼人。”

    他们以为徐玲玲是为情所困的小女孩,老太太心软有人上去劝谏。

    可徐玲玲听了反倒是更生气了,干脆一脸愤恨的将那人呵斥走了,其他人也不敢上前,于是就当没看见。

    没人打扰了,她当下就对着戒指满脸愤恨。

    此时只有徐玲玲能看到那枚戒指就戴在她的手指上,她对着那戒指有狠狠的说了一句:“你给我出来,你不出来我就砸掉这戒指,你信不信”

    大街上人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徐玲玲,毕竟一个妙龄少女一手拿着石头,一手垫在马路伢子上还一副要砸的姿态太不正常了。

    空气一点一点变的冰冷。

    徐玲玲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手背上,温润的泪将戒指的纹理逐渐浸透变得明显。

    “你出来不出来”

    女孩子对着戒指愤怒的吼了一句却还是看不到想要看到的人,终于她闭上眼睛握紧了手上的石头冲着手指狠狠地砸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疼,手腕被人握着,徐玲玲慢慢的睁开眼睛。

    朦胧的视线里只有一团黑色的样子,路灯把信息拖的很长,她只能看到男人的轮廓。

    “你这是何必”

    男人的声音依旧温润,带着有些陌生的沙哑声。

    她又是何必

    耶律勋问徐玲玲,徐玲玲也问自己,这又是何必

    但是不行。

    徐玲玲咬牙从地上站起来,胡乱用手背将眼睛里的眼泪抹干净,转头的瞬间换了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不是去找你的有缘人了吗回来干嘛”

    耶律勋没有说话。

    他的眼睛里有个小小的影子,那个影子的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泪珠,眼睛还红着有些发肿,可那人却演出不在意他的样子。

    轻叹了一声,耶律勋无奈的走到了徐玲玲的身边。

    他太高,看她的时候需要稍稍弯着腰低着头才能与眼前的少女对视。

    “找她是我的宿命,只有找到她我才能复国。”

    又是复国。

    徐玲玲无声冷笑,她一下把耶律勋给推开,自己又后退了几步与之保持距离,好似这样就能表明她的态度。

    她看着华贵的男人,终于开口问道。

    “她既然是你的有缘人我算什么”说着她把手伸出来给耶律勋看,又问:“这个戒指算什么既然你去找她哪里一下断个干净你把戒指也拿走,我不要了。”

    “这是你的宿命,凡能看见我者皆宿命,逃不掉的。”

    男人的语气很沉,好似再说徐玲玲手上的戒指,又好似在说他那不可更改又不能不负担的命运。

    听到这些徐玲玲怒了。

    “是不是我的命运就是带着你找到你的有缘人,然后每天带着你和她约会,说不定需要了我还能帮你们筹备个婚礼。”

    脑子里忽然就冒出来耶律勋带着别的女人走过草地满目白纱的样子,她心脏忽然就停滞了一下,接着是疼,四肢百骸入骨的疼。

    她喉咙里就像是卡了鱼刺,咽不咽下去都疼。

    愤怒至极她眼眶不受控制落下泪,耶律勋看的一愣。心头猛地就空了一截。

    “不是的。”他说。

    “不是什么,怎么结婚还不打算请我吗怕我不给份子钱吗我告诉你,我给,不仅给你份子钱,我连你儿子的长命锁都给你一起打了。”

    说完徐玲玲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哭的喘不上来气。

    眼睛发疼的时候她明白了一件事,她爱上耶律勋了,不可救药的爱上了。

    只是她却不是他的有缘人。

    耶律勋不疼是假的。

    可是男人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站在一边看着徐玲玲的哭泣,缩在袍子的手紧紧的握着,那分明的骨节早就已经泛起了白色。

    终于女人似乎哭够了。

    耶律勋皱起的眉头却一点都没有放松,明明地上的信影子才挪了一寸不到,怎么他觉得比被封印在戒指里千百年还要难过。

    看到她起来,然后她用小小的手在脸上抹了几下,指尖葱白一般又小,很好看,他想起母亲的手,想起母亲曾经留下的戒指。

    耶律勋从怀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小小的一枚,透亮去玻璃一般递到了徐玲玲的面前。

    徐玲玲一愣。

    什么意思

    心里小小的火花燃了起来,却被女孩子又压了下去,她就那么容易哄的吗

    把她惹哭了不说,看着她哭的很一傻子似得也不知道哄哄,现在知道,晚了。

    “别来这套。”

    徐玲玲背过身去不看耶律勋,刚才还哭的眼睛这会儿已经放着明媚的光了。

    知错就好,徐玲玲有些小得意。

    男人见交她背过身就知道她还在生气,手里的小东西往前递了递,手臂挨着她的手臂。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徐玲玲吓了一跳。

    居然是他母亲留下的东西,她赶紧转过身去看,这东西千百年来一直陪着耶律勋,尤其还是他母亲的东西,可见其珍贵。

    “这是不是太贵了。”

    徐玲玲有点不敢接。

    男人一笑伸手将徐玲玲的手端起来然后把小戒指给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无妨。”

    反正以前母亲最喜欢女孩子,每天都说着要给他找个心尖上疼的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没遇到那个能让他放在心尖上儿上疼的人,与其放着还不如送她。

    她和母亲的手一样好看。

    这些徐玲玲不知道,她手里握着小戒指就觉得千万斤重,满心满意现在都是耶律勋的好。

    想到刚才她哭成那样,忽然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既然送了我东西,我就应该也送你点东西,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耶律勋摇头。

