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蠢蠢凡愚QD
李宪点了点头,“嗯,一会儿大家伙儿动动手,小心点儿,把东西放后院去。”
听他这么说,王清河立刻叮嘱几个兄弟:“一会儿稳当点儿,进去可不能瞎说话!”
他这么说,就连李友都紧张了起来。连说自己在外面看着车,就不进去了。
可正在这个时候,一群得知第一批棺材到了的老干部已经迎了出来。见到那七口做工精致与之前李宪拉过来的样品质量无二的棺材,连连赞叹。
李友是**林场的苗圃技术员,之前也到过局里开过大会。见到了人群之中的王林和,紧张的手脚都木了,忙上去问好。
王林和意外的看了看李宪,“这位是”
李宪介绍道:“这是我爸。”
“哦、”王林和点了点头,握了握李友的手:“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李友激动的连连憨笑,依然是那套“不成器,不成器……”
等一群老干部观摩够了,验了货。
李宪便指挥着王家几兄弟和张哑巴的两个小舅子,用缆绳和木棍抬着,将棺材送到了后院。
不大一会儿,七口棺材就整整齐齐的码到了干休所后身的空地上。
这几口棺材不轻,七口棺材抬完,几个汉子也累得气喘吁吁。怕去前头不合适,王清河几个兄弟直接就坐在了后院的阴凉处。一边把汗渍渍的背心脱了凉快,一边东张西望。
正当李宪琢磨着中午请众人吃顿好的时候,一旁光着膀子的王老五大呼了一声。
“唉呀妈呀!这干部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地上都摞着银条!”
这一声高呼,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几个汉子忙问哪儿呢哪儿呢。
王老五向一个角落一指,“看!”
李宪也随着忘了过去,只见院墙的墙角,确实有一摞银色的长方形金属块。
他狐疑的走了过去,将围在那堆金属旁,拿起锭子又咬又啃的王家几兄弟拨开,自己捡起了一块。
那东西是条状的,约莫三十公分长短,通体银色,外形就像是一块放大了的巧克力,入手重量极沉。
确实与银条相像。
可是看到了那锭子上面的“ai”标示,李宪笑了:“这哪儿是银条啊,这么一大堆银条那还了得这是重熔用铝锭。”
听到不是银子而是铝,王家兄弟兴趣大减,可李宪却是上了心。
一同忙活,将棺材整齐摆好之后,他带着众人从后院出来了。
趁着王家几兄弟出门的功夫,李宪拉过了郑唯实,问到:“郑老,咱们后院的那些铝锭是哪儿来的”
郑唯实嗨了声:“你说那些铝啊那是多种经营局的。前些年局里不是要发展林地矿产资源的开发嘛,就搞了个林矿公司,主要就是生产铜铝原材。不过公司两年前就黄了。林矿公司的大仓就在干休所后面,那些铝锭子,是去年干休所房顶漏水,所里面拿来压房顶苫布的。”
听到这,李宪的眼睛亮了:“也就是说,那铝锭还有很多”
“要说多也不多。”郑唯实摸了摸下巴,“估摸着也就二十多吨。”
&n
第29章:这小子可能是个人物
林矿公司的仓库很好找,就在干休所的后身。
当李宪到达的时候,发现仓库大院荒芜的就像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一样。院子里的杂草顺着水泥板的缝隙窜出来一尺多高,一排应该是安置物资的平房,窗子有的已经剥落碎裂。
但是好在大门没上锁,这说明里面有人。
站在院子里喊了好几声,一处平房里才走出个小老头。老头醉醺醺的,鼻尖儿通红,手里拎着卷了大葱的干豆腐,见到个生面孔,有点儿不耐烦。
李宪连忙上去,套着近乎说明了来意。
一听说是铝锭的事儿,老头直接一挥手,让李宪去多种经营局找资产处。末了,还唠唠叨叨的让李宪赶紧把这些东西整走,不然放在这总有那小毛贼惦记。
些铝锭虽然闲置在这里不值钱,但是卖废品也能卖个四毛钱一斤。李宪估计,这就是那些仓库窗子破碎的原因。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阵心疼。潜意识里,他已经将这些可以赚大钱的铝锭,当成了自己的东西……
跟老头闲聊了一会儿,得知目前仓库里还有大约二十五吨左右的铝锭以及几吨铁锭之后,李宪心里乐开了花。趁着时间还没到单位下班的点儿,他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多种经营局。
