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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娇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锦猪

    看到这一幕以后,元秋生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他连忙上前一步说道:“行了,既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我是不是就到这儿为止省长!”

    自从上午交流汇报以后的那一档子事情出了以后,他就一直想要找到弥补的办法,这时他觉得是个不错的时机,不光可以帮赵奎杰解围,而且马启山应该也不会反对。赵奎杰可是和他一起下来的,如果来个当中道歉神马的,他这个做省长的,脸上也不见得好看。

    马启山听到这话以后,虽然想就坡下驴,帮赵奎杰一把,但他心里也有顾忌。在这之前,他可是帮赵奎杰说过话,这会要是帮对方不认账的话,传出去对他省长大人的名声更为不利。

    他灵机一动,冲着汤泉声说道:“泉声省长,你看呢”

    这个时候把球踢给汤泉声,无疑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毕竟对方是这场赌局的中间人,现在结果出来了,理应有中间人表态了。

    马启山精明,汤泉声同样也不是傻子。赵奎杰是副省长,不能得罪,朱立诚身后站的是卢魁,省委组织部长,同样也不能得罪,更何况此刻在场的这么多人看着,他还真不好帮赵奎杰开脱。马启山点了他的名,也不能充耳不闻,汤泉声略一沉吟,便想到了对策。他笑着对朱立诚说道:“立诚市长,这事,你看”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本来就是你们两人打赌的,现在结果出来了,要不要赵奎杰这个副省长当众道歉,你说了算。汤泉声自认为他这样处理,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不管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双方应该斗篷怪不到他这个中间人的头上。

    朱立诚此刻刚刚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几本明细表,他用手掸了掸上面的灰尘,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事怎么处理,我倒是无所谓,不过这事可是关系到赵省长名望的大事,我相信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说到最后这句的话,他刻意把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既然决定打赵奎杰的脸了,那就要打得高调一点,让所有人都欣赏到他的这个动作。除了这一点以外,朱立诚决定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

    这段时间孟怀远正在查赵谢强、郑同飞和陈荫的那件事情,现在事情的经过已经搞清楚了,陈荫说的基本是事实。要不是省长要下来视察,朱立诚已经让孟怀远动手了。既然迟早要和赵奎杰撕破脸,那就改日不如撞日了,何况这次他还站在了“理”字上,对方没有任何可抱怨之处。

    听到朱立诚的这番话以后,汤泉声冲着赵奎杰投去爱莫能助的一瞥,那意思很明显,不是我让你下不了台,而是对方不愿意放过你。这要怪的话也得怪你自己,谁让你之前把人家死角里面逼的,现在对方掌握主动了,当然也不会放过你。

    赵奎杰见元秋生站出来帮他说话,本以为这事差不多应该就到此为止了。马启山和汤泉声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元秋生想到的,他也能想得到,如果让他向泰方市以及朱立诚个人道歉的话,那丢的可是大家的面子。

    接下来的一幕让赵奎杰大跌眼镜,马启山不愿意开口,将球踢给了汤泉声,汤泉声同样也没有表态,而是直接去问朱立诚的意见。这样一来的话,结果可想而知了。到这一刻,赵奎杰才不得不接受他要向泰方市和朱立诚个人道歉的运命,本来伸手想打别人脸的,谁知道到最后这一巴掌却结结实实落在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呢!




第1011章 丧家之犬
    赵奎杰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见一个个正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呢,心里轻叹一声,低着头,开口说道:“领导、同志们,由于之前本人没有充分了解情况,就做出错误的判断,对泰方市的工作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在此,特向泰方市党委、政府以及朱立诚同志个人表示歉意。”

    说完这话以后,赵奎杰拔腿就向门外走去,这种情况下,他哪儿还有脸继续在这待下去呢此刻,用丧家之犬来形容赵奎杰再合适不过了。

    这一场大戏在众人的意料之外开始,却又在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嘎然而止。虽说最终的结果,大家已经都看到了,却总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感觉到似乎缺少了一点什么。至于说究竟缺少什么,似乎又没人能回答得出这个问题。