    他想要的就是复国,但是大萨满说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帮助他完成临死前的心愿,那就是那个不知名的有缘人。

    大概是怕徐玲玲有心理负担,他顿了顿才说道。

    “你要是想帮我的话就带我去见见她吧说不定她真的是我的有缘人。”

    “”

    徐玲玲机械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耶律勋,“你复国干什么有什么用,他们是能从地底下爬出来跟你打江山还是能伺候你吃穿”






第239章 出事了
    


    男人背对着路灯,身上锦华的袍子在风里被吹的猎猎作响,他却一动不动的站着视线定格在女孩的身上。

    徐玲玲不再说什么,手里握着那小小的戒指走了。

    第二天一早,白诗语还在房间里,门外的叫嚣声就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白子航在门外一声接着一声的叫。

    “诗语,赶紧起来,出事了。”

    床上埋在被子里的小人翻了个身,头也不出来继续睡觉。

    门口的百子航不放弃。

    “诗语,真的出事了,是关于白家的。”

    屋里半天还是没有声音,白子航以为抛出白家来一定你能叫醒门里的少女,却没想到门还是死死的锁着。

    无奈他转身下楼去找白自忠诉说一肚子的愤懑。

    临近中午的时候白诗语从床上坐了起来,顶着大公鸡一般的头发呆呆的看着门口挂着的衣服。

    脑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窗户飘过来了饭菜的味道她才回过神。

    洗漱之后正好赶上吃饭,饭桌上有菜有肉还有海鲜汤。

    “嗯!”

    白诗语看的很是满意,重重的点了头就去盛饭。

    等一大家子坐下正要吃饭的时候,却听到了门铃声,大晌午的有人敲门一定没好事,白自忠和白子航交换了个眼神。

    果然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门铃一直不停的响着,这饭必然是没法吃了。

    白子航最后在门铃的催促下开了门,大门一开就是白启明一家站在门口,一个个脸上淡然隐藏着不屑。

    “有事?”

    白子航不情愿的问了一句,手上把这门丝毫都没有要让白启明一家进来的意思,后者看的清楚。

    “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显然白启明也没打算好好跟白子航说话。

    大门就这么半开着,从门缝里往里看还能看到餐桌上的白自忠和白诗语,白启明心里不爽,却见赵春梅迎了上去。

    她是女人,好多时候更好说话一点。

    赵春梅伸手挽着白启明的手臂,染着正红的指甲轻轻的点了他的肩膀娇嗔的柔声训斥:“你还说人家,你好歹也是他的伯父,张嘴就是教训,难怪孩子们不喜欢你。”

    一句话,赵春梅就站在了白子航的边。

    白启明面对着赵春梅娇滴滴的训斥也不当回事,视线一别便不再去看把这门的白子航了。

    见他这样,赵春梅笑得更是温柔。

    “子航,爸爸在家吗,我们找他有点事。”

    赵春梅说着眼睛还往门里看,等到视线找到了白自忠的身影她就不动神的看着,面上依旧是和善温柔。

    那人虽然背对着她,但是赵春梅十万个肯定,那就是白自忠。

    只要白自忠在,一切都好说了。

    “子航,你爸爸他……”

    “不在!”

    白子航抢过赵春梅的话头,一下就把人给堵在门口了,甚至错身一下挡住了赵春梅的视线。

    睁着大眼说瞎话。

    赵春梅被呛的一愣,抬起头看着以往那个柔弱的少年现在居然都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看来人真是不能太好说话。

    “子航,人要学会识时务,有时候有台阶了就赶紧下,不然等到台阶没了,小心摔死你们啊!”

    赵春梅笑着说着,眼里尽然都是刚才的温柔。

    “你是什么。”

    年轻气盛的白子航哪里是赵春梅的对手,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白子航给惹怒了,这下赵春梅倒是高兴了。

    她伸手将耳边的碎发别了过去,忽然就露出一张悲切的脸。

    “子航,我好歹是你的伯母,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况且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啊,你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

    “你……”

    白子航一下就知道上当了。

    可是面对着白启明一家怎么能不生气,尤其是现在看到赵春梅那张受尽委屈的脸,他都怀疑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怎么了?”赵春梅接过话。

    白子航冷笑,把气一下就撒了出来:“你说你怎么了,恶心不恶心,昨天你们一家当着那么多人演戏演砸了,今天又跑到我家来演戏,真是够有意思的。”

    此话一出,赵春梅倏然落泪。

    她握着白启明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着苍白,一张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就打湿了三分,她双肩抖动满腹委屈。

    “大哥,你就这么看着子航欺负我吗?昨天的事情明明是那个王德彪搞起来的,怎么就怨我们了?”

    声声哽咽终是传到了白自忠的耳朵里。

    他手里拿着筷子,指尖却有些颤抖。

    这一声大哥,让他还是不能把那个亲生的弟弟给狠下心忘了,白自忠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却被白诗语拦住。

    “爸,我饿了。”

    白诗语说着将桌子上的空碗推到了白自忠的面前,意思很明显,她就是要白自忠去给她盛饭。

    “大哥,孩子不会说话,您是明事理的,这么多年您也是知道我们的。”

    门口女人尖锐的音调还在继续。

    大理石的桌面上,一只绘着荷叶塘的青瓷碗就在手边,白自忠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白诗语坐着。

    视线留恋在眼前的美食上,尤其是手边的那一盘烤猪蹄,色泽红润香味醇厚,猪皮上的油光看的人胃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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