一番打听之后,找到了这一批铝锭的正管——资产处处长赵亮。
敲门进了屋,李宪打量了一下这位处长。
这人三十五六的年纪,人有些虚胖。的确良半袖衬衫,加上网眼皮鞋,这个时代标准的基层干部打扮。
确认过眼神,肯定自己没找错人,李宪立刻伸出了右手递了过去:“你好,您就是赵处吧”
时间已经是十点四十多了,赵亮已经准备下班。见到李宪这么一个小年轻不卑不亢的与自己握手,他很疑惑。
“你是”
李宪颔首一笑,“是这样的赵处长,我之前在干休所郑老那边得知咱们林矿大仓那里有一批闲置的铝锭,想过来看看处里有没有意向处理。”
听到这,赵亮随意的打量了李宪一遍:“啊、你说的郑老是咱们林政处的老处长郑唯实吧你是他什么人”
见到赵亮态度的微微转变和先问关系的交流方式,李宪心中好笑。不论这个时代还是二十年后,他遇到过的体制内人士,似乎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为了方便交流,他扯了个小谎:“一个长辈。”
赵亮哦了一声,深深的点了点头,推测出李宪和郑唯实的关系应该不能太亲近。
不过他也不敢大意。
赵亮是处长,郑唯实也是处长,但是两者之间是不一样的。多种经营管理局虽然是个局,但是论起权利和在以林业为主的林业局里的影响力,跟林政处不在一个档次上。
可虽然是这么说,毕竟郑唯实已经将退下来了,赵亮倒不至于对李宪过分热情。
只是有了这层关系,他跟李宪交了实底;林业局里有一些加工单位和企业,需要用到少量的铝锭,原本是不打算处理的。不过想到资产管理处还要费心力的去经管这些生产物资,一年下来丢的倒是比用的多,倒也是个麻烦事儿,考虑到这些具体情况,处里现在也确实有意将其处理掉。
价钱嘛,就按照市价的80%来算——两千五一吨。
不过就一样,处理不准备分批处理,想要的,就必须全部25吨全部买下。言下之意——一吨半吨的,就不要瞎耽误功夫了。
而且除此之外,处理不管运输,买了之后自行找车运走。
这,倒是让李宪稍微有些为难了。
二十五吨铝锭,每吨两千五,那可就是六万多块啊!
他现在手里满打满算就六千来块钱,原本打算是一边赚钱,一边尽可能的将那些铝锭吃下。
可现在一把掀,自己的本钱……严重不足啊。
看着李宪失神,赵亮不禁摇头,看起来又是一个想占便宜的。听到价格之后就怂了。
这年
第30章:你得给我立字据
趁着单位还没有下班,赵亮立刻让财务过来给李宪出了个定金的票据。
为了稳妥,赵亮特地让财务票据上面写明了,一个月内交付尾款,否则定金失效不退。而李宪比他想的更多,怕赶明铝锭价格变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又让其在票据上面特地表示了如果在一个月内这些铝锭出问题不能交付,定金五倍赔偿。
双方都怕对方反悔,这件事儿反倒好办了。
从多种经营局出来,已经是大晌午。
“赵处长,那就这样。今天我还有些私事,就不请您吃饭了。等回头铝锭交割完了,肯定好好的谢谢你。”
资产处门口,李宪客套到。
赵亮哈哈一笑,握着李宪的手紧了紧,“那都是次要的,不过老哥还是提醒你一句,尾款的事情你要尽快,一定要在规定的时间里交上来。”
“那是肯定的!”李宪答应的干脆,但是嘴里有点儿苦。
他娘的,自己原本想的是稳扎稳打。可特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赌徒,实在是有点儿悲哀、
二人相互客套了几句,便分手告别。
正当李宪心事重重的走出多种经营局的大门时,办公楼里另一拨人也正谈笑着鱼贯而出。
其中一人看到李宪忧心忡忡的向外面走去,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嗯他怎么在这里”
看着赵亮望着李宪的背影出神,那人转了转眼珠,走了过去。
……
李友之前已经告诉了李宪吃饭的地方。
那是家叫做聚宝的饭店,门面不大,但是胜在还比较干净。他到的时候,众人才刚刚开饭。
看着儿子似有心事,李友便询问起来。他还不知道李宪已经把分配的事儿给搅黄了,还以为是为了这事儿而犯愁。
面对李友的询问,李宪嗯嗯啊啊的应付了过去。