    梁之放看到赵奎杰败走这一幕,还是非常开心的。对方虽然针对的是朱立诚,但言语之间,却将整个泰方市都包括进去了,让他这个市委书记心里很不爽。要不是汤泉声拉着,他刚才就直接跳出来了,这会不用他出手,朱立诚就将对方搞定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马启山上车以后,心里颇有几分感慨。赵奎杰落得如此下场,虽然他的莽撞、轻敌,自以为是分不开,但不可否认地说,这里面也有朱立诚的功劳。要不是在这之前,朱立诚故意示弱的话,赵奎杰不见得轻易就会上钩,当时他都有点按捺不住,还出声帮了一声腔。

    想到这的时候,马启山的眉头紧锁,心里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进入泰方市区的时候,马启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秘书一番嗯嗯啊啊以后,挂断了电话,冲着他说道:“老板,赵省长说,他身体不太舒服,先回省里了,这会已经在路上了,他就不当面和您告辞了。”

    马启山听到这话以后,连嗯都懒得嗯一声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赵奎杰的离去,让他心里很是不爽,不过之前那事出了以后,对方还有什么脸再呆在这儿呢,离开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晚餐的时候,朱立诚才听说赵奎杰回应天了,对此,他不以为意。纵观整件事情的过程,和他都没有太大关系,一直是对方在挑衅,他只不过被动应战,就连最终的打脸之举也是对方自找的。这样一来,别说对方回应天,就算跳久江,也和他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得知这一消息,有一个人却变得不淡定起来,那就是市长元秋生。上午他的无心之举到导致省长大人对他很不感冒,本来准备通过赵奎杰的事情弥补一番的,谁知当事人都夹着尾巴溜走了,他这个帮腔的自然不会起什么作用了。

    由于之前在方山的时候闹得很不开心,所以晚餐的气氛很是沉闷。尽管梁之放使出了浑身解数,但现场还是不温不火的,就连酒都没怎么喝。大家都看出来马启山的兴致不高,所以匆匆地吃喝一番以后,便各自打散了。

    梁之放和中午的时候一样,叫上朱立诚和他一起上八楼招呼诸位省领导。朱立诚虽然知道此刻马启山看着他不怎么感冒,但梁之放叫他了,倒也不便拒绝,再加上他如果不上去的话,反倒显得下午的动作不太地道似的。

    元秋生进入房间以后,由于心神不定,所以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现在非常担心,不知接下来该这么做,因为按照惯例,省长下来是要召见地方上的同志的,最起码要和党政主官交流一番。如果当天就回省里的话,那倒也罢了,现在对方偏偏留下来的,要是在这种情况下,省长大人依然对他置之不理的话,他真有点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这可不是单纯的见不见面的问题,而是说明一位同志在领导心目中的位置。经过座谈会的那档子事情,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省长对他这个市长不怎么待见。要是晚上汇报工作的时候,直接没有叫他的话,那他可真是完了。试想一下,在这种情况下,以后谁还会鸟他这个市长呢元秋生简直不敢想象出现这种情况下,他还怎么执政一方。

    梁之放带着朱立诚先去了几位厅长、主任的房间,最后才来到了几位省领导的房间。他们俩最先去的是省政府秘书长曲向强的办公室,虽从照级别上来说,对方并不算省领导,但由于省长的力挺,梁之放等人就直接将这个现实无视掉了。

    曲向强见到梁之放和朱立诚过来的时候,态度还是比较客气的,看不出丝毫恃宠而骄的模样,甚至主动起身帮两人泡茶。朱立诚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抢过了这个差事,曲向强客气了两句这才作罢。

    两人在曲向强的房间里面,待了十分钟左右,这是礼节性的拜访,心意到了也就行了,没必要长久的待下去的。出门的时候,曲向强特意把两人送到了门口以后,又说了两句客气话,这才关上了门。

    经过一番简短的交流,曲向强留给朱立诚的印象,还是非常深的。这人虽然看上去满脸堆笑、与人为善,但他那凌厉的目光却将他的本性暴露无遗。这绝对是一个有想法,有野心的人物,朱立诚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在与对方打交道的过程中,一定要多多注意。

