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超级警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唐
42、初步尸检(求收藏、求推荐)
转眼又是第二天,肖然被手机闹铃吵醒。
迷糊了几秒钟,肖然翻身起床,洗漱完毕后吃了点东西准时到达队里。
办公室里依然是何晓丽在自己的位置上早早坐着,说实话肖然挺佩服他这个女队长的。
毕竟许多警察入行时间一长,心态也就疲了,平时按部就班的做好自己的事,有意外就加班,没事情就按时打卡,如何晓丽这般还保持着不输于新警察劲头的,也是很少了。
“何队,早。”
“早上好,肖然。”
互相打了招呼,肖然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单页开始写有关案件的个人报告,报告就是让各个参案警察回顾自己在案件中接触道的所有的事件与细节,然后所有人的报告会统一收录存档,以便后期查阅。
三队里没多少大事,写了报告之后,肖然又跟着王俊名出去转了几圈,等回来已经到了中午。
吃过午饭,正检查报告的肖然突然看见余雨蹦蹦跳跳地进了办公室。
平时都是他们主动下楼,没有事情的话,法医室的人很少上来,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何队长,让你们肖然跟我走一趟呗。”余雨笑嘻嘻地跑到何晓丽跟前。
肖然挑了挑眉头,让他走一趟,为什么要跟何晓丽说——好吧,没有何晓丽的同意他确实也走不了。
周边办公的同事纷纷抬起了头,王俊名的眼里全是老司机特有的意味,抱着大茶杯的庞景辉一脸姨母笑,其他的几位女队友则暗暗地磨着大牙,看向余雨的眼光中露着愤怒,仿佛肖然是她们的私有宝贝一般。
至于张磊这厮,更是悄悄地朝肖然打手势,其中的意思不言自喻,就是要肖然抓紧机会。
看到张磊,肖然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没和他算,回头再说吧。
“怎么回事啊,小漂亮。”
何晓丽转着手里的水笔,扬着嘴角语气玩味道。
“是这样的,刚才一队接了个情况,说有个女孩在家里猝死了,然后就让我和宋知义去医院鉴定一下排除他杀。”
余雨想了想说道:“结果宋知义临时有事,被邵队长叫走了,然后邵队长就让我随便找人,我就找到你们这来啦……晓丽姐姐,我就把肖然借出去一会儿,您就答应了吧。”
“行,就让肖然跟你去。”
何晓丽被余雨晃着袖子,无奈笑道:“肖然,别愣着啦!赶紧干活。”
“是。”
肖然没好气地换了警服,带上随身物品,瞥了余雨一眼:“走吧。”
“好哒。”
余雨拎上工具箱,轻快地跟着肖然上了警车。
到了市第三人民医院,肖然在楼下看了看余雨拿来的反馈记录,反馈记录上内容很少,只有医院里的医生反映的情况,说有名女孩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快没呼吸了,紧急抢救后也没抢救回来。
本来是要送冷藏室准备火化的,但死者的家属一直怀疑说是女孩的男朋友害死了女孩。
医生从死者家属的口中听到,女孩的男朋友三四天前就不在本市了,不过就是因为前天晚上,两人打电话时大吵了一架,如果女孩因为太过气愤而猝死的话,显然和她男友没什么关系。
但是家属都这样说了,医院便只能将尸体送到了太平间,然后又打110反馈了这个情况,再接着余雨便过来找到了肖然。
“这上面就几句话,你还能看出什么啊”余雨轻轻地踢了肖然一脚,让肖然帮她拎着箱子。
肖然接过箱子,摇了摇头:“是看不出来什么,但人既然死了,职业怀疑还是要有的。”
“你别疑神疑鬼的了,你要是能怀疑出来原因,那还要我们法医做什么”
余雨颇有些小骄傲道:“走吧,待会儿我就告诉你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跟着余雨进了医院,站岗的保安领着二人见到负责抢救死者的林医生。
林医生是急诊科的
43、放屁的尸体(求收藏、求推荐)
之前林医生说过,吴芳是在上午九点二十一分的时候经抢救无效而死亡的。
“把死者睡衣褪下来,先拍四面照。”
余雨对肖然说道,死人的身体是很沉的,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将尸体翻过来。
所谓四面照,就是拍尸体的正面、左右侧面,以及背面的照片,大面拍完之后,再对小的点面进行详细拍摄。
“你们干什么干嘛脱衣服你们!”
吴芳的父母见状,当即喊叫起来,挡住肖然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大男人都在这呢,你们是要坏我名节啊!”
名节
这个时代的家长居然还有如此保守的,也是少见。
但作为警察,当然得表示理解。
“二位,我们理解你们的心情。首先,请你们相信警察,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我们可以让其他人来,但流程还都是一样的。”
肖然理性说道:“其次,你们到底是要真相还是要你女儿的‘名节’不脱衣服,难道让我们隔着衣服看她的皮肤有没有伤损吗”
“这……”
吴芳的母亲思索了片刻,终于同意继续体检,“行,脱吧脱吧。你们几个大男人出去,我和老吴在这看着。”
吴芳的母亲将那几个亲属都赶出了停尸间,余雨与肖然小心地将吴芳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衣物褪去,死者的身体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肖然拧着眉头,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样一位花季少女英年早逝
余雨看着**的女尸,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冷静的如同在解一道数学题。
她拿着手电筒打光,肖然则举起单反做着平时张磊做的活,还好,他拍照的技术不比张磊差。
“尸体胸腹、身体侧面无伤痕,双手及手臂表面无伤痕,大腿小腿无伤痕,两腿膝盖皮肤下有鸡蛋大小淤青,腹部微微凸起,似是胀气。”
余雨检查了一便吴芳的正面及四肢,确认没有漏下细节,“现在将尸体翻过来,查看死者背面。”
肖然点了点头,提起床单缓缓地将吴芳的尸体翻了过来。
然后……
尸体的臀部发出一道悠长的声音,紧接着还有一道乌黑的糊状物,如同水管里喷出的水流一样,一起迸发了出来。
这当然不是死者又活了过来,而是很常见的尸体特征。
在肖然将吴芳的尸体翻过来之后,尸体的正面便与停尸床形成压力,这股压力会挤压胸腹腔,于是,在尸体胸腹腔里积聚的气体便从没了括约肌束缚的肛门里一涌而出。
同时,带出来的还有那股喷发了好远的乌黑糊状物,也就是便便……
须臾之间,不大的太平间里便从充满了奇怪的味道,也就是,很臭,非常臭,死臭死臭的那种味道。
余雨是法医,早已习惯了接受各种臭味,法医就是要有这股定力,即便是面对着还要比这里更臭些的高度腐烂的尸体,法医也能摘下口罩仔细闻上几口。
肖然是在法医室练过的,也见过各种场面,以他的定力,自然对这区区的臭味熟视无睹,更何况他还戴着口罩。
反倒是吴芳的父母受不了了,在强力忍了一会儿之后,两人摘掉口罩夺门而出,在门外的走廊里一阵狂吐。
“做父母的居然还嫌弃自己女儿的排泄物,真是虚伪。”
余雨手里打着光,小声地嘟囔道。
“他们毕竟没接触过……”
肖然摇头说道,突然,他举着单反手骤然僵在了面前,他紧紧地盯着照相机显示屏里的照片,一时竟忘了说话。
见肖然有些异样,余雨看向照相机对准的地方:“咦,她的屁股上,为什么一边有一只手印啊”
“当然是被拍出来的啊。”
肖然走上前去,将自己的手掌与吴芳屁股上的掌印比了一下,掌印的大小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但却比吴芳自己的手掌大了一圈,显然,这掌印不是吴芳自己
44、少的一片毛发(求收藏、求推荐)
将标本就近送去了医院的检验科,警察请求帮忙,医院自然不会推辞。
说不得以后来个医闹什么的,还得找警察出手。
检验结果要等段时间,回到太平间,余雨也在采集样本,见肖然回来了,说道:“死者的下体发现轻微损伤,应该是摩擦所致。
死者体内没有发现遗传物质,说明他们在啪啪的时候做了防护措施,而且死者的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基本排除外部力量致死的可能。”
“所以,吴芳很可能是毒发身亡——但中毒前不久她还在和男人啪啪。而且医生说她的父母怀疑是她男朋友害了她,但医生又听她父母说她男朋友几天前便不在杭市了。”
肖然仔细回想着暂时得到的所有信息,结果却是一团乱麻:“走,咱们出去问问吴芳的父母,问下死者这两天究竟经历了什么……嗯”
抬脚正要出去,肖然突然又退了回来,他俯下身,凝视着死者的下体,眼中有些不解。
“肖然你臭流氓看什么呢,没见过啊!”
瞅着肖然好奇的模样,余雨脸上一红,有些气恼道。
“没见过……”
肖然此时正专注地看着,根本没听出来余雨话里的意思,便随口说了出来,然后还伸手拨弄了两下。
“你、你、你,这是尸体,你这个变态!”
余雨气的跳脚,难道肖然这家伙真是变态,她看走眼了
“说什么呢你”
肖然终于明白过来,将近二十一年的老脸也不由得一红,有些尴尬道:“你都想哪去了……你自己过来看”
“看什么,我刚才都查了好几遍了!”
余雨嫌弃地凑了过来,然后就发现了肖然在看的地方,惊讶道:“咦她这里的毛发怎么少了一角”
只见在吴芳的小腹下,毛发间有一处狭长的三角形空白,这片空白区非常地不起眼,如果不是被肖然拨开,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小小的一片空白。
而余雨前面检查尸体的时候之所以没发现,也是因为她主要查找的都是类似外部伤痕之类的,这样的地方……毕竟余雨也只是一个年轻姑娘,自然暂时没有细究。
“像是被小剪刀剪出来的。”肖然指着这一块小空白区说道。
余雨点头,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新生的毛发已经露头了,应该就是这两天剪断的……难道是他们啪啪时候的特殊纪念”
“说不清,不过这具尸体上,谜团还真是不少。”
肖然摇了摇头,拿起单反拍了照片,现在杂乱的信息有点多,而且之间毫无联系,根本串不成一条线。
走出太平间,看着吴芳坐在墙边长椅上的父母,肖然将执法记录仪挂上,掏出纸笔,简单地询问着一些情况。
“吴德行,许春兰,你们之前和医生说是你女儿的男朋友害了她,你们有什么根据吗”
“当然有根据!”
吴芳的母亲许春兰蹭地站了起来,愤怒的脸色近乎扭曲道:“要不是前天晚上他和我女儿闹分手大吵了一架,我女儿也不会闷在屋里两天不出来,现在芳芳好端端地就没了,肯定是被吕斌那小杂碎给气死的!你们一定要把那小杂碎抓回来,我要亲手打死他!”
肖然抬眼看了许春兰一眼,显然这名中年妇女是个法盲,而且性格极其蛮横泼辣。
“那你女儿有心脏或者其他不能激动的身体疾病吗”
“没有啊,我闺女身体好着呢。”
“那他们在吵架的时候,你有听到吕斌对你女儿有公然贬损人格,诋毁名誉的字眼吗”肖然继续问道。
许春兰摇了摇头:“没有,他们没有当面吵架,就是对着电话说的,芳芳都哭的要死了似的。”
“那就不是了。”
肖然不带有任何个人感情地说道:“许女士,首先你的女儿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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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女儿这两天状态怎么样”肖然问道。
“状态状态特别不好,就是很萎靡,昏昏沉沉的。”
吴德行想了想说道:“从吵架之后她就一直待在屋里,昨天早上我们去上班的时候喊她起床她就很烦,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喊她也不答应,当时还以为她依旧在伤心,所以就没敢打扰她。”
“你们的女儿一天两夜都在床上躺着,米水未进,你们就没到她旁边看看”
余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天下哪有这样的父母啊,这也太不关心他们女儿了吧
“我们……我们也没想到她是身体出问题了啊,还以为是情绪不对劲,我们怎么就这么糊涂啊……”
吴德行捂着老脸,声泪俱下道。
“然后呢你们今天是怎么发现吴芳不对劲的”肖然问道。
“我们是早起上班之后,我哥家的孩子月月打电话给我们说,叫我家门怎么也叫不开,而且打芳芳的电话都没人接,她知道芳芳闹分手的事,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
吴德行回忆道:“我和孩他妈听了这话,觉得吴月说的有道理,然后赶紧回家,就发现芳芳快不行了。”
听着吴德行的叙述,肖然不断思索着,按死者父母的话说,吴芳是从前天晚上接近凌晨的时候就开始有些不对劲。
假设,吴芳在前天晚上就中了毒,那么中的应该不是太过剧烈的毒。
要知道中毒的人在毒发的时候一般是非常痛苦的,尤其是稍慢性点的毒药,带来的感觉更像是在忍受无尽的折磨,很少有人能忍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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