毕竟以现在这个时代的思维,毕业之后的分配工作是影响一辈子的事,他担心现在要是把实情说出来,怕是一顿父爱如山掌是少不的……
还是等阵子稳定下来再说吧、
李宪这么想着。
一群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饭,便一起开着拖拉机向林业局北的开去。盖房子所需要的砖石水泥等原料,都在这有卖。
其实采购这事儿李宪挺不在行的,特别是这些小件儿,需要的就是一个水磨功夫。一分一厘的砍价,他嫌太烦。
和李友走了几家经销处,废了好几个小时,才最终搞定。
趁着李友带着众人去提货装车的功夫,李宪在附近转了起来。林业局北其实是后开发出来的,基本没人居住,都是一些厂子。
邦业林业局h县城其实都不大,城镇消费现在刚刚有抬头的趋势,所以这些厂子看起来都不甚景气。
李宪溜溜达达的,也没看见类似后世那种车来车往不断的火爆场面。
无意之中,他看到了一家瓷砖厂。想着新房主体完成之后要给墙体贴瓷砖,李宪便负手走了进去。
和刚才自己逛的几个砖厂的不景气比,这名为“”邦业林业局瓷砖厂”的地儿,简直可以用冷清来形容。
偌大的厂子,竟然连一台提货的车都不见。
走到经销处的时候,他便听到一阵喧闹。
往里一瞧,一个约莫四十左右岁的汉子,正在指着个醉汉大声批评。
大致的意思,就是厂子里因为产品严重滞销积压已经停止了生产,而你们销售处的还不思进取,大白天的吃喝打牌不务正业云云。
被批评的人看样子差不多五十岁了,面对汉子的指责,打了个酒嗝,道:“杨厂长,你可别用那些大道理压咱。行情啥样你心里应该有数,现在局里边没有建造工程,咱瓷砖销量不好,那是我们销售处的问题吗”
杨姓厂长见对方根本就没在乎自己,直接拍了桌子:“局里没有
第31章:致富的道道
瓷砖厂其实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
在杨宏山刚刚接了厂长的时候,厂里有八十多个职工,每年除去库存损失之外可以创造效益两万元左右。这个效益,很差。可对比林业局其他的企业来说,还算比下有余。
坏就坏在杨宏山到任的第二年,正赶上国务院颁布了转换企业经营机制的号召。这个号召在地方企业的衍生,就是轰轰烈烈的“破三铁”。
破三铁说的就是“铁饭碗”,“铁交椅”和“铁工资”。
是国家针对存在已久的“企业办不好,厂长照样当。单位亏损了,职工钱样拿。生产任务少,库存清不了。”三个现象,给出的一个实验性解决办法。
实指国营生产单位的劳动用工,人事和分配制度。
这个政策一出来,杨宏山就奉为至宝,直接给厂里改了革。
破三铁改革是啥情况
其实就是解除了企业与基层工人之间的众人劳动契约。工资不再是恒定值,职工不再是终身制,工作也不在是铁板一块,而是根据效益和绩效上下浮动,而且厂里还有权利辞退业绩极差的职工。
瓷砖厂的改革风风火火的搞了起来,在杨宏山的铁腕之下,不出俩月厂里就辞退了二十多人。改革轰轰烈烈的干了三个月,厂里业绩蹭蹭的往上窜。
可是坏就坏在,虽然三铁破了,可是当时的劳动保障跟不上去——下岗的三个女职工无依无靠,跑到商业局门口喝了农药。
瓷砖厂不是个例,在全国其他省份地区,这种破三铁的副作用也都在上演。
于是乎,在91年五月份的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研究会上,通过了暂停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
受到农药事件的影响,瓷砖厂的改革也被商业局紧急叫停。
经过高压改革再回复到以前的常态,杨宏山这个始作俑者彻底的失去了威信,甚至作为破三铁的执行者,被厂子里的所有职工仇视起来。
暗地里,人们给杨宏山起了个新外号——毒死三。指的,就是逼得三个女职工喝农药的事。
在那之后,这位雄心勃勃的新厂长彻底失去了对厂子的控制力。
职工们认定了自己的铁饭碗是动不了的,局里不会不管自己的死活,所以愈发肆无忌惮。今天销售部里的一幕,其实在近一年来,已经在厂里各个部门上演了无数次。
杨宏山虽然不太信李宪,可是在已经对瓷砖厂的销售部门彻底失去了控制的情况下,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