    出了曲向强房间的门,朱立诚跟着梁之放来到了汤泉声的房间。到这以后,梁之放整个身体的状态都明显放松了下来,朱立诚作为旁观者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出来。汤泉声和梁之放的关系很不一般,这在泰方官场上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梁之放也就没有必要故意拿捏了。

    两人在这抽了两支烟以后,便准备告辞了。临出门的时候,汤泉声却冲着朱立诚说道:“朱市长,一会要是有空的话,到我儿这来,关于今天看的这两个地方,我有点想法想和你交流一下。”

    朱立诚听到这话以后,很有几分意外之感,因为他这话要是对着梁之放说的话,那倒在情理之中,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深,但现在对方的这话确实冲着他说的,这就有点意思了。

    尽管不清楚对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朱立诚还是爽快地说道:“我跟在书记后面到省长那边去一下,然后就过来,还请汤省长不吝赐教。”

    这个晚上很多人想到马启山、汤泉声的房间里面坐坐而找不到门路,现在对方发出邀请了,朱立诚当然不会摇头拒绝,那也太二了一点。

    汤泉声听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梁之放说道:“之放,你和立诚市长过去吧,我们一会再聊。”

    梁之放听后,嗯了一声,就和朱立诚一起告辞了。

    进入马启山的房间以后,不出朱立诚的所料,省长的心里果然不爽,脸紧绷着,双眉紧锁。见此情况,两人当然也没有留在这儿的必要了,说了两句场面话以后,便准备站起身来告辞了。

    虽然省长的面子谁都不敢不卖,但作为地方上的同志该敬的礼数应该敬到了,你还死摆着一张臭脸,那人家当然不鸟你了。我又不靠你吃饭,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问题,你省长虽然高高在上,但也不见得就能把我怎么样。

    不知是梁之放和朱立诚的态度让马启山意识到他的做法欠妥,抑或是他刚才那么做只是为了摆一个姿态,总之当梁、朱两人流露出告辞之意的时候,马启山突然开口道:“之放书记留一下吧,立诚市长你先过去,一会我们再交流。”

    梁之放和朱立诚听到这话的时候,两人脸上俱是微微一怔,说实话,他们真没指望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朱立诚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冲着马启山道了一声再见以后,便往门口走去。

    他边走,心里边犯起了嘀咕,听马启山那话的意思,一会还要和他进行交流,这似乎有点不太合情理,不知对方唱的究竟是哪一出,是随口一说,还是确实有这个想法,提前打个招呼。

    一直走到汤泉声的门前,朱立诚也没琢磨明白这件事情。他便决定不再考虑这事了,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对方如果打电话过来,那他就过去,如果没有电话的话,那就作罢,他绝对不会拿热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的。

    这本就不是朱立诚的作风,再加上马、卢两家本就不对付,而他现在是卢系的人,更没有必要去这么做了。

    半个小时以后,朱立诚从汤泉声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汤泉声之前说要和他交流有关泰龙湖和方山两个地方的情况,但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基本就是闲聊,并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汤泉声虽然也问了一下关于方山二期开发的事情,但那只能算是闲聊的话题之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



第1011章 元秋生的郁闷
    见此情况,朱立诚心里有数了,汤泉声让他过来,只是为了做一个姿态,本就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从汤泉声的房间出来以后,朱立诚直接下到七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他闷头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听刚到耳边传来咣当一声闷响,类似于玻璃器皿落在地上打碎以后发出的声音,只不过鸿运泰坊客房的门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所以听上去才会如此沉闷。要不是这会朱立诚的注意力比较集中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听得见这个声音。

    意识到这个情况以后,朱立诚便抬头往门牌号上扫了一眼,当看到709的号码时,他心里有数了。这是元秋生的房间,那这声音传过来就不足为奇了,对方一定是在房间里面生气,所以茶杯之类的东西就遭了殃。

    搞清楚原因以后,朱立诚加快了脚步,他可不希望和这房间里面出来的人照面,那样的话,对方说不定会误以为他故意偷听的呢,他可不想遭受这不白之冤。

    朱立诚在门外的猜想一点不错,此刻在房间里面光火的正是元秋生。酒店里那只高档的古瓷茶杯此刻在墙角已经粉身碎骨,元秋生仍觉得不解气,要不是意识到这是在酒店,另一只茶杯也会遭殃的。看到低着头站在一边的秘书赵凯,元秋生冷哼了一声,便往里间走去,把那一堆碎玻璃扔给对方去收拾。

    赵凯对于帮老板收拾这一堆碎玻璃,一点怨言也没有,这总比他挨一顿骂要强得多。他知道此刻老板心里很生气,而这倒霉的一幕偏偏被他撞见了。他要早知道老板正在打这个倒霉的电话,打死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门进来的。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所以能有这样一个结果,赵凯已经烧高香了,怎么会还有什么意见呢

    进入房间以后,元秋生仍然很生气了,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这才没有继续砸东西。要说在这之前,他恨梁之放给他挖坑,恨朱立诚抢了他的风头,此刻,他恨的就是马启山了,恨马省长太小心眼了,针别大点的事情都记在心上,一点机会都不给,实在是太气人了。

    上午关于汇报工作的事情就是傻子都听得出来,他针对是梁之放,可对方偏偏不这么认为,硬是觉得他针对的是他马省长,这让元秋生很是无奈,他相信这会就是他走到马启山的跟前去解释,对方也不会相信他的话的。

    元秋生点上一支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仔细思量起刚才的事情来。在房间里面思虑了许久以后,他决定主动出击。要是没有上午的事情,他倒是一点也不用着急,只要等着省长的召见就行了,这会可不能再如此被动了。如果马省长觉得他犯了错误还不知悔改,居然等着领导先打招呼,那他才比窦娥还冤呢。

    就在他打定主意的那一瞬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见是秘书赵凯的电话,连忙摁下了接听键。在这之前,他让秘书帮着出去打探消息的,现在对方打电话来了,那说明一定有最新消息了。

    电话接通以后,秘书终于没有让他失望,向他汇报说,两人进了省长的房间以后,只有一人出来,书记被留了下来。

    听到这话以后,元秋生更不淡定了。下午朱立诚和赵奎杰针锋相对,并且最终逼其道歉,马启山虽然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开口,但是心里一定是很有看法的。如果因此泰方市的人一个都不见的话,那对他元秋生来说,倒也是个借口。晚上,省长一个人都没有见,那自然不存在不待见我这个市长的问题了。现在对方单独把梁之放留下来交流了,要是不鸟他元秋生的话,这意味着什么,大家还不是一目了然。

    元秋生在房间里面足足犹豫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决定打一个电话过去,并且这个电话宜早不宜迟。如果等到梁之放如果从省长的房间出来以后再打的话,那就迟了,因为按照惯例,到那一刻的话,省长下一个要见谁,已经提前告诉梁之放了。如果对方要见的那个人不是他的话,再打电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打定主意以后,元秋生没有犹豫,直接拿起手机打了过去。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他听到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文学作品经常出现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打个也就是这么一种状态。

    元秋生的紧张、担心、彷徨、不安,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因为大约半分钟以后,手机听筒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您的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听到这个提示音的时候,元秋生整个人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恐怕没有人比他自身更清楚了。要说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幻想的话,那么这一刻,他的幻想被人无情地击得粉碎。

    元秋生的的心里非常清楚,从这一刻开始,他官道仕途将变得异常艰难,他现在只后悔一点,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全部的赌注都压在马启山的身上。现在对方不待见他,要想另投别处的话,似乎都不太可能,谁会为了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市长去得罪一省之长呢,那岂不是脑子烧坏了。

    这个夜晚,对于元秋生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他眼睁睁地看着市委副书记薛必溱、常务副市长朱立诚,以及人大和政协的两位头头先后进入省长的房间,而这当中却没有他一市之长什么事情,貌似再难找到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元秋生甚至想拂袖而去,回家或者去别的宾馆再开一个房间,不过这个念头最终被他给否定了。省长大人如果得知他离开的消息,反过头再要见他,那他这个祸可就真的惹大了,怠慢省委主要领导的大帽子